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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正直青春未艾的年纪,哪里受得了对方如此放肆无礼的巡视,脸蛋一红,怯生生的对着吴哲小声喊道:“小哲哥。”
吴哲心下了然,微微一晒,对着手中的香茗轻呵一口气,吹散漂浮其上的茶叶,“我道慕容大管家出门这么久所为何事?原来是请来一个不入流的流氓。”
语气淡漠如初,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秦风面色一变,他和其师傅常驻慕容府已有数年,仗着一身封魔之力,向来享受着人间顶级的富贵,人前马后,无限风光,何曾受过他人如此奚落?当下将手中折扇一紧,遥指吴哲,冷声喝道:“小畜生找死!”
吴哲却反口相问:“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秦风不假思索的骂道。
“哦,原来你真是头畜生,看来说你流氓还真是高举你的了,我的过错我的过错啊。”吴哲一时心血来潮,引用了金老先生《神雕侠侣》中的桥段,想不到对方果然中招。
秦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梅儿旁观者轻,“噗嗤”一声掩口轻笑起来。
他微感讶异,扭头一看,身旁的慕容决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脸色。
秦风觉得不对,仔细回味吴哲话中的意思,顿时怒不可竭,不再废话,身形一动便往吴哲身前冲来。
吴哲头都未抬,只是跷起了二郎腿,将手中的香茗随意往左侧一泼。
秦风身形极快,本想从左侧攻击吴哲的要害,谁料对方抢下一步泼下香茗,他爱惜自身衣物,不愿给那茶水浇到,只能刹住身形,匆忙后退。
“好小子,倒有点眼力,看来今日在下不露两手,你是不知道我铸器宗的厉害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秦风知道自己今日有些小瞧对方了。
吴哲却心中一动,“铸器宗?难道慕容府的后台会是铸器宗?”他心思缜密沉着,并不道破,倒想领教一下秦风能使出何等手段来。
秦风眼见自己恐吓不住对方,将手中折扇一挥,头顶之上隐现一株妖娆的紫色花朵图案,一阵迷蒙的红色烟雾顿时便将吴哲罩于其中。
吴哲神色一凛,没想到对方居然拥有幻变系的封魔之力,一时大意中招,迷蒙的红色烟雾像是富有生命一般,在眼前渐渐幻化出一道妙曼的人形。
八十四章 绿楼
粉红色的烟雾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些迷情的春药,让人闻之有些血脉喷张,吴哲稍不留神吸进了一点,只觉得胯下的硬物有血蠢蠢欲动。
麻烦不仅仅是这些,粉红色的烟雾汇聚成一个结界,些许粉雾缭绕腾升,渐渐幻化成一个身材惹火丰腴的美艳女子,桃腮杏眼,丰乳*,而且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吴哲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仿佛穿越重生之后这十五年来的性饥渴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唯有眉心间的电龙标志还存有一些清凉,让他不至于当场现出丑态。
饶是如此,吴哲也感到痛苦不堪,这样的折磨无关身体,纯粹是精神方面的煎熬。
那妖艳的女子扭动着纤细腰肢,整个人像是柔若无骨的水蛇般粘在吴哲的身体之上,胸前的两团丰腻隔着他的衣衫不住的摩擦,让人几乎难以自制。
吴哲心道糟糕,自己有心抗拒,偏偏身体疲软无力,器官也都不听使唤,尤其是胯下物事,简直就要翻身造反,翘的老高,此时即便他又再雄厚的魔力也是白搭。
妖艳的女子不住的扭动身躯,温软如玉,撩拨的吴哲满头大汗,好在他急中生智,将纸牌之中的婆娑魔解封了出来。
婆娑魔的出场艳光四射,流光溢彩的眼眸,风情雍雅的举止顿时让妖艳的女子黯然失色,吴哲也因为有了对比参照,这才将一颗滚烫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妖艳的女子不甘失败,轻咬着吴哲的耳垂,发出喘息呻吟之声,吴哲的体温顿时又急速上升,就在此时,婆娑魔瑰丽色的眼神一紧,口中断喝一声:“妖女敢尔!”
声音脆如银铃,顿时在吴哲耳边炸响,将其神智唤醒,同时婆娑魔手指如蝴蝶般穿梭,捏成一个法诀,朝妖艳的女子额心点了过去。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婆娑魔一指点在额心正中,立刻惨叫一声,化作一堆粉红的烟雾,消散无形。
结界就此而破,吴哲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凝目往厅堂内一看,不禁怒火中烧。
移梅儿正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嘴中给塞了一团破布,整个人被秦风压在桌上上,上衣给撕扯的破烂不堪,露出了胸前一对雪白坚挺的鸽乳,两点嫣红因伫立在空气之中而愈发的挺翘。
吴哲勃然大怒,云龙大八式瞬间发动,以电闪之势扑到秦风身侧,空明拳全力击向其胸前要害。
那秦风正在品尝少女胸前的两团柔夷,哪里料想到吴哲竟然已经破阵而出,他的本事在斩魔者中本就稀松平常,哪里耐得住吴哲全力攻出的空明拳,胸口猛的一痛,顿时就鲜血狂喷,仰天栽倒,一命呜呼。
大厅中的慕容决骇然相望,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根本反映不过来,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再想逃跑已然晚了,吴哲的命运纸牌早已脱袖而出,盘旋飞舞于其脖颈之间。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这一切和小的无关啊!”
剧变当前,慕容决再也顾不得脸面尊严,就差没有跪下来磕头了。
吴哲无视他的哀求,走到移梅儿身旁,替她借口捆缚双手的绳索,取出口中的布团。
少女脱了束缚,眼泪立刻夺眶而出,也不顾衣衫难以遮体,一头钻进吴哲的胸膛,大声哭了起来,她本是良家女子,往日就算别人和她说些带荤腥的话语都能羞涩半天,如今受他人这般羞辱,求死的心都有了。
吴哲轻拍少女的粉背,好言相劝,又脱下自己的衣衫套在她的身上,做了鬼脸,笑着说道:“梅儿,之前我穿了衣服,随便你怎么哭,可我现在将衣服脱了给你,你可千万莫要再哭了,否则我可就要倒霉了。”
梅儿少女心性,止住了哭声,好奇的问道:“你倒什么霉?”
吴哲摊开双手,指着白色的无袖内衣,“你哭的爽了,鼻涕都擦在我身上了,我岂不倒霉?”
少女“扑哧”一笑,脸色由阴转晴,这才算真正止住了哭声。
吴哲安慰好了梅儿,缓步走到慕容决身前,脸色又恢复成最初淡漠不惊的神色。
慕容决早已吓的个半死,浑身冷汗淋漓,故作镇静的说道:“这位爷,真的跟小的无关啊,这位秦爷,不,这个流氓想轻薄这位小姐,我是一力相劝,可小的手无缚鸡之力,他就是不听啊,要不,你问小姐,小的可有说谎?”
梅儿穿上吴哲的衣衫,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小哲哥,这个管家的确拦阻过那个流氓。”
吴哲却冷然一笑,双眼微眯,“慕容大管家只怕是担心别人弄脏了屋子,不好跟主人交代吧?”
慕容决神色一滞,他的确是害怕秦风搞的太过火,这毕竟是在待客的正堂之内,万一给闲杂人等看到,传到老爷耳中,秦风倒是无妨,他可就成了出气筒了。
想不到吴哲一语道破他的心思,他抹了抹额头之上的冷汗,却发现掌心沁出的汗水居然比额头的还多,一时之间,也不知到底是在洗脸还是在擦脸。
吴哲将其窘迫之相瞧在眼中,他也无意为难一个奴才,指着梅儿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将这位小姐的兄长以及同村的人带来,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少侠,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啊。”慕容决哭丧着脸,神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唱做俱佳,实在是演戏的高手。
吴哲懒得和他废话,随手打了个响指,空中的命运纸牌闻声而动,锋锐的边缘掠过慕容决脖颈的皮肤,一丝鲜血冉冉流出。
慕容决感到脖子上一痛,用手一摸,鲜红的鲜血布满了整个手掌,这些年他位居慕容府的大管家,养尊处优惯了,何时见过自身的鲜血,顿时象杀猪一般的求饶起来:“少侠饶命,我说我说,小的什么都说。”
吴哲手掌一招,盘旋于对方脖颈之侧的命运纸牌便倒飞回掌心之中。
慕容决颤颤巍巍的用衣衫的下摆将脖颈上的鲜血擦拭干净,这才惊魂未定的说道:“少侠,不瞒您说,这位小姐的兄长之事皆是我家三夫人决定的,具体的事项也是由她手下的三管家负责,小的也只知道这么多。”
吴哲眉头一皱,还未说话,那大管家便匍匐于地,抱着他的双脚大声哭诉,“少侠,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梅儿在一旁于心不忍,也帮这个管家说着好话。
吴哲心下却是有些不信,这时一直施展隐身法诀藏于暗处的婆娑魔也小声说道,“小哲,这个人所言不虚,没有说谎。”
婆娑魔善识人心,有她出言作证,吴哲这才信了慕容决的话,只是此人见风转舵,而且阴险狡诈,看似可怜兮兮,却是手段之一,吴哲不喜这类人物,有心再吓唬吓唬他,当下便打了个响指,命运纸牌顿时呼啸而出,直扑向地面的中年男子。
那慕容决脸色顿时变的煞白,犹如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哭喊之声也闭口守住,软瘫在地,无力动弹。
吴哲眼见戏耍的够了,将命运纸牌隔空停住,冷声说道:“那便带我去你家的三夫人那里。”
慕容决捡回一条小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颤声说道:“三夫人两日前带着三管家回娘家去了。”
“娘的,照你这么说,是死活不肯交人是吧。”吴哲心中微怒,当下剑眉一挑,就要发作。
那慕容决吓的一个哆嗦,顿时嘴巴也利索了起来:“少侠莫急,少侠莫急,你容小的想想,对了对了,三夫人的妹妹还在府上,也许她能知道些大概。”他为保性命,已然决定卖主求生,就连主子的小姨子都出卖了。
吴哲一脚踢了过去,“前面带路。”
慕容决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厅堂。
出了厅堂,吴哲这才发现走廊之上遍布了下人,心下倒也释然,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没人观望才是奇怪。
这些下人大多面色复杂的看着吴哲,略带惊恐,不过当目光移到慕容决狼狈的身形之上的时候,则很快转变为一种快意之色,由此可见,平日这个大管家是如何的飞横跋扈,以至于出了事情,众人皆是暗自称快。
慕容决自然无暇顾及这些,夺命煞星跟在身后,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只是埋头快速的前行,恨不能将两只手臂也放下来赶路,只求早点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三人绕过一处拱桥,走过一段花园,七万八绕足有半个时辰之久,才来到了一处人工湖泊之前。
湖泊占地十里,水中盛开了满湖的荷花,绿叶红花,尤为好看,湖泊之上悬空造了一处二层的绿色小楼,精美别致。
慕容决指着那小楼说道:“少侠,三夫人的妹妹便住在里面,您进去便能找到。”
“您看,我路也带到了,少侠可能放小的离去。”慕容决偷偷打量了一眼吴哲,小声问道。
“不行。”
吴哲直接一掌斩在慕容决的颈后,将其打昏了过去,又从怀中取出之前捆缚梅儿的绳索,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忙完这一切,他对着梅儿说道:“梅儿,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到那个小楼里去去就来。”
梅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吴哲又暗自托付婆娑魔隐在一旁照看,当下施展身法,隔空飞向了湖泊之上的绿楼。
八十五章 艳妇
吴哲飞掠过湖面,中途转气之时足尖轻点水中的荷花,复又像燕子一般跃起,只是两个起伏便落到绿楼之上。
云龙大八式玄妙无比,落地之时悄无声息,仿佛就如同一片羽毛般轻盈。
过道之上很安静,亭榭之中摆放了一个木制的秋千,靠水的白玉栏杆之前还有张小巧的石桌,桌子上有些水果糕点以及一瓶酒水,两只杯子中还有些剩余的酒渍。
吴哲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酒杯,发现其中一个杯子上犹自印有女人鲜红的唇印,美酒佳人,不禁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略微环视了四周几眼,没有发现特别寻常的东西,吴哲踏上台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一个小巧的厅堂,迎面是一副美人卧睡的画卷,胸雪横酥,神情慵懒,一双凤目勾人心魄。
光是画卷便足以让人遐想连篇,*上涌。
吴哲皱了皱眉头,有过前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