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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林宇廷这才松了口气,又得意的回想了一遍,然后翻身掀开铺盖,启出一块炕砖,从中拿出一个小油布包来,仔细打开了,露出薄薄两本泛黄小册,正是叶香浓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而得不到的武林奇书—玄阴真经与那半部紫云赋秘笈。
林宇廷把两本书都摊开了,一会翻翻这本,一会翻翻那本,他武功之所以近年来突飞猛进,全是因为苦练了这两本奇书所致,阴风刀掌力是玄阴真经中的绝学,而打败白秋蟾落雁神功的移花接木功夫则是从紫云赋中学来的,看到其上所载的其他自己尚未学会的不少奇功异术,林宇廷是心痒难耐,喜不自禁,暗道只要勤加修习,何愁将来不是天下无敌?
这般想着,又去看那移花接木功谱,唉,这门功夫好是绝好,可惜紫云赋上册在江湖上失传已久,没了上册内功心法,空余下册这种种精妙法门,真不知难倒了多少好汉,嘿嘿,可却怎么难倒我林某人?我用玄阴真经上的奇门内功去使那移花接木功夫,不也照样打死了白秋蟾吗,武学之道,贵在创新,正邪兼修,末必不可,只笑寒魄仙君程无赦,既然能苦心孤诣创出这阴损诡异的玄阴魔功,也算是极有道行的老魔头了,却怎的如此墨古不化,偷到紫云赋下卷经书十余年不敢去练,怕些甚么,若他胆子大些,把这神功练成了,也不至于到后来被人欺到家门口,打的神形俱灭了。亏的如此,竟成全了我林某人,哈哈,真是天意呵。
林宇廷想到得意处,当下盘膝坐下,五心朝天,提起玄阴真气,运行任督二脉,一股冰寒气直线上升,绕过百合至身后命门,瞬息间又绕回身前下丹田,如此这般真气游走全身四五遍,把全身血脉走的活络了,嘿的吐口气,开始练起移花接木奇功来,一手按在百会穴,一手抚在身后命门,牙关紧咬,运气冲击奇经八脉,约过了半支香的功夫,只听的身上关节格格作响,似爆豆一般,随即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这时体内真气被他强行调动移位,浑身上下乱窜,外表虽然看不出,其实内中早已如电闪雷鸣,翻江倒海,阴寒内力一波又一波反复冲击各处隐穴,真是难过异常。
但林宇廷早已熟悉了这种正邪兼修的苦处,丝毫不气妥,只要能练成盖世神功,再痛再苦也算不得什么,过了良久,林宇廷慢慢收功,吐出一口寒气,嗬嗬喘着歪倒在床上,这时体内痛楚已达极点,半边身子如入火炉,另一半似堕冰窑,中间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忽冷忽热,烦恶难当,如万针攒刺,他脸色铁青,面露坚毅之色,死死咬牙挺住,不使自己痛出声来,又过了良久,内息渐渐平复,阴阳二气交融,身子又恢复原状,林宇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试着打了一路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似的,爽快之极,不由心中甚喜,看来自己琢磨的这法子是对了,果然是每练一次功夫便增长了一分。林宇廷抚窗沉思,月光透过窗格洒入,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显的清幽诡异。
他怔了会,猛的想起一事,暗叫糟糕,自己只顾练功,却忘了今夜有一人和他约好了在半山腰见面,有机密事相商。他想起此事,忙急急披了衣服,推门便走,身上的汗水尚未全消,一阵山风吹过,冻得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林宇廷却顾不得这许多,匆匆出了镇岳宫,一路急奔下山。他轻功绝伦,不一时已见到半山腰引风亭在夜色中隐约的轮廓,他慢下脚步,趁着月色,缓缓走近山亭,一个女子的声音黑暗中柔声传来:“干嘛走的那么急呢,听说你受了伤,好些了吗?”林宇廷走进亭中。见亭中坐的一人云髻高耸,眉目如画,这美人正是吴翠心,林宇廷心中一荡,坐到身边揽住她的细腰,也不答话,只是微笑着看她,吴夫人脸红了,挣脱他的搂抱,俯身从栏下取出一瓶酒来道:“今晚山上很冷的,喝一杯酒挡挡寒气吧。”林宇廷接过酒瓶凝视吴翠心道::“谢谢你,全是为了我,让你冒着风险去狙击我的仇人,若是当真有个什么闪失,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吴翠心听他这般说,月色下一张俏脸更显的艳光动人。腻声道:“这算什么,为了你,就算这件事被奇仞门内三堂堂主识破,抓了我回去重重责罚,我也不悔!”林宇廷轻轻一笑:“怎么会呢,他们还以为杀的是我得力手下呢。”吴夫人把身子软软靠向他肩头:“你让我杀了你师弟,血书也拿到了,你又打死了那姓耿的恶人,这下子该满意吧,别人不会抢你这个掌门的位子了,今后可别再分心,要一心一意的和我好……”林宇廷听了这话心中吃惊,暗想自己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待日后神功练成,挟华山之众称雄武林当指日可待,只是,只是眼前这妇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不会的!这女子钟情与我,一定不会将这些事乱向别人说的,可是……,他心下踌躇,举棋不定,不觉中提酒喝了一口又一口,吴翠专却不知他内心杀机忽浓忽淡,见他不语,直直望着自己,羞怯之下,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人家这么晚了,在这里等你相会,你怎么象木头人一样,人来了,心却不知来没来。”林宇廷回过神来,见女人羞答答的艳冶可爱,加之醇酒下肚,顿时狂野之意冲满胸中。一把将吴翠心抱了过来,二人搂拽着倒在地上,此时清风明月,荒草幽亭,空寂寂的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二人占有,吴夫人已没了力气推掉他的手,软弱的半合妙目,喃喃道:“宇廷……”见女人这般娇羞浪语,林宇廷早已按奈不住心头欲火,喘着粗气把女人的衣衫一件件褪下,欲望在两个人的肉体内跳动着,化做热力激荡着爱的渴望。吴夫人的发髻松开,一帘瀑布滑落在雪白的膀子上,林宇廷热烈的吻着她的酥胸,吴翠心被挑逗的浑身绵软,不自觉的弯起金莲勾住他的后背,低声呻吟着,期待那久违的令人心醉的一刻。
良久,只闻春风呼啸,不见地动山摇,吴夫人耐不住睁开双眼,只见林宇廷骑在自己身上,满脸通红,吴翠心嗔道:“冤家,还等什么?”林宇廷吃力的看着她道:“我,我今天好象是,是不行了………”吴翠心虽早年丧夫,但好歹也曾和古吟秋恩爱过半年时光,这等事岂有不懂之理,忙伸手去摸,被男人一掌打开,林宇廷穿上衣服,垂头丧气坐在一边。
吴翠心默默收拾好衣衫,背对他一言不发,心中气苦只觉十分的委屈,暗自垂泪。想自己这十年来空守闺房,怎样寂寞都忍下来了,门中的少年弟子,连内三堂堂主都算在内,有多少人暗恋自己,自己难道不知吗?只要一个暗示,就会有男人来与自己亲近,但一来自己拉不下这个脸面,二来自己在奇仞门中尊贵惯了,身为代掌门,人人把她当观音菩萨般敬畏,纵有色心,也不敢表露,谁知菩萨亦有菩萨的难处?唉,难道自己真的爱林宇廷不成,为他杀人,让他支使,他有什么好,这么多年来可曾牵挂过自己,只是一张巧嘴,天花乱坠的哄人,加上十年前就被他生米做成了熟饭,先自软了三分,没奈何再见到他,也只得委曲求全,顺从了与他……
吴翠心越想越难过,双肩微微颤动,泣出声来,林宇廷过意不去,上前扳过她的肩道:“翠心,别哭了,我,我也很烦哪。”吴翠心扭身不理,低声抽咽道:“甘州城外那一次你怎么又行了?定是你在华山派中另有相好,这些日子掏空了身体,是也不是?”林宇廷苦笑道:“你莫要胡猜,自从我接掌华山掌门这几年来,为了保住这个位子,铲除不服我的派中异已,真可谓是日日谋划,坐立不安,那会有什么闲情在山上养女人,我不会忘恩负义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吴翠心犹犹豫豫,想了想道:“那你到底是怎么了,又不是寻常之人,内功那么的好,怎么会这样子”林宇廷急的双手拍胸道:“我怎么晓得,我一向是很强壮的,这你也领教过。”吴夫人红着脸轻啐一声道:“真好意思。”林宇廷冷静下来,迟疑道:“也许,过两天会好起来的。吴翠心见状不忍,转过身用手轻抚他瘦削的面颊柔声安慰道:”宇廷,我相信你,别再难过了,你一定是追杀那耿云翔太过劳累,我不怨你。“说罢依偎了过来,林宇廷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翠心,给我一点时间,你先到华州府住几天好吗?我会去找你的。“吴翠心乖顺的点了点头,把手挪开,林宇廷心中又羞又恼,一跺脚返身遁入夜色之中。
吴翠心孤单单的回到城中客栈,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了,三十出头的女人,对于爱的感觉显得分外深刻,也许,爱与欲之间的隔阂原只是一层薄薄的窗纸,但是岁月流逝了,窗纸泛黄了,这时才发觉只有心灵与肉体真正融合在一处,才会真正的使爱升华。
吴翠心悄悄的在被里抚摸着自己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哀怨起来,娇艳的鲜花寂寞绽放了许久,却没有赏花人前来采摘,岁月无多呵,三十岁的女人了,真的象盛开的花朵一样,没有爱的滋润,便会很快枯萎的。
窗外星光轻淡,夜空如洗,房内香烟袅袅,红烛渐熄,伴着黯然神伤的女子度过了这个长漫漫的夜晚。
赵家姑妈从没有这般风光过,苦了一辈子,如今六十几的人了,没得到儿孙的福,反倒是少小离家的侄儿衣锦还乡,给自己带来了好运。
赵四海也是性情中人,一回来便在老宅附近买下了一座好宅院,共有八间厢房,还给姑妈添了个丫环,一个老仆,和姑妈的儿媳,孙子一并搬了去,赵姑妈的儿子欠赌债逃走他乡半年多,欠的那十几两银子,赵四海也帮他还上了,还交了五百两白银给老太太日常用度。
赵家姑妈乐的眉开眼笑,打听侄儿这些年来的境况,赵四海便胡吹一通,说自己流落到关外,如何饱经顿挫,艰苦创业,南北贩运,终于发财的事来,老太太见侄孙女俊俏可人,孙婿斯斯文文,侄儿也是身板硬朗,喜的连连称好,一晃七八天过去,赵四海拈记着北边的老窑和同伙,几次要走,老太太均是挽留不放,赵四海一想也罢,好容易回来一次,干脆多住些时日,这一担搁下一来,又盘算着把新宅好好装修一番,请了一帮木匠瓦工开始忙活,这外出采买的差事,却是何非抢着要去的,赵四海见他如此尽心,也很高兴,叮嘱了几句不要再惹事生非的话后,由他自去。
却不知何非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有机会花街柳巷的玩耍,那肯错过这绝好的机会?
这一日“公暇之余”依着明白人的指点,径直到了华州府最红火的一家妓院里中,正是头晌,并非娼家繁忙时候,何非进门拍了十两银子在柜上,让老鸨给挑个标致娼妇。这时一人匆匆自内向外走,脚步迅捷,身形气度颇有些不凡,何非不由多看了一眼,完了也没放在心上,却见随后一个女子从房中走了出来,老鸨惊异道:“女儿怎么这么快就送客啦?”那妓女嘟囔着道:“看那汉子长的雄壮,却是个不中用的货,不汤不水的搞了半天也没成,我可没赶他,是他自己臊走的。”何非放眼望去,见这女子十八九岁年纪,姿色平平,但一双媚眼却风情万种,身段也好,一只尖尖小脚踏在门槛上,摇扭着身子,嘴里闲闲磕着瓜子,何非一见甚喜,点头吟道:“细腰妖娆河边柳,韵度若似月中人,嗯,好呀,妙呀!”那娼妇听了飞眼过去,四目相撞,顿时碰出火花来,何非忙道:“’妈妈就介绍这位妹子给我认识吧。;老鸨笑道:”大爷给了银子,自然您做主,小红,还愣着干嘛呀?“那小红并不搭话,只是冲何非秋波一送,轻笑着扭腰回了房中,何非紧跟着挑帘入内,抱住这妇人,向床边宽衣解带。
小红浪声道:“相子还会吟诗呀,果然是个斯文人,只是不知你还有什么本事呢?”何非得意洋洋道:“我的本事与方才那位老兄大大不同,刚才妹妹受了委屈,小生待会儿定要加倍还你,只是消受不了时,妹妹的腿可不要夹我太紧哟?”“唉呀你这死相~~”小红吃吃笑着捶了他一拳……
二人调笑间已扒的精光,何非还要卖弄一番,小红忽的显出羞态来,只是将身子紧紧贴住何非,要他快些。何非是正当年的猛龙,这时候磨枪备剑,整顿精神,那肯匆忙了事,搂着她的粉腰雪股,从胸脯开始,一路狂吻了下去。。。。。。小红“哎呀呀”被他弄的软成了面条,正情迷间,却被何非一把掰开了两条大腿,将头埋了下去!!
小红怎么挣扎的脱,正无计时,只听何非“啊”的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气极败坏道:“好个贱人,险些坏了我一条好汉!”小红自是心中有数,悻悻然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