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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行如水有些兴趣“什么评价?”
“蛇蝎美人。”王贵吐出四个字。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干着这样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事情,能活到今日却是算得上是很厉害了。”张太平心里面想到。
“凡是和这个女人接触过的同行全部都消失掉了。”王贵继续说道。
行如水笑着说道:“看来还是一只母蝎子了。”
母蝎子在和公蝎子交配之后就会将公蝎子吃掉,用这个来形容罂粟花倒也恰当。
张太平想的却不是这个女人的事情,而是那个看上去平凡的如同老农一样的男人,说道:“那个绰号为老农的人不简单,倒时候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遇上他你们两个最好还是离他远远的。”
“哦?”王贵惊讶,他和这个人有过两次的合作,这个人每一次都干得是挖土的苦力,看上去虽然有些神秘但是甚少见到他出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问道“大帅你看出来什么了?”
张太平说道:“这个人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而且他手臂颀长,练的可能是通臂拳法,到了很高的境地。”
王贵点了点头将这些话记在心上。
行如水轻笑着说道:“我不会去招惹他的,我这次的目的是看看那只母蝎子到底有多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美女之间都有莫名的敌意,行如水有点和那朵罂粟花对上的意思。
张太平笑了笑没有说话。
进了房间里面,只剩下张太平和行如水两人。行如水说道:“进空间里面吧?”
张太平拉着她的手连带小喜和小紫全都带进了空间里面。
小喜进到空间里面之后就欢喜地叫了一声,飞到草莓地上面去啄食草莓了。小紫也从张太平的脖子上面跳下去钻进草丛之中消失不见了。
“那些个武器放在那里?”行如水问道。
张太平带着她来到湖边的房子里面,武器全部都放在这里。
“咦?你这里竟然还有一把狙击步枪?”行如水惊讶。
张太平回答道:“还记得上次村里说来了两个通缉犯吗?”
“不是说跑到别处去了吗?”
张太平摇了摇头:“没有,他们进了山里面了,我和王贵追了过去,那不是两个不同的通缉犯,而是从军队里面逃出来的,这把狙击步枪就是战利品。”
行如水将弹夹卸下来察看了一下说道:“可惜只剩下六发子弹了,我哪里倒是有很多,不过你当时没有说出来。”
张太平说道:“枪支放在我这里基本上用不到,有没有子弹都无所谓。”
行如水放下狙击步枪,拿起那架复合弓说道:“你试试这个,看怎么样。”
这架复合弓不同于普通的复合弓,两边无限往回收缩,与其说是弓还不如说是弩,只是不具备弩的连发功能,但却胜在威力巨大且装箭辩解。
张太平拿起一支箭簇安放在上面,走到门口试了试,眼睛最随着箭羽知道两百米远的距离才落下。一般的弓箭射程只有大概八十米左右,劲道强的硬弓可以达到两百米开外的距离,但那还要看人的力量呢,有可以射到千米开外的弩,不过都是些笨重的家伙,需要两个人来*作,很是不便。像这种一个人可以随身携带的轻巧弩可以射到两百米远的距离着实不错了,在二十米范围之内基本上可以做到无偏差,算的上是利器。
“不错!”张太平赞了一句。
行如水在二十米的地方树立了一个靶子,试射了几箭,除了第一下没有射中之外,接下来的几箭全都中了靶子的正中央。看来她的箭术真的很强。
两人返回屋子里面,行如水放下小弩,拿起了放在架子上面的长刀。长刀无鞘,只是用牛皮包裹着。
“这是一把刀?”
张太平点了点头。
行如水将包裹的牛皮拆开来,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刀神来,映照着眼睛看上去有些诡异。
见到她的手朝着刀刃上靠近,张太平赶紧提醒道:“小心了,这把刀锋利的很。”
行如水转头笑了笑,她并没有将手放在刀刃上,而是将一根手指靠近刀身感受着从上面传过来的寒气。然后拔下来一根发丝放在刀刃上,轻吹了一口气,轻盈的发丝应声而断,袅袅地飘落在地上。
“真的有吹毛断发这种事情呀?”
张太平笑着说道:“怎么没有?你现在不就亲眼见到了吗。”
“我之前还以为这是一个形容词呢。”行如水轻轻摇了摇头问道“这把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张太平将那次自己在山中的奇遇讲述了一遍。
“听起来有些小说里面似的,没想到大山里面还真能遇到这样的事情。”行如水用手指轻轻地在刀背上抹过说道。
“终南山隐士三千,谁也不知道里面都隐藏着什么样的人物,说不定一个普通的挑山工就是高手或者满腹学识的大能呢。”
行如水笑看着他说道:“这么说来你的刀法也很强了?”
张太平毫不谦虚地说道:“不错!”到了他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谦虚了,事实上这个世上在功夫上能胜过他的人还真不好找。
行如水双手捧着刀递到他跟前说道:“耍几招看看。”
张太平也没有推辞,接过长刀。两人来到屋子外面,张太平让行如水就站在门口,自己走得远一点。
凝神静气了片刻,然后将刀身平举做了个起手的动作。气运丹田大吼了一声,随后刀光就在周身完成了一道红色的光幕,使得站在门口的行如水看他的身影都模糊了起来。刀快的行如水只能看到一道道的残影看不清楚真身,但是那股子凛冽的杀气她站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得到。
两分钟之后张太平停了下来,倒提着长刀走了过来。
“怎么样?”
行如水摇了摇头:“太快了,没看清楚,不过可以感受到杀气。”
张太平说道:“这本来就是一种杀人的刀法。”
“确实是杀人的刀法。”行如水点了点头说道“以这种速度杀起人来当真可以做到李太白的诗中所说的那样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将可能用到的兵器都试了一遍之后,张太平又带着行如水来到了空间泉水旁边,先是给了她一些空间出产的疗伤圣药,然后又用小瓶子装了两瓶子的空间泉水递给她。
行如水接过两个小玉瓶,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张太平解释道:“这泉水是空间的根本,虽然做不到生死人但却可以达到肉白骨的地步,带些在身上以防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咱们分开来了。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到时候即便是出了什么事请我也可以将你收到空间里面。”
行如水点了点头,准备将玉瓶打开瞧一瞧。
张太平赶紧阻止说道:“空间泉水离开了这个池子之后也就在玉瓶之中还能保留三天功效,要是见了空气就要立即使用,不然很快就会失去这种神奇的效果变得和普通水没什么两样。”
行如水停下手说道:“这么神奇呀。”说完后将两个小瓶子贴身藏好了。
两人从空间出来之后并没有出去走动,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一旦以后事发了,现在出去走动的话容易留下痕迹。
正文 第562章 小游戏
晚上八点的时候王贵过来敲门,三人带上大背包一起上了四楼。
房间里面聚齐之后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背包,双胞胎里面的老大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众人出了小旅馆。
趴在门口柜台上的旅馆老板娘见到众人的行当,问道:“你们还回来住吗?”
老大说道:“不回来了,房子退了吧。”
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众人都不可能再回到这家旅馆里面了。
出了旅馆,老农看了张太平的肩膀一眼问道:“怎么不见大帅先生的那只鸟儿了?”
小喜还在空间里面没有出来呢,张太平说道:“自己出去觅食去了。”
老农不再问话,罂粟花走到张太平的另一侧问道:“怎么不见你中午带着的那条好看的围巾了?”
张太平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话。
罂粟花见到张太平不搭话,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不过却将身子贴的张太平更近了,还挑衅似的看了行如水一眼。行如水饶有兴趣地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减。
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挨在身边,诱惑的香气冲入鼻子,张太平心里面也有些波动,不过他熟知这种女人招惹不得,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不过旁边却有人心里面有想法了,韩教授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有些嫉妒地看着张太平。
韩教授冷眼看着罂粟花的作态以及自己徒儿的表现,没有再出声提醒青年什么,大概是已经对他放弃了。像这种徒弟他并不是只有一个,并不稀奇这一个,说不定这一次带着这个青年来就没有留什么好心思呢,所以也不在他身上多浪费口舌。
一群人步行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小镇北边的一座小土坡跟前。土坡上面光溜溜的树木很少,最为醒目的是临近坡地的一颗吊脖子松树,有些年份了,不过上面的叶子稀稀松松的没有多少,在寒冷的夜里将这里的氛围烘托得更加清冷。
老大说道:“就是这里了。”
众人停下来开始大量四周的环境,这里远离了镇子,大晚上的倒不虞会有人过来发现众人的行径。
老大又说道:“咱们还是先等等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开始吧,我再给大家说说这边的情况。”等众人围坐在一起后老大继续说道“陵墓大概的范围就是在这座土坡下面,我们兄弟俩在这个方向找到了一个石门入口,挖开的洞就在那棵老树边上。”
众人全都转过头朝着那棵歪脖子老树看去。张太平也仔细察看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挖过的痕迹,便转过头来不再多看,毕竟术业有专攻,自己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老大说道:“这个方向坐北朝南,应该是正门,所以我选择的是这个方向的门。”
众人没有什么异议,全都沉默了下来等待着时间。
这么一个寒冬腊月的大晚上要是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绝对是心里发毛,不过这些全都是挖坟掘墓的行家,心理素质个个过硬,都有过半夜单身一人进入墓地的经历,这点黑暗还下不倒众人,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群人在一起,就更加没有什么胆怯了。
罂粟花见到气氛有些沉闷,笑着说道:“干坐在这里等多没意思呀,要不咱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说着从包里面取出来一副扑克牌。
别的人都没有说话,那个年轻人也忍住没有说话。
罂粟花见到没有人相应,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抽出一张牌比大小,谁小了便脱一件衣服。”
要是夏天的话这种事情还没什么,但现在是冬天,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张太平这样不畏寒暑的人才可以只穿着一件单衬衫,别的人全都是厚衣服,运道要是不好的话一会儿就能将衣服脱光了,在这样的气候当中可不是好受的。
其他人依然没有说话,有的人甚至将头转向了别处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不过还有一个人被美色迷了心窍的人跃跃欲试。
终于,那个年轻人忍不住说道:“大家玩一玩活跃一下气氛嘛。”说着首先坐到了罂粟花的身边去。
别人全都看着他,不过眼睛中带着被夜色掩饰住了的怜悯,仿若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就连韩教授都懒得再说什么了。
年轻人毫无觉察,坐在罂粟花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迷醉之色,朝着她问道:“怎么玩?”
罂粟花只是想找一个玩物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别人没有参加不打紧,只要有一个人就可以了。巧笑嫣然地说道:“你先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
年轻人按照她说的做了,抽了一张牌翻明,是一张红桃2。罂粟花也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红桃3,正好比青年大一点。
笑*地说道:“比你大一点哦,脱衣服吧。”
青年被她近在咫尺的笑容晃得心神摇曳,站起来很爽快地脱了外套。
两人继续,这一次青年抽出来一张梅花8。而罂粟花抽出来的是梅花9,又刚好比他大一点。于是,青年又脱掉了一件上衣。
一连三把下来,每一次罂粟花的牌都只比年轻人大一个点,年轻人上身的衣服也褪掉了三件,只剩下最里面的保暖内衣,在夜里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罂粟花看着他笑道:“小弟弟冷不冷?要是冷的话咱们就不玩了哈,要是冻坏了你姐姐可是要心疼的。”
青年虽然确实冻得有些抱胸,但是被罂粟花这能让人骨头都酥了的话语一激心里面就又火热了起来,说道:“不冷,我这身体还撑得住。”
旁边冷眼相看的人全都在心里面鄙视,都玩到这个状况了还看不明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