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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竹想了一下道:“这五名弟兄可曾派与担任重要任务?”
邓双鱼看了看小邪他们,想必是有外人在不能明言,他走上去,欺身在寒竹耳没说了几
句,然后揖身退回原地,目光又瞥向小邪。
寒竹脸色一变,但随即叫道:“你下去吧,等帮主回来一定会有结果。”
“洛阳分舵羊公亮报告,本舵最近接收一批红货,帐目在此,请少帮主过目。”他捧着
一本淡蜡黄色册子交给寒竹。
寒竹看过以后道:“羊舵主,暂时由你代为保管,须要用到时,再另行通知。”
“是,少帮主。”
接下去各分舵都报告没事。
等全部分舵都报告完毕。寒竹才道:“各位,寒竹年幼经验不足,还请各位长老及弟兄
多多教诲,以使本帮能朝正确目标发展;现在本帮弟子不断失踪,这表示本帮已有潜在的危
机,希望大家同心协力渡过难关,为了防止同样事件发生,各分舵尽量少派人手出去,必要
时也要多派一点,以免被敌人所乘,我们请长老为我们指点。”说完他转身拱手请长老指点
一位挂有九个麻袋的长老走出来,他已七旬余,白发苍苍,但一点也无老态,尤其两眼 炯
有神,他正是三十年前名满天下的“神丐”季凡生。
季凡生道:“各位弟兄,本派有隐忧,一切自保为主,任务试免,并注意内部整顿,机
密事不传人耳,违者帮规处置!”说完走回原处。
寒竹又请了刑堂长老,执法长老等训话。
最后他才道:“虽然帮中有许多事不愉快,但别忘了丐帮精神,以愉快心情应付各种难
关,来!我敬大家一杯,”拿起酒杯巡向众人。
众乞丐有的端碗、有的执酒葫芦,高举双手等待少帮主敬酒。
寒竹巡视四周道:“干!”他仰头而饮。
“干!”小邪也拿起酒杯狂放的叫着,一叫完就想大饮黄汤,但他随即觉得不对,因为
只有他在唱独角戏,连阿三他们都来不及喊出口。
众乞丐已朝这个“放炮”的小子看来。
阿三他们也哧哧直笑,心想还好自己未叫出口。
小邪望着群众心想:“奶奶的,放炮了,真不好意思!”他露出尴尬笑容,无可奈何的
憨楞着。
寒竹喝完酒才道:“这位是我私人朋友,他不知道规矩,各位请别见怪。”他朝小邪颔
首,报以微笑。
众人这才叫道:“干!”大口喝下去。
原来丐帮规矩是:帮主在正式场合敬酒,弟兄为了表示对帮主的尊敬,得等帮主喝完时
才可出声喝酒。
小邪那晓得这个规矩,当场放炮,但他也不在乎,糗事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窘笑几
声就过去了。
寒竹道:“晚会开始吧!”
“哗!”声音震天,君山已热闹起来,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烤肉、赌博、谈天、比
武……:乱成一团、尽情欢笑、尽情放纵自己。
这百余 大酒,足够让人醉上三天三夜。
小邪他们也混在人群,玩得不亦乐乎。
寒竹走过去笑道:“小邪你刚才不是说要干吗?”
小邪抱起大酒 笑道:“喝大的!干!”已猛往嘴里灌。
寒竹也将手中那碗酒喝空,他笑道:“你好好喝,我得一个一个去敬酒,等敬完了我们
再喝。”
小邪笑道:“随你便,我走啦!好久没有卡啦呀卡啦了!”他拉着阿三他们,抱一 酒
,已跌跌撞撞的往赌场走去。
小邪很潇 的叫道:“乞丐头,要赌在这里,赌大赌小都可以,有赌就好,阿三你看我
是怎么赢钱,麻袋准备着。”
阿三叫道:“没问题,有多少装多少。”
阿四笑道:“我这边还有预备的。”
小七笑道:“乌鸦油(我也有)!”
小邪道:“通通有,今天是杀定了。”
乞丐道:“小兄弟你来!赌上一手,你庄还是我庄?”
小邪叫道:“我庄,这样赢得快,钱多的是!”他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地上。
“哇!”大家过来,今天有看头了,财神到啦!”这名乞丐已大叫起来。
霎时有许多乞丐围了上来,想捞一点油水。
小邪看到人多,精神就来,马上在地上划好点子及大小,划完叫道:“下喔!下喔!有
下有赔,有下有赚,不下干瞪眼,无三小路用!”他叫的话只有阿三及阿四听得懂。
哗啦唏哩的大家已干了起来。
“下好没有?离手!开!四五六!吃小赔大!”
一场龙争虎斗就此展开,三刻钟不到,小邪身前已经堆积如山。阿三、阿四忙着收钱。
小七则在偷钱押庄,个个玩得尽兴。
夜已过了三更。
众人已醉倒了。阿三、阿四和小七不到四更也醉倒。小邪干脆也倒下去睡觉,反正已经
没人可以陪他玩了。
火烬灰扬,人声鼾喧,偶有夜莺轻啼,一幕欢乐嬉戏已收场。
XXX
第二天,天刚亮,小邪已经爬起来,他又叫醒阿三、阿四和小七。
小邪望着四周七横八竖的乞丐叫道:“这些乞丐真没用,喝这么一点点酒,就死翘翘,
差!只赢了一千多两,我们分了。”
说完大家已围在一堆分银子。
阿三道:“小邪帮主,佩服、佩服!我卖一次菜也只有三两银子,你这么一下,就通吃
了,发财啦!”他甚高兴的将口袋塞得满满的。
阿四笑道:“我就知道跟小邪帮主是跟对人了,吃香的喝辣的!”
小七也塞了不少银子,这三人口袋塞得要比自己脑袋还肿、远大,走起路来裤子都会掉
下来似的,只好用手捧着。
小邪道:“留一点给小丁,对了,大蕃薯也留一点给他,我找看他在那里……”
阿三、阿四很快地将寒竹抱来。
“这银子……”小邪捧着银子要往寒竹口袋里,但他一看寒竹脸色大惊道:“毒?!”
立时冲上去替寒竹把脉,不久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他叫道:“是中了迷药,没关系,中午
以后就会醒过来,银子就分………”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大叫道:“阿三、阿四、小七
我们这下可惨了,快溜!快!慢了就来不及了!”说着就想往港口奔,但他又想到小丁,才
住足不前。
阿三也惊道:“小邪帮主有这么严重?”
小邪点头道:“我们中计了,被栽赃啦!快走!找小丁去!”说完已掠往后山。
XXX
“小丁!他奶奶的大事不妙啦!”小邪在半路就叫起来。
小丁本来就很担心小邪,整夜都没睡好,现在听到小邪的声音,马上跑出来叫道:“完
了是吗?”
小邪跑到她身前急叫道:“小丁惨啦,快溜!”拉着小丁柔荑就要跑。
小丁叫道:“等一下嘛!什么事?说完了再走不成?”她感到奇怪。
小邪叫道:“迟了就走不了啦,真憋,憋死了!”
小丁道:“没关系,有事我哥哥会帮你。”她知道出事了,而且还不小,否则小邪不会
急成这个样子,自己也开始担心起来。
小邪道:“你知不知道前面那些乞丐全部中了迷药,昏迷不醒?”
小丁惊叫道:“迷药?有人下迷药?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邪道:“早上我醒来分钱,本来想分给你哥哥一点,谁知道你哥哥已经中了迷药。事
情就是这样。”
小丁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她放心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意的,人没死伤就没关系。
小邪白了她一眼叫道:“笑哪!小丁你连这都想不出来,这迷药是不是人家下的?”
小下道:“是呀!但是没有死人嘛!”
小邪道:“有死人就好办了,问题就是没死人才糟糕。”
小丁奇道:“怎么说?”
小邪道:“有死人就可以从死者身上找出凶手、或凶手杀了人会逃走,我也免背这个黑
锅,现在没死人,我可惨了。”
小丁茫然道:“你再说明白一点。”
小邪无奈道:“这毒是人下的,他一定有所企图,而下毒的人也在当场,现在他们企图
如果成功,这罪名不就落在我们先醒来的身上吗?。这叫栽赃,也不知道事情有多大。”
小丁闻言也急了,她急道:“事情都已闹大,你这么一走不是让歹徒更称心如意了?而
我们也许会没办法再在一起了。”
小邪道:“我也想过这些,但我不晓得事情闹得大不大,如果太大,一时也解释不清楚
,他们会气愤杀人,我们留下来有多危险?查是一定要查,但也不急着把命丢在这里。”
小丁坚决道:“小邪你别走,我不能让坏人得逞,他们敢杀了你,我就和他们拼了。”
小邪望着身后的这些朋友,见他们个个神色安然,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阿三道:“小邪帮主别为我们担心,有你在,我们还怕什么?那坏人非叫他现原形不可
阿四笑道:“小邪帮主大神探,这件案子你不破,都还有谁来破呢?我等着剥那凶手的皮。
”
小七手比刀切状叫道:“傻(杀)头!”
叹口气小邪道:“我担心的是你们,看你们这么不怕死,那我还走个鸟?豁出去了。”
小丁稍微放心道:“为了哥哥还有我,小邪你不能走,快想法子破案。”她知道小邪一
定有法子。
小邪叹道:“现在有理也说不清,那些人醒过来一定有事情发生,你们要看我行动知道
吗?再没办法,也只好溜了。”
小丁急道:“小邪你不能走,一定要留下来。”她在恳求。
小邪笑道:“小丁我一定留下来,但必要时我要让阿三他们走,这样我才有心情破案,
这样好不好?”
小丁这才笑道:“好!我们快到前院看看。”
“不用去了!”
突然有一人走了过来,这位正是丐帮执法长老毕果荒,年纪七旬,七尺余瘦高,发丝斑
白环结成髻,插有一竹簪,蓄长须,双目深陷不怒而威。
毕果荒道:“小鲍主,这几个人涉嫌下毒,属下要将他拿下。”
小丁惊道:“毕执法,杨小邪他没有做这种事,你不能捉他。”她拦在小邪前头。
小邪见自己总是走不了,他笑道:“小丁没关系,他是执法,有必要如此;你放心,我
会查明这件事。”转向毕果荒,他道:“乞丐法官,我随你去,事情总是有个开始,有个结
束的。”
毕果荒道:“只要你不反抗,老夫也不为难你,走吧!”
他带着小邪他们四人走到前厅,小丁紧跟其后。
在前厅
寒竹已坐在帮主位置上,脸色森然沉重,六名长老则坐在两旁。
毕果荒道:“禀少帮主,嫌犯带到。”
寒竹道:“毕执法你退下。”
毕果荒拱手一扬,站到一边。
寒竹道:“杨小邪你是不是下毒迷倒我丐帮全部弟子?”
小邪笑道:“没有。”
寒竹道:“那你和你的伙伴为何没被迷药所迷倒?”
小邪道:“因为我和小丁、阿三、阿四、小七,都服过”舍命湖”大蟒蛇的内丹,普通
迷药对我们根本起不了作用。”
小丁急道:“哥哥这是真的,小邪不会说谎。”
寒竹虽然疼爱小丁,但在这节骨眼里他也不能偏私于亲情,他怒道:“寒玲没你的事,
退下!”
小丁一脸委曲,她不愿走。
小邪笑道:“小丁你站在一边,这里不会有事的。”
小丁这才挪动脚步向左边走去,她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小邪,准备一有动静就扑向小邪,
以解救他出困。
寒竹道:“杨小邪你没下毒,那你为何独自离开现场?”
小邪道:“我想找小丁说明原因,然后准备离开。”
寒竹道:“为什么要离开?没作亏心事,那怕半夜鬼敲门。”
小邪在笑,阿三、阿四、小七也在笑。
小邪道:“本帮主不想淌这趟混水,所以想溜,如此而已。”他是实话实说。
突有人站起来怒道:“禀少帮主,杨小邪分明是作贼心虚,畏罪想逃,将他拿下来逼供
,定可水落石出。”这人是杭州分舵主邵子乔。
寒竹道:“邵舵主,让我再问清楚点;杨小邪,我问你,当时我又为什么会移动到你赌
博的地方?是不是你将我抱过去的?”
小邢道:“是我叫阿三将你抱过来的。”
寒竹道:“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