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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阿梅又是真情的看了眼徐朗,眼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为了徐朗的成长,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少杰,你一定要加油!
雨,终于还是倾盆而下。天际一片昏黄,似乎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只有这场磅礴的大雨。也好,好好洗涮着这个丑恶的世界。
电闪雷鸣,终于不知下了多久,徐朗睁慢慢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混沌,自己早已被雨水淋了个朦胧。雨点声不绝于耳,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和大雨交融着,我这是在哪?
徐朗摸了摸自己头脑,突然忆起之前之事,似乎有些空白的记忆,但是怎么也是记忆不起,徐朗四处找寻自己的亲人,然而自己的身边却是一人都没有!姐姐,阿兰,你们都在哪里?难道都被胡车儿杀了?秀秀被李傕捋走了献给董卓,混账,董卓,都是你!
轰隆一声,雨下的更大了。
徐朗站起了身,拾起白飞,紧紧抓在了手中。眼中充满了坚毅,胡车儿,李傕,董卓,你们等着,我徐朗发誓!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武威城地处西陲,虽是偏远,但也是西凉重镇,只是城中人员实在稀少。
徐朗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正在思量,怎奈腹中饥饿的厉害,体力又透支的厉害,便索性倚在了一个破落的墙角下面,歇息一会儿。徐朗发现身边坐着一位乞丐,衣衫褴褛,已是瘦的不成样子。
徐朗道:“兄台,你知道怎么去找马超吗?”。
“马超?”那人听后抬起头来,盯着徐朗,看着他也是蓬头垢面,与自己并不差太多,“你为啥要找马超?”那人懒洋洋的问道。眼中的光艳又黯淡了下去。
“我想去投奔他。”徐朗说得很简单。
乞丐好像听了很好笑的故事,道:“小伙子,我说你还是算了吧,你只是听说马超勇猛,便想投奔?为了什么,填饱肚子?一个叛军,能有什么前途?只是现在得势罢了,董胖子只是又顾忌黄巾乱贼,无暇分心,要是董胖子出兵打韩遂的话,只怕他们连毛也不剩了吧。现在董胖子也在四处拉人招兵,但谁敢去啊,几乎无人应征,他们就抓人当兵,时逢乱世,活着坚难啊,小兄弟还是快跑的好,我一把老骨头,他们不要,你可是正当年华。我们要抓去投军,那就是去送命啊!不如现在乞丐,虽说顿顿没个着落,但是也总比丢了性命好啊。”
徐朗听完乞丐所说,汉朝末年民不聊生,果真如此,心中暗暗忖道:我发誓定要亲手手刃董卓、胡车儿,为阿兰,姐姐报仇,本想借马超之力,该是容易些,但是董卓似乎与马超并无太多关联,没太照面,别没找到董卓,胡车儿,他们就先死了,不如我看加入董卓的军队,寻着机会,便杀死他们,为姐姐阿兰报仇!
想到此,徐朗已是打定主意,便道:“董卓在哪征兵?”
乞丐惊道:“你没听我的话么?去当兵便是去送死啊!马超不可取,董胖子更是残暴啊?”
徐朗嘴角一扬,道:“我只是想混饱肚子,不用挨饿。”
乞丐见到如此,手指向西一指,道:“西城门既是,有两个征兵的管事。”
徐朗一抱拳:“谢了。”当下,大步离去。
乞丐望着徐朗离去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又躺了下去
话说,徐朗来到了西城门,果然有两个人,见到徐朗主动说来投军,很是高兴,便说等上一等,稍后一起回军营。又多番叙说投军的好处。
不久,又看几个身着兵甲的士兵过来,用枪指着十数个青壮男子到来,眼见到了近处,一个男子突然朝着众士兵跪了下来,哭道:“家中有老母与妻儿,实在不能去当兵啊。”
“快!”众士兵只是不管,用枪柄扫打这个男子,道:“不要废话,快走!”
男子用手捂头,见此无望,撒腿就跑,还大叫:“我不要去!!”
征兵处的一位男子见状,向另一位看了一眼,那人点首示意,便当下拿出弓箭,拉弦在手,道:“着!”
一箭过去,正中那男子后心,那男子立扑在地,嘴中最后喃喃道“娘子”话未完,便咽了气,倒在血泊中,众士兵皆是叫好,道:“队长好箭法!”
队长对众人的欢呼并没有太多的表示,面无表情地对着众人道:“现在大家既然已经来了,就要服从军队的安排,有逃兵者,休怪我不讲情面,立杀无赦!”
接着又看着徐朗,走到徐朗面前,大声说道:“大家似乎有人对应征颇有微词,大家只要奋勇杀敌,消除乱党,定然有好日子来过!看看这位徐兄弟,主动来投,为我等楷模!”
徐朗看着其他人眼神茫然的看着自己,徐朗想着刚刚的一幕,乱世中人们的生命,就真的如此的廉价?
是夜,回到军营,自此日日训练,暂且不提。
话分两头,话说当日李傕带着秀秀离去,发生了一件李傕至死不明的事。
那日李傕带着秀秀疾驰而去,秀秀自然不依,一路喊叫。李傕听的烦了,一掌就劈在了秀秀的秀脖之上,秀秀受到重击,便一下子晕了过去。
李傕一笑:“这样便安静了。”又疾驰了一段时间,李傕闻着秀秀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忽然将马停住,面部眉头紧锁,似乎再思考着什么。
李傕下马,将秀秀也带了下来,平放在草地上,让秀秀仰面朝天的躺着,李傕仔细的观察着秀秀,果然是人间美色,只见肌肤若雪,娥眉微蹙,双目微闭,眼睫毛却又勾人心魄,鼻子小巧,生的叫人喜欢。小嘴粉嫩可爱,李傕就要把自己的嘴往上凑!
李傕心想,这么美的美人,我先品尝够了再给董卓大人。反正董卓大人也不知道。
突然,李傕觉得一股电击击遍全身!身子不能移动分毫!这怎么回事?
我的力气?怎么回事?身体的力量竟在一点一点流失!李傕浑身恐惧,这是撞鬼了么?终于,一下子软瘫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当李傕慢慢苏醒的时候,天际混沌,大雨磅礴。只有自己的马儿在一旁撂着马蹄子。李傕只觉头紧的厉害,不由轻轻摸了摸,记起之前发生之事也是没头理处,李傕四下环望,只有自己的兀自孤零在一旁,但哪里见秀秀的影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李傕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但是终究没有办法,叹了一口长气,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不远处,左慈微笑地看着李傕离去,身后俊朗少年怀中,赫然便是秀秀
正所谓:见色起意多不义,偷鸡不成反蚀米,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请看下章。
第六章徐朗投兵
第六章徐朗投兵*
第七章 营帐里的故事
10…27
话说当日回营,徐朗在分好了大帐之后,众人皆是呼呼大睡,想是一天下来也是极累。但是徐朗翻来覆去思睡不着,听着众人打鼾的声音此起彼伏,便一声叹息,穿好了衣服,慢慢走出了营帐之外。
徐朗走到营帐的外缘,靠着营帐缓缓的坐下,望着满天的星空,璀璨闪耀,不由思念起了这些日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的事情。只因自己救了一个妙龄少女,被刺伤醒来就来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乱世。然而来到了这里,上天对自己却是如此眷顾,给了自己亲人和青梅竹马秀秀,但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今天又让她们一个个离我而去?想到了秀秀的因颦笑貌,犹在昨天,而今日却仰望星空,徐朗的眼角不禁泪水泛泛。
“怎么了,想家了?”徐朗正想的出神,顿时被这突然的话语拉回了现实,徐朗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急忙用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原来说话之人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射杀逃兵的那位队长。回来互相介绍时知道这人叫做李飞,正是是自己的队长。虽然李飞容貌不错,但是徐朗其实对他实在没有好印象,对一个百姓也如此毒辣,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印痕。但是,李飞毕竟是自己的上司,便小声答道:“没有。”
李飞依着徐朗坐下,陪着徐朗一起看着满天的繁星,道:“少杰,你的家里人都好么?”
徐朗听后,浑身一颤,刚刚止住的泪水险些又要滑落,终于在控制住情绪之后,才缓缓而道:“她们都不在了。”李飞似乎已是料到结果,身子依靠着营帐,说道:“如今乱世,天灾,活下去可是不容易的。我的家人与你一样,也是死了。饿死了。”
徐朗听后,转身看了一眼李飞,见其面部苍穹,双眼清澈,也是该受了很多人间的疾苦的人,但是一想起今日射杀逃兵一事便又厌恶了起来,又把头转了过去。
李飞见到徐朗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道:“小子,是不是对我今天射杀逃兵怨恨我?”
徐朗被说中心事,也不再言语。
很静很静。只听得蟋蟀窸窸窣窣地叫声。
李飞呵呵一笑:“你知道白天我旁边的是谁么?”
徐朗突然想到,从征兵结束后就一直没有看到他,突然想起似乎李飞对他还是毕恭毕敬的。便问道:“他是?”
“他便是我们营帐的统领——王方。今日若不是我杀他,便是他杀我。王将军的手令:若当兵叛逃者,杀无赦,包庇者,杀无赦。”李飞一字一字的说道。
徐朗听后,终于明白了原委,便埋下了头,低头不语。
李飞一声苦笑,用手轻轻拍了拍徐朗的肩膀,说道:“现世已乱,近有马腾韩遂造反,远有黄巾乱党,更是规模庞大,在战场之上,若是我们仁慈,便成为了敌人的鱼肉,必须心坚如铁才活的下去。徐朗,一定要正视现实啊。”
说完,李飞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谁让我们处在这样的乱世呢?”
看着徐朗还是一声不发,李飞知道徐朗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因为,今晚所说的必然与其价值观存在很大差异,总需要时间用来消化。
“天气不早了,已是三更天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还要训练。晚了也是要受责罚的。”说完,李飞便转身离去了。
晚风习习,吹拂着徐朗的面庞,终于,徐朗站了起来,眼神钢坚如铁,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虽然不知为什么我穿越来了这里,但是,既然来了这里,我就一定要活下去,要报仇就不能死!一直要等到手刃仇人的那天!我要活下去,战争,来吧!乱世,来吧!
就这样,徐朗怀着自己的抱复开始了在军营的日子。
每天的训练,让徐朗越来越强壮起来,也学会了一些最基本的格斗技巧,而且徐朗也慢慢的觉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异样的改变,发现自己学习能力很强,很多兵器上手后,均学习的很快,抗击打能力也越来越强,但是徐朗终究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
话说这一日,徐朗和众人们在辛苦的训练之后正在吃饭,这时来了一人,挡在了徐朗众人的前面,徐朗抬头一看,原来是三队伍长刘元,徐朗众人一想我们也无来往,便又埋头吃起自己的饭。
刘元看徐朗众人仍然自顾自的吃饭,见到自己视同无物,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当下生了一肚子火,按住怒气道:“徐朗,我听说你腰中有把不错佩剑,拿来一看如何?”徐朗听后一顿,嗤了一声,表示不屑,又低头吃起自己的饭来。
刘元见徐朗如此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的部下对自己向来毕恭毕敬,当下便怒从心起,奋起一脚,生生把徐朗众人的饭桌提了个底朝天,饭菜撒了一地。道:“混账,长官和你说话,竟然应也不应,你不知士卒不可私带兵刃么!给我交出来!”
众人见饭桌被踢,便纷纷围了上来,指手画脚,刘元在营里一向跋扈,知道徐朗此次只怕讨不了好去,只见徐朗站了起来,直盯着刘元,轻描淡写地说道:“长官,我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伍长大人,我是孙阳手下的兵,这你不会不知道吧?不少字另外,这剑是我心爱之物,谁也拿不去的。”
刘元只是昨日被什长骂到治兵不严,不如四队的孙阳,便心中憋着一肚子火,孙阳性格沉稳,便想过来找个由头,杀一下他的威风,不料被这个小卒堵了一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孙阳闻讯此时已赶了过来,徐朗平日训练刻苦,任劳任怨,孙阳还是很有爱护之心,走到刘元面前,便道:“刘伍长,别兀自与个小卒过不去,大人大量吗。”
“大人大量!我堂堂一个伍长竟被一个小卒羞辱。这是奇耻大辱!我们决斗!让他知道狂妄的代价!”众人一听,均是来了兴趣,大声喊道:“决斗!决斗!决斗!”在军营,两方决斗,是士兵很爱看的一件事情。
“都吵吵什么!”众人闻声望去,便都禁了声,原来是队长李飞到了,在李飞了解情况之后,想了一下,对刘元道:“你真得想好决斗了?”
刘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