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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花主知道到此也是为止了,干脆利落地和胖子交易了,一手交货一手划卡。
接下来交易继续,却是再没有像瓣莲兰这种精品了,气氛也不像刚才那么严肃。
胖子买了一盆兰花后就对其他的再没有了兴趣,挪到张太平一群人身旁来。三个女人见他过来都将眼神集中在他的身上。谁想到这货却来了一句:“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害羞了。”还配合地用手捂着脸张开指头露出眼睛。
范茗扑哧一声笑了出声来,赶紧捂上嘴巴,脸上的笑意却荡漾开来。蔡小妹却是在学校里这种耍宝的人见得多了,已经笑点无限高了,撇了撇嘴表示不屑,转过头去看场中的交易。行如水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依然似温柔如水。张太平也只是奇怪地看着他。
牛俊峰道:“胖子,你这种搭讪的方式已经过时了。”
胖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正了正色说道:“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两位怎么不介绍介绍这位朋友是?”说着看向张太平。
杨万里就向他介绍了张太平,张太平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胖子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感觉这里坐着的这个大汉很是不凡,动了过来结交一番仿若心思,只是没有想到这人跟前气场这么强大,还没说话自己就先是落了一头。
握过手后,胖子就在这边坐定,他比这几人年龄都大,就没有随着牛俊峰和杨万里称呼张太平为张大哥,而是称呼他为张兄弟:“不知张兄弟在哪里高就?”
张太平笑了笑道:胖子不明所以地看向杨万里,杨万里摊了摊手说道:“额,张大哥就是在农村里,准备弄一个农家乐。”农家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杨万里这是往张太平脸上贴金呢。
“农家乐?现在农家乐也不错呀,城里人假期都往农村去体验农家乐呢。”胖子听后开口赞道“不知道农家乐开在那里?有时间去感受感受。”
牛俊峰开始替张太平打广告了:“从丰裕口往里面走的村子里,叫个小丰裕口村的地方,风景不错。”牛俊峰虽然还没有听说过张太平要办农家乐,但是见杨万里这样说也就跟着说一通“到时候多拉几个人过去,哦胖子。”
胖子道:“丰裕口去过,风景不错。只是你说的小丰裕口村没有听说过。”
杨万里说道:“顺着丰裕口往山里走就行了,路还行能通车。”
蔡小妹虽然看着场中,但是对他们的谈话却是竖着耳朵听着,她只是听姐姐说张太平想要办农家乐,但是并不清楚怎么办,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不知道张兄弟今天来有什么中意的没有?”黄胖子又向着张太平问道,之所以这么问却是在几人旁边没有看见盆景之类的东西。
“皇军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呢?”张太平还没有说话,范茗就抢先问道。
虽然这个名字是老爸取的,但是胖子却是最忌讳别人这么直接叫他“皇军”的,但是范茗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这样称呼却无法生出气来,就算着恼有气,张太平这个看上去就能给人无限压迫的主在这里也不敢发作出来。
张太平轻轻拍了拍范茗的脑袋,范茗立马如小猫一般温顺下来。张太平道:“小孩子说话,黄兄弟别介意。我这次不是来买的,而是有几盆东西想要卖。”
范茗对于张太平说她是小孩子不满意,皱了皱小巧的琼鼻,却越发显得如同小孩子一般可爱。
“你们要卖东西,可没见有看见在哪里呀。”胖子疑惑略带惊讶地说道。
范茗对胖子怀疑张太平不满意地道:“不是我们要卖,是张大哥一人要卖。喏,花就放在那个房间里”向着放八盆花景的房间努了努嘴。
胖子这才明白不是没有带东西,而是放在了房间里。而后就又有些惊讶了,从来都是各人将自己的盆景花木带在身边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宋老师专门为谁准备一间房间放东西的说,却不知是这里面有人的身份尊贵还是带来的东西真贵。胖子外表看起来憨厚,可脑瓜子却并不憨,不大一会儿*里就转了几转。
向着范茗露了个歉意的笑脸,继续问张太平道:“不知张兄弟准备卖的是什么?”张太平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也就是几盆花。”说完扭头看向场中。
胖子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了,毕竟初交言浅的道理还是知道的,明白张太平是不想多谈,就没有再多说了。
这边停止谈话了一会儿,那边就轮流到了张太平呈现自己的东西了。
张太平站起来,向着房间走去。不知道的人都很好奇这个大个子能拿出个什么盆景来,知道的人却已经有些开始激动了,期盼着听说了的极品花出现。大多数人的眼光都随着这个大个子的身体移动。张太平他们这一群人只有牛俊峰和杨万里是认识的,其余四人全都是生面孔,且三个女子一个赛一个地漂亮,看上去就不是凡人,在哪里静静地坐着没有竞价过一件东西,不由得人们不好奇。
正文 第099章 老金桂
张太平进到屋子里先是抱出了那株三叉根的金桂,放到桌子上,识货的人立马就围了上来。
“咦?”行卫平看见张太平放在桌子上的金桂,立即惊出了声音,打进来后就一直坐着没动过也没有说过话的他站起身来也爬到了放花盆的桌子旁边。这株金桂的三叉根实在是太显眼太好识别了,虽然变化有点大,但是好歹也朝夕相处了几年的东西了,有些变化还是能认出来的。况且花盆都没有换过,还是在自己家里的那个。
行卫平现在心里的惊讶其实不小,当时这株金桂可是被判了死刑的了,自己几经找人医治都没有能救活,到最后叶子基本上已经都落光了,所有人都已经确定没得救了,最后没法子自己病急乱投医拿到花市上出售,看有没有高人能不能买后去救活,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主要是不想这株金桂死去。
但是两千块钱卖出去后自己实在是没抱希望,只是没有亲眼见过它死在自己手里,心里却早已经默认这是一个死物了。
然而几个月以后这个大个子却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必死之物竟然救活了,而且看上去生命力比之以前还要旺盛,实在是大大的惊喜呀。能到这里来的都是对花木喜欢的人,就像喜欢狗猫的人时间长了对这些动物有了感情一样,喜爱花木的人对于护养时间长了的花木也是会日久生情的。行卫平这株金桂在家里养了些年份了,以前每天都会抽空看上一看,浇浇水剪剪枝了什么的,得了病之后着实让人心里郁闷了几天,好长一段时间看不见这株金桂心里到感觉空落落的。
除了东道主宋老师先前见过现在没有多大情绪波动之外,其他的老人都是很惊讶,甚至是震惊了。
田震东老爷子惊讶地指着桌子上的金桂语气有些不确定地对着行卫平说道:“卫平,这是你的那株老金桂?”
行卫平说道:“虽然变化有点大,但是确实是那株,没想到真的能救活,现在可不是我的了呀,呵呵。”
“当时明明没有救了的,奇迹呀奇迹,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旁边另一个老头说道:“却不知这是谁救活的?”
行卫平皱了皱眉头回答道:“这株金桂当时就是两千块钱卖给这位先生的,只是时不时这位先生本人救活的。”
田震东也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就是那个叫张太平的大个子?”
他身边的另一个老头却是说道:“张太平?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呀。”
这位老人名叫赵金贵,和宋老师田震东老头一样是西安乃至关中这块地区的花木盆景界当之无愧的领头之人。虽然关中地区也没有什么出名的花木协会盆景协会什么的,知道这株金桂以前的故事的人都是有些吃惊的。
赵金贵犹自不相信地问道:“小哥,这是谁救活的?”
张太平面色平静地说道:“不才,真是在下。”
赵金贵紧接着问道:“说说你是怎么救活的。”
其实赵金贵的这几句话问的却是有些越界了,作为东道主的宋慧明宋老师并没有出来为张太平解围,他从杨万里口中得知这株金桂是眼前这位叫做张太平的大汉救活的,虽然相信杨万里不会骗自己,但是眼不见为虚,没有亲眼所见就没有发言权,他也不敢确定这株金桂到底是不是张太平救活的,而且心里还有少许的不敢相信,也想听听张太平是怎么说的。
以前不明白张太平救了一株什么样的植株的杨万里和牛俊峰还不感到什么,现在听说了这株金桂的故事就真正感到震惊个。经历这几个月和张太平的相处,杨万里也了解张太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虚名没有什么嗜好,既然能说出来是自己救活的就一定是他自己救活的,杨万里对这一点毫不怀疑。只是没有想到张太平还有这种本事,可转念一想又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仿佛什么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都不奇怪、都能让人接受。
真正震惊的却是那个坐在拐角处一直观察着张太平的恬淡女子。现在她已经能确定这就是当年的那个人了,变化很大。不光是个子身体上的变化,最主要的还是气质上的变化,和这些年自己偶尔听说过的人完全不同。
她能坐在这里,对花草树木盆景不敢说精通,了解总是会有的。盆景和古玩赌石有着共同之处的,都是需要有丰富的经验,而这些经验却不是课本能教会的,那一个不是掏出了昂贵的学费才换来一身宝贵的经验。所以这往往就是和年龄挂钩的,没有一定的阅历,是万万无法做到的。
这可不是你随便向高人请教几句,或者在网上查查资料就能修炼成功的。都得将自己学习得到的只是和实践相结合才能摸索出到了来,书本上的只是毕竟是死的,毕竟要有将几株植株从活弄到死再从死弄到活的过程经历。而张太平才二十几岁,能有什么经历?说句不好听的话,可能他吃的盐还没有行内老前辈见过的花多呢,老前辈们都不能救活的老金桂他就救活了?搁谁谁都不相信。
尤其是一株病株想要治好,光有经验还不行,还得有胆气,有时间的能力和应变的能力,这无一不是在长时间的经验积累上升华出来的。
别人肯定震惊张太平能将它救活的能力了,可是她看着前面那个好些年不见过的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这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感觉来的突然,来的她自己都不知所谓。
可能在场之人当中就只有范茗和蔡小妹感觉到没有什么。范茗是对张太平有点类似丫丫的那种崇拜,永远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大个子身上会让她认为是奇怪的。而蔡小妹虽然已经没这里卖的天价的植株盆景镇住了,但是到底对这个行行之内的事情不了解,体会不到什么特别之处,有可能凭借着这几年修炼成的智商可情商能看得出一点非比寻常来,但总没有感同身受来的深切、真切。
张太平淡淡一笑,本来粗犷的面孔竟然给人一种腹有诗书、恬淡不争的感觉,抿了抿嘴道:“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当时我从这位行先生那里买到这株金桂的时候只花了两千块钱,而且一副没救了的样子,晚辈就存了捡漏的心思,如果救不活就当是买个教训了,也不贵。”
“那后来你是怎么做的?”赵金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太平却未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向行卫平:“行先生家里是不是有小孩子?”
行卫平不知道张太平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疑惑却还是回答了:“却是有个小孩子,我儿子,今年六岁。”
“那就对了!”张太平抚了一下掌说道“当时我将这株金桂抱回家里,仔细察看了个遍,始终是没有发现问题所在,自然也就谈不上救治了,一天后有点失望了,眼看就要干了。最后晚辈死马当活马医了,直接将植株连树干带土从花盆中倒了出来,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了。”
“难倒问题在根上了?”
“前辈慧眼如炬。”张太平送了个无关痛痒的马屁“你猜在土中发现了什么?”张太平在关键时候却是卖了个关子。
“什么?”大部分人被张太平的话头吸引,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思路问了下去。
在场之人也就那么少数几个没有被他的话所蛊惑。其中一个是大部分心神一直放在范茗身上的行如水,另一个就是一直观察张太平自然将大部分心神挂在张太平身上的坐在拐角的美女了。
看到张太平竟然耍这种把戏,还将一群老少爷们弄得团团转,不觉轻笑出了声。
张太平听力何等灵敏,立即转过头去看到了这个一直低调坐在墙角的女人身上。女人看见张太平看了过来,裂开嘴露出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