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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晚上就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哼哼唧唧,云凤弦只想把脑袋对着床,死命去撞。
闭上眼睛她就想起古奕霖的红唇,古奕霖的黑发,古奕霖的纤指,古奕霖的容颜。张开眼,又回忆起刚才吃饭时的错失良机,痛断肝肠,再听得隔壁的声音,一声声推心刺骨,直如十几只猴儿的手在挠心似的,最后只得在床上翻翻滚滚,捶床打柱,然后又抱着打疼了的手,捶痛了的额,惨叫连连。
一直坐在床边,闭目休息的风紫辉都受不了她的聒噪,冷冷讽刺:“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就别再折腾了。”
“紫辉,连你也这么说我?”云凤弦从床上一跃而起,头顶着床柱,又哀叫一声坐回去:“我这是光明正大,你明不明白?”
“你英雄,你伟大,原来所谓坐怀不乱,是用一个时辰,喝掉七壶凉茶去火练出来的。”风紫辉冷冷反讥。
云凤弦把到床上都捧在手中的茶壶一扔,大义凛然地说:“我只是口渴而已。”愤愤然说完这句话,云凤弦把眼一闭,往下一躺。她有点怀念当初那个唤她爱人的风紫辉了,可是。。。。。。当她从眼缝里偷偷打量着闭目休息的风紫辉时,她的心更乱了。现在的她,要是真不顾后果去碰他的话,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风紫辉当成垃圾,直接扔出房门。一路上她在风紫辉的面前明挑暗示的对古奕霖好,结果风紫辉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看这样子她得想个好法子让风紫辉再喝一杯酒了。。。。。。房间都静悄悄的,隔壁那些引人遐想的声音就更加清晰入耳了。
云凤弦咬牙,我忍。
笑声、叫声,娇滴滴的求饶声越来越响。
云凤弦双拳紧握,我忍忍忍。
高昂的尖叫声,代表着高潮极致的舒适和喜悦。
云凤弦腾的从床上做起来,无力地呻吟,再也忍不住了,现在她需要的不是凉茶,而是一大筒冷水。
备受折腾的一个夜晚终于过去了,云凤弦苦苦地熬着,盼着,总算天亮了。
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开门的声音,云凤弦立刻跳起来直冲出去,看到云凤晴刚刚跨出房门,伸个懒腰。
云凤晴刚经过一晚上的剧烈活动,早上居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斜眼看着眼圈黑乎乎,眼珠满是血丝,额上青筋跳个不停,精神却极度委顿的云凤弦,云凤晴悠悠一笑:“大家都是男人,谁也别碍着谁,我又没拦着你和你的皇后、侍卫快活,莫非。。。。。。”云凤晴俯下身,凑到云凤弦耳边,露出邪恶的微笑:“你根本不行?”
“你才不行。”云凤弦跳起来,伸手掐住云凤晴的脖子,用力掐掐掐,满心都想着把这家伙掐死算了,才不管什么兄弟不兄弟。
云凤晴完全可以躲得开,却又偏偏不躲,但是自有人看不过眼,六只粉拳一起根根打在云凤弦身上,又捶又拧又掐又捏。
“快放手!”
“你是什么东西,敢碰凤大爷。”
“小心把你送官究办。”
“云凤弦被掐得身上不知青青紫紫了多少块,连忙松手后退,却见三个衣衫半掩,风艳入股的女子,全像没骨头似的,半趴在云凤晴身上。”
“凤大爷,你没事吧?”
“有没有叫这个疯子给伤着?”
“这种人,心狠手辣,不得好死。”
声音一个比一个嗲,衣服一个比一个少,云凤弦看得两眼发花,听得全身发寒。天啊!居然有三个女人,一夜御三女,那家伙不是应该趴在床上起不来吗?怎么还那么精神,果然不愧是以荒淫无道出名的恶霸王爷。
云凤弦把牙齿磨得咯咯直响,云凤晴却不以为意,只漫不经心地瞄她一眼,半搂半抱住身边的美人道:“没什么,这小子八成是个童子鸡,没经过人事,看不得别人当男子汉,受刺激了。”
“童子鸡?”云凤弦几乎没头发晕的直接从二楼跌倒一楼去。
三个女子闻的云凤晴此言,也都眼前一亮,一齐转移阵地地趴到云凤弦身上来了。
“小哥哥,你真的还是个童子啊?”
“太少见了,有意思。”
“来,今晚陪着你姐姐我,保证封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三个人六只手,在云凤弦身上摸来摸去,云凤弦只觉得头发晕,眼发花,全身的血在到处乱冲,一只手按不住六只手,两脚都快让三个女人给摸的全身发麻。
偏偏在这个时候,还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云凤弦大叫一声,腾身跃起,从三个女人的包围圈中跳出来,直接往楼下跌去。在一大堆的尖叫声中,她在半空中双臂微振,紧急翻身,总算两脚向下,安全落地,忙收拾起先是涨得通红,后又吓得煞白,又青又紫,总之不带人色的脸,装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没事~奕霖,一点事也没有。”
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后的古奕霖望望云凤弦,再望望那三个女子,脸色茫然。
他住在地字房,和天字房隔得远,根本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心地更单纯,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那三女,妆画的太艳,粉扑的太厚,身上的香气太俗,而自己的心情也有些不太正常的不愉快。
三个女子却不看他,只在楼梯上对云凤弦挥着手帕,连声叫。
“小哥哥,你别走,等等我。”
“你要不满意,你说个数,我尽力给个让你喜欢的红包。”
“这些年,我还真没碰上过。。。。。。”
三个人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跑。
云凤弦哪里肯等她们说完,怪叫一声,一跃而起,又跳回楼上古奕霖身边,双手一揽,把古奕霖抱在怀中,又重新往下跳:“我们走吧!”
古奕霖惊叫着说:“我还没吃早饭,你放开我”
“车上吃吧,反正我车上带了不少好东西。到了车上,我再放开你。”
就这样,云凤弦早云凤晴面前,受到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奇耻大辱,偏偏当着古奕霖的面,连报仇都不敢,就落荒而逃。
分割线…
新一天新旅程的开始。
云凤晴更是经过一夜风流,心满意足的很。
一行人中,只有云凤弦郁闷到极点,一方面要应付古奕霖追问刚才的事,一方面时不时的还要听云凤晴的几句冷嘲热讽,每每暴跳如雷,失控如狂。
于是,新一天的旅程,就在古奕霖的追问声,云凤弦的惨叫声,云凤晴的嘲笑声,云凤弦的狂叫声,风紫辉的挥鞭声,马儿的奔跑声中度过。
只是当马车行到较颠簸的路段时,云凤弦的惨叫声就越来越响了。
“天啊!为什么路会这么颠?”
“天啊!为什么马车这么晃?”
“天啊!为什么头这么晕?”
云凤晴则在一边毫不放过地冷嘲热讽:“天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一点儿颠簸都受不了。昨天走的是风灵国京都外郊的大道,自然平坦,现在离京城远了,路会越来越颠,有什么稀奇。”
“越来越颠?”云凤弦面无人色,趴在马车里,只剩下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古奕霖忧心如焚,无比关切,不断用手巾为云凤弦擦拭额上的汗。
云凤弦抬起头,勉强着要给他一个安慰得笑容,一张嘴,却冒出一股酸气,不及躲避,已吐了古奕霖一身。
古奕霖“啊”的一声,往后一退。
云凤弦面红耳赤,一边用袖子擦嘴,一边急急说:“对不起,这个。。。。。。”
“我没事。”古奕霖微微一笑,叫风紫辉停了车,他自下车到后面的马车去换衣裳。
既然古奕霖不在身边,云凤弦就镇定了许多,打开箱子,拿出一套月白的衣裳,自己也重新换过:“幸好我衣服带得多,晕车就晕车,有什么关系,吐着土着也就习惯了。”
“只有你这种无聊人才会带这么多衣服出门,东西多的堆成山,投宿客栈时,麻烦得还要留人看马车。”云凤晴冷笑。
“你懂什么?没有衣服,怎么当风流侠士,英雄少年?”云凤弦以便系衣带,一边摆出高姿态。
“什么?”云凤晴听得茫然不解。
云凤弦冷哼一声,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光歇睨云凤晴,再冲外头的风紫辉抬抬下巴:“知道为什么江湖少年的白衣不沾尘吗?”
风紫辉同云凤弦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岂会不知道她这是让他给她搭个话,也就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有钱,钱多的可以砸死人。他们的衣服多的数不胜数,否则,他们穿着白衣在大路上打个转,马上就变成灰色人了,哪里还能当让美人儿一见倾心的白衣少年。”
“誰要当让美人儿一见倾心的白衣?”古奕霖已经换好了衣裳,伫立在马车前,微笑着道。因为估计有云凤晴在身边,他出宫后还是一身的女儿装,云凤弦为他准备好的潇洒男装全压在箱子底下。
云凤弦急忙收敛起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啊!我想做让你一见倾心的少年啊!”
古奕霖又是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你先下车来透透气吧!”
云凤弦闻言,乖乖地下车。
云凤晴也在后面下了车。
古奕霖和云凤弦并肩漫步,云凤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休息了一阵子以后,云凤晴慢慢开口:“还不敢露?”
云凤弦看看前面更加坎坷的道路,回头再看看大马车,脸上露出余悸犹存的表情。
云凤晴冷笑:“再不赶路的话,今晚就赶不上投店了。”
云凤弦笑一笑,指指蔚蓝的天空,悠闲地道:“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晚上肯定是满天星辰。清风徐来,我们就地夜营,以天为被,以地为枕,以星月为明灯,以花叶为馨香,再温一壶酒,做几个菜,大家且谈且笑,且歌且唱,且吟且啸,且非大雅事。”
古奕霖不忍看云凤弦吃苦,含笑点头:“也好,我以前倒也不曾乘月而眠,对星月而息,到要试一试。”
云凤晴却不肯放过云凤弦:“你吃什么?车山虽有吃的,不温热了可不行,这里谁会生火做饭?”
云凤晴是大王爷,自然不会,古奕霖是高贵的皇后,更谈不上会。
风紫辉轻轻地叹息一声,慢慢站起来:“我来吧!”她的容颜俊美,气质飘逸,这样的人又有谁会忍心要他去砍柴生活染油烟,一时几双眼睛盯着他,却是谁也不说话。
云凤弦心里大大不平衡,却又不好发作,把胸膛一拍:“好了好了,看我的吧!”
“你!”众人一起看向她,眼中都充满了不信。
“怎么,看不起人是吗?想当年。。。。。。〃云凤弦话声一滞,她摇了摇头,神色黯淡,满心郁闷地挽起了袖子,到马车上摸出把皇宫中珍贵的宝砂刀,转身走进了路旁的树丛,举着价值千金的宝刀去砍树枝。
风紫辉默默地跟着她身后去帮忙,也走进树丛深处了。古奕霖虽然也有心帮忙,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繁琐的衣物,待在原地不动了。
云凤晴大大方方地坐着冷眼旁观。
马车上的小帅也闲不住,从马车上飞出来到处乱转。云凤晴厌恶地周紧眉头:“出门居然带上这些东西,也不嫌麻烦。”
古奕霖一怔,回首笑道:“大哥,小帅也挺逗人喜欢。”
“小帅?为什么叫这种名字?”云凤晴打觉稀奇。
“凤弦说过,她养的这只鹦鹉也不是很帅气,只是有点小帅而已。所以,它就叫小帅了。”古奕霖一边说一边笑,想来也是觉得这样取名有趣。
云凤晴挑了挑眉,冷笑一声,没说话。
云凤弦手脚奇快地抱了一大堆树枝跑了过来,就地挖坑做灶,动作熟练得很。
古奕霖终究觉得不好意思,凑上来,努力观察云凤弦的动作,小心地帮忙点火。
云凤弦见他动作没什么问题,点点头,退到一边,正要去拿马车上的食物,忽听身后一声尖叫,一回头,就见本来小小的火焰升得半天高。
云凤弦飞扑过去,抱着古奕霖就地一滚,灰头土脸,满身焦黑地祸害余生,双眼瞪住古奕霖:“拜托,你就别忙了,好好帮我照顾我的小帅就好了。”
古奕霖突然贝塔抱住,心跳得飞快,脸红的火烧一般,头几乎埋到云凤弦的胸口,声音低得听不见:“我知道了。”
“没事就好。”云凤弦叹着气,松开古奕霖,也不去换衣服,挽起灰扑扑的袖子,挥着她那珍贵的宝刀,继续往树林里扑。等到她再次捧着大堆柴出来时,风紫辉也回来了,他居然打了几只小鸟,捉了两条鱼,摘了三四棵野菜,还采到一堆蘑菇。
云凤弦欢喜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哈哈大笑:“紫辉,我真是爱死你了~”
云凤晴目瞪口呆,古奕霖低头不语。
风紫辉先是怔了一怔,随后给了云凤弦一个大大的白眼。
云凤弦也不管这许多,他动作利索的把鱼清理好洗净,先煲上一锅汤,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