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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人得意的走进了乾清宫,却发现十二阿哥也在,竟然还被皇上抱在怀里!
“臣妾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丽贵人顿了顿,压下来心里的嫉恨,又向永璂福了福:“给十二阿哥请安了!”
永璂冷眼看着底下那个女人虚伪的样子,心里恶心的想吐,转过头装作没听见。
乾隆宠溺的看着永璂孩子气的模样,瞥了丽贵人一眼,淡淡的开口:“起吧!”
“谢皇上!”丽贵人虽然不满永璂对她的视而不见,但也只能忍着。她还没傻到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永璂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对于永璂来讲,她只不过是她皇阿玛众多小妾中的一个,是个奴才。
“皇上,臣妾给您熬了一碗汤,刚好够两个人喝的,只是没想到十二阿哥也在,早知道臣妾就多熬些了”丽贵人娇滴滴的开口,暗示性的瞥了永璂一眼。
永璂心里的无名火越冒越大:“不是正好两碗吗?正好爷和皇阿玛一人一碗,没必要多熬了。”
丽贵人娇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形成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乾隆差点笑喷出来,望向永璂的眼神里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他的永璂真是太可爱了!
“十二阿哥说得对。”乾隆敲了敲桌子,瞥了丽贵人端着的那碗汤一眼:“放那儿吧,你可以下去了。”
“皇上”丽贵人眼泪汪汪的望着乾隆,满脸的委屈,心里却在狠狠的咒骂着永璂。
“怎么,听不懂朕的话吗?”乾隆的声音冷了几分,看来,以后要找一个懂得分寸的女人来当挡箭牌了。
“臣妾告退!”丽贵人福了福身,垂下眼帘,掩去了眼底怨毒的光芒。十二阿哥,你既然敢破坏我的好事,那咱们就走着瞧!
“把汤撤下去吧。”见丽贵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乾隆淡淡的开口。
永璂扁扁嘴,却没说什么,反正他也没想喝那个女人送来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乾隆依依不舍的让高无庸把永璂送回了阿哥所,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着愉妃的到来。
想着愉妃,乾隆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眼眸里顿时冰冷一片,杀机顿现。
他绝对,不会让能够危害到永璂的人存在!
愉妃的下场
愉妃像牲口一样被人抬到了乾隆临幸妃子时所用的大床上,心情紧张的打量着这个略显陌生的地方,愉妃此时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略显粗糙的皮肤和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愉妃深深的叹了口气,皇上想起她又有什么用?她这个样子,肯定是留不住皇上的心的。
“万岁爷吉祥!”宫女太监们恭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愉妃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近这几年来,除了过年的时候,她就只有偶尔能在老佛爷的慈宁宫看到乾隆了,现在
乾隆撩开床帐,只是坐在了床沿,并没有脱衣服,锐利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在愉妃的脸上,身上。
“臣妾恭请皇上圣躬安!”愉妃忍住羞意,从床上缓缓爬起,就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床上给乾隆请安。
乾隆眯了眯眼,一语不发,伸手抬起了愉妃的下巴,迫使她对着自己。
淡淡的眉毛,略显沧桑的眼眸,眼角竟然有了一丝细细的皱纹。秀挺的鼻梁,淡粉色的嘴唇不厚不薄,大小适中。皮肤已经不复当年的白嫩光滑,显得很是暗淡。总体来说,这是一张清秀有余,美丽不足的脸庞。在美女如云的后宫里,是非常不起眼的。
乾隆捏着愉妃下巴的手紧了紧,眼眸更加的深沉。愉妃这个人,如果不是运气好,生了永琪,恐怕现在还在贵人的位子上苦苦挣扎吧?愉妃是现在宫里为数不多的跟着他的老人之一了,如果她真的能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生活,那将来就算永璂登基,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还能捞个皇太妃当当。只可惜女人怎么都那么贪心呢?
“皇皇上”愉妃见乾隆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脸早就红透了。
乾隆的眼里划过了一丝嘲讽,冷淡的放开了愉妃,目光如电:“愉妃,你想当皇太后,是吗?”
愉妃眨了两下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乾隆在说什么,当下吓得六神无主,也不顾自己还没穿衣服了,连忙跪下磕头:“请皇上明察!臣妾绝无此心!”
“绝无此心?”乾隆轻笑一声,嗓音柔和,却让愉妃浑身冰凉:“你让人把那个栏杆切断,不就是希望永璂出事后,好让永琪登上皇位吗?那样的话,你就是圣母皇太后了”
“臣臣妾”愉妃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皇上怎么会知道?她明明做的很隐蔽啊!除了自己和李嬷嬷,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朕不想知道的,没有朕不会知道的。”乾隆轻笑一声,霸气又自负。确实,他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他有这个资本,让整个大清江山在他的掌心里玩转。
愉妃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她知道,皇上的手上一定是有了决定性的证据。可是,谋害皇子,而且这个皇子还是皇上最喜爱的嫡子,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啊!
“怎么,还不承认吗?”乾隆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愉妃绝望的神色,心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臣妾,臣妾认罪,只是求皇上不要祸及到臣妾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沉默良久,愉妃才颤抖的开口。
“那么快就认罪了?”乾隆无趣的挑挑眉:“只是如果朕把你的罪行昭告天下,那永琪肯定会恨上永璂,按照他那个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朕可不想留一个定时炸弹在永璂身边,你说呢?”
愉妃惊恐的望着乾隆,她当然知道乾隆的言下之意:如果永琪威胁到了永璂,那,永琪就活不成了
“皇上!永琪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愉妃不可置信的喊出声。
“朕也没说要把他怎么样啊?”乾隆站起身,只留给愉妃一个无情的背影:“虎毒还不食子呢!朕怎么可能连畜生还不如?况且,爱新觉罗家不兴杀亲生儿子,朕可不想开这个先河。”
愉妃微微松了口气:“臣妾,臣妾只求永琪能够平安一生就好了”
“如果他安安稳稳的,朕自然可以让他平安一生。”乾隆大步走向门口,冰冷无情的声音远远传来:“否则,爱新觉罗家虽然不兴杀儿子,但圈儿子,也不是没有的。”
愉妃呆呆的坐在龙床上,目光空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她的心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欣喜道绝望,这种戏剧性的转变让她几乎崩溃。
此时的永琪丝毫不知道他的亲生额娘即将面临什么,这时的他,正搂着改名为肖燕的小燕子说甜言蜜语呢!
不得不说,永琪的脑筋思维虽然由些问题,但爱新觉罗家男人特有的痴情他是遗传了个十成十。可能对乾隆和愉妃来说,他不是一个好儿子;对老佛爷来说,他不是一个好孙子;对阿哥格格们来说,他不是一个好兄弟;对大清朝来说,他不是一个好阿哥。但对小燕子来说,永琪却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丈夫。
永琪对小燕子的包容,爱恋和无怨无悔的付出都令人吃惊,颇有些顺治帝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风格。
愉妃浑浑噩噩的被送回了永和宫,目光呆滞茫然,好像支撑着她活下去的那股精神劲儿突然就没有了。
“娘娘,您怎么了?”李嬷嬷见愉妃才去了一会儿就被送回来了,身上一丝痕迹也没有,一副绝望的模样,被她吓了一大跳。
“来人哪!快放水给娘娘沐浴!”
“李嬷嬷”愉妃紧紧的抓住李嬷嬷的手,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点:“怎么办皇上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了他要杀了我怎么办”
“那件事?”李嬷嬷愣了一下,脸色陡变:“您是说,害十二阿哥落水的那件事?!”
愉妃绝望的点点头,突地大哭起来:“怎么办?李嬷嬷我不想死啊!永琪他一定会被我连累的”
李嬷嬷一语不发,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娘娘做的事,再加上他这一年多来对十二阿哥的宠爱,娘娘是必死无疑了不!如果十二阿哥不追究,并去给娘娘说情,娘娘说不定还能逃过这一劫!
“娘娘,老奴有一个办法”李嬷嬷吞吞吐吐的开口:“只是,这个办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什么办法?”愉妃的眼睛亮的惊人,压根儿就没听见李嬷嬷后面说的那句。
“这老奴想,如果让十二阿哥去给娘娘说情,那么,以万岁爷对十二阿哥的宠爱,很有可能会饶了娘娘”
“怎么可能?”愉妃的眼眸黯淡了下来,满脸的苦涩:“只有傻子才会去给害自己的人求情吧?那个十二阿哥虽然外表看着柔弱,但其实心狠手辣,如果被他知道是我害他落水的,肯定会想方设法要我的命,怎么可能为我求情?”
“可以让五阿哥去啊!”李嬷嬷的脑子也出了问题:“五阿哥和十二阿哥再怎么针锋相对,好歹也是亲兄弟,由五阿哥去说,效果会更好一些”
愉妃不愧是叉烧五的亲额娘,其实也是个隐形的脑残,脑电波和叉烧五是一个路上的,当下就同意了李嬷嬷的说法:“那好,明天你去把永琪给叫过来!”
果然脑残的脑电波和正常人的不一样,皇宫里连亲父子,同母兄弟都可以自相残杀,而两个年龄差距大,哥哥对弟弟又不好的异母兄弟之间会有什么感情?要知道永璂直到去了上书房才见到他那个名义上的五哥呢!相识之后因为两人的不同阵营,见面从来都是针锋相对,那是半点感情也没有的,都极为厌恶对方。
要是一个乞丐和永琪同时掉进河里,两人都不会游泳,而且只能救一个的话,永璂肯定救那个乞丐。而永琪也亦然。
永琪是从来不去给愉妃请安的,是规矩,孝道于无物,所以找他要在下朝以后才行。
李嬷嬷紧赶慢赶,终于在永琪出宫前拦住了他:“五阿哥,愉妃娘娘有非常重要的事和您说,请您现在就过去!”
“我还有事呢!再说了,额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永琪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在他的心里,回家看小燕子才是现在的头等大事,其他的通通靠边站!
“娘娘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五阿哥,请您就过去一下吧!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的!”李嬷嬷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替自家娘娘不值——竟然为了这条养不熟的白眼狼把自己的命都快要搭进去了!
“真麻烦!”永琪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的跟着李嬷嬷走了。
只是他没看见,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几个官名“御史”的生物正双眼发亮的盯着他望——嗷嗷!终于可以弹劾人了!这一段时间我们都快憋死了!五阿哥,您真是臣等的大救星啊!
不情不愿的来到永和宫,不情不愿的听完愉妃的话,永琪满脸的不可置信:“额娘,你说,是你害十二弟落水的?!”
“是。”愉妃轻声答道。
“天哪!额娘!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永琪满眼不可思议的站起了身:“你居然还让我去向永璂求情,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多么的恶劣吗?额娘,你以前的美好和善良都到哪儿去了?”
愉妃愕然的看着眼前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的永琪,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李嬷嬷忍不住了:“五阿哥,娘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您?您怎么能这么说娘娘?”
“你给我闭嘴!”永琪狠狠的瞪了李嬷嬷一眼,不耐烦的看向愉妃:“额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闯出来的祸,为什么要我去给你收拾残局?我不可能去坤宁宫向永璂求情的!”
“你”愉妃颤抖的指向永琪,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五阿哥!”李嬷嬷见永琪转身要走,急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五阿哥,您可知道,如果十二阿哥不帮忙求情的话,那娘娘就活不成了!”
“怎么可能?”永琪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永璂不是没事吗?”
“娘娘这是谋害嫡子啊!”李嬷嬷老泪纵横:“五阿哥,娘娘可是您的亲生额娘啊!您怎么能见死不救?”
“皇阿玛不可能杀额娘的!”永琪大吼一声,转身跑出了永和宫:“我要去问问皇阿玛!”
“永琪!”愉妃着急的大喊,但她穿着花盆底跑不快,当她踉跄着奔出门去后,只看到了一个已经模糊了的背影。
“你是说,把栏杆弄断的人,是愉妃?”永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努力的回想着愉妃的容颜,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回爷的话,千真万确,在永和宫里的钉子亲耳听到的。”一个身穿太监服,样貌平凡无奇的中年太监跪在地上,恭敬的开口。
“真是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