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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晚饭,张乾隆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本想随便挂断,但是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来带僻静处接了电话。
“喂,是张先生吗?”果然是白天那位老人的声音。
“是的,我就是张乾隆,不知道老人家想好了没有?”张乾隆压住稍稍有点激动的心情,语色平静地问道。
“我老头子住在哪里都无所谓,主要是你能否给我那孙子办一个户口,送到学校里面?”
张乾隆思考了片刻说道:“只要背景没有什么问题,办一个户口并不是什么大事,有了户口上学就更容易了。”
“如此便好,我跟你去吧。不知你的雕刻的作坊在哪里?”老人决定下来问道。
张乾隆松了口气,总算将雕刻师傅的问题解决了:“既然老先生已经决定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番吧。如名片上面,我叫张乾隆,并不是中卫人,而是陕西西安人,这次是到内蒙办事的,途经这里停留一天的时间。到时候希望老先生能一同前往西安。”
老人笑了笑说道:“既然决定了,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那就好,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呢?”
“我叫罗,名三山,至于说是哪里人呢也没有个定所,这七八年都是这样漂泊着过来的。要说准确的籍贯,那也是陕西的。”
张乾坤一愣说道:“陕西的,那我们也算是老乡了。不知道罗老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再见个面详细商量一下?”
“你说你在哪里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我们爷孙俩过去就行了。”
“那好,我在君悦大酒店。你们过来我在门口等着就是了。”
张乾隆打完电话过来向众人说了一声就出门去等候了。张太平也告辞上楼准备研究一下今天买到的那个古怪镜子。
进了房间,张太平在整个房间之中细细察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摄像头才拉上窗帘整个身体从房间中消失来到了空间之中。
停在一颗大榕树上面闭目养神的小金感觉张太平进来了,扇着翅膀飞到张太平的胳膊上面。张太平又给它喂了些牛肉,逗弄了一番之后就将它放飞到了空中。自己坐在一棵树下面开始研究今天收获到的镜子。
这个镜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白天的时候和那堆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的东西放在张太平用手抹了抹镜面,上面的那一层模糊的东西被蹭下来,露出里面光洁的镜面。起身来到泉水边上,拨了些泉水到镜子上面,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被泉水清洗的地方,上面的的锈迹像是春雪遇到了太阳似的迅速消融了。
张太平惊奇,空间泉水还有这么神奇的效果。继续用泉水将整个镜子清洗了一遍,还原了镜子的原样。只见镜匾上面是紫色的不知名的藤花,而镜面上光洁如同现在的镜子一样,张太平用手摸了摸,不是玻璃,确实的铜质的。
翻过来看了看背面,确实更加惊奇了,背面并非仍然是铜质的,是一种不知名的东西,雕刻着一幅山水画,好似有莹莹波纹在荡漾似的。张太平用手摸了摸背面,竟然是罕见的冰凉而非温热。
现在这个镜子如同崭新的一般,用空间泉水洗去了那厚重的历史韵味。张太平感觉自己有点鲁莽了,可能自己是复原了镜子的原样,但是却是破坏了这件古董的价值了。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最不济拿回去给蔡雅芝做个镜子也是不错。
从空间之中出来,小喜这个家伙已经在房间之中吵翻天了,张太平进了房间之中忽然就不见了,可是把小家伙吓着了。张太平出来后就在张太平肩膀上用翅膀拍着身子表达着自己的惊吓。弄的张太平哭笑不得,今天竟然让一只鸟担心了,看来以后进出空间时得先将小家伙安置好了。
外面有人敲门,张太平开了门,是下面的迎宾小姐。
“有什么事情吗?”张太平疑惑地问道。
迎宾小姐微微掬了掬身子说道:“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是这样的,刚才有一位先生说是您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让我给您递上来一封信。”说完递给张太平一个信封。
张太平立即就想到了火车上面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对着迎宾小姐说道:“麻烦你了。”将信封收了过来。
迎宾小姐走后,张太平打开来,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张太平笑了笑,从今天中午下火车开始就一直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但是却没有什么敌意,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总不能直接过去将人家踢倒在地吧。
下楼来,向着众人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酒店。众人知道他的身手,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太平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信纸上面的地址递给司果然是那个在火车上面遇见的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见到张太平过来了将帽子卸掉说道:“很高兴你能来。”说着拍了拍手,旁边亮起了几盏灯。周围除了被张太平在火车上面威慑吓跑的六个毛贼之外还有另一个中年人,蹲在墙头上面吸着烟。
张太平看了看那几个支着灯的小青年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他们出头了?”
卸掉帽子露出平头的汉子点了点头说道:“有这么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想要会会阁下的洪拳。”这个洪拳,是在火车上张太平故意流露出去的消息。
“就你一个人吗?”张太平看了看墙头上吸烟的另一个将头埋在黑暗中的汉子说道。
对于张太平的公然轻视平头汉子也不生气:“就我一个人。你赢了的话,火车上面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了,若是我侥幸赢得了一招半式,你坏了咱们的规矩,却是得道个歉了。”
“哦,这么说来,怎么都是你们占利连了?”张太平戏谑地说道。
“不逞口舌上面的功夫,手底下见真章吧。”平头汉子说完就攻了过来。
张太平还是闲散地站在原地,平头汉子的手臂峥嵘,五指如钩,显然是在手上下过功夫的,是爪类的招式。张太平学武也是和爷爷学着强身健体的,老爷子从老不告诉自家的拳术是从哪里学来,也不曾讲述江湖上的事情,所以张太平虽以前功夫也还行,但却算不上是江湖中人。后来得了空间身体素质发生了质的变化,现在到底有多强没有个对比自己也不好估量,总之在在刀法上已经超过了当年张武夫老爷子的水平。对外面的武术流派并不是很了解,也就看不出对手使用的是什么路数了,只是从出拳的招式来看应该是鹰爪一类的。
相比于健硕有力的臂膀来说,铁钩般的手爪确实有些枯瘦,从张太平面前划过带起一阵风。
刚开始只是试探,张太平并没有还手,轻挪了几下步子躲过去。
错身而过之后,平头汉子又攻了回来。这次张太平没有再躲避,而是身体稍稍向后倾斜,手掌看是缓慢且不轻不重地在其来不及收回的手上拍了一下。
挑开后的汉子没有急着进攻,却是脸色凝重了起来,张太平拿一下看似绵软无力,但是切近皮肤之时爆发出来的劲道却是实实在在的,拍得平头汉子的手有点发麻。
平头汉子眼神缩了缩说道:“你通晓的不仅仅是洪拳吧?”
张太平轻笑了声说道“是我想当然了。”平头汉子等手臂上面的疼麻消散之后五指张开有攻了过来。
这次张太平没有再留手,不自觉地就用出了平时早上练习的太极,手臂在看似缓慢实若闪电地捏在平头男子罩过来的爪腕上面,顺着他手臂伸过来的方向轻轻一借力拉向前方,再往后稍稍一错力,就听见手腕巴登一声响。
张太平下手不重也不轻,卸掉了中年汉子的手腕,甩出去之后也没有乘胜追击。平头汉子也是硬气,手腕被卸掉之后没有吭一声,自己另一只手扶着摇晃了两下,咔嚓一声又按了上去。
张太平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自己眼神太变态反应力太强还是平头汉子太弱反应太慢,总之他挥过来的手臂自己重视能从容应对。感觉有些无趣。
正文 第196章 尾随打劫
平头汉子没有再攻击过来,明显自己不是对手,从刚才来看对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是再不收手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我不如你太多。”向张太平抱了抱拳说道。其实这么一下子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以前也遇见过一些会功夫之人,也找机会不划过,有胜有负,但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的。
这是一直坐在墙头上面抽烟的汉子从墙头上跳下来首次走到灯光之下,只见脸上面有一道从左眉头贯穿到右下巴的伤疤。双手指节肥大,显然也是一位手上面有着功夫之人。
“不知道这位兄弟对打拳有没有兴趣?”声音有点干涩,在这黑夜的废弃工厂里面如同他那张脸一样渗人。
“黑拳?”张太平问了句。
“不错。”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兴趣。”
“兄弟的身手不去却是太可惜了。”声音依旧干涩。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为事情的话我先走了,以后也不要再让人跟着我了。这种事情最好发生一次。”说完后就转身准备离开,忽然感应到有光线闪了几下。
豁然转过身来:“拿过来。”
后面没人吭声。
张太平面色阴沉了下来:“找死是不?”虽然声音不大甚至有点平平淡淡,但是平头汉子忽然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就连一直没有任何变色的涩声男都缩了缩眼睛。
平头男子反应过来向着后面的六个青年喊道:“阿庆,你忘了规矩了吗?”
听到平头汉子的喊声,其中一个青年才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来手机扔了过来,平头汉子接过来地给张太平。张太平看了看里面自己的照片直接一使劲将手机掰成两半再一搓便成为一对碎片。
张太平离开后,平头汉子向着伤疤男问道:“平哥对上他有没有把握?”
“嘿嘿。”刀疤男的声音在这夜里就如同夜枭一样刺耳“把握?先前我想着我们两个一同上可能还有点把握,只是刚才那一瞬间之后我感觉就是再来一个你我也不是对手。”
平头男子砸吧了下嘴,有些不可思议。
伤疤男说道:“这个男人很危险,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张太平回到酒店的时候,张乾隆已经将罗老爷孙俩接进了酒店安排了房子住下。他们两人本就居无定所,大多都是在便宜的旅馆当中,现在决定同张乾隆一同前往西安,这一路上面的行程吃住便都有张乾隆包了。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没有再去什么景点游玩,直到十点大家才清洗完毕,到最后竟然是张太平出来的最迟了。却是爱干净的小家伙钻到洗漱台上洗了个澡,然后硬是让张太平万芳见张太平姗姗来迟之后调侃道:“你不会是在里面细细打扮吧,怎么比女人还慢?”
张太平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还打扮什么呀?无奈地说道:“给小家伙洗了个澡,耽搁了时间。”
“呀,没想到小家伙还挺爱干净!”万芳将小喜从张太平的肩膀上面端到自己的手掌上,小家伙就开始卖弄自己干净的羽毛了,扑闪着翅膀前后踱着步子。
旁边的赵清思也被逗笑了,想象一下,一个近两米的大汉子在浴池旁边给一只小鸟洗澡,就让人忍俊不禁。
订好车票吃完饭已经十二点多了。退了房子,又加上罗老爷孙俩,队伍又壮大了,便成了十一人。买好了在车上面吃的东西,众人就开始向着火车站进发。
只是刚出了酒店张太平就又感觉自己一行人被盯上了,而且主要目标还是自己。稍微停顿了一下身子,便被跟在后面的赵清思发现了。
“怎么了?”
张太平转过头来看了看她绝美的容颜,笑着摇了摇都说到:“没什么。”然而他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难倒昨晚的几个人还没有放弃,又想有什么动作?
赵清思看张太平言不由衷,也就没有再问。时隔多年,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少年时的那般铁,再加上张太平的可以保持距离,现在也就比之李阳之流稍稍熟悉一些罢了。
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张太平也就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意思,告诉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引起慌乱。
中国的火车站里面永远都是这么的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不是说吵闹便是不好,但是吵闹了必定是人多,而人多了最容易发生偷窃之事。所以火车站是小偷最为活跃的地方。刚走进广场,便上前来一个青年,低声问道又不要手机。且还从口袋里面抓出两部手机向众人展示了一番。
“不需要。”张太平将青年推远说道。像这种推销的过程也可能变成偷东西的过程。
对于人高马大的张太平的举动小青年也是敢怒不敢言,嘴里嘀咕着离开去向另外的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