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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努力,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惊鸿,可是还得公平的为她说句话,从头到尾,她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亦没有伤害过我,所以她的事情就至此为止吧。”
云凤弦此时的笑容,已没有丝毫阴影,一派轻松:“我是睚眦必报之人,惊鸿的事情就算了,我现在想做的,是如何拉卫景辰那只老狐狸下位,所以,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是吗?”
“我明白了。凤弦,我始终认为当今天下纷乱,若真有人能起而一统天下,平定诸国,亦是救万民于水火,那个人就会是你。所以我才会用尽自身的所有,也只是为协助你而存在。”风紫辉的声音里倒还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变化。
云凤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炎烈皇帝难道不想一统天下,小叔难道不想一统天下,水柔国的太后难道不想一统天下,每个人都念着救万民于水火,每个人都心系着统一天下,而我,一个狂妄自大,好逸恶劳之人,既然是你心中统一天下的标准,那些个立在天下最高处,能力超强的各国霸主,可是会哭的。。”
风紫辉眼中都不觉有丝笑意:“你是真的了解现在的你,还是比较想活在你之前一直生活的假象之中,凤弦,不要让我高估了你,不然。。。。。。”
“不然怎么样,离开这样的我?”云凤弦淡淡地望了风紫辉一眼,道:“风紫辉,你给我听好了,我云凤弦发誓,这一辈子都要把你风紫辉留在身边,不管用任何的方式。这是失去你的那天,我暗自立下的誓言,所以你就做梦吧~除非是死,不,就连死,你都要和我在一起!!!”
风紫辉默默凝望着云凤弦,刚刚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止。有生第一次,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回应着云凤弦的话语,他只能用沉默掩盖住自己那颗混乱的心。
凤弦啊凤弦,你可知道,自从你阴差阳错的破坏掉我身上的暗魂之契,我便为你所有。这一辈子,不管是身还是心,我都不能背叛。
以前的我,只是迫于契约,不得不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而今的我,为你改变了太多了,我为了你甚至使用自己最看不起的美人计,可是这有什么,只要那结果还是让我来到你的身边,便已经足够。
思到此,风紫辉冰冷的嘴角,在云凤弦看不到的角度,绽放出绝美的笑容。
云凤弦微笑着放松身体,伸展四肢躺在阳光下:“身不由已!我已经知道了它的真谛,既然世人都喜欢用身不由己做为完美借口,那么我云凤弦为救天下苍生,定要多做些让人瞠目结舌之作!!“
她看向风紫辉的眼神异常温暖,“紫辉,我原本只是想和我最爱的人,就这么晒晒大阳聊聊天,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
风紫辉迎上云凤弦那双妖诡的目光,沉静地接着道:“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晒大阳的时候。”
“是啊!”云凤弦耸耸肩,颇有些无奈地道:“在我和婧仪成亲之前,卫景辰是不会放我回去的。所以我得让事情来个大变转。”
“你决定要娶公主了?”风紫辉的眼中只有了然。
“不娶不行啊!不过现在有了你的出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说里虽然讨论的是这回大婚的卫婧仪,可是云凤弦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卫婧临那黑暗中执着不放的手,那烈焰里绝美的容颜,每每让她想起,就只剩下心痛:“小临,为什么如此待我。。。。。。”
“也许,是你救了他。”风紫辉看似随意地道:“在你没有来到炎烈国之前,临三皇子并不受炎烈皇帝的喜爱,可怜他生得一副让人怜爱的模样,就算没有你的存在,没权没势力的他,说不定会成为别人的禁脔。
卫景辰会为了大局而逼他随你入风灵国,自然也会为了大局而逼他随别人而去。当他为了前进而舍弃儿子时,为了前进而不择手段时,前进的原因,已经不再重要了。所以,我可以忍受自己无能,却不能忍受自己成为另一个卫景辰,但是。。。。。。”云凤弦笑道:“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卫景辰一定要把婧仪嫁给我,再让卫靖临随我去,才放我回风灵国。这一场婚事,他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
“也许他要的,已经得到了。”
风紫辉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刚刚不动声色的为古奕霖把脉,心中早已经有了底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云凤弦根本不是男儿身,古亦霖也同样不是女儿身,那样的手段对于云凤弦来说,又有什么用。只不过。。。。。。风紫辉微不可闻地扫过云凤弦平坦的腹部,目光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你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云凤弦眼神一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现在告诉我吧。”
风紫辉沉默了一会,才道:“如果你命令我。。。。。。”
云凤弦大笑着做个手势,阻止他说下去:“你有事瞒着我,我有些生气,但是,我又很高兴。紫辉,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自由了,已经不再受规则的束缚了。
所以,你才会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在乎我的意愿,而从你的角度做出判断。如果你隐瞒我,那必然是你觉得,不让我知道对我更好。
所以,风紫辉,虽然我不自在,但是我很高兴,既然这是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不坚持呢!”
风紫辉没有说话。他脸上神色不动,依旧望着云凤弦,只是右手慢慢在身侧握成了拳。
云凤弦不曾看透风紫辉平静表情下惊人的心绪起伏,只深深凝望他,眼中似乎有看不清的热情和激切:“同样的,现在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事,那么就去做好了,不要去理会别人怎么想,不要过多地去考虑利害成败,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你完全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
风紫辉眼神微凝,迅速摒去其他杂念,只望着她,淡淡问:“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云凤弦笑得明朗坦荡:“不是我觉得,而是,你觉得,你应该做什么吗?”
风紫辉静了一下,忽然问:“你既然早打好捞铜钱的主意,为什么又要和惊鸿胡扯一通做皇帝的事?”
云凤弦耸耸肩:“没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打算尽点小力,帮帮卫靖临,帮帮惊鸿,帮帮你,没准也算是帮帮卫景辰吧!”
“帮我?”风紫辉微微扬眉。
云凤弦却不再多做解释,轻轻叹息一声,目光遥望远方,暗自付道:不管如何,惊鸿她救了你一命,我云凤弦从来都不愿多受人家的恩惠,这一回就当是我还她的。
风紫辉竟也不觉随着云凤弦一起抬眸看向云天最深处,然后,在那遥遥云天之外,传来那几乎响彻整个炎烈国京城的声音。
“束水喜欢风紫辉,伤害风紫辉的人,就是流金国束水的敌人。”
那么响的声音,直可冲入云霄,那么清的声音,坦荡得让人找不出一丝虚伪,那么锐气那么响的声音,直可冲入云霄,那么清的声音,坦荡得让人找不出一丝虚伪,那么锐气飞扬的声音,热情如烈火,明澈如珍珠。
就连风紫辉都当即呆住,天啊,那个人是疯子。
云凤弦略扬了扬眉,倒是没想到那个叫束水的男子,有这样的气派,流金国是吧。胆敢觊觎她云凤弦的男人。。看来是她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难得风紫辉竟被镇往,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这个人的示爱可是让全城人听到了,不过这话根本就是说给炎烈皇帝的警告啊!”云凤弦绮门转头望向风紫辉,问道:“他到底是流金国的何许人也?”
“束水是目前流金国的第一高手。”
“再高也高不过惊鸿吧!“云凤弦笑问。
风紫辉白她一眼:“他是流金国的人。”
“那又如何?”云凤弦突然有些茫然不解。
“你知道在流金国,第一高手代表什么吗?”
云凤弦很诚实地摇头。
风紫辉叹气:“以前你虽懒得详细了解各国之事,但该有的常识还是不能少,我后来给你上过几堂各国知识普及课了,当时你干什么去了?”
“神游太虚。“云凤弦回答得理直气壮。
风紫辉确定,自己果然越来越人性化了,否则为什么他会忽然间涌起极强烈的揍人冲动呢!
“那个人,竟真的敢说出这种话。”卫景辰望着手头上的密报,不觉大笑。
殿宇深处的人静静伺伏,谁也没有动弹,卫景辰的笑声虽肆意纵兴,眼眸中的清冷冰霜,却让人找不到一丝笑意。
“这个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圣上,不如属下去。。。。。。”
“他不算大胆,他的确有资格威胁联,何况,这也不是威胁。”卫景辰淡淡道:“这只是一种表态、一神忠告、一种说明。流金国的人不会干涉炎烈国的政略,但他也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他心上人的仇家。”
卫景辰慢慢地冷下眼神:“你们不得有任何妄动,再强大的国家与流金国为敌,都是得不偿失,自讨苦吃。”
“是。”黑暗中的人低低应诺。
“不过。。。。。。”卫景辰复又微笑起来:“他给严恕宽的那顿揍实在是大快人心。那个风灵国使臣,大过嚣张,朕也极之讨厌他,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也只有他这种流金国的人,才会完全不顾任何后果,做出朕这堂堂一国之主也不能做的事,倒真是为朕出了口恶气。
而且,严恕宽闯出这番祸来,想必束水对风灵国、对云昱风的印象都极之恶劣,朕倒不必大担心他们二国之间有过于亲密的关系。”
黑暗中那人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但万一他们利用风紫辉。。。。。”
“严恕宽根本不了解云凤弦对风紫辉有什么样的感情,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卫景辰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他日束水若知风紫辉和云凤弦之间的关系,愤怒起来,焉知不会祸及风灵国。”
“皇上圣明。”
适时的奉承,对于下属来说是必须掌握的技巧,再英明的帝王,也不会对说好话的人,有大大反感的。
卫景辰面带微笑,迅速地翻看完一堆密报,舒展身体,慢慢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他闭上眼,伸手抚着额头:“那,惊鸿的呢?”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一会才道:“近日此人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就算是她的手下,也完全跟不上她的行踪,除了苍鹰之外,无人能知道她的详细动静”
“就算是苍鹰,只怕也未必真清楚。”卫景辰睁开眼,淡淡说一声,眼神穿过飘摇的烛光,向前方黑暗处望去。
惊鸿,联真的很想知道,此时此刻,你究竟在做什么?
“拜见惊鸿姑娘。”黑暗中行礼的男子温文尔雅,一派从容。
惊鸿冷眼望去,语意森冷:“你就是云昱风派在炎烈国的暗线首领?”
男子微微一笑:“正是。”
惊鸿眼神愈发冰冷:“你们的皇帝被人捉来这么久,不见你们有什么动静,倒是三天两头,跑来拜访我这个曾刺杀你们摄政王的仇人来得勤,你们的本事,就只有如此吗?
男子淡淡笑道:“摄政王明见万里,早知炎烈皇帝必以吾主而诱出所有风灵人在炎烈国的暗桩,已下严令,关于陛下之事,我等一概不闻不问,不得插手,便是天塌下来,摄政王亦另有安排,用不着我们介入。至于我等有没有本事。。。。。。”他微笑从容,眼神却忽然冷锐如刀:“姑娘以为,我们多日来一再请求拜见公子,却又确保不让任何炎烈皇帝设在姑娘身边的暗桩察觉丝毫动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
姑娘以为,我们在姑娘那么多下属中,选中苍先生做传讯之人,确定他绝对不会背叛姑娘,并确保不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一场会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黑暗中,他的容颜看不清晰,只有一双眼,精芒四射,摄人心魂:“惊鸿虽曾刺杀摄政王,但国家之间,本无永远的敌人或朋友,有的不过是利益,若非如今我们与姑娘的利益相同,姑娘又岂会允诺相见。”
惊鸿冷漠地摇头:“我和你们,从来不曾有过相同的利益,我也并不想有,我见你们,只不过,是想要做一桩你情我愿的交易。”
男子微笑:“我等一片城心,正是为求与姑娘合作。。。。。。”
“我不需要,也不打算同你们合作,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的朋友。”惊鸿在座中徐徐立起,凛烈的冰霜,悄情在夜最深的时候,染尽铎究 “我要的,只是一桩,你情我愿,互不拖欠的交易。”
男子终于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复又从容如旧,微笑如仪:“如此,在下敬听姑娘吩咐。”情情地在黑暗中守候了很久的苍鹰,听到吱呀的开门声,一个男子徐步而出。
今夜月沉星黯,那人在暗淡星光中,抬眸一笑,对余伯平道:“苍先生,你们的主上,也许不是一个最了不起的主君,却一定是最好的主君。”
苍鹰听得一愣:“阁下是指。。。。。。”
那人却只微笑着拱了拱手,再不多言,就此踏月步霜而去。一袭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