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非格对待我能使用这种手段,何况是针对云深。那么深的水,云深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只要挖的深,世上无好人。这个道理我懂,云深走到这一步,我看着他一步步起来,步伐太快太大,这股不安也在我心底滋生,扩散。
与云深在一起的时刻,他让我忽略了危险,严非格提醒我他是危险的。不管如何,严非格会让云深处境危险。
我何德何能啊?让严非格盯上。
晚上,一间清吧,音乐律动,男男女女暧昧中调情,酒香四处飘香。
云深走了,他等了我很久很久,比我想象得更久。
如果我不使用手段,估计他会等更久。我求一个男生靠近他,让那个男生借用云深的手机打一个电话。
云深被通讯拉入了现实,我远远地目送他奔跑离去,跑出了我的视野。
一切都结束了。
掏出手机,想找个人陪我大醉一场。电话翻了翻,来回上下滚动了三遍,没想到,竟找不到一个比他更适合的人。我盯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戒,在他的宠爱下,我也变成了个没骨气的小女人。
我自嘲地笑了两下,TMD混得不是一般的落魄,我发了条短信,把手机甩入包中。
驻唱歌手正用那有磁性的声音唱一首英文情歌《I surrender》。
I'd surrender everything(我宁愿放弃一切)
To feel the chance; to live again(为了感受如同涅槃重生的爱)
I reach to you(我奔向你)
I know you can feel it too(我知道你同样能感觉到)
We'd make it through(我们一定能克服难关)
A thousand dreams I still believe(那些一起许下的梦想我仍然坚信)
I'll break free;yeah free(我将打破禁锢赢得自由是的自由)
眼前浮现了许多场景,歌唱得动情,除了音准问题,我回头一看,是一位略显沧桑的中年男人。
我端起一杯酒,走上前去,笑道:“唱得不错,会唱中文版的吗?”
“林志炫的《没离开过》?”驻唱歌手问。
这个歌名真适合形容云深,不禁苦笑道:“这个名字好伤感啊。”因为喝了酒,我不雅地打了个嗝,“在这里喝酒的人,没几个人会认真听歌的,要不然来品酒,要不来调情,你唱那么动情干嘛?”
“唱歌嘛,图个淋漓尽致,来这里,那你属于什么?”驻场歌手看我一个人。
“我啊!来疗伤的,但借酒消愁愁更愁,听了你唱的歌后,感觉情伤加重了,情歌唱得比谁都深情,是因为世上最缺的就是情深意切吧。”
驻唱歌手见我我落寞,好心劝道:“那是那个男人没福气,要不然怎么舍得跟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分手。”
“不是我甩他的。”我把酒一饮而尽。
他突然不说话了,或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透过杯身看世界,一切事物都是扭曲的,就像现实把我扭曲,让我妥协。
我笑了笑,“呃突然好想唱一首,发泄一下情绪,能让开一会儿吗?”
“老板那边我不好交代。”他面露难色。
“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为难你。”我的头有点晕,举起手来,斜眼瞥了一眼键盘手。
那键盘手望了我一眼,非常有眼力,识相地离开,我问乐队,“能帮我合奏吗?”
食指划过琴键,音律荡漾出。
我坐了下,调整麦克风的位置,捂住嘴轻轻咳两声,开开嗓子。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弹琴了,不知道有变得生疏。
闭上眼睛,指尖弹出第一个音符,世界好像安静了下来,忘记时间与地点,沉浸其中,开口轻轻地吟唱:
“风远远地吹着我的脸我的手我的发我的心我的眼睛;”
“你远远的呆在那个城那个路那个房那个灯那扇窗口;”
“我静静的放着你给我的CD音乐当做背景;”
“怎么唱都不再煽情。”
“我记得你习惯闭着眼抱着我好像我是你的脸笑嘻嘻;”
“我不知该如何对你笑对你哭张着嘴不理你像个机器;”
“你的世界我的日子好像没有谁对谁发过脾气;”
“过得太快来不及。”
“唉哟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你说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柔情的日子里生活的不费力气;”
“傻傻看你只要和你在一起。”
指尖在琴键上快速跳跃,音律音符不间停行云流水中陷入回忆,琴声如同音乐的魔力,欢快的曾今、沉醉的音乐中。
这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音乐里满是与他走过的回忆。
小学、初中、大学;云南行,别墅里,餐厅上,厨房里
只是在静静地、轻轻地描述着过去
“唉哟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你说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柔情的日子里生活的不费力气;”
“傻傻看你只要和你在一起。”
“唉哟唉哟唉哟唉哟唉哟我说我说我要我们要在一起。”
“柔情日子里爱你不费力气;”
“傻傻看你只要和你在一起;”
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曾今,我睁开了眼睛,都被重重击碎,“不像现在只能遥远的唱着你。”伴随着最后一个音在琴键上落下,破碎的画面,散落一地,徒留落寞,冰冷。
音乐彻底停下来,我呆滞地望向天花板昏黄的、迷眼的灯光。
即便眼前有光芒,依然感觉是那么的灰暗,好像心中有一处彻底迷失了。
驻唱歌手拊掌,笑道:“不错,声音平稳却很有穿透力,感情处理得很细腻,琴也弹得好,尤其是最后一句,恰如其分地碎掉了所有淡淡的平静的回忆陈述,一种令人恍然的感觉,油然而生。范晓萱这首《我要我们在一起》意境呈现得很透彻,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抽空一起玩玩音乐?”
我摇了摇头,不禁扬起苦涩的笑,难怪歌手说,唱歌需要投入感情。
本想借这首歌,抒发自己的苦情,情歌,越唱越令人感到悲伤。
此时,一男子站起鼓掌,高声喊道:“唱得好!声音甜而不腻,哈哈没想到人也长得美。新来的酒吧女吗?开价吧,今晚,陪大爷我睡一觉。”那位肥胖的中年男子,财大气粗大叫道,一下,吸引了不少看戏人。
步伐有点飘,他带着醉意向台上走来。
抬眼看了一眼酒吧老板老三,他摆出一副要看我身上的好戏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创纪录,首次双更,近一万字。哎,云深真被谷思伤到了。
☆、不堪的今天
没想到,因为失了个恋,弹了个琴,唱了首歌,得了一知音。
不同于相识的人,他愿对我施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义。
酒吧驻唱歌手挡在那醉汉身前,解释道:“先生,她不是酒吧女,跟您一样是这里的客人。”
“我知道了,你们睡过了?嘿嘿睡过了还当个宝,男人嘛,装什么英雄,女人都是有价钱的,你滚开——”肥头大耳的男人用粗壮的腰,蛮力撞开驻唱歌手,咸猪手想来抓住我。
我抓起酒杯,发狠往他的手上敲去,被驻唱歌手抓住。
他冲我摇了摇头,一脸谨慎道:“在这里,最好不要闹事。”
看来,他了解这个地方是什么人出没的,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那醉汉趁我松懈之际,竟恶心地冲我吐了一口唾液。
还骂骂咧咧道:“呸!不过长得好看一点,你这种女人我看多了,表面装,跟老子玩情操,装什么圣洁,上了床,还不是婊~子一个,大爷愿意出钱,那是看得起你!”
低头看着外套上湿润的一片。
我懒懒地抽回了手,冷眼看了眼醉汉,回想今天的种种,我确实该被唾弃,至于对象是谁重要吗,脱掉棉衣外套,丢弃在地上,踩在上面,转身离开,没想到我最不想见到的严非格站在门口处。
他今天早上不是还在医院吗?晚上怎么会来酒吧,我扫过大厅,看着老三那样子,眼线真不少。
“走什么走啊?”醉汉上前拉住我。
严非格盯着我。
醉汉见我没有反抗,兴奋地想要楼过我的腰,一脸猥琐地笑道:“干嘛那么着急走呀?要不要喝酒,我请客,今晚,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哎哟你你是谁?”
严非格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抬脚,狠狠踹了醉汉一脚。
醉汉被踹得撞上了最近的桌子,客人们大叫起来,引起不小的骚动。
醉汉头脑发昏,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杂碎,敢踢老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严非格望着我,怒声道:“老三,看来你的清吧不想要了。”
“唉严公子您消消气,我马上处理,保证帮你解决得心里舒坦。”老三看着严非格的阴沉表情,吓了一跳。
快步领着一群保安出来,把破口大骂的醉汉抬了出去,丢了一记眼神给保安们,阴阳怪气地说:“好好伺候一下,严公子的女人,你也敢染指,真不要命了。”
严非格脱下大衣,披在我身上,目光怜惜地想抱住我。
我用手抵住他,垂下眉睫,低声说道:“别碰我,看着你,更让我感到恶心反胃。”我抽回自己的手,刚行一步,愣住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知在什么时候,陆北携夏晴天郎情妾意地站在门口,看到我与严非格这副样子,两人目光在我与严非格身上转溜。
似乎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晴天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带着明显的鄙夷与轻蔑。她的出现提醒着我,当初的我在她面前如何放大话的,她的笑容刺伤我的自尊。
陆北略困惑望着我。
顿时,我成为众人打量的对象,就连驻唱歌手看我的眼神都变掉了,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整个空间,好像都为此沉静了下来,连音乐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都不知道。
这时,有一人走入,成功吸引了众人视线,包括我。
这样一个人会来这种地方,确实算得上奇迹。
我故作从容地走了过去,懒懒从严非格面前走开,绕过夏晴天,亲密挽过来人的胳膊,脑子有点晕,重量挂在她身上,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你发那样的短信,我敢不来吗?”周灿似想起我发的短信内容“本人已死,快来一间清吧,帮其收尸”,看着酒吧里的一幕一幕,神色复杂。
“看你胆小的,走吧,去你家!”我伸了一个懒腰,一耸肩膀。
严非格的大衣从肩上脱落下来。
周灿想要提醒,见我与一干人的状况不对,张开了嘴,还是选择不出声。
我嘴上催着她,快点离开。她好像不太喜欢这种地方,见我这副死样子,搀扶着我离开这个靡乱的地方。
此时,严非格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谷思,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我脚步一顿,到现在,他还在给我施加压力。
出租车上,周灿看着一言不发的我,想问我发生什么事情,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我一到周灿的高级公寓,立马奔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
“你究竟是喝了多少啊?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周灿面色大变,端了一杯热水进来,轻拍我的后背。
吐了半个小时,吐到胃里现在估计就剩下酸水了。
我心想:“年纪大了,喝半瓶红酒就开始扛不住了。”拿纸巾擦了擦嘴。
“我去拿身衣服给你,放水让你先洗洗,浑身都馊掉了。”周灿见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着急地说。
周灿帮我放水,我舒服地泡一个澡后,身体恢复了点力气。
一走出卫生间,周灿喊着我过去,走入餐厅,她把我按在座位上,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面条,她把筷子放在我的手里,笑道:“你的胃一定空了,吃点热东西,要不然你的胃会受不了。”
看着面条,想起云深帮我煮的面条,胃里又开始反酸。
我神色黯淡,放下了筷子,“谢谢,只是我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
“你受到什么人生刺激了,脸色很差,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不要扛着,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周灿从未看过这样的我,满脸担忧道。
周灿这样子真心在为我担心。我很感动,她离婚后,气色比原来好多了。开始过自食其力的生活,好像在这一带租了一个小商铺,开了一家小花店,叫“灿烂花间”,这名字非常适合她。
听说王晓虎还没有放弃,时而会来叨扰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