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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封印人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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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待施法对付吴哲,身后忽然响起一股劲烈的风声,他立时转动身躯,谁料左侧的骨翼还是给砸到,顿时折了一半,左半边的身子更是冻结成冰。   
  与此同时,原本身前不远处的黑发少年疾飞而至,浑身被风雪所裹,化作一只银白色的长龙,风暴中心,一把黑不溜秋的短刀罡暴涨,如同长龙最锋锐的爪牙。   
  一剑袭来,无处可躲。   
  即便是迅捷如魔灵,也被此剑势射中右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振翅高飞。   
  地面上,吴哲横刀在手,风雪化作的长龙正慢慢散去,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身高足有三米的大汉,浑身给冰雪所覆盖,惊人的寒气正如同白雾般从他身体表面溢出。   
  魔灵飞至远处,赤红的双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好好,你二人不简单,一个功法脱俗,另一个居然练成了冰巨人法咒,哼,慕容清,我到是小看了你,也罢,本尊先拿他人开刀。”   
  他蓦的弹指而动,两道红色的血剑凌空而至,直飞向调息打坐,虚弱无力的任雪和罗刹公主。   
  二女周身魔力殆尽,浑身虚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抗,而吴哲和慕容清更是身在远处,来不及救援,眼看就是香消玉殒的局面。   
  就在此时,原本置于二女膝盖上的命运纸牌迎风而动,化作一面三米方圆的大盾,硬生生的将血剑给挡了下来。   
  魔灵顿时一愕,侧头一看,远处的黑发少年居然还跟他微笑示意。   
  可惜没等他回过神来,慕容清化身的冰巨人猛的砸向地面,魔灵所处的方位立时迸射出一圈冰雪,围成一个圆形的大圈,猛然向中间收缩,带起的风压甚至发出了撕破空气的声音。   
  魔灵猛的疾冲向半空,堪堪躲过雪暴的袭击。   
  “好好,既然如此,便让你们两个小蚂蚁看看终极魔变的厉害”   
  一缕赤红色的粉雾从魔灵腰腹间的鲜花散出,渐渐缭绕他的全身,可就在此时,远处北角的天空忽然大现豪光,紫红色的光芒遮盖了半边的天空。   
  魔灵神色一变,小腹一吸,收回缭绕在外的粉雾,对着不远处的二人说道,“魔主有召,算你们二人走运。”   
  言罢身躯一震,背后断折了的骨翅渐渐长出愈合,飞向远方。   
  慕容清变作的冰巨人暴跳如雷,不肯干休,大手一合,一面巨大的冰块眨眼现出,他吐气开声,手中的冰块像是朵出鞘之箭般射向半空的魔灵。   
  可惜,魔灵腰腹间的妖艳之花吹出一股粉红雾气,巨大的冰块就像雾水一般消融殆尽,蒸发无形,而魔灵的身躯也借着这个机会远遁而去。   
  冰巨人仰天狂吼,动身就想追赶,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按至他的后背处。   
  “慕容清,还不醒来。”   
  吴哲一声断喝,同时手掌间涌出一股沛然的魔力,冲向冰巨人的身躯之内。   
  冰巨人立时四分五裂,颓然倒地,水雾之中,露出了慕容清惨白虚弱的面容。   
  (首先我得道歉,缘于前天的喝酒事件,这两天身体不好,白夜时差颠倒,耽误了更新时间,非常抱歉,以后不会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寒夜秘辛   
  激斗三只魔灵让众人受伤惨重,尤其是最后一只魔将级别的魔灵,更是重伤三人,如若不是最后慕容清的冰雪巨人变身联手吴哲无双的命运纸牌攻击,结果将不堪设想。   
  冰原上风雪依旧,远远站在他处的牤牛部落的人都赶了过来,跪伏在吴哲的身前,大声高喊着:“魁里斯,魁里斯。”   
  吴哲微微苦笑,对着人群中的小艾雅招了招手,让她解释给众人听,现在自己需要一个安静可以疗伤的地方。   
  牤牛部落的大长老听闻吴哲的要求后,立刻让部落中青壮男女背负起重伤的陈风笑,塞曼提江等人,沿着冰河往尽头走去。   
  风雪漫卷,众人一直走了大约大半日的功夫才来到目的地。   
  选址的地方是一处隐秘的山丘之内,四面皆是冰山,唯有一处小道通往山外,谷内不仅气候比冰原外温暖,还有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之池。   
  大长老说这本是他们部族此次迁徙的终点,只是路上因为风雪渐大,才在冰河处停歇稍作停留,想不到却给罗天门的人追上,好在遇到了吴哲等人。   
  不知不觉,天色已黯淡了下来,深邃的夜幕映照着雪白的地面,有种苍茫落寞的美丽,人处身一望无垠的冰原上,孤单的感觉很容易漫上心头。   
  山谷内篝火正旺,牤牛部落的人忙着宰杀牛羊,以祭祀新的生活地点的神灵,顺便庆祝新生活的开始,这是西疆土著的民俗。   
  吴哲坐在山腰之上,喝着温热略带一丝腥臊味的羊奶酒,望向山下热闹的眼神中有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寂寥。   
  为了一行伙伴的伤势疗养找想,他特地将疗伤处选在了山腰处,一来相对僻静,便于一众伤者疗伤,二来站的高,望的远,也便于观察敌踪。   
  谁知道魔灵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正自思量间,身后的帐篷里忽然响起一阵沙哑的呻吟声,扭头一看,慕容清正捂着头脸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吴哲就是一笑,将自己手中温热的羊奶酒递了过去。   
  慕容清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接过吴哲递来的羊奶酒一口饮尽。   
  谁料刚吞下去没多久,他便一口喷了出来。   
  “什么鸟酒,怎么有股羊*?”慕容清苦着一张脸,嘴里不断的朝外吐着口水。   
  “这是羊奶酒,自然有股*。”吴哲看着一地的酒水,微觉有些可惜,身处西疆,寒夜之中喝着这腥臊温热的羊奶酒,别有一番风味。   
  慕容清可管不了这许多,从腰间取出他那青玉石质的酒壶,拔开酒塞,凑近鼻前长嗅一口,仰头就是一大口,这才陶醉的说道:“痛快,这才是好酒啊,咳,咳。”   
  吴哲就笑,“慕容前辈伤势未愈,还是少喝点酒好。”   
  慕容清咳嗽加剧,苍白的脸上红光映现,他却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大丈夫生而当世,无酒可喝才是最痛苦的事。”   
  说罢,将手中的酒壶递到吴哲眼前,示意他也喝上一口。   
  吴哲本想推辞,但迎上慕容清热切的眼神,心中一热,便接了过来,仰头也是一大口。   
  辛辣的酒水滚入咽喉之中,犹如熊熊的火焰在他胸口升腾,他许久未曾饮酒,又碰的是如此劲烈的白酒,立时便咳嗽起来。   
  一旁的慕容清却是以手击膝,放声大笑,“好,好,这才是好男儿,这才是好男儿。”   
  吴哲给酒劲冲的有些膈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慕容前辈,一路上也未曾见你去打酒?为何你手中的酒壶却像是永远也不会饮尽一般。”   
  慕容清哈哈一笑,仰头又饮了口酒,“你莫要喊我前辈,倘若看的起我,就喊我一声慕容老哥,大家平辈论交,否则一切免谈。”   
  他话语豪爽,一丝做作之意也没有,显然是天生洒脱的性子。   
  吴哲最喜这类豪杰气概的人物,当下便笑着喊道:“慕容大哥。”   
  慕容清笑的更欢,这才笑着解释道:“这酒壶也无甚出奇之处,不过是百年的紫青酒玉制成,功能温酒溢香,不过这酒水饮之不尽倒跟这酒壶无半分关系。”   
  眼见吴哲眼中的疑云更盛,慕容清大手一挥,一团水汽便在掌中浮现,他轻吹一口气,那团悬空的水汽便化作一道长虹,落入酒壶之中。   
  慕容清将酒壶摇晃了几分,又递给吴哲,笑言,“尝尝。”   
  吴哲依言接了过来,小泯一口,只觉温香满口,当下便惊道:“好香的酒水。”   
  “这便是紫青酒玉的妙用,能将寻常的水汽蕴化成酒。你老哥我无他爱好,只是贪好这壶中物,嗜酒如命而已。”   
  吴哲顿时释然,原来慕容清能聚齐周围空气中的水汽,而腰间的酒壶却能化水为酒,难怪其一直饮用不尽。   
  慕容清饮了口酒水,长舒一口气,忽然寥落的叹息道:“四十年前,我与那田无忌也曾如今日这般,在镜水宗的峰崖前交膝相谈,把酒甚欢,只是如今事隔多年,再相见时却已成了兵刃相加的仇人。”   
  吴哲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安静的坐在山崖前,任凭晚风吹拂。   
  慕容清一口接一口地痛饮着酒水,过了片刻才悠悠说道:“我和田无忌四十年都是镜水宗的弟子,门中弟子数百,但论起交情来,他和我最是亲近,师傅水镜真人功参造化,平日严厉苛责,但我等能够拜在当世十大高手的门下,心中却也毫无怨言,只是,只是四十前的一个夜晚,师傅忽然无故暴毙,旁人或许不知,但我却晓得,师傅是被人下了魔心之毒,走火入魔,浑身气力乱窜裂脉而亡,而能够进入师傅书房下毒之人只有往日为他打扫练功房的弟子,而当夜的值班人选正是田无忌。”   
  吴哲有些惊奇,“难道旁人不知你师父是中了魔心之毒而亡?”   
  慕容清泛起一丝苦笑,“魔心之毒无色无味,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毒药,如果不是回春阁的用药宗师,根本无从察觉。我因为外祖父曾是回春阁的弟子,听闻他说起过魔心之毒的症状,这才能够断定师傅是给人下了毒,而且当夜过后,田无忌便消失无踪,也加重了我的疑心,从此我沦落天涯,只想找到这个畜生,求出当夜的真相。”   
  “只是当我今日瞧见他的魔灵变身之后,心中再无半分的疑虑,凶手不会是旁人,只会是田无忌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说道此处,慕容清的双手握紧,青筋毕现,言语激动非常。   
  他沦落天涯,碾转世界,终日借酒浇愁,便是为了一雪师门疑案,只是真当这一刻来临之时,心中又有着巨大的落差。   
  昔日的好友,今日的死敌,疑虑被证实之后是一种莫可名状的悲哀。   
  吴哲知道此时一切安慰都是徒劳,他也不说话,只是从慕容清的手中接过酒壶,仰头就是一大口。   
  辛辣浓郁的酒香从咽喉滚滚而下,热气刹时遍布全身,将寒夜的湿冷一扫而空,吴哲禁不住大吼一声:“好酒”。   
  他联想起自己奇特的身世,上一辈的双亲好友,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顿时又饮了一口烈酒,放声高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他唱的是曹操的《短歌行》,此刻借着酒劲上涌,豪气迫人。   
  一旁的慕容清却是眼放精光,腾空而起,大喝一声:“好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就凭此句,便当痛饮一番。”   
  他抢过吴哲手中的酒壶,大口的痛饮,口中高呼吟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翻来覆去,不厌其烦。   
  吴哲也是洒然大笑,接过慕容清的酒壶,痛快的牛饮,任凭四溢的酒水滑落胸膛,湿了衣襟。   
  二人放声高歌,互相换着饮酒,越唱越嘹亮。   
  就在此时,帐篷里响起一股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两个状若疯狂男子的嘶吼。   
  “深更半夜,鬼哭狼嚎,你二人到底还知不知道羞愧。”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初至罗天门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牧羊人骑着马,手中举着长鞭,赶着一队牛羊群,缓缓行在风雪飘摇的堪诺斯冰原上,铃声清脆悠扬,穿透了寂静的凌晨。   
  为首的一个牧羊人是个络腮胡子,沧桑满面,戴着一顶破毡帽,歪歪斜斜的依在马背上,就着手中的酒壶,仰头就是一口,酒水沿着大汉的嘴角滑落,一直流淌到衣衫领口之内,大汉也不去擦它,任凭酒水四溢,忽的扯开嗓子高声唱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声音沙哑豪迈,透着股说不出的沧桑,随着漫天的风雪飘荡在冰原上空。   
  络腮胡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就笑:“慕容老哥,你唱了一路,嗓子都哑了,还没唱够啊。”   
  “哈哈,好兄弟,不是老哥我没唱够,而是这漫天的大雪,就该对酒当歌,人生快意莫过于此啊,痛快,痛快。”慕容清说完又灌了一大口酒水。   
  吴哲笑着摇了摇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自问没有慕容清这般豁达,终日与酒为伍,浑浑噩噩,不知月生日落。   
  几日前二人宿酒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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