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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乱之际,李阀已经声威赫赫,自太原起兵便是长驱直入,杀入关中,那关中自古便是龙兴之地,东周秦国据关中而东窥天下,一扫**,楚汉之时,刘邦得关中而扭转强弱之势,而那李家据有关中而窥视天下,李世民更是运兵布阵、手段非凡,此时观他心志更是英雄了得,杨虚彦心中更是坚定了杀他的心意。
身后破空之声传来,杨虚彦身子微微一弓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一边,长剑斜斜地掠起,刺向李靖的眼睛。
红拂女娇叱一声,“恶贼,休要伤人!”手中尘拂击出,正是卷向那长剑。
杨虚彦冷冷一笑,一记横扫千军,横扫向李靖夫妇。
与此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音,脚步声传来,李阀兵士已经赶到。
“快拿下刺客!”李靖怒声吼道。
“刺客在那里?”一声怒吼,一个彪悍的大汉从门外赶至,疾若流星一般奔入门里,正是那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方才走进来,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李世民,虽然衣襟一片血红,脸色苍白,却是清醒着,那大汉目眦尽裂,怒声说道:“贼子,纳命来!”
手中一道金鞭一抖,宛若一道怒龙一般向着杨虚彦抽来,那长鞭带着呼啸的风雷之声,疾速若猎豹,刁钻如毒蛇,矫健似苍龙,直攻向杨虚彦。
李靖从一个护卫手中接过单刀,刀法一展,登时将自己所学刀法“血战十式”使出来,那长刀霍霍生风,寒光烁烁,单见刀势打开大阖,刚猛非常,这刀法乃是战阵搏杀之道,刀光凛凛之间一阵无比肃杀的气氛油然而生,让人生出置身修罗沙场之感。
霍霍寒光、气势惊人,但见战圈之中刀势如雷霆般扫来,周遭护卫功力稍差便是感到血气翻腾,只感到刀光如同长虹贯日一般,又似是洪水奔流,一泻千里,生出无可匹敌之感。
红拂女与李靖本是夫妻,虽然初次配合,却是默契非常,手中一道尘拂,或扫、或挑、或劈、或刺,气象万千,配合着李靖刀法,迫得杨虚彦险象环生。
杨虚彦也是了得,身法宛若鬼魅一般,于招式运转空隙间寻找破绽,在三人围攻之下,虽是狼狈,却丝毫不落下风。
尉迟敬德手中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风,李靖夫妻从旁夹击,而此时李世民已经有护卫护住,要送到房外救治。
“成不成就看这一下了!”杨虚彦暗自咬牙,狠狠地想到,他心中装着皇帝梦,此时看到李世民已然忘了自己的任务,只是觉得若是留他在世上,便让自己存了一个大敌,“这人一定要除去!”
大喝一声,杨虚彦一抖长剑,长剑登时荡出一道雪亮剑光,身子一晃,宛若鬼魅,躲开了尉迟敬德的一鞭,长剑直扫向他的手腕,迫开了尉迟敬德,与此同时身后的李靖已然杀到,红拂女在左边,一起扫向杨虚彦后心。
前有狼后有虎,杨虚彦冷叱一声,长剑一抖间,便与李靖硬拼了一刀,那“血战十式”不愧是战阵杀招,杨虚彦暗自留了六成真气,也感到胸口血气翻滚,而身后红拂女也在此时杀到。
杨虚彦身子一偏,被红拂女扫到,身子倒飞而出,吐了口血,虽然骇人,却是并无有如看到这般的伤重。
“不好,贼子使了诡计!”红拂女大惊失色,杨虚彦倒飞而去的方向正是李世民那里。
长剑直刺,一连刺出一十三剑,将李世民身边的卫兵尽数斩杀,身后三人已然追来,杨虚彦暗自冷笑,“赶得上么?”
李世民此时已经身受重伤,看到杨虚彦扑来,心中一凛,他如何甘心受死,猛提真气,不顾自己伤重,一口鲜血咳了出来,身形一展,却是猛然向后退去。
杨虚彦暗自冷笑:“你还逃得了吗?”话音刚落,杨虚彦一声冷笑,宛若大鹏展翅,直扑而来,五指抓向李世民天灵盖。
一击必杀,情势危急。
“滚开!”
一声如同春雷一般的怒吼响起,屋顶之上一道黑影飞出,正是向着杨虚彦扑来。
木屑如同暗器一般,带着破空之声直飞而来,杨虚彦长剑一荡,将木屑击飞。
然而,就受的这么一阻,杨虚彦已经失去了攻击的最佳机会,听得脑后的破空声,心中直叹天不助他。
“贼子,纳命来!”李靖和尉迟敬德嘴里怒吼着,手里的兵器直直地向着杨虚彦的背心斩去。
“哼!”
冷哼一声,杨虚彦身子诡异地一转,斜斜飞出,手腕一抖,长剑已然飞射而出。
宛若流星赶月一般,李世民只感到肩头一疼,一道白茫已是没入肩头,顿时心中一喜,原来杨虚彦那匆忙地一击,还是失了准头,让李世民侥幸逃过了一劫。
瞧得这一幕,杨虚彦心中无奈至极,可是形势不利于自己,只得离去。
李靖夫妇和尉迟敬德赶来,发现李世民没有生命危险,当即松了一口气,随即朝着一旁的人影,道:“多谢宋公子出手相助!”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出现的人影,正是宋师道,他抱拳一礼,道:“无须多礼,还是快找人医治世民兄吧。”
李靖等人连声应诺,连忙扶起李世民下去,准备找大夫给其治伤。
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宋师道不由叹息了一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这次做的是对还是错,唉……”
第二六七章阴后之威
冷月寂寂无声。
这边李靖等人火急火燎地寻找着名医给李世民治伤,而洛阳郊外那边,静念禅院的广场上此刻也正打得火热。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陡然响彻天际,震得众人耳中发麻,血气翻腾,几乎是要走火入魔。
变故陡然生出,场中众人始料未及,纷纷中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阴后的一声尖叫竟有如此威力。
此刻的陆无尘正和那些和尚们纠缠,阴后的一击他使得他头脑有些发晕,不过他体内真气雄浑无比,调息真气,登时让血气平静下来,不过此时他才知道祝玉妍的武功何等的厉害。
那尖锐的叫声犹如呼呼风暴的风啸,怒龙般向着四周席卷而来,绕是众人凝神静气,偏偏脑海中幻想丛生,他们知道定是祝玉妍弄出来的手脚,可又无可奈何。
叫声不断,场中众人都有一种置身于狂风暴雨核心中的可怕感觉,遍体生寒,脚步不稳,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魔功,确是闻所未闻。
梵清惠谨守灵台,心中暗自惊讶,看起来祝玉妍这些年来可是下了大工夫了,突然,一个巨大的浪潮如同野兽一般向自己扑来,梵清惠心生感应,这回并非是错觉,而是祝玉妍趁他们心神受制的一刻,发动的突袭。
耳中虽是魔音阵阵,惑人心神,可梵清惠的心神却沉浸在古井无波的剑心通明之中。无悲无喜。无愁无怨。整个天地如水中月一般,无比的清晰,对身周发生的事没有半点遗漏。
“妖女,你便只有这么一点本领么?”
梵清惠冷喝一声,手腕一抖,长剑斩出,朝前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核心处一剑斩去。
那巨浪登时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涡漩,把梵清惠硬扯进去。
天魔力场!
多年之后再次感受到这一招借力技巧。梵清惠心中没有丝毫的小觑,冷叱一声,耳鼓中肆虐的魔音已经消敛,但明显她已经先机尽失。
气机感应之下,梵清惠娇叱一声,一抖长剑,真气灌注,手中的神兵如同太阳一般发出耀眼的光华,阵阵剑气激荡而出,与天魔立场相抗衡。神兵长鸣,阵阵梵音诵来。宛若晨钟暮鼓,让犹自沉浸在魔音迷惑的众人登时醒了过来。
“邪魔外道,只会这样旁门左道,难道就能够胜过我?当年我可以胜你,今日也能够胜你!”
一声娇叱,剑光乍现,梵清惠身法催运到了极致,众人只看到一条白影一闪而过,随即便扑向了祝玉妍,半空之中无数的剑影重叠,最后形成一道三丈有余的剑光,狠狠地向着祝玉妍斩去。
一条欺霜赛雪,美丽异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内探出来,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
天魔力场扯动着周遭的空气,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道道旋转着的气旋,在祝玉研身前密密麻麻地形成了气壁。
站在一旁的陆无尘很轻松地压制着三个和尚,犹有余力看着两个怕是江湖之上最为厉害的女人打架,看到祝玉妍天魔力场用出,心中暗暗嘀咕:“不愧是阴后,这天魔力场用得如此举重若轻!”
若婠婠是个深不可测的潭的话,那祝玉妍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祝玉妍的天魔力场用得如此随心所欲,无所不能,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
不愧是“魔门第一人”的阴后!
耀眼的剑气狠狠地劈在气壁之上,电弧火星乍现,星星点点,倏然间一阵尖锐的爆破声直冲云霄,一重接着一重的气浪汹涌席卷而来,场上功力不够的已经连连后退,而地上铺砌的石板更是被这一阵气浪纷纷卷起,向着四方抛掷而去。
陆无尘等人纷纷各展神通,将那飞来的石板击碎,而此时祝玉妍已与梵清惠各自攻上了百余招,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看得旁人眼花缭乱,两人手上并不放松,嘴上更是恶毒,丝毫看不出两人是武学宗师一流的高手。
“梵清惠,当年害死碧秀心,你晚上梦中可是会害怕她回来寻仇?”祝玉妍冷冷说道,她深知道当年的事情,当年碧秀心与石之轩的事情多是梵清惠从中作梗,她两人同为师门,想来梵清惠是心中有愧的。
“若不是你,当年她便不会要出手置石青璇于死地!”
这一声被祝玉研用特殊功法传入耳边,登时让梵清惠心神一震,虽是微微颤动,却是为祝玉妍发觉,她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冷笑,娇喝道:“你嫉妒她天资卓绝,更是记恨她化解了武林中一大魔头,恨不得置她于死地!你如此恶毒,比起我们圣门中人更是狠毒百倍!”
“可怜同为师门,却没想到有你如此恶毒的师姐,碧秀心九泉之下必然是诅咒你……”
“当年宋缺弃你而去,便是知道你蛇蝎心肠……”
“当年碧秀心找你报仇……”
“……”
诸般言语,狠狠地打在梵清惠的心中,两人争斗了不知道多少年,均是深知道对方的底细,这番话登时让她剑心通明被破。
“滚开!”
梵清惠脸上哪里还有那古井无波的神色,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手中长剑猛然斩出重重剑影。
“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在梵清惠耳内响起,她登时醒悟,心知不妙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魔劲已紧蹑她的剑气的尾巴,攻进了她握剑右手的经脉内。
梵清惠浑身一颤,那股阴柔的劲气已然攻击她的经脉,让她胸口血气翻腾。而更让梵清惠叫苦的是心神颤动。似是无边悲风呼啸。鬼哭神嚎。而隐于最心底的恐惧被无限地放大。
那一身道袍,秀美绝伦的女子正是站在自己的眼前,目光之中带着让她恐惧的神色,似是在责问,也似是怨恨。
碧秀心!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还是找上来了么?”梵清惠喃喃自语。
广场上的另一边,正与白清儿决斗的师妃暄,已经看出梵清惠此时不妥的状态。她心中一急,谨守灵台的剑心登时生出了破绽,而白清儿便循着这刻攻来,欺霜赛雪的小手将色空剑挑开,小手轻轻地印在她的身上。
劲气吐出,师妃暄登时受伤,她醒悟过来,顺着这个劲气倒飞出去,口中厉声喝道:“师傅!”
“师傅……”
梵清惠身子倏然一震,那阴柔劲气已然侵入经脉。她连忙运转真气,驱走那股劲气。
两股真劲在肩井穴处相遇。
祝玉妍的天魔劲登时给冲散了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针般的游劲,攻进梵清惠的体内,让她几乎要吐血。
“当年那一击还给你!”祝玉妍娇叱一声,玉手缩回袖里,行云流水的迎上梵清惠,左右衣袖倏地拂打,重重抽在梵清惠的兵器之上。这看似轻松拂来的一对水云袖,在旁人的眼中却彷如鸟翔鱼落,无迹可寻,一下子就击在了梵清惠长剑之上。
“锵!”
金石之声如同海浪般涌来,激起了一阵阵的气浪。
“噗!”
重重劲气涌至,梵清惠刚是要将侵入劲气驱散,然而却处于旧劲未尽,新力已至的时候,真气再也不能够寸进,一口鲜血咳了出来,而更为凶险的攻击更是悠然而至。
水袖之中,纤纤玉手雪嫩如婴孩般,美得让天地也为之而失色,那纤纤小犹如踏雪无痕一般落在梵清惠横在身前的长剑之上。
一弹,长剑一抖,一阵金石之声尖锐如同鬼唳一般响起。
梵清惠只感到一阵阴柔劲气如同针尖一般刺进经脉之中,让她真气登时溃散,血气翻腾之下,一口鲜血咳出,几乎是走火入魔。
一拂,劲气暗吐,真气一反先前阴柔之势,变得刚猛非常,犹若大河咆哮东去不复还一般倾泻而下,祝玉研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天魔**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