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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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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人会来这不但没了人,连灵柩都已不在的殿阁。

却见前方无数宫娥、侍女左右分开露出那一身重孝,在明月之下却依旧清美无双的卫婧仪。

众人一惊,急急施下礼去。

卫婧仪淡淡道:“起来吧!我来祭奠父皇,你们不必服侍了。”

这个大殿本是任何人不经通传,都不得随意进入的地方,不过,如今重要的人物不在了,也不过是一座废败的殿阁罢了。自然没有人会对卫婧仪的行动有所阻碍。宫娥们各捧香烛、花果,来往穿梭,很快便在殿中,布下供奉之席。

卫婧仪神色肃然,徐徐而入。风紫辉一直都形影不离,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庄然素容,在灵位前盈盈拜倒,风紫辉的神容却只有万年不变的清冷。

卫婧仪在灵前双手合十,徐徐三拜,然后才轻轻道:“你们都退出去吧,我要在这里陪伴父皇的灵位。”

“公主。”侍奉安乐的女官低声唤。

卫婧仪眸中泪光盈盈,竟是说不出的悲怆:“我不能送父皇最后一程,也该在父皇的殿中,多多陪伴父皇,今晚,我要在这里祭拜父皇,好好尽尽孝道,不得招呼,你们谁也不要来打扰我。”

众人不敢再多说什么,纷纷退了出去。虽然风紫辉没动弹,但是他是风灵国人,不受炎烈皇帝宫法制约,如今的身份是卫婧仪的近身侍从,安乐对他的陪伴亦是默许,自然也没有人会不识相的多说什么。

转眼间,众人就退得一干二净,沉重的殿门,迅速合拢,把那满殿追念故人的昏黄烛光,全都关在那一个封闭的空间之内。就这样,大殿前的大门紧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近午时,这一场漫长的祭拜仍未结束,大门一直没开。

那边皇帝卫靖临已令人备了佳肴,为公主接风洗尘,一叙别情,这里卫婧仪却一直没有出来。

直到炎烈皇帝派人来催第三次,才有个管事太监耐不住,小心地在殿门外呼唤,唤得几声,都无人应,渐渐提高声音也无人应答之后,终于咬咬牙,告罪再三,强行推开殿门一看空落落的大殿,竟没有一点人迹。

快马迎着疾风的奔驰,夕阳之下,马蹄声响做水不停息的奔驰。卫婧仪不愿风紫辉为她担忧,纵是受尽颠簸之苦,却也强撑着无事一般,反大声问:“风公子,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大殿内的那个角落里有能直通到城外的密道。”

“我知道大部分皇宫都会有密道,而密道的存在是为了保护至高者在危急时可以脱逃,所以密道离身份最高的人,应该不会远。而皇宫中,地位最高的就是皇帝。炎烈皇帝为防备刺客,住处一夜三迁,根本无法固定,如此一来,密道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他居住的宫殿之中。我在机关上造诣不低,只要让我进了殿,又没有旁人干扰,就能很快地查处密道所在的位置了。”风紫辉淡淡地解释,眼神却遥望天边夕阳,那血色的夕阳,在暮色中,沉沉重重的直压人心。天地间,疾风浩荡,高天上,竟隐有乌云四合为一,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今夜的炎烈国,风雨将至,注定了,血流遍地。

耳旁传来卫婧仪真诚的声音:“风公子,谢谢你,谢谢你支援我,保护我,谢谢你为我找到密道,谢谢你,为我抢到快马,如果没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只能什么也做不了,困坐在皇宫里痛哭。”

风紫辉没有说话,这个身为公主,却可以真诚对侍卫道谢的女子,这个受尽辜负,却终究不肯负亲人的女人,这个生来娇贵,而今吃尽苦楚,却丝毫不悔的女子。他慢慢垂下眸,当她发自真心道谢时,可明白,自己的诸般相助,为的是另一桩隐秘的目的。为了私心的一点小小愿望,利用这样美好的女子,这样纯净的感情,到底该不该?

心头忽然一震,他愕然仰头望浩浩云天,从什么时候起,他这无心无情,竟也会考虑该不该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了。他就这般怔怔望向远方,任快马载着他,急驰皇陵。

如许夕阳真如血。



卷四 暗魂定 第26章 深夜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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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辉~~”云凤弦惊叫着从梦中醒来。

“怎么了?”古奕霖也被惊醒过来:“做恶梦了?”

云凤弦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我梦见紫辉他在炎烈出事了。”

古奕霖轻声道:“咱们都出了事,他也不会出事的。有时候,我真想不出,这世上能有什么人能让他出事。”

对于古奕霖盲目的信心,云凤弦不知该说什么,好一阵子,才苦笑着道:“我是不是很可笑,明明知道,紫辉他有着比我本事无数倍,明明知道,没有我在旁边拖累他他想做什么都会很自由,可就是忍不住担心。”她摇摇头,轻轻叹道:“他虽神通广大,毕竟已经失去了武功,更何况,现在的炎烈国的京城,只怕才是真正的危机四伏,一触即发呢!还有卫婧仪,虽说以她的身份,不易出事,但现在那边局势只怕极之复杂,万一”

她一字字说,语速极之缓慢,忽的猛力抬手,用力往床头一锤。

古奕霖低低惊叫一声:“你做什么?担心他也不必和自己过不去。”

云凤弦低下头,半晌才道:“从来没有哪一次,我明知道我的朋友在危难中,可是我却只是什么也不做的等。我明知道风紫辉要做的事很危险,却还是由他一个人去了,我”

她伸手又想锤床,古奕霖轻轻按住她:“所以我们才很高兴,因为,你已经能够冷静地思考,知道怎么做才对你、对他、对大家都好。只要你不在险境中,就算事情暴露,炎烈国也未必敢做什么,相反,你要是回去了,才会成为每个人最大的拖累。”

云凤弦苦笑一声:“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想到风紫辉在努力去做些什么,我却不能帮忙,不能给他任何支援,反而像逃兵一样,拼命和大家一起逃离炎烈国,我心里就”

“你不认为,让风紫辉安心去做他想做的事,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援吗?”古奕霖微微一笑:“试想,如果你硬要跟他在一起,只怕就算他心中不安,也宁可亏负了旁人,什么也不做,也要尽量保证你的安全吧!”

云凤弦迟疑了一下,想了想,终于沉沉点头:“奕霖,你说的是。”她伸手推开床前的窗子,江上冰冷的风立刻呼啸而入,她却恍若无知无觉一般,只静静凝眸去望那天边一轮孤月,良久良久,不言不动。

古奕霖也不开口劝云凤弦,只是微微一笑,自旁边拿了件厚实的衣衫,为她轻轻搭在身上。

云凤弦轻轻握住古奕霖的手,眼神却一直遥望着那无限远的地方。

风紫辉、卫婧仪,你们一定要安全地回来啊!

也许是心境过于不安,夜梦惊醒后,虽说有古奕霖多方劝慰,云凤弦终还是难以再次入睡。披了衣裳起来,便到甲板上去散步。

古奕霖知她心境不安,便也由她去,并不相拦。龙船之上,自然密布侍从与宫人,远远地见云凤弦,就被她抬手放在唇边,作势止住了行礼参拜的动作。又见云凤弦挥挥手,便都知情识味地远远退开。

云凤弦走上甲板,却也微微一怔。极空旷的甲板上,所有的兵士早就散的老远,严恕宽和莫火离并肩而立,面对江流,不知在低声说些什么?

云凤弦见了不觉一笑,大步走近:“这么晚,睡不着的人,原来不止我一个。“

二人见她到来,也不拘束,草草施过一礼便算。

严恕宽待她走近之后,才没好气地道:“我们心忧国事,身在危地,旦夕难安,这么多日来,何曾有一夜睡好过,哪里比的某些人,牙床软枕安睡去。”

云凤弦对这等讥讽之言,听而未闻,走过去与他们并肩站在一起,深夜的江风,吹到身上,倍觉凉意,半夜起身,草草一束,也没好好扎起头发,顷刻间被风吹得纷纷乱乱,一如云凤弦此刻的心境:“你们睡不着,是不是也在担心风紫辉?”

严恕宽莫名其妙道:“我与他有什么交情,担心他做什么?”

云凤弦微微侧头看他一眼,淡淡月色,在他半仰的脸颊上,洒下一片轻柔的银辉:“你们会帮他的,是不是?”

严恕宽的眼神漫然游移:“皇上说话,高深莫测,恕微臣不明白。”

云凤弦微微垂眸,笑了笑,道:“你们会帮他的,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风灵国也一定会的。”

严恕宽冷冷瞪她一眼:“皇上说话仔细一些,你这般信口开河不要紧,只怕旁人看了,还不知道我们君臣在密议什么大事。”他信手往四周护卫船只一指:“燕将军他们,一直是眼也不眨地盯着咱们,只这龙船之上,耳目就不少。”

云凤弦笑着耸耸肩:“龙船上的耳目自然是不少的,可深更半夜,两位大人在这里,难道真睡不着觉,吹吹江风看看月?我上来时就瞧见年丰他们那帮子人,明明不当班,怎么也半夜在甲板上、船舷上到处闲逛着呢!我瞧如果炎烈国的人有任何一个靠近的距离足以听清我们的谈话,就会立刻被他们拉着攀交情,聊家常了吧!”

云凤弦说来有趣,莫火离听得也不觉一笑。话说,这两国说是姻亲,暗中勾心斗角之事,数不胜数,彼此耳目刺探,这也算是最平常之事了。这一路行来,两国之人都是一有机会,就会偷听偷窥对方,也同样,周密小心地防备对方偷听偷窥,当然,表面上,彼此还是和气亲热如同一家的。这等游戏的规则,双方心中都是雪亮,只要不扯破脸,大家也就打着哈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过去了。

严恕宽却是没有多少开玩笑的闲情,冷然道:“陛下,微臣不知道你在指什么,微臣也不想知道。微臣只不过希望你明白,这回新上任的炎烈皇帝卫靖临的厉害绝不是表面上所见的那么简单,而他们的密探能力,也从来防不胜防,入京之后,我就从来没有试图和我们暗里的人马做过任何联系,以免正中炎烈皇帝的下怀,陛下,你想让我们帮什么?”

云凤弦摇摇头,目光望向无边无际的湖面,直至那黑暗的尽头,“我知道,我太任性,让你们十分生气,好了,我不说了。”她几乎是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

莫火离见自家皇帝一副灰溜溜如霜打茄子般的样子,不觉眉头轻皱,低唤一声:“陛下。”

云凤弦立刻止住步子,转过身,眼睛闪亮地看过来。

莫火离也有苦笑的冲动,却不理严恕宽那不赞同的眼神,淡淡道:“我们时刻身陷炎烈国人的视线中,就算可以隔绝他们偷听我们的谈话,却也不敢和其他暗里的人有什么联络,但我们却有办法,把我们这里发生的事,以看似漫不经心,或最平常最简单的行动方式,让有心人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然有人会去决定。正如陛下所说,如果是对风灵国有好处的事,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去做的。”

云凤弦欢呼一声冲过来,笑道:“莫将军,你真是个大好人。”

莫火离飞快往旁边一闪,躲过天下第一疯狂皇帝热情的拥抱,吓出一身冷汗。

严恕宽冷哼一声,给他一个“你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活该倒霉”的表情。干嘛告诉这混蛋,让他多担心几天不好吗?想想我们,为了这家伙的任性妄为,吃了多少苦头,担了多少心事。可惜,他这等悠闲的批判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云凤弦一把抱空,就把目标转移向他,笑眯眯冲过来:“严大人,我知道,你也是个面硬心软的好人。”

严恕宽吓得亡魂皆冒,连着后退三四步,差一点掉到江水里,惊叫道:“你,你,你,你别靠近我。”

寂静的深夜,寂静的江流,那欢然的笑声,飞扬而欣悦。

龙船旁的护船上,几处船舱的窗子被人没好气地掀开,在看清疯狂大笑的人是谁后,不得不忍气吞声低低唠叨一句:“皇帝也会发疯。”就把窗子再次关上。

几个尽职的炎烈国官员,不知发生什么事,手忙脚乱穿的衣歪襟斜,赶上甲板来,仰头看去,然后,有人震愕,有人惊呼,有人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连连摇头。

“这这这,国家颜面何存,就是臣子们的面目也不知道放哪儿去!”

“怪不得那莫将军与严大人整天沉着脸,有这种皇帝,这真是”

有几个官员,低声轻轻议论:“这位皇帝该不会是好男风吧?否则岂有半夜三更,不管不顾,同大臣这样拉扯的?”

内府的官员面露凄凉之色,想必是为他们美丽的公主担足了心事。

燕将天在旁听得又是有趣又是好笑,与别的官员不同,对于云凤弦,无论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事,他都不会觉得太吃惊,只不过,遥遥看着他的平生劲敌莫火离,被他不讲常理的皇帝追的飞奔逃窜时,心情实在是说不出的愉快,几乎有点同情那位遇上这种可怕皇帝的老对头了。他在船头负手而立,遥遥望着龙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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