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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了,要不是路平提了这个醒,说不定真的砸锅,要是栽到这,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凌格锐的心真是够乱的。
房顶上的梁上君恨的牙根痒痒的,这凌格锐还真他妈的小心,竟然把宝剑又围到腰上了,
急的他直挠头。承焕更是没辙。他也不想想,就是他得了宝贝不也得好好护着吗!
凌格锐把信放到桌子上,走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承焕问。
梁上君也没什么好主意。抬头看了看,见院中有个八丈左右的高楼,“到楼顶上去盯着
他,只要人还在就有机会。”
还真让梁上君想着了,凌格锐竟然也奔那楼去了。
梁上君见凌格锐进了楼,夹起承焕,三纵两纵,站到了楼顶上,因为楼后一面是靠着一
片密林,所以从后面上去不怕被发现。
梁上君脚一站到楼上,就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这个楼竟是充满消息机关的八卦楼,通
体都是铁铸成的,真是料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奇妙的所在,不禁激起他的好胜之心,想闯
一闯,他把承焕放下,“小子,你可小心点,看着我的脚步,一步落错了,可是生死不保,
记住啊!”梁上君在怀里的百宝囊里掏出个小木头,在楼顶上四处的滚动。这个木头是用铁
树之心做的,用于探消息机关最是灵验不过。
找准了,梁上君掌上用力,按在一块铁瓦上,只听地一声,楼顶上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
洞口。“这就是通风口的入口,跟我下去再找进楼的门户。”梁上君前头引路,爬了下去。
承焕眼楮盯着他的脚步,不敢眨一下,自从上次落入朋家庄的密室,对机关他是怕的要命。
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刚下去的时候还好,越往下走,视线就越不清楚,梁上君拿出一个指甲大的夜明珠,照
亮前进的路。
承焕就着亮,看见一根根手指粗的铁线,“这是干什么的?”他问梁上君。
“那是机关的传递线,等我们进楼了踫到机关,它们就会要了我们的命的,可惜总线在
一楼,不能切断!”梁上君解释道。
梁上君不一会停住了,把手放在一个拳头大的突起上,用力一按,叮的一声响,面前出
现一个供人通过的入口。
承焕刚想进去,被梁上君叫住,“再等等,八卦楼可不是这么容易进的!”他又找了一
会,又找出个突起,一用力,又出现一道门来!
第二十二章巧合
梁上君拍拍手,“如果走刚才那道门,不出三十米,你我都得变成筛子。”他叮嘱承焕
跟紧。二人进入第二道门。
楼分七层,梁上君和承焕是由最顶上进入的。这是最幸运不过,梁上君对机关消息虽是
行家里手,但俗话说打死嘴的淹死会水的,往往自认内行的人死于他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上。
俩人一进来,眼楮就是一亮,这是个非常大的斗室,可能有整个层面那么大,四壁上镶
嵌着十几颗夜明珠,映着斗室十分明亮,旁边摆着个兵器架,看样子象是个练功室。
梁上君左右看了看,坐到了室内唯一的椅子上,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一层是最安全的,
可能一个机关都没有。突然他盯着地面上发愣,俱他所知,整座楼都是生铁做的,可地面上
竟有三十余个脚印,深有几厘米,低头一看非常清楚,这是怎样的一份功力才能作到啊,简
直不是人干的。
承焕则在斗室的四边走走看看,墙壁上整体的背景是幅美丽的风景画,远山近水,流船
静松,刻画的意境很深远,看着看着,承焕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用笔画上去的,应该是用
刀剑一类的利器刻上去的,有的地方还挂着少许的铁粉呢!
梁上君也注意到了墙壁上的手工画,“小子,这画画的应该是句诗,你猜猜看,下去的
路怕是就在墙壁上才对。这里的主人究竟是谁呢,没听说有这样高的离谱的高人啊!”
承焕听了,又看了看画,“好象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不知道对不对。”
承焕也没多大把握,毕竟贴近画意的诗还有很多。
“恩,有点象,万重山,应该是出字。”梁上君在墙壁上弹了弹,点点头。用力一推,
推出一道角门,门里是个盘旋向下的楼梯,楼梯黑白相间,“名堂来了!”梁上君看看楼梯,
非常自信地把脚落在了白色的楼梯上,“小子,黑色的千万别踫,记住!”
承焕不敢怠慢,紧跟在梁上君的身后,“老头,要不我就不下去了吧!”承焕觉得好象
不牢靠,有点心虚。
“放心,跟我在一起要是中了暗算,我的脸往哪放啊,对我有点信心嘛!”梁上君给承
焕打保票。
凌格锐熟门熟路,进楼后,直接奔上三楼。
三楼是由许多个独立的小房间组成的,每一间上都上着八卦锁,凌格锐来到第三间的前
面,把锁打开,一推门,里面满是装着金银财宝的箱子,有的珠宝已经流溢出来淌到了地上,
耀眼的金光折射,真是让人呼吸为之一停顿。
凌格锐对这些视若无睹,径直走向里头,一触机关,现出个小门,凌格锐低头走了进去。
这个暗室大约有三丈见方,并没有什么摆设,只是两旁的墙壁上挂着七八把剑,凌格锐
把秋风落叶扫解下来,去掉包袱,把它挂到了墙壁上。
这间兵器室是教主年轻的时候使用的,已经废弃多年了,但凌格锐对此非常恭敬,还是
把宝剑挂到了最末的位置。上面的七八把剑虽然搁置多年,但都不是凡品,因而还透着锐利
的剑气。
凌格锐出了暗室,又上了四楼。
四楼的装潢非常豪华,生活之物应有尽有,顶壁上嵌着个拳头大的宝石,光线十分充足。
四楼门边上坐着个人,二十七八岁,模样是一般人,见凌格锐来了,忙站了起来。“护
法,您怎么上来了!”
凌格锐点了点头,“他们还好吗?”
那人点首道:“还好,就是那个姑娘很虚弱!”
凌格锐让他接茬坐着,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关着的正是南云和南琳两个。别看凌格锐是个武夫,但对读书人却格外非常尊重,
这涉及到一段往事,暂且不提。是以他对南云兄妹,可以说是待若上宾,他还特意配了副药
给南琳,帮她扶扶正气。
南云这会正给妹妹喂药呢!
别看南云与南澄是父子,但除了神似之外,长相大不相同,也许是随母亲吧,小伙倍精
神,白脸膛,剑眉星目,鼻管挺直,元宝嘴巴,真是仪表出众,人中的龙凤。这时正把汤匙
送到嘴边吹凉些,再喂给妹妹。
再瞧南琳,更是漂亮的不得了,与南隽一样是鸭蛋脸形,但比南隽美的多,五官端正轮
廓分明,一对双凤眼洋溢着淡淡的雾气,给人种特有的迷人韵味,高高的鼻梁非常俊俏,充
满肉感的嘴唇泛着病态的青紫色,身上飘着淡淡的药香,美归美,但一张小脸白的吓人,精
神头与南云一比,形成强烈的对比。
凌格锐第一次看到南琳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不为别的,她与司徒涟漪长的太象了,
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单看外表,分毫不差,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说巧之又巧了。
说到这得交代一下,南琳与涟漪象归象,但性格迥异,南琳是个病美人,柔弱中透着灵
气,她就象个佛门的高僧,看淡世事,心无点尘;涟漪则是温柔中透出冷峻,文雅中露着傲
慢,妩媚却不失泼辣。二人一动一静,正是两个极端面。
南云看见凌格锐,一欠身,“老先生。真是多谢您了,这副药药效神奇的很,小妹的气
色好多了!”
凌格锐心中有事但面上很客气,“南公子,不必见外,说来还是老朽对不住二位才是,
事情赶到这块了,上支下派也不容我反手。说回来,你写的那篇公体赋实在是千古奇文,看
到让人掩卷感叹,才高八斗,写出的文章也就这样吧!”
“老先生谬赞了。小生只是舞文弄墨个人爱好而已,对当今局势有感而发,算不得什么!”
南云非常谦虚,对凌格锐也没丁点恶意。
凌格锐一晃脑袋,“不,不,能有这份见识,不简单啊!”
南琳身体虚弱,听了一会就睡了。
南凌二人谈着谈着,就把话赶到刘阿泰身上了。凌格锐除了隐瞒身份背景外,什么都不
瞒南云,把因为这个事,刘阿泰押着大炮军队赶来的事说给南云听。
南云听了没觉得意外,“老先生有所不知,刘总兵与家父感情深厚。出了这个事情他不
能不来,况且他乃刘基公的后人,爵拜镇山伯,直接接受五军都督府的节制,指挥使衙门无
权过问他的军事调遣的!”
“刘伯温吗!”凌格锐很意外,心说怪不得路平着急,刘阿泰竟是这样的身世,别看一
个小小的总兵,说白了不啻个土皇上。
这块石头压的凌格锐有点透不过气。不管自己武功多高,有多少手下也打不过大炮和军
队啊,要是卡在这,可就翻不了身了。想来想去,有了个折中的方法,“南公子,这件事最
好不要闹大,不然我们都不好过,你也知道,我们针对的不是南家,希望公子回去和令尊讲
明白,至于玉女门的事,我们也会妥善解决的,你看如何?”
南云就是一愣,“回去?”
“不错,我不希望事情弄僵了,而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最多明天就完事了,圆满解
决是最好不过!”凌格锐真的希望化解南家一方的矛盾,这也符合教主行事的一贯作风,反
正来此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放弃玉女门也没多大损失,不这么干,万一腹背受敌,象记
成似的,到手的功劳弄砸了犯不上。
凌格锐和南云谈的很投机,刨除这层不愉快,二人恐怕会成为要好的朋友也说不准。
“老先生,小妹的身体虽然有起色,但还是非常严重,不知道有没有去根的方法!”南
云对凌格锐的医术也很佩服。
凌格锐皱了皱眉,“令妹有天生的九阴绝脉,想去根是不可能的,能活到二十岁就是最
大的限度了,现在维持到这个程度不容易!”
南琳小睡片刻,醒过来时正听到凌格锐说这话,“能活到二十岁很好了!”她看的很淡,
像说的不是她似的。
凌格锐刚要出去,就听一阵鸾铃之声,凌格锐直觉的认识到有人闯楼!
第二十三章落雪
“笨死!”梁上君骂了承焕一句,“告诉你不要乱踫乱走,这下好了,撞了铃绳,你怕
别人不知道我们进来吗?”
承焕一脸委屈,“我又不知道那镜花是机关,你不也说没关系吗!反来怪我。”
“我可没让你去按那花啊!”梁上君真是气急。
原来,二人进了六楼后,景观为之一变,楼内摆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铜镜,简直是铜镜的
博物馆,身在其中,映出千万个自己来,真个是眼花缭乱,视线受扰,但也有一丝乐趣在里
面,不然承焕也不会用手去按了。
“我们赶快出去,不然被堵到里面,可不好应付的。”梁上君拉着承焕往外走。
坏事就坏在这些镜子上了,进来的时候容易,觉得好玩,想出去就不那么简单了,完全
迷失在千万个折射的自己的影子当中,找不到出去的门户。耽搁了时间。
凌格锐刚动又顿住,“南公子现在就回去吧,令妹在这你放心,外面有人会领你出去的,
事情怎么发展就看南公子的了!”
“那小妹就拜托老先生了,这事我一定让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南云叮嘱南琳好好
躺着不必害怕,动身回转南府去了。
凌格锐送走南云,转回身,打开一道暗门,奔上五楼,找了一通,没人,听清是上面的
铃响,又翻身上了六楼。
梁上君和承焕的乐子可大了,俩人还走散了,就觉得四面都是自己的影子,走着走着才
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了,都急的够呛。
凌格锐进来后也要面对同样的问题,但他进来的多了,远比梁罗二人习惯。
梁上君头一次遇到这种境遇,一边找出去的门,一边找承焕,把楼的主人骂了个祖宗十
八代,一个也没放过。
无巧不成书,梁上君与凌格锐走了个顶头踫,都吓了一跳。梁上君心说坏了,做他这行
的就怕不熟悉环境,得打点万分的小心了;凌格锐依稀记得在庙里见过对方,他正和血影齐
侯在一块,怎么!血影齐侯也来了吗!可真是乖乖不得了,自己真个是流年不利,今年做什
么事都不顺当,不知是犯了什么邪了。
“朋友,进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