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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我早就习惯他高傲的态度,也没放在心上,便挑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将我们的情况大致讲了一番,紧接着一摊手,道:“就是这么回事儿,现在东西估计被德国人拿去了,咱们两拨人就是打破头也争不出什么。话有说话来……某些人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说要解决她,怎么现在……”
我话说了一半,朝路人甲挑衅,他显然被问到了忌讳处,唯一露出的下半张脸,嘴角顿时冷了下来,冷冷道:“关你屁事。”
我呛了一下,忍下想揍人的冲动,道:“现在出路只有一条,我们都被困住。”
路人甲舒展身体,靠着墙壁。我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我们都想得到尼日婆显牌,但得到它的基本条件,就是要先从这里出去。
我看路人甲的动作,以为他已经想好了,谁知半晌,他冷冷抛出一句:“关我屁事。”
靠,当然关你屁事。
胖子脸都黑了,道:“天真同志,别搞这些哑谜了,姓齐的,你小子也是个人物,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缺食物,我们缺装备,正好,你们要想得到那件东西,炸洞口是迟早的事儿。我们不过搭个顺风车,算是各取所需,之后的事情牌子的事情,咱们在慢慢斗。”
胖子的话撩明了,我也没吭声,等着他们的答复。
戌时,路人甲笑了一声,道:“我们确实缺食物,杀了你们,不就有了。”
我心里惊了一下,路人甲虽然为人狠辣,但到很少对我下杀手,我总觉得,他跟吴家之间,或许有什么忌讳的东西,否则,绝不会三番两次,即想杀了,又不要命的来救我。
但这一次,事关尼日婆显牌,我实在对路人甲的人品没有信心。
同子和灰老鼠一直提着枪,气氛可以说是随时可以开战,而路人甲那边,黑瞎子现在也只能嘴上硬,事实上,他的情况,也只比二叔好一些,剩下要对付的,只有路人甲和那个大汉。
那大汉显然没有路人甲那么变态的体力,已经是嘴唇发干,注意力不集中了,这人在之前或许算一号人物,但在辐射以及至少三十个小时水米未尽的情况下,铁人也要退化成塑料制品了。
因此,路人甲那边火力虽然重,但论起人来,我们也算势均力敌,想到这儿,我有了些底气,没理路人甲的威胁,也冷下脸,道:“齐羽,咱们两个嘴皮子已经斗的够多了,说实话,你比我聪明,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要合作就带上人跟我们走,或者……咱们就打一场,今儿个谁死在这墓室里,谁活该。”
最后一个字落地,我们这边的四人齐齐亮出了家伙,当然,为了不撕破脸皮,也仅仅是露了个枪口。面具下,我无法判断路人甲是什么表情,只见他沉默须臾,带着手套的手,朝自己的人打了个手势,黑瞎子见了,微微沉默,紧接着,冲我笑道:“小三爷,继西王母过之后,咱们又联手合作了,不胜荣幸。”
我笑了笑,道:“当然荣幸,在西王母国,你怎么追杀我三叔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黑瞎子脸色都没变一下,笑道:“既然咱们现在是携手合作的好伙伴,就不该提这些晦气的事情,等去了,小三爷想怎么报仇就看本事了。”
我们没在吭声,为了表示诚意,先分了少部分食物和水递过去。不得不说,黑瞎子也是一个极其变态的人,和他一起被困的伙计,在那个放射洞里就死了,而黑瞎子唯一吃的食物,也就跟着我们蹭了两顿,就靠着这两顿,他又挨了近三十个小时,现在还能磨嘴皮子,我实在佩服他。
但佩服归佩服,帐还是要算清楚的。
他们那边,那大汉几乎是狼吞虎咽,只有黑瞎子和路人甲嚼的很慢,我在想,这两人是不是双胞胎,没准面具一摘下来,上面都是畸形。
但这当然只是我恶毒的猜想,有时候墨镜所遮住的,并不是容颜上的丑陋,这两个人遮住面容,根据我分析,有三种可能,第一:他们为很多人熟悉,怕被认出来。第二:他们身份很特殊,不能被人记住。第三:或许他们面具下的脸,真的很惊世骇俗。
我个人认为,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在我认识的人当中,真没有谁能有这样的身手,至于第三个可能,我很难想象,他们究竟会有多惊世骇俗,才会连睡觉都带着伪装,难道长了两对眼睛?
戌时,三人补充完食物,带上装备,我们不发一言,由我在前面带路,开始默契的往目标点走去。
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但到了上面,我们就是对手。
上面一共有两拨人马,闷油瓶和德国美女,以前我自动将闷油瓶归为自己这已马的,但现在,就因为二叔的一句话,我的立场,就被迫改变了。至于尼日婆显牌的事情,我至今无法做出决定,我只是个普通人,哪怕我经历了很多寻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的经历,但这种两难的抉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不知道,就先搁到一边,至少现在,我不想为了一块自己毫无兴趣的牌子,跟自己最过命的兄弟反目。
船头桥头自然直,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我们到了那块大石头下面,没有多余的对话,各归各位,随着几声爆响,在石板的边缘,炸开了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勉强能容一人通过。
缺口炸开时,胖子十分机警,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上。”我们是两批由对手组成的队伍,在这种情况下,上人也是一门技术。
比如让路人甲先上,他这个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谁知道他上去之后,会不会连自己的手下也不管,直接在上面扫枪,将我们全部干掉?
我们不放心路人甲,路人甲同样不会放心我们,但我们的缺点是人多,特别其中有一个人是我二叔,一个是我过命的兄弟,我是人人都知道的性格,感情用事,自然,我做不出全部坑杀的事情。
上去之后,我也没顾得上查看地形,底下的人默契的按照自己该有的顺序一个个上,最后将灰老鼠拉上来时,我才来得及查看周围的环境。
第五十一章 (下)
这里的结构是一间墓室,但上面没有封顶,而是直直延伸出去的,简单的来说,它更像一个四方形的竖井,井的上面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里。
同志指着竖井的其中一面墙,道:“这儿有血迹。”那面墙上还有一条垂下来的绳子。我大概可以猜想德国美女后来遇到的事情,她有这个斗的信息,不知通过那条密道,用什么方法,在众人之前到达了这个斗的深处,紧接着,来到这个竖井的井口,在井口出栓上绳子,接着滑落到这个墓室,打开这个石块机关,紧接着开始开棺行动。
大概来时的路太过于凶险,当她得到尼日婆显牌后,便打穿了另一具棺材,准备从下面寻找出口,接着,便遇到了我们。
我仔细查看了那些血迹,并不多,有点像蹭到的,估计是德国美女后来逃跑时蹭上去的。
除此之外,这间形似墓室的竖井完全是空荡荡的,只在四角处,竖立了四尊黑麒麟。
我以为那麒麟是礁石制作的,但凑近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四尊麒麟,居然是四个整块的玉料雕凿出来的,而且还是罕见的尸玉。
麒麟自古救就是正直的象征,更是被张家人赋予了深厚的寓意,在这么重要的入口处,竖上这样四尊雕像,倒也说得过去。
胖子一脸惋惜,估计是遗憾这东西太大,不能带走。
但紧接着,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假设小龙女在逃进这个竖井后,顺着绳子往上爬进行逃跑,那么我几乎可以肯定,紧随其后的闷油瓶,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立刻逮住她。
小龙女的身手根本无法和闷油瓶相比,当她在通过攀绳子而逃命时,闷油瓶几乎可以直接跳跃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在这种情况下,小龙女早该被闷油瓶逮住了,这绝对是百分之百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但现在,这个竖井里根本没有人。
难道闷油瓶在那种情况下都没能逮住小龙女?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这种几率,简直比禁婆跳脱衣舞的几率还小。|哈十八
除非……除非德国美女当时长了翅膀,直接拍着翅膀往上飞,这样一来,闷油瓶到有可能追不上。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顺着绳子往上爬,而是走了其它通道,导致闷油瓶追不上……
如果这个通道存在,那会是哪里?
我一边思考,一边将自己的考量告诉胖子,我们默契很高,说完便带着人分头寻找,想看看周围有没有机关,但一圈找下来,甚至我们将四角的麒麟转了个圈,都没能发现一丝机关。
这时,胖子分析道:“你说,小哥该不是看是德国妹子,两人私奔了吧?”我刚想说放他大爷的狗屁,闷油瓶才不喜欢德国娘们呢,但猛的就想起了一件事。
我怎么给忘了,闷油瓶当初,可是搭了德国人的船啊。
他假扮张秃子,但这次任务对于德国势力来说这么重要,上船的每一个人,必然都会有备案,闷油瓶即便扮成张秃子,他是靠什么登上德国人的船的?
德国人凭什么相信他?
我觉得事情很不对头。
一开始,闷油瓶跑出去追小龙女,我想当然的以为,闷油瓶是为了去夺回尼日婆显牌,但现在越想我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件事……怎么种透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究竟是哪里怪异,我又想不出来,但可以肯定,闷油瓶之前追出去的原因,肯定和我最初想的不一样,不仅仅是因为尼日婆显牌的关系。
我吃透了这里面的古怪,立刻放弃寻找根本不存在的机关,道:“顺着绳子,咱们爬。”路人甲那边没我们这么多想法,他们已经爬了一半,打着探照灯上去,已经只能看到那个黑衣大汉的屁股。
我怕路人甲上去之后玩阴的,万一直接把绳子割断了,我们要想爬上去,恐怕要费好大一翻功夫,当即,我将二叔捆在自己的背上,由胖子打头,一行人开始往上爬。
这绳子做工精良,里面夹着铁丝,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我们虽然人多,但这点重量还不在话下。
由于我们紧跟在后头,因此和路人甲他们拉开的距离,一直保持一种平衡,只要一抬探照灯,就能看到黑衣大汉耸动的屁股。
这条竖井十分高,我两只手臂都打颤,也不见到顶,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一抬探照灯时,突然发现离那黑衣大汉的屁股近了一段距离。
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心说难道是路人甲他们停下来了?
他们虽然停,但我们没有停,很快,我们赶上了路人甲,一条一条绳子上一长串蚂蚱掉在一起,然而这时我也看清了,在我们头顶上,竟然有一个铁网。
那是有方形铁柱组成的铁网,铁网上还盖着铁板。
路人甲用手推了一下,似乎没能顶动,紧接着,他朝下伸出手,下面的黑瞎子虽然虚弱,但还是麻利的递上去一根撬子。
我一看这铁板就明白了,估计这铁板外面,应该也是一个密闭系统,这斗里气孔密布,难免有些气孔直通海水,为了不破坏斗里的密布结构,就必须要人为的制作密闭系统,进行排水工程,如果我没有估计错,上面应该是一条水道,而这条水道,很可能连接着外界。
铁板是密封的,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事到如今,我几乎可以肯定,闷油瓶和小龙女根本没有爬上来,最诡异的是这条绳子,究竟是谁悬在这里的?
铁板没有打开过,说明小龙女当初也不是从这里下来的,那么这条突如其来的绳子,还是礁石上的血迹,究竟是谁留下的?
最主要的是,闷油瓶他们呢?
即便他们是通过某些机关离开的,那机关总该有个影儿吧?
我心知不对,于是没有去关注路人甲撬铁板的动作,而是打着探照灯观察周围的井壁,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黄鼠狼大小的洞口。
那应该也是一条气孔,但以人的体型来说,是绝对钻不进去的,但就在那个洞口的边缘,却有一个人为留下的记号,那是闷油瓶的记号,我再清楚不过了,记号有些凌乱,看得出来,当时情况很紧急。
我看着那个狭小的洞口,瞬间就反应过来……***,我怎么忘了,闷油瓶有缩骨功!
但他钻这个洞干嘛?
难道……难道真正的秘密通道,不是我们头上的排水口,还是这个气孔洞?如此说来,小龙女岂不是也会缩骨?否则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