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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江湖无归春-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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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有谁反对吗?‘众贼怔了半晌,一齐鼓噪道:‘赵姑娘说的好,我们都推何少爷为大当家!‘胡通的几名亲信见首领已死,论威望,论武功,不选赵四海的女婿何非当头,难道还能是自己吗,再说赵姑娘全力相助他夫君,又有谁敢不赞成,当下也跟着举拳高声拥呼何非做大当家,心中都是暗道侥幸,还好自已一开始没明确表态,否则这时非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何非又感激又愧疚的望了赵玉娇一眼,夫妻两个四目相对,眼中流露的全是柔情与爱意一片。。。。。。 
 
 
 
  
 第二十二章 联手拒敌
 
  雪一直在下着,扬扬洒洒,把个混沌世间装扮的银装素裹,晶莹剔透。已是严冬时节了,官军攻破云雾峰,剿灭明教至今已有两年多,人生是那样的美丽,岁月流逝却又总是那样的无情,但也许就是这无情的岁月流逝,才是医治一切心灵伤痛的良药。
  往日强盛的明教总坛云雾峰上,如今荒蒿满山,人踪罕迹。
  风还在刮着,雪还在下,在峰顶背阴处孤零零坐落着一间小草屋。屋外寒气逼人,屋内却是炉火通红,宛若春天,屋内的人儿也似春花绽开般的朝气,生动。
  耿云翔倚在炕头拭着剑,不知不觉中,他把注意力转向了桌旁烛光下那美丽的女子,陆雪源正全神贯注的缝着一件羊皮袄,和去年那刁顽的小丫头相比,又长了一岁的她此时却是显的那样的温婉柔顺,苗条的身段也出落的更加的丰韵,耿云翔怔怔看着,不知怎么的,便想起了燕残菱来,唉,若是菱儿也在这里,三个人雪夜围炉笑谈,那该有多么的好啊,可这番心思,却又怎么能向别人流露呢。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陆雪源不动声色的继续缝着,但不久一张俏脸上便布满了红云,她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索性放下针线活,柳眉微竖,抬头迎着耿云翔的目光嗔道:”干嘛偷看人,有什么好看的?”耿云翔心中一痛,是啊,有什么好看的?前年深秋,也有一个女孩子这般佯嗔娇羞的问自己,话音犹留耳畔,佳人却早已逝去……
  他笑了笑,笑容里却无法掩饰脸上的寂寞神伤之色,耿云翔收回目光,低下头去又开始默默的擦着手中剑。这是一把锋利的青钢剑,是陆雪源一个月前从回疆给他带回来的,他很是喜欢,去年相见的时候,他们在白云洞前约好,每年的冬季,都来此聚上一次,待上十天半月,祭拜燕残菱,今年的初冬,冷的格外厉害,一场大雪封山,迟滞了他们分手的日程,还好,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等着他们去做,于是,这两个江湖儿女便在这云雾峰一日一日安心住了下来。陆雪源仰着脸一付要斗气的样子,却见耿云翔低下头去,无心恋战,不由的悻悻然,嘟起嘴,背转身子继续手中的活计,炉中的燃柴声和着门外的风雪声,劈拍拍响着,显的寂廖而又安详,陆雪源又缝了会儿,嘟着的小嘴放了下来,脸上慢慢展出笑意。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很晚,终于她长吁了一口气,放下针线,站起身将袍抖了一抖,借着烛光细细看了遍,才满意的叠起来,扔到耿云翔腿上,笑道:”好了,这下子冻不死你了。”耿云翔微笑着,一声不吭,将袍子打开,就手穿在身上,陆雪源用针指着他道:”喂,人家替你做袍子,怎么也不说声谢谢?”
  耿云翔看着陆雪源,眼前这可爱的女孩子难道就是那个当初要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女修罗吗?
  他心中想着,口中不由呵呵笑道:”客气什么啊,咱们都这么熟了,真想不到你这样狠丢丢的丫头,针线活也是一流。真是文武双才啊。””好啊,敢说我,帮你也是白帮,谁欠你的?”陆雪源气的一跺脚,赌气掀起草帘,进了相通的里面小屋,耿云翔等了会儿不见她出来,这才觉出似乎真的把她惹恼,只得跟进去,见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奈何讨好的叫一声”雪源?”陆雪源埋头不睬,耿云翔好言哄她道:”好姑娘,别生气了,我和你闹着玩的,大哥向你赔罪便是。”
  陆雪源见他态度还算诚恳,这才转嗔为喜,暗自得意,懒洋洋翻身坐起道:”你啊,一年不见,变的那么赖皮,和我也敢乱开心。”两个人本是江湖儿女,又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不象初识时那样拘束,耿云翔知道陆雪源是寒面柔心的女孩子,也不怕她,便逗道:”好歹我也是你的干姐夫,和小姨子开开玩笑,有什么要紧。”陆雪源正要发怒,耿云翔忙又赔笑道:”和你闹着玩的,我已知错了。”陆雪源哭笑不得,举拳欲打,心中一动,又放了下来。耿云翔关注的看着她,陆雪源瞪了他一眼,二人一时无话,沉默少许,陆雪源面色又柔和下来,开口搭讪道:”耿大哥,一年不见,你的武功有长进吗?”
  耿云翔听她问道自己的武功,不由精神一振,点点头道:”我的接引归真气功已练到第五重境界了。”陆雪源惊喜道:”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过,这门神功高深之极,你义父耿神君直到四十岁时才把这功夫练到第五重境界的吗。”耿云翔道:”不错,其实我二十三岁那年能练成第四重神功,就进境而言,已是超过我师父了,况且当初我义父练这门功夫时没人教,全靠自己边练边琢磨,不象我练时,早早的义父就以精强内力助我打通任督二脉,其中差别不可以道理计,虽是如此,但这接引归真神功练的层次越高,也就越难练,我原本以为要练到第五重境界,最快也要等到三十岁以后,但说来也怪,自从菱儿死后,我万念俱灰,心死如寂,修练起来,功力反而进境一日千里,往常修习内功时的种种外道心魔干扰,全都成了溺水之叶,沾身既灭,只不过短短两年时间,便完成了第五层神功的修行,有时候我独自一人沉思默想,觉得必是你姐姐在天之灵保佑,才至如此吧?”
  陆雪源微笑道:”这就叫一魔伏万魔,一念代万念,无论怎么样,我是要向你恭喜的,恭喜你这两年没有虚度时光。”耿云翔笑了:”是吗,那你这一阵子过的怎么样了,今年有十八岁了吧,小姑娘出落成俊俏的大姑娘了,你爹爹没给你找个好婆家吗?”
  陆雪源脸上一红,道:”耿大哥,你别在我面前硬充前辈,我自己的事不用别人操心,早早嫁了人,还能这般自由自在的四处去游逛吗。”耿云翔认真的道:”女孩子家还能逍遥几年呢?趁着青春年华早些找个好人家是真的。”陆雪源听他这样说,心里怔怔的,出了会神,方幽幽道:”是啊,真想永远年轻下去,这样才能耐得下心来等待有一天,有个自己喜欢的傻男人,终于想起肯来娶我,唉,想起来好烦啊。”咦?莫非~~~,耿云翔听的砰然心动,脑子一晕随即又强自镇静下来,暗暗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陆姑娘心中,还不一定想的是谁呢,再说我的心中只有菱儿,这一生不会再娶另妇的,当下讪笑着插开话道:”真有意思,看来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美丽一辈子,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永恒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我就曾知道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年纪轻轻的,整天担心自己终会容颜老去,很多年后,将无人再会为她喝彩,于是就拖着丈夫去偷吐番极天寺的血魂经,欲修容颜不老之术,结果呢?结果很惨的,丈夫被人逼的自杀了,自己也被人家好一顿打,好不容易机缘巧合,才让她捡回一条性命,从此再不敢去奢求什么容颜永驻了。”
  陆雪源一颗心活泼泼的,奇道:”难道世上真有这种奇妙的法门不成,如果你说的不错,我倒真想把那本经书弄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呢。”耿云翔摇摇头道:”不象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的,第一,这部经书人家不会借给你的,你要偷要抢都不可能,第二,既使让你侥幸得手,也练不成功。”耿云翔耐心的解释道:”血魂经据说是藏密中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练这门功夫不光要有聪明才智,还得心性好才成,心性不好,没有正确的见的,就练不成功,你若是想着偷来抢来,那心性自然偏差了,若还执意强修,弄不好别说驻颜了,怕是很快就会走火入魔,变成一个大妖怪呢。”说到最后几句,他已是调侃的语气。
  陆雪源听他这一说,心中颇不服气,眼珠一转强辩道:”我就不信你说的那么神乎,听说江南石夫人,年近六旬仍貌美如花,她可没去修什么心性啊。”耿云翔不曾去过江南,便随口道:”那倒好了,你也不用掂计什么血魂经了,干脆拜她为师,倒省了许多功夫。”陆雪源一听顿时脸上泛出羞红来,啐道:”你胡说什么,石中蕊那淫妇,是百花教的贼首,专一行采阳补阴的邪法,我怎么会拜她为师?”耿云翔这才恍悟,忙陪罪道:”我是顺口胡说,并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历,你不要生气。”陆雪源也知道不能全怪他,都是自己为了抬扛,才提起此人,于是低了头羞怯道:”我没怪你。”
  经过方才一番尴尬,二人都是一时无话,又坐了会儿,耿云翔离她这么近,呼吸可闻,气息可辨,陆雪源渐渐感到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不由嚅嚅道:”耿大哥,天色已很晚了,我有些睏倦,你……”耿云翔一惊,从无措中清醒过来,忙从炕沿边站起来道:”对不住,我忘了你劳累一天了,我这就出去,你好生歇息吧。”陆雪源柔声道:”无妨,耿大哥你也早些睡吧。”耿云翔出了里屋将草帘掩好,又往炉中添了一些枯枝,然后卧于木床之上,静静养气休息,陆雪源这几天身子不舒服,翻来覆去的直到将近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忽隐约听的耿云翔在屋外喊道:”雪源,快出来看啊,好美的景致!”陆雪源被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已是翌日清晨,她睡眼朦胧的爬下床,洗了脸推门走出去。
  这时大雪已住了,耿云翔正站在十几丈外的崖边高处,聚精会神的俯视下方,陆雪源见状忍不住好奇,走过去一同往下方眺去,只见云浪翻涌间,一轮红日冉冉从太行山脉后升起来,山是那样的挺拔,云是那样的雪白,站在这高耸的云雾峰上向远处看去,太阳仿佛是衬在白雪中的一丸红豆,红白对比,说不出的美伦美幻,升的高了,这丸红豆慢慢放大,成为一个火红的大圆球,橘光闪闪,把群峰映的红了,白云映的红了,云雾峰上观日出的人,也被衬托的火红火红。
  陆雪源痴痴看着,不由的心中感动,待到旭日升至可以平视的时候,万丈霞光顿时将整个天地山河映照的壮丽无比,陆雪源情不自禁的赞叹道:”真的好美哦,我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日出美景。”
  耿云翔感慨道:”是啊,你看这太阳每天都会从群山背后升起,但每一次的升腾,给人的感受都不一样,生命也是如此啊,周而复始的轮回着,一个人,只要具备了让生命永远灿烂的信念,那人生中的每一天,都不会让他觉得失望的!”陆雪源妙目流盼道:”你对生命的理解变的豁达多了,记得一年前的那天,你跪在菱儿姐姐的身前,举着剑非要自杀不可,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后怕呢。”
  耿云翔听了心中触动,想起往事,颔首道:”不错,那次如果不是你大声斥责我,也许今天耿云翔就不会站在这里看日出了。”陆雪源抿嘴微笑,抬头望着他道:”那天我救了你这个人,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你把自己的心救活了,这是外人无法帮你做到的,你真的变坚强了啊。”
  耿云翔心中生出一股暖意,低头热烈烈的望着她,想说些什么,可略一迟疑却又顿住了。只是默默的将身上的羊皮袄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轻声对她道:”外边太冷,咱们进屋里暖和一下吧。”陆雪源心悦如花,仰面冲他嫣然一笑,垂下头依偎在他身边,两个人慢慢向小屋走去,走了十余步,耿云翔脸色微变,弯腰握起一团雪道:”雪源,看我给你打只山耗子。”陆雪源奇道:”山耗子?”话刚出口,只见耿云翔一扬手,雪球化做一道白光打向十丈开外积雪覆盖的虬松丛中,紧接着只听”唉约”一声,从松叶中栽下一大团雪块,陆雪源放眼看去,见那雪团竟是一个身穿白袍的汉子,栽在地上,眉心破了一个小洞,鲜血流出染红了身下的积雪。与此同时,虬松上雪片纷纷坠落,又有二人跳下树来,一声不发执刀向前扑来,看看到了近前,耿云翔大喝一声,抬手凌空劈出数掌,那二人那里闪的过?闷哼连声,扔了刀,骨碌碌滚下坡,显是不活了。
  陆雪源皱眉道:”是明教的人吗。”耿云翔走过去撕开一具尸体的衣服,看了一下道:”不是明教余党,是丐帮中的七袋好手。”见陆雪源面露疑问,便道:”丐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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