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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黑子相互咬在一起的青狼也想要逃跑,奈何黑子死死咬住不放口,最后被五条大狗一拥而上步了第一条青狼的后尘。
将已经不成形的青狼从黑子身上搬开,黑子却是没有再站起来,反而是眼光逐渐暗淡下去。张太平蹲下来查看它的身体,只见脖子上破了一个口子,血已经不往出流了,显然破了多时了是救不活了。即便是临死之前也不放弃拉一个敌人垫背。张太平和王贵相对无言。
五只大狗也上前来围在黑子跟前,阿黄用嘴巴碰了碰躺在地上的黑子,阿雷和其他三只大狗也如是。只是黑子已经不能再站起来和它们并肩作战了,阿黄吱吱叫了几声不愿离开,谁说动物没有智慧没有感情,相信现在从阿黄阿雷几条大狗的眼中就能看到悲伤。它们也懂得生离死别,只不过不会说话表达罢了。
树上的钱老头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麻利地从树上下来,蹲在黑子跟前看着眼前的情景。黑子看到钱老头后眼中最后的一道光才彻底消失。钱老头轻轻抚上黑子的眼睛,沉默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吸着旱烟,只是额上的皱纹看上去又深了几分。
其他人从树上下来,范茗看到这情形眼泪立马就夺眶而反而是钱老头安慰她道:“女娃娃不要伤心了。黑子老了,总是要去的,这样也好,作为一只守山犬,战死总比老死光荣,这是它注定的结局。老喽。。。。。。”
最后钱老头独自一人亲自挖了一个大坑将黑子埋葬了。“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说不下去吧了抬起手臂摸摸了眼睛,对着其他站在一边默默无声的众人说道“好了,将这些狼皮剥了带走,赶紧收拾一下还要赶路呢。”
除过跑掉的三头青狼,其余的十头皆毙命于此。狼肉虽不能带走,但是狼皮却是个好东西。王贵和王朋也不嫌恶心,逐一将十只青狼的皮毛剥了下来,顾不得血肉模糊将其收进蛇皮袋里背在肩膀上。
下来一路上众人的话明显少了许多,黑子的死对众人还是有点感触的,众人都是爱狗之人,这么优秀的一条狗,不管是亲近不亲近黑子的人都感到惋惜。钱老头是对多年伙伴之死心里悲痛话自然就少了。其他人也没有欢喜的理由和氛围,也都比较沉默。就连剩下的五条大狗都很少再聒噪,安静默默地跟在众人周围,仿佛经此一战成熟了许多,懂事了许多。
出山没有沿原路返回而是钱老头领导的他多年进山常走的一条捷径,但是经过狼群这一段时间的耽搁当天并没有越过骆驼岭。于是又在山里过了一夜。这一夜大家依然是两个女人休息,八个男人轮流守夜,一夜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幺蛾子。山林里的一贯作风,寒冷寂静而又阴森恐怖。
也没有人再有心情弄什么美食享受口腹之欲,第二天早上草草吃了些干粮就继续上路,预计中午就能跨过骆驼岭回到村子里。期间张太平特意到当时发现老树桩的地方将当时没法带走的老树桩挖了出来,大家都知道其存在张太平不能明目张胆的就将其放在空间中。所以只得将其抗在肩膀上,好在行如水经过一天的修养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样了,丝毫看不出来两天前还是被竹叶青咬过差点香消玉殒的样子,自己能走路了不用张太平再背在肩膀上,于是他刚好腾出肩膀扛着树桩。
早上十点多登上骆驼岭众人的心情才见开朗起来,话语也多了起来,气氛逐渐热烈。
站在骆驼岭上,转身南望,还能依稀辨认得出曾经站过的山头。叶清少见地放肆大喊一声:“啊。。。”
何成也感叹道:“我真有点佩服自己了,竟然不知不觉征服是的呀,转身望去,在不知不觉中就超越了许多以前只能仰望的山峰,多少都有点感慨。曾也懦弱过叫苦不迭过想要放弃过想要退缩过,但是所幸的是坚持下来了,坚持就是胜利,这句话虽然老可是道理却也经典。只有经过千辛万苦坚持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回首不后悔,不管是一路鲜花一路欢歌笑语还是一路崎岖荆棘一路艰辛坎坷,但是只要经历了就有发言权就有曾经沧桑的资本。
正文 第074章 回村 童趣
牛俊峰道:“是呀,这次来也只是以为就是在山边子上转悠两圈就了事了,没想到却是深入了大秦岭真正的为人探索的处女地。见识了不少呀。”
钱老头笑道:“我也是很惊讶的,一直以为城里的孩子是吃不了苦的,以为第一天就会有人坚持不下来,本打算让王贵将想要中途退出的人送出去的。大吃一惊的却是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出,并且无人抱怨山途又苦又累,却是让老头子我刮目相看了。你们几个城里孩子了不得。”
牛俊峰大笑道:“钱大爷谬赞了,咱们几人别的什么不敢说,但是遇到玩的事情比谁都积极有耐性。只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能将旅途走完。主要还是想要将狗们拉到山里适应一下山林中的环境,增加些野性和野外生存的能力,额,呵呵,呵呵。”说道这里突然想起啦什么,不好意思地猛打哈哈。
钱老头斜了一眼牛俊峰道:“我就最欣赏你这后生的直性子了,有什么说不得的?黑子虽然死了,但是我老头子也不是放不下看不开的家伙,还能让人连狗都不能提了?话说,要想大狗灵性更足,更具有野性和攻击力,那最好还是经常带到山林中野外训练。”
杨万里接上话头:“的确是这样,阿雷以前就是没有一点野性太过温顺了一点,经过前一次的进山和黑熊打了一架,虽然被打的受了伤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是发生了变化,多了些血性。可能人的眼睛看的还不明显,可是其他狗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事情的,以前还能和阿雷在一起嬉戏的狗们现在好些已经不敢接近阿雷的身边了。再经过这次,肯定变得跟家凶猛,就像一把终于沾染上血腥的宝刀开了封,从此锋芒毕露。”
“嗯,这几条大狗都有变化。变化最大的还是大帅的阿黄了。我记得几个月之前阿黄还没有这么大,毛发也没有这么光亮,整天脏兮兮的还胆小怕事,一遇见别的狗就夹着尾巴逃跑。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又长大了许多,这次进山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看起来很聪明。不知道大帅你是给它吃了什么东西?”钱老头对阿黄点评了几句。
阿黄变化的确挺大,整天在一起能时时刻刻看到的张太平感觉还是不太强烈,可是对偶尔见一次的人来说就是一次一个样。
杨万里也惊奇地问道:“对呀,张大哥你给阿黄吃的是什么呀,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一只土狗,这次就变成了大狗了?”
张太平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是给它喝的是空间水吧,于是避重就轻的道:“能有什么?就是比以前喂养的好了,吃着吃着就成这样了。”
翻过骆驼岭再从进山出山的门户一指山经过,进了村子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五条大狗出山后和进山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身上多了一种杀气,比人感应灵敏的小动物或者狗们的同类都能感应到的这种认识感应不到的危机。村里凡是见到的土狗们都是夹着尾巴就跑,不敢停留一刻,鸡鸭之类的家禽也是猛往家里钻。颇有鬼子进村了,大家快躲起来的意思。
众人脸上也全是笑容,虽然山里的风景很是奇特壮丽能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但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离开人类聚集地太久了也会有一种思念的感觉。从山中出来竟让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看到来往的行人也倍感亲切,笑着打声招呼,这将过往的村名门弄得也是心情不错,城里人主动给我打招呼了!
出了山,钱老头王贵就和众人分开来了,他们都各自回家去了。张太平领着其余的人回到家里。众人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躺倒床上好好睡一觉,其他的都不想做做。张太平给没人泡了一杯红花,众人坐在中院子里的桂树下歇息喝茶。
妻子不在,只有丫丫和几个村里的小娃子在大院子里玩捉迷藏。小娃子看到张太平回来了就都跑走了。只留下小丫丫还面对着墙壁小手捂着眼睛在数着数,数完后还问了几声“藏好了吗?”坐在院子里的众人以为就没有人答话了,没先到门背后的大缸里却是传来一声“藏好了”。
众人不觉好有爱,小朋友的捉迷藏还可以这样玩,都笑出了声。
丫丫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身来,看到院子里做了一群人,其中还有自己喜欢的那个大姐姐:“姐姐,你又来了呀?”
范茗被两个小孩子的捉迷藏逗得咯咯直笑,将看见众人笑后还在发愣的小丫丫拉进怀里却是祥装生气着道:“不要叫姐姐了,以后叫姨姨,知道吗?”说完自己首先脸红了,其他人不明白为什么要将姐姐改为姨姨,别人都嫌将自己叫的老了,她到好,专门让人家往老里叫呢。可是这样脸红什么呀?这就只有她自己和行姨知道了。
小丫丫当然也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话地一应了一声:“知道了,姨姨。”
范茗立即脸色绯红地高兴地将丫丫抱进怀里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丫丫真乖,有没有想姨姨?”
“想了”
“有多想?”
丫丫形容不出来到底有多想,便伸出小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画了一个自己认为是很大很大的圈,愈显得可爱异常。范茗又是一阵疼惜,都舍不得放手了,就让丫丫坐在自己腿上。
这时藏在缸里的小孩见长时间没有人来寻找,轻轻揭开盖在大缸上的竹编,探出半个小脑袋偷偷地向外看,没看到小众人笑得更欢快了,丫丫本就可爱了,现在又来一个有趣的。缸里的同丫丫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子听到笑声更不敢出来了。
小丫丫从芳名怀里溜下来跑到缸前揭开竹编道:“不玩拉,他们都走了,你也出来吧。”躲在缸里的小女孩这才从缸里爬出来,低着头就想往外走。
正好这时张太平洗了一堆苹果进来给每人手里发了一个。范茗叫住:“小朋友等一等。”
小姑娘听到叫声停了下来转过身,只是依然日这头不敢看众人。范茗走到跟前蹲下来,才看清楚小姑娘自能惹人怜爱,脸上怯怯的表情,扎着两条小辫子,衣服上沾染了些尘土更显得小孩的特性。抬头看了一眼范茗又低下了头,小手紧张地揪着衣服的下摆。
范茗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小妹妹别怕,来姐姐给你一个苹果。”刚才还让丫丫叫自己姨姨,这会儿又自称姐姐。
小姑娘抬头看见递到眼前的红苹果,吞了下口水,但是让人惊讶的是却没有接,而是看向站在旁边的丫丫。丫丫从范茗手里接过苹果递到小姑娘手里道:“天天你拿着吧,我姨姨给你的。”说话自有一股骄傲劲儿。
叫天天的小姑娘这才接过手里的苹果,看了一眼范茗转身向外跑去,但是到了门口却是不敢过去了,转过头来望着众人。坐在那里喝茶的众人赶紧将趴在门口休息的大狗叫开来,一面吓到小姑娘。但是小姑娘还是不敢出去,站在门口都有将苹果扔掉的趋势,因为几家就有一条狗,只要你进来它是不搭声的,但是要是有人想从屋子里那一个东西再走出去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现在即便是大狗门都离开了门口,小姑娘手里那着个苹果也是不敢往出走,怕那只大狗突然跑过来咬了自己。
丫丫见状跑过去拉着天天的手将她送了出去,一出门小姑娘就飞奔而去。
丫丫回到院子里,钻到张太平怀里,张太平将她放在腿上道:“你妈妈呢?”
“妈妈在果园里呢。”说着就又从张太平腿上溜下来向着后院山谷果园跑去。
不一会儿,蔡雅芝就和丫丫又回来了。看见张太平和一群人笑容洋溢地比划了一番。范茗看到蔡雅芝却是莫名心虚的没有上去说话。蔡雅芝的手势都由张太平翻译给大家,最后一句却似“中午吃什么饭呀?”张太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杨万里建议到:“还是吃汤面吧,不用放醋,放上酸菜汤就行,快捷简单而且有乡味,想想就忍不住流口水。”
杨万里的建议大家没有人反对,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三个女人一起到厨房去准备。院子里只剩下几个男人,张太平取出一副象棋,叶清和牛俊峰坐在棋盘跟亲对杀。从棋局中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叶清是性格老练成熟,步步为营从不冒进,先摆好防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体制里的做事准则。牛俊峰呢看似粗狂大意,却是粗中有细,细不繁琐,直接以当头炮起手,接着又架起仕,以攻为守却并不是完全就没有一点防守。
张太平和杨万里在旁边观棋不语,只有何成指着棋盘对牛俊峰出谋划策着,只不过自己水平本来就不怎样支出的昏招并不被牛俊峰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