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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笑道:“他不就是你儿子吗?”
青狐点头如捣蒜,笑得如沐春风。
门边凑热闹的陈霁也跟着笑,“那他不就是我亲哥哥?”
青狐一惊,立即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叶舟笑骂:“你一点都不像他儿子,倒像是我儿子,这见风使舵的德行不随我,又能随谁?”
站在陈霁身后的陈净隐大笑,“哈!我觉得姑姑的性子像叔公!厚积薄发,内敛深沉。”
陈曜嶙与叶舟相视一笑,继而皆摇头,做妈妈的仔细凝视女儿片刻后,笑道:“青青的性子最像她外公,看似温和细致,底子里却有一股宁死不屈的倔强。”她说得轻松,可话刚出口,她自己也怔住了,其他人的讶异与她一致。
一秒钟后,房间里除陈净隐外的所有人,齐齐将目光投往一直闷不吭声坐在床沿的少年。
那个越长越像叶济申的林岳白。
陈净隐察觉出气氛的诡异,他拉拉身旁陈霁的衣袖,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们都看着他?”
青狐率先回答道:“因为老革命们都说他长得神似外公。”
陈霁奇道:“难道不是一模一样吗?”
叶舟回头笑道:“你们这就是典型的三人成虎了!岳白还没长大,他现在的模样顶多只有七成像你们外公。”
“为什么有这么多长得相像的人呢?我今天还见到一个长得像叔婆的……”陈净隐的困惑被青狐的一声尖叫打断。
“啊!”青狐一个箭步蹿到陈净隐身前,揪着他的衣领吼道:“混小子差点耽误正事!你说的那个长得像叶舟的人呢?在哪?”
“哎呀!”陈净隐一经提醒,立即醒悟道:“在箱子里!是在我爷爷的一本相册里看到的!”
陈净隐的爷爷正是陈曜嶙的亲弟弟陈曜峋,41年前,陈曜峋与叶舟的姑姑叶济言使计谋害陈曜嶙,被叶济申阻止后,陈曜嶙以孤魂野鬼的姿态在人世间游走十数年,直到重遇叶舟,这才结束漫长的孤独人生,并与之结为连理,生下陈霁。
陈曜峋与叶济言曾经是情侣,在他的遗物里发现叶济言的照片,并不为奇,巧的是叶济言与叶舟姑侄二人长相相似,这才令从未见过叶济言只认叶舟的陈净隐大为惊叹,抱着爷爷的遗物兴冲冲赶到叶家,却不想引蚁入室,酿成一灾。
但或许,是重回故土才对。
陈净隐跑出屋子,很快抱着个纸箱回到室内,他从纸箱中掏出几本封面泛黄的老相册,兴致勃勃地翻动起来,其他人觉得有趣,也凑近脑袋细看。
“就是她!”陈净隐指着一张相片中的年轻女子嚷道:“你们看她长得像不像年轻时候的叔婆?”
叶舟二话不说敲上他的脑袋,忿忿不平说道:“是我长得像年轻时候的姑姑好不好?颠倒主谓会让人对我的实际年龄产生误解!”
陈净隐笑嘻嘻地点头。
陈曜嶙翻看手上的相片,心生感慨,“他们看上去……过得很好。”
相片中的叶济言与陈曜峋站在一处,他们看上去十分稚嫩,可说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他们年轻的神情上闪动着对于爱情的向往与对生活的希冀,那个时候的他们像大部分的年轻人般,眼是天真的眼,笑是无害的笑,只不知道,这些年少清纯的东西为何会被时光所剥夺,到最后只剩下客死异乡与生不如死的悲惨结局。
叶舟在丈夫纹路深刻的掌心里摸了摸,安慰地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陈曜嶙微微笑,握紧妻子的手。
“啊!”青狐欣喜地笑,“主人!这里有你啊!”
“诶?哪呢?”叶舟惊奇地挨过脑袋,边看边笑,“哎呀,比猫先生还要年轻的猫先生!”
虽说是已经陈旧泛黄的老照片,但照片里那个挺拔高昂的身姿依然如鹤立鸡群,一眼便叫人认出来,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陈曜嶙站在树下,他的后背微倚着树干,神态悠闲,将一路紧扣到脖子的衣领纽扣衬出一丝淡薄的禁》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