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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君,你能不能不那么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见小喵就能激动成这个样子?!
“刚才那人是谁?他对你怎么了?!”小喵显得有些紧张,紧张的我心里开了花,你终于忍不下去了咩……
“不关你的事!”魂淡啊魂淡,说出来我就后悔了,莫夕,都到了这时候,你还冷艳高贵个毛啊!
小喵往我背后看了一眼,突然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莫夕,你能想通就好,他很不错,好好珍惜。”
说完,他就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珍惜个毛啊!我回头一看,那冷艳高贵的二货正冲我招手呢……
怨念丛生,你丫长再帅,我现在也没心情了,转了个方向,回家养伤,呃,我碎成渣渣的小心脏!
“喂,你跟着我干嘛!”忍无可忍,我都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那二货还是追在我身后不肯罢休。
“你等等我!”二货在我身后叫唤,又观察了一眼,好吧,帅帅的二货。
“为什么?!”我停下来喘了口气,我俩之间大概隔了六七米的距离。被帅哥追着跑,我是不是该自豪?
出乎我的意料,他好像一点也不累的样子,看我停住,他也停住。然后用手指扶了扶眼镜,说道:“因为爱情!”
次奥!刚才还冷艳高贵地让我失恋呢,现在就跑出来爱情了,你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我见他好像有走过来的趋势,看看四周,月黑风高,四下无人。魂淡啊魂淡,什么时候跑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揍你!”我冲他竖起中指,尽量让自己的行为无限爷们。
他好像真的被我爷们的气势震慑到了,呆在原地半天也没有说话。
我趁机打算开溜,刚一抬脚就听见身后一句:“夕霞上仙,你怎么认不出我了?”
声音确实是从那帅帅的二货身上发出来的,这货认识我!还知道我是夕霞上仙!上面下来的?!我仔仔细细重新打量着他的脸。他立马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唏嘘道:“哎,这都没认出来,我是月老啊!以前经常和你玩花绳的月老仙!”
次奥!一句粗口无情地爆了出来。
他说他是月老……
泥马一个老头不好好当老头,偏要变个帅哥下凡来,还指望我认出他,你丫缺绝对心眼!鄙视,强烈鄙视!欺骗广大人民的双眼都应该拖出去给几个凶残大汉轮X!
正在脑海里蹂躏着月老,突然,我就想起件事来。他是怎么来人界的?他是怎么在人界变身的?灵力不是无效么,还是说,这又是九苦大人遗留下的一个大Bug,这么多漏洞,你是没装杀毒软件呢还是尽上不良网站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用仙法的?!”一激动我就磕巴了。
“哈?”月老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了他的帅下巴,你变身就没有胡须了啊魂淡,你摸个毛啊!
“我问你怎么可以在人界使用仙法!”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把月老吵得捂起了耳朵。
“不是有六界通行证么!”月老也加大了音量,这回轮到我捂耳朵了。
六界通行证?!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月老看我的表情多了几分鄙视的意思……
好吧,无知不是我的错,错的是月老自己知道的太多。我忍,我点头,我充满求知欲地盯着月老。
他开始在兜里摸索,摸了半天从兜里摸出来一块麻将。我盯着那块麻将无语了半天,月老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举着麻将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这不是麻将!”
“噗……”我笑地喷了月老一脸,你拿着麻将说这不是麻将,这和我指着我的F盘说这里面没有GV有什么区别?!
“你别笑!你是看不见!你没有通行证,灵力施展不出来,所以看不见我的真身,也看不见这块麻将的真身!”月老用袖子蹭着脸,一边蹭一边向后退,直到离我两米远,他才停下来继续说:“这个通行证是末日后开始发行的,也难怪你不知道。”
“这东西是九苦弄的?”我顶着那块上面画着一只鸡的麻将,实在想不出这麻将的真身是个什么样子。
“对啊,只要有这个,去别界办公自然就方便多了。不然,我可来不了人界。”月老说着把麻将塞回了兜里。
羡慕嫉妒还有恨,我也想要……
“那你来人界干嘛!”我看着月老顶着这副帅皮囊就不爽。
月老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摆出一副心酸到不行的样子,“上仙,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失恋了!”
魂淡啊魂淡,再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难怪小喵成了那样,原来月老这厮搞的鬼!
事情被他说得很玄乎,望舒从天庭退兵之后,关在南海监狱的众仙家就陆陆续续被放了出来。但是为了保持秩序,仙家们是被分批放出的。月老属于最后一批,被放出来的那一天正好是末日。
他刚回到他的姻缘阁,天地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摸着黑到处找蜡烛,一个不小心,他那只凶残的右脚就挂断了几根红线。我和小喵的线当然就在其中。但是,事情发展到这里,还没有完。
月老发觉有线被扯断了,心里就开始着急,点着蜡烛就开始连线。结果,又一个不小心,他那只凶残的右脚又把蜡烛踢翻了,火苗鬼使神差地就扑上去把小喵那一头的红线烧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我这头的红线现在还忧桑地断在那里,而小喵的红线早就灰飞烟灭。正常人的红线只有一根,断了可以接上,没断也可以拆开再和别人的接上。只不过,要是红线没了,那后果可就不是一般地凶残了……
魂淡啊魂淡,我的姻缘就断送在了月老那只凶残的右脚!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月圆如盘,月老应景地在月下嚎叫了起来,该死的右脚,不踩不科学!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只有深夜码字才有感觉,话说今天还有一场招聘会,我好忧桑,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强扑计划
根据月老的指示,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握着一支红夕,忐忑地站在小喵家的门口。几经思量,我那只颤抖的手指还是无耻地按响了门铃。
红线烧了,只有重做一根。要拿什么来做?月老说:当事人的心头血……
魂淡啊魂淡,能不能不要这么凶残?!但是月老说了,这是唯一的补救方法,如果不在断线的一百天内重新接上,那就再也接不上了。然后我和小喵就真的玩完了!哦,我的爱情,我那炮灰一般的爱情。
没办法,□裸地败给了月老那只凶残的右脚。世界为什么这么奇怪,就连感情都要用线牵着才能保持,天理何在?我们的爱不过是一堆交错复杂的蜘蛛网,魂淡啊魂淡,红线啊红线,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月老这厮使用的竟然还是易燃易断的棉线!
“这么晚了,干嘛?”小喵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那眼神,那表情,哦,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君。
我举起红夕,冲他尴尬一笑,说:“采血!”
气氛有些凝重,我坐在小喵家的沙发上,手都知不道该往哪放。小喵就坐在我对面,中间是小喵的茶几,茶几上空空的就放着一支红夕。
“从哪来的?”小喵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问我。
“月老给的。”我如实交代。
“拿来干嘛?”小喵好像对月老的事情对不觉得稀奇。
“采你的心头血。”我偷偷抬起头盯着小喵的锁骨一路往下瞟,那敞开的领口,实在,实在是,风光无限……
“咳咳——”小喵一边咳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我抬起头,干笑了两声。作为前上仙,作为前掌教,我的矜持何在?!这种时刻不能失态……
小喵突然把桌上的红夕拿了起来,说是拿,还不如说是夹。两根手指就那么轻轻一捏,关系到我终生幸福的东西就到了小喵手里。我看得心惊胆颤,生怕这厮直接把红夕砸过来。
“莫夕,你为什么还是放不开?”他转过脑袋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这话,心里突然就揪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小喵没有回答,盯着我摇了摇头就突然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回过头对我说道:“莫夕,线断了就断了,你又何必再费心机把他接上,这几千年,你就不累吗?”
次奥,我就不累吗?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啊小喵!魂淡啊魂淡,事到如今,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死缠着他不放一样?!怨念啊怨念,是啊,是我死缠着他不放!
我疯了似的冲上去,怒吼一声:“再来找你我就是你孙子!”一把夺过小喵手里的红夕就冲下楼去。自尊君,你可还好?!此时,眼泪君已经占领了我的脸庞。
站在楼下,我脑袋里空空的,后头仰看了一眼,小喵家的灯已经灭了。灭了啊灭了,我俩纠缠了几千年的感情也就这么完了……
“上仙,你就这么放弃了?”月老盯着他那张造假的帅脸,跟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当然,他出现的很是时候。那一刻我恰巧低着头,入眼,正好是那只凶残的右脚。我用我的鞋跟狠狠剁了上去,魂淡啊魂淡,我竟然特意穿了高跟鞋。
月老继续在月下长鸣,直到楼上的几个大妈开窗骂人。
“上仙,你等等我啊!”我使劲往楼上爬,月老不要命地跟了上来。
我怒,一回头,对着月老的胸膛直直地把红夕扔了下去。话说这红夕的构造这样看来还真像一支大飞镖。飞镖的速度不容小视,力量也没话说。月老继续在楼道里长鸣,我憋着一肚子气关上了房门。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是一个洒脱的人,现在看来,我高估自己了。不过一只猫而已,我这样告诉自己。眼泪君,请歌温~
“我说上仙,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次奥!一回头就看见月老用手支着脑袋坐在我边上。伤不起的通行证,伤不起的神仙!
“上仙!不要打我!你听我说!千万不要再打我!”月老见我凶相毕露,紧忙跳开五米远。
看见他这幅样子,我郁闷更甚,正打算到厨房拿把菜刀来,刚站起身,月老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举在我的眼前,说道:“上仙!再试一次!这次绝对没问题!”
在蒙蒙的月光下,我盯着月老的手。那东西,我认得。这种包装,化了灰我也认得。那是我当年求了多少次,月老也不肯给我的东西——合欢散。
月老特制的采花凶器!节操君在远方又叹了一口气,啊,心脏君,乃为何跳动的如此有力?
话说当年望舒迟迟不肯从了我,于是执着的我当时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霸王硬上弓强了望舒,然后再逼他对我负责。想法是万无一失的,但是望舒绝不是那么好强的,于是我就去和月老求红线,让他把我和望舒牵一起,结果,他不肯,我忍。然后我就让他给我点合欢散,他又不肯,我再忍。如今,他的右脚对我做出如此凶残之事,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把抢过月老手中的强力春药,然后顺势一飞脚将月老击倒在地。这招是大黄亲授,伤害指数五颗星!看着月老捂着重点部位倒在地上抽搐,心中怎一个爽字了得。
长夜漫漫,无心入眠。握着那包东西,我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又是兴奋,又是恐慌,挨到天亮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放手一搏,手中那包黄色的粉末无比炽热……
夜,长夜。闷热的夜,旖旎的夜。
“你又来干嘛?孙子!”小喵依旧只是开了门缝,伸出脑袋。
我忍,大爷我早有准备,我举起手中的袋子,说道:“爷请你吃鸡腿。”
于是,妖仙大人就拍着手欢迎我进了他家的大门……
“咦?怎么是炸鸡?”小喵撇撇嘴,然后狠狠地咬了上去。
魂淡啊魂淡,不是炸鸡我怎么往上撒粉末!看着他一根又一根地吃了下去,我开始荡漾,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我的包,只要等到他意乱情迷的时刻用红夕扎一下他,什么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好荡漾啊好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