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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分析出对方是要我对望舒产生误会,但是,我又想了,既然我现在已经解除催眠了,那么我自然不会再去怀疑望舒,这样一来,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说,是在暗示我什么?关于望舒和我之间的事情除了天庭的人,几乎没人知道。那么对方的身份就实在值得怀疑。
经过这一切,所有的事情几乎都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九苦。
我之所以确定是九苦,是因为我那坚若磐石的自信。再怎么说,几千年的法力都砸在我身上,就算我现在肉体凡胎,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一个小鬼小妖给催眠成那样。能对我做到那种程度的没几个,无论天上地下,纵观六界,有那个闲工夫来逗我的也只有九苦了。
从狐狸的事情开始,我好像就被莫名其妙地跳入了这个九苦的漩涡里,为了寻找他,我们根据小天的地图去了医院,结果,我就中招了。
能够一下子解决小天,又在望舒和小喵都在的情况下对我进行那么高等级的一个催眠,甚至还知道我和望舒的事情,那么,我们觉得就真的只有九苦了,甚至,我隐隐觉得九苦是在玩我。
被一个究极水准的BOSS盯上,我好忧桑啊好忧桑……
但是,没有理由。我只不过是在调查那个代表他名字的纹身,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作弄我?并且,这次还牵扯上了望舒。那天过后,望舒就一直没有回来。小喵说,我不正常的那几天他俩是真的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并且从头到尾望舒都一直觉得我不正常的反应是由于九苦捣的鬼。
但是这次望舒的离开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去找九苦了?谁也不知道。只不过,作为此次催眠事件间接影响到的第一人,我似乎隐隐觉得我被催眠这件事本身就是对方针对望舒而设下的一个局。我,只不过是对方用来逼迫望舒的一枚棋子。
现在,望舒走了,对方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除了法力全失,我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小喵倒是挺乐意望舒离开的,只不过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的时候,他脸上的喜悦全都垮掉,眉头皱的比包子还紧。呃,原来大家都和我的想法一致。
另一方面,对于那个神秘纹身的调查有了新的进展。Tony君在这些日子观察陈薇得到的消息是,貌似人界有一个庞大的组织,组织内的人身上全都有那个纹身,并且,并不是像陈薇所说的那样,除妖师身上才有那个标志。据Tony君的调查结果显示,这个个组织中有着各式各样的人,不同的职业,不同的年龄,甚至,不同的物种……
除妖师与妖有染,甚至与魔有染,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Tony君说最近那个组织好像活动很频繁,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我不由得想起末日那天六界大门全开的事情,作为唯一的钥匙的我,突然有种高处不胜寒之感。
因为他们的守卫系统实在过于严密,Tony君一直都只能在远处观察,得到内部消息的几率几乎是零。无论如何,这个神秘的组织绝对和九苦有关。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探讨这些毫无头绪的线索,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变得如此复杂?大头的事,邪独出现,世界末日,狐狸们被杀,陈薇手腕上的纹身,突然冒出来的九苦,我被催眠……
这一切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但是,细想下去,我浑身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
“你绝不觉得很有可能从一开始你就被九苦盯上了?”小喵叼着手里的鸡腿,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邪独是如何从海底监狱里逃出来的,这一点到现在都没有个结论。陈薇的出现又恰到好处,我一直把她当做局外人,但是那个纹身好像揭示了什么我不敢想象的事情。
并且,我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那本出现得恰到好处的《怪力乱神录》……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九苦究竟是个什么角色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或者说,我的世界当中?
大家都开始沉思,沉思自己与这一切是如何牵扯到一起的,于是,从他们几个惊悚地表情中,我突然觉得释然。过去的这一年,似乎完完全全都是走在别人为我设计好的路线中的。我,就像个被别人操纵的木偶,一举一动,全都操控在别人手中。
他想干什么?在这个其妙的契机,在离那一天还有不到八个月的时候,接下来,他还要做些什么?
我们的研究成果没有回报给天界,毕竟,我认为现在能信的,只有自己。琵琶御姐最近一直在想办法从天界帮我搜寻九苦的资料。但是,很遗憾,出了小天的事情之后,天庭也开始调查九苦,所有的信息资料全都被划在最高机密的领域。二郎又是个公私分明的工作狂,我们现在对于九苦的了解依然停留在那个‘他总有一天会毁了这个世界’的水平上。
望舒的突然离去,加上我的法力全失,一下子让我的生活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多少双眼睛全都紧紧盯在我的身上,作为一把钥匙,我似乎渐渐开始有了被好好保管起来的自觉。小喵每天寸步不离,于是就常常有一只半果男使劲浑身解数勾引我的无限重复惨案。
但是,在这种时刻,我还真的无法提起性趣和小喵共同回味那两千年前的云雨好景色。
就在我彷徨着是不是需要让二郎带我上天躲一躲的时候,小喵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我瞬间觉得前方的迷雾里面有了光亮。
“你那对上仙爹娘会不会知道什么?”
是啊,我那对上仙爹娘。自从我被贬下凡后就觉得颜面尽失而躲去蓬莱仙岛清修的神仙爹娘。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三章估计让大家想喷我一脸血了……
但是,看完这章,估计大家想再喷一次了……
啊,我收不住了,让谜团阴谋什么的来的更猛烈些吧!
快完结了,再次发现前后文风差距过大,写完之后会稍修一下前面的,就这样吧,妹子们实在受不了就用砖砸死我吧【对手指,下手轻点~
后面的我已经想清楚了,并不是在乱写,妹子们安心,大纲在我心里,和节操一起……
☆、3。3慈善晚宴还是妖魔的盛宴
到蓬莱去找我那没见面已有两千多年的上仙父母,说句实话,真的是件困难的事。
首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要不是他们逼我下人界去历什么情劫,这一切压根就不会发生。并且,在我出事以后,他们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们丢尽了脸面,所以他们直接当着众仙的面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单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现在去找他们就必须先克服心理上的极大障碍。并且还要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与对策。
其次,我要确定蓬莱岛的位置,这里要说明一下,我这对上仙父母所住的蓬莱岛可不是人界的那个。蓬莱仙岛既然是被称作仙岛,自然是在一个凡人所接近不了的地方。并且我自小在空间制作方面有着突出的特长完全是因为遗传到优良基因的缘故。不错,蓬莱仙岛是我的上仙父母亲自做的一个空间。所以,想进去,没有他们的许可是绝对没有他路的。
忧桑啊忧桑,我正躺在床垫上思考要如何去蓬莱岛的问题,Tony君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我的卧室。从他那一脸不正常的表情里我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但是,这件大事完完全全超乎我的想象。
两小时后,我、小喵、Tony君三个人正襟危坐。呃,好吧,正襟危坐的人只有我一个,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大黄家的客厅,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大黄和大黄的老爹,一旁正给我们倒水的是大黄的老妈。
“那你们年轻人自己玩,我和小媚她妈下午还有个生意要谈,晚上就不回来一起吃饭了,小媚,好好照顾小夕他们,老爸就先走了。”大黄老爹揽着大黄老妈冲我们挥挥手出了门。
于是现在我们的对面就剩下了大黄一个人。气氛似乎有些尴尬,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由我打开话题,但是,很快我就从大黄和Tony君的眼神交流里面发现似乎我的顾虑有些多余。
“我叫你们来是因为这个东西。”说着大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期间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没有看我。
说实话,对于对待我这么冷漠的大黄,我有些难受。比起现在,我倒有些怀念当年那个动不动就袭我胸的妹子。无奈,自作孽,不可活。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情感,仔细阅读着手中东西,是份邀请函。
其实也没必要怎么阅读这个,封面上的那个‘九’就说明了一切。这也是我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那个神秘组织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邀请的人名单中恰好有大黄老爹的名字。这个名单我们已经弄到手了,里面邀请的所有人都是近些年的商业巨头,并且,他们中没有人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于是,这次晚宴的目的就很有问题了。
这段时间,一直没顾上大黄的事情。双方都需要时间,但是,谁也没说这个时间究竟需要多长。除了硬耗还是硬耗,我们都说时间会治愈一切,但是现在很明显,时间君并不是万能的。我看着大黄,她却不看我,她的眼神总在逃避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说我俩是朋友。毕竟,经历了大头的事,朋友这个词在我俩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几分黑化的意思。
“我已经和我爸说了,晚宴当天他和我妈都有事,所以就由我代表他俩去。并且我爸说,我可以带一两个朋友一起去,所以,你……”大黄说得有些不情愿,我赶紧接话,“我要去!”
无论是不是大黄邀请,我都必须去。这次的晚宴很有可能是我和这个神秘组织正面接触的唯一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大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努力冲她笑笑,她也冲我笑了。可是,笑着笑着,我俩就都哭了。最终,局面由我和大黄抱头痛哭收场。
有些时候,对于女人来说,眼泪这个东西真的是胜过千言万语,哭了一场,好像什么都哭开了,大黄的手又贴在了我的胸口,她在我肩膀上使劲蹭鼻涕,一边蹭一边说:“我想死你了!”
这五个字完完全全扫去了我这些日子所有的阴霾,我紧紧抱着大黄,告诉她,“我也是。”
四个人在大黄家吃过晚餐,过程中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大黄说了一遍,大黄的眼睛越瞪越大,直到我说完,她突然问我说:“莫夕,那个九苦会不会是暗恋望舒,所以想代表望舒惩治你?”
我给了她一锤,说:“你丫给你情敌造梦的时候造你情敌和情人滚床单会开心?”
大黄想了想,吐吐舌头,“说不定九苦是个变态。”
这一点她还真说对了,从前些日子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确定九苦这个人绝对是变态。我正在脑海里对九苦施行着十大酷刑,小喵就突然插了句话,“也许她说的对。”
她说的对?她当然指的是大黄?说得对?当然说的对,九苦是变态绝对是不争的事实,我诅咒他今晚被二十个健身教练轮……
“我是说前一句。”小喵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抬手给了我一个爆栗子。
顾不上痛,脑海里还在回荡小喵的话,这难道是说,小喵终于被我培育成腐男了咩?
“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望舒和九苦之间有什么关系。“小喵眯着眼睛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只猫,完完全全是只狐狸。
望舒和九苦?
他们的关系想象起来实在有些困难,脑补归脑补,但是没有真正的线索一切也都是枉然。
于是,整整一个四月我都全身心地投入在两件事上——蓬莱岛和慈善晚宴。
蓬莱岛的问题在我扛着一千年的闺蜜感情的威逼利诱之下【呃,其实大多数的功劳还在琵琶御姐,具体她用了什么方法我是不清楚的,啊,脑补君,乃太没有节操】,终于从二郎的口中套出了那个空间的位置。
但是很可惜,我那对上仙父母过了两千年还没消气。我在空间外面足足叫唤了一星期,里面都没传出半点回应。正当我愁容满面,打算放弃的时候却从琵琶御姐口中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我的神仙父母被拘留了。
实在难以想象,难道说倒霉体质也是可以遗传的?我在人界这边各种凶残,他俩在天上那边蹲局子。年度奇葩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