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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打断她:“泠泠,你说的玲珑地案子是什么意思?”
丁泠泠怯怯地:“就是昨天那个……沉塘女尸……”
阿哲看着丁泠泠:“谁能证明那个女尸就是玲珑?!就凭那几件东西?”
看着丁泠泠不敢再说话。牛牛笑了一下:“那具女尸是玲珑也好,不是玲珑也罢,玲珑长期失踪是事实,我们警方来了解一个失踪的人也是情理之中的阿哲,可以给我们讲一下玲珑么?”
阿哲淡淡地:“玲珑经常会长期失踪,销声匿迹一阵子,对她来说是常有的事!”羊羊对这对浪漫情侣的男方表现很失望:“难道你都没有担心过?丁泠泠都很为她地朋友担心……”
阿哲还是淡淡地:“我不担心,玲珑是到哪里都能把自己照顾好,都能活得开心自在的女人。”
牛牛:“那么。阿哲,你们是情侣么?”
阿哲看了丁泠泠一眼,丁泠泠低下头。阿哲叹了口气:“嗯,以前是。”
牛牛:“你的意思是。你们分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哲看着面前的茶杯:“去年夏天。是我提出来的,玲珑也同意了。其后我们都不怎么联系了。”
“能问一下你们分手的原因么?”
阿哲神色平静:“就像刚才说的,她经常性地失去踪迹,几个月都毫无音信,这实在太考验我的耐心和坚忍了,我因此决定跟她分手。”
牛牛点点头:“我理解,有个这样地率性任意的女友确实是很头疼的事儿!可是,我想,玲珑不是最近才变得如此吧?你当时爱上地她,也是个自由不羁的女孩吧?”
阿哲脸色一变,掩饰着低头喝了一口茶,好一会儿才说:“那是几年前地事儿了,人成熟了,想法也会变地。”
“阿哲,可以问一下你是哪里的人么?”
丁泠泠替他回答:“阿哲是北京人,地道地北方人呢!”
阿哲看她一眼:“对,我是北京人,家里也没什么人,喜欢到处走走四年前来这个镇子旅游,觉得这里就是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决定就在这里待下去,开了个酒吧,买了这所小房子。牛牛笑了:“我觉得你跟玲珑其实很像呢,都属于那种浪漫的,随性的,自由不羁的人,否则,一个北京人很难在突然之间喜欢上一个千里之外的小镇,并立即决定留下来。”
阿哲皱着眉头:“我走过很多地方,就是想找个适合自己的环境,我第一眼看到这个镇子的清泠河水和白墙青瓦,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的!”
羊羊轻轻地笑:“就像你见到玲珑一样?你们这么浪漫不羁的人,肯定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吧?”
阿哲没有说话,抽动了一下眉梢。
牛牛又问:“阿哲,你在北京就是做酒吧的吗?”
“嗯,是我一个朋友的酒吧,我在里面做调酒师,对酒吧很熟,也一直想要个属于自己的酒吧。这个镇子小,地价房租都很便宜,可以让我很容易就实现了这个梦想。”
羊羊看着他:“可是,这里的消费水平和消费习惯,跟大城市可不一样,你不怕开了酒吧无人问津,没有消费群体么?”
丁泠泠插言:“怎么会?阿哲酒吧一开,生意就很好,我们镇上的年轻人都喜欢去那个地方大家生活单调,正缺少这样的娱乐场所,阿哲的对市场的眼光很准确!”
那只大花猫吃完了猫粮,施施然走过来,神情严肃地蹲在牛牛的面前。
牛牛低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你的主人?”
阿哲和丁泠泠互看一眼,脸色都变了。附言分割线…
昨天没有更新,抱歉,抱歉!
今天又是凌晨四点起床码字,现在小7已经头昏眼花。
工作紧张到了让人抓狂的地步,不得丝毫喘息时间……仍然不知道明日会不会有更新……
请各位朋友多谅解吧!
→第二十一章一只手臂←
牛牛对猫咪笑笑说:“笑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你的主人?”
阿哲和丁泠泠听到都吃了一惊,两个人互看一眼。。
牛牛扬扬眉毛:“笑笑不是玲珑的猫咪么?我听她的未婚夫这样说过。”
阿哲的脸瞬时暗了下来,丁泠泠更是跳了起来:“谁的未婚夫?玲珑的?”
羊羊笑:“泠泠,看来你这个好朋友做的不称职,连玲珑有未婚夫的事情都不知道,有这么惊讶吗?!”
丁泠泠睁大了眼睛,望向阿哲,眼光里有无限的同情和心痛。
牛牛看看阿哲客厅里挂的那张素描:“嗯,这一定是学设计的玲珑画的吧,你看,笑笑眼睛是瞳孔是一条线,证明它的状态很放松,肯定都习惯了被人当模特儿了吧?猫咪警觉起来,瞳孔可会放大到黑圆晶亮的它面对的一定是它非常熟悉的人!”
羊羊又做感动状:“伊人芳踪杳渺,依然为她照顾猫咪,睹物思人……”
丁泠泠好似在为阿哲解脱什么似的:“玲珑自上了大学,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都是我来给她照顾笑笑的……我们家后来改造成了旅馆,人来人往,笑笑喜欢安静,不习惯那个环境,阿哲才接过去的!”
泠泠确实是个没啥心眼儿的姑娘,一上来就承认了笑笑的身世。
牛牛心里暗喜,点点头赞叹:“嗯,你们一个好友,一个恋人,都是又仗义又忠实的人!”
阿哲看了泠泠一眼。淡淡一笑:“哪里有这么复杂,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猫咪而已,不管我跟玲珑怎么样。这只猫咪是我的朋友,我愿意照顾它。让它过得舒舒服服地。”
丁泠泠为他作证:“对,阿哲一直很喜欢笑笑,他照顾笑笑比我都细
牛牛拍拍笑笑:“嗯,它真是个幸运的猫咪,这么多人疼爱它还鼎鼎有名!连对玲珑朋友一无所知的未婚夫。都知道有个猫咪笑笑呢!”
阿哲没有接话,丁泠泠忍不住:“玲珑有个未婚夫?不会吧?”
牛牛转向阿哲:“也许阿哲知道?”
阿哲摇摇头,淡淡地:“我跟她分手后,两个人不怎么谈各自的私事了。”
羊羊眨眨眼睛:“真地吗?那天我们还碰见蓝慕水去酒吧找你呢!”
丁泠泠呆了呆:“是蓝慕水?我们家旅馆住的那个蓝慕水吗?”
“是他,他去派出所认尸了!”
“啊?”丁泠泠惊讶地叫了一声。
牛牛和羊羊从阿哲家出来,都神情沮丧。
阿哲一口咬定蓝慕水只是向他打听了玲珑的情况,他跟他素昧平生,并无任何交集。
他对玲珑讳莫如深,并不愿多谈。不管牛牛和羊羊怎么一唱一和,一正一反,多角度探询。他总是多以沉默相对,急得牛牛都想用老虎钳撬开他的嘴巴!
丁泠泠没有跟她们一起出来。她留在阿哲那儿。说要跟阿哲一起带肠胃不好的笑笑去宠物医生那里瞧瞧。
羊羊很失望:“阿哲跟玲珑之间有什么深不见底地矛盾么?为什么他的态度那么隐晦和奇怪?唉,如果像丁泠泠说的。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沉,怎么会对玲珑的死无动于衷?”
牛牛沉思着:“每个人表达哀恸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人呼天抢地,有的人默默流泪,有的人强颜欢笑,有地人表明平静,内心煎熬……阿哲是个很内向的人,他也许把他的伤心都藏起来,自己暗地里舔伤口……”羊羊说:“可是,为什么他不肯开口谈玲珑呢?是为了不愿意触及伤口,还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牛牛也想不通:“这个阿哲,迷一样地人物嗯,也许是真
羊羊不同意:“他那么斯文的人,在小镇又是个外来户,你认为他有能力在王家水铺那儿运走大木箱而不被人察知?”
牛牛:“他当然得有帮手,比如,丁泠泠……或者背后支持他,倾慕他地任一女子……”
羊羊不信地:“丁泠泠?为了横刀夺爱,谋害好友?她可不是那样地人!”
牛牛说:“看人不能看表面,人性是很复杂滴!”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寻看附近有无小饭馆,羊羊抱怨:“那个阿哲真是小气,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请我们吃顿饭!”“人家无亲无故地,又巴不得你走,干嘛请你吃饭啊?!咦,这里好像距离我们上次吃面的小面馆不远,我们再去吃面好不好?”
“好啊,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管什么都行,有吃得就好!”
两个人又绕到小面馆,一进去就看到潇予和王洋洋正坐在临窗的位子上,边吃边谈。
羊羊嘀咕:“这两个人看来是每天中午都来这里吃面啊!”
潇予看到她们,一脸平静地打招呼:“安牛牛,安羊羊,你们又来了?看来是很喜欢吃我们这里的面!”
王洋洋低头吃面,装作不认识她们的样子。
牛牛笑:“你们才是真正喜欢吃面的,天天中午都来啊?”
潇予微笑:“哪里啊,正好是碰巧了,这段时间就来这么两次,恰恰又碰到你们!”
羊羊对着王洋洋:“看来,我们真是有缘份!”
王洋洋眼睛一闪,又低下头。
牛牛问潇予:“沉塘女尸案子有进展么?”
潇予淡淡地:“胡法医去上面市里找专业鉴定机构去了,我们得等鉴定结果出来当然,我们专案组也在积极寻找有价值线索,不过,案子进展属于警方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哦,是这样啊,应该的,我可以理解。”牛牛也淡淡地应了一声。
牛牛和羊羊走到另外一边坐下,牛牛向老板娘要了两碗鳝丝面:“要多浇点浇头哦!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汤要少一点!”老板娘应着:“好,稍等了,马上就得!”
潇予跟王洋洋低声几句,两个人站起来,王洋洋去结了帐,两个人相携而去。
牛牛盯着她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她转回头,突然发现羊羊神色有些古怪,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臂发呆。
牛牛在羊羊面前晃晃手指:“喂,羊羊,你怎么了?我的手有哪里不对么?”
羊羊抬起头,脸色煞白,她低声在牛牛耳边说:“牛牛,我想起来了,是……一只手!我当时在池塘边的芦苇丛里,看到了一只手臂!”…附言分割线
小7昨天木有更新,罪过,罪过!实在太忙,一整天都在外面跑……
那个,近段顾此失彼,辞职的事儿也没谈成,总之,偶得继续过一段这样的苦日子了!
谋杀二这个故事后就完本了哈!本来大纲也是到这里为止的,本想多写两个故事来着,却有些吃力这样好了,让小7休息一阵儿,等大家再想看谋杀故事了,小7出来写《谋杀现场三》好了!
祝大家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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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天降美男了,而且还一降就是两个大帅哥,再外加一匹骄傲的白马?
什么,你是王子他是杀手,偶不小心被卷入你们中间了?不要啊,不关偶的事,偶是出来打酱油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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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又一个死人?←
羊羊苍白着脸对牛牛说:“我记起来了,当时在荷花塘芦苇丛里…我看到了一只手臂!”
牛牛没有听明白:“什么一只手臂?那时候人那么多,人挤人的,不全是手臂?”
羊羊压低声音:“我看的这个,是土里埋的,死人的手臂!”
牛牛不可置信:“既然是土里埋的,你怎么能看到,难道你去刨坑挖土了?羊羊说:“那天不是我看了沉塘女尸的尸骨后难受么?一个人走到人群外,一直想呕吐来着”
羊羊回忆,当时她一直走到距离人群有一段距离了,才找了个隐蔽的芦苇丛坐下来讲究形象和面子的羊羊可不想被人瞧见她恶心呕吐的样子!
她坐下来的地方是一块突出地面的圆石头,她伏低身子,连打了几个恶心,并没有呕吐出来。
她静了静,吹了一会儿风,感觉略好了一点儿。
羊羊坐在石头上,手里拿了根芦苇,一边划拉着土,一边望着池塘的水波出神。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找牛牛的时候,手里芦苇似乎触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害怕是蛇虫,忙丢下芦苇,跳起来。
羊羊低头细看…这片土壤格外地蓬松,在她刚刚戳动的地方,隐隐有象牙白的颜色透出土壤,她不禁好奇地蹲下身子:是什么人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么?
她拿一根小枯枝,轻轻一翻,土壤里的东西便一下子呈现在她的面前,羊羊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那是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臂,沾着泥土。白皙、冰冷、无助!
羊羊一声惊呼就要冲破喉咙地时候,她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