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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的首肯,她神秘兮兮地凑近他,笑嘻嘻地说:“告诉你哦,其实,我比较迷有乌黑长发的那种男人,最好像李容那种样子的长发哦。”
这句话大出李容意料,他愣怔片刻,继而笑了,轻声自语,“你的心里不是没有我”。
相较于他瞬间的情迷,她却是苦恼地挥挥手,“可是,不能是他。”
“为什么不能?”他追问她鼓起眼睛瞪他,“不能就是不能,不告诉你为什么。换人!”
郁闷!好吧,随你的意思,换人就换人。
他继续往下诱问,“你换谁呢?”
“嘿嘿,这就是我想表达的了,”她笑得邪气。倏地高高扬起头,像个女王一般俯视臣民,宣讲她不可违抗的旨意,珠粉色的嫩唇吐出傲然的话语,“你,是我创造出来的梦中人,一切听我的指挥。我要干什么事情,你要乖乖听话,不能反抗我,如果你敢反抗我,我会让你付出最惨痛地代价。”
“那你到底想要谁呢?”
她闭目。双手在他脸上缓慢移动,好似在描摹自己心目中的人选,同时,说出的话却令他哭笑不得,他有了想掰开她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还藏了多少类似不可思议念头的想法。
她的答案实在是贪心!
“首先。你,要有李容的长发;第二,你是我最清纯的韩睿康;第三。你是我最听话地阿隽;第四,你是我最深情的姜浩君。”
刹时黑线,他嘴角抽搐地问,声音相当的咬牙切齿,“我需要融合这几个人的所有优点吗?”
她摇头,“不需要,一个一个来,按我的意思做。你第一个是韩睿康,等我觉得可以了,你就是阿隽,最后是姜浩君,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地?”
“为什么是一个一个来?”
她撇撇嘴。依旧闭着眼,“他们都没有得到我的最后认可。当然不是我唯一选定想要终生伴随的对象啊,既然没有选定,还在观察,当然我的春梦不可能是他们之中单一的一个啦。徐姐告诉我,女人要对自己好,我想想也是,我有什么理由不对自己好点?现实里,我谁也不曾辜负,反而是他们拖累我,累得我心痛,我也不知道哪儿招来地一堆情累,倒霉死了。难道,做个春梦补偿自己,还不可以啊?我不管,你是我的人,按我的要求来。”
“是,我是你地人。”为她这句话,他缓了神情,低沉性感的磁性声音重复得煞是甜蜜,若前面的回答是引诱她的话,那现在倒是心甘情愿任她为所欲为了。
“嘻嘻,你就是我的人,好了,我要睁开眼,看清你的样子了,你现在是我最清纯的韩睿康。”
“稍等,你再摸一遍我的脸。”
“麻烦。”她嘟囔地抱怨,可还是按照他地话,重新摸他的眉目。
他趁她描摹脸部的空档,揉按她的眼部穴位,恢复她的视力,而且,她地体温恢复正常,身体的知觉也变得不再迟钝了。
渐渐地,她看清楚了面前地人——
长发的翩翩冷俊美少年韩睿康
“阿康。”她亲昵地唤那少年。
“怎么?”
少年应了她,她才发觉自己和他赤身共躺在一个浴缸里,他的双臂撑在浴缸边沿,人正叠在她的身上,修长挺拔的躯体,肌理分明,蕴藏着不可小觑的力量,腿间的昂扬抬头挺胸,在水下试探性地点触她下体的耻骨,激起彼此身体深处酥麻的轻颤,他身后,半湿的发尾像斜入水中的扇子,随着他的动作,翻出波波扇浪,飘逸零乱。
她的耻骨处是少见的白皙光洁,无有密色的林地,感觉非同寻常的敏锐,当他的昂扬触碰她的时候,激起的小水波也跟着不断拍打她的耻骨和耻骨之下的花穴唇口,按摩似的,那些轻痒的蜜液汩汩地在她体内潺动,她觉到了她们流经的方向,不禁细细地发出呻吟。
少年的视线,细腻地,从她的头顶往下移动,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珠粉的菱唇、秀白的下颚、修美的脖颈、圆头的锁骨,他没有碰一点那些他视线所及的地方,她却觉得已经完全被他爱抚了一遍,抚弄得彻底。
他的视线没有停留,还要往下,她忽地反应过来,羞涩地抱住了胸前,双颊透出粉晕。“阿康,这里不好看。”
冷俊灵秀的少年停止了胯间的动作,他眨眨眼睛,朦胧的纯真微笑泛诸面容,“我偏偏喜欢,你别挡着她们,这样不美了。”
少女犹疑地问:“真的吗?”
“当然。我爱你又不是因为你这儿大或者小,我不介意的事情,你介意干嘛。你不是自寻烦恼的人吧。”少年斜睨她。那一眼说不尽的风流。
她茅塞顿开,掩嘴而笑,“是啊,你爱我,便不会介意这些。”
“那你还不放开。”少年白她一眼。
“你那么凶干什么嘛。”她不甘示弱地嗔他。
“我那里凶了?”
“我说有就是有!”仿佛知道他会投降似地,她的语气是撒娇的任性。
果然,他投降了。
他无奈地说:“好啦。我凶你了,你要怎样?”
“不怎样,我们换个姿势吧,作为你凶我的补偿喽。”她趁机提出要求。
“随便你,你说吧。”
他大方的态度正切合她的心意。少女眼睛骨碌碌转,随即宣布,“我要惩罚你。”
“惩罚?你想怎么惩罚我?”少年慵懒地看她一眼,顿时,一股勾魂摄魄的感觉朝少女逼去。
“讨厌!不准乱勾引我!”她被看得心中一荡。害怕自己执行不下去,突地就朝他身上拍了一下。
“我没有,看看你而已。”少年无辜申辩。
“无效!现在。你给我坐到浴缸边上,没我地同意不准回头,也不准乱动。”少女霸道地命令他。
“好吧。”少年答应了,起身坐到浴缸边沿。
她见他乖乖听了话,嘿嘿地笑了,从旁边的衣物篮子里抽出一条白毛巾,折叠成长条状,然后绑在他的头上。遮住他的眼睛。
霎时,光明从他的眼中消失了,他地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黑茫茫,消除视觉感官。其他的感觉器官变得灵敏起来。
“你呢?”他问道。
可是,她没有回答。
虽然知道她就在他的身后。但是没有声音,也不能见她,他茫然无措,心里开始惴惴,那是一种不能视物而产生的未知恐惧,不大,可是已经足够让他不安。
他还想开口说什么时,一副娇软的躯体却主动地贴上了他地后背。
细滑的少女的肌肤和浑圆地雪峰,就这么样的,在他的后背处柔靡地摩挲,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翘立的红樱果尖端情色地划过他的脊椎。
更要人销魂的,是那双略带薄茧的手。那手一只放在他后背的尾椎处,用指尖画着圆,似尖非尖地、行走肌肤的力道,引得他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捻着他胸前的刚硬的红豆,不时柔拧它、扯它、掐它,他不禁迷乱地呻吟了。
“你”
他刚想说点什么,突如其来,他的耳边有了暖暖地少女清香气息,“爱我的惩罚吗?”
问话地同时,三方加大了力度,他身子摇晃,如果不是他的双手勉强抓紧浴缸边沿,他已经掉入水里了。
他无力去点头,只是呻吟的声音变大了。
“我会让你更爱的。”
少女的笑得调皮,见准时机出手,她的嘴吸住了他的耳垂,舌头灵巧地吮吸,身体绵密地缠住他,一只手改了方向
霍然,他灵敏的身体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居然被她一把抓住了腿间的男性昂扬,搓捏着他弟弟的圆头
不!
不行了!
“啊——”,只听一声暗哑的嘶喃,白虹化剑,壮丽地喷射——
平生头一次,他整个脊椎骨酥软!
他,
这个身体强大的魔王,
臣服于这个瘦削,
却拥有世上最强大魔力的少女,
他,
麻软的手臂,
再也支撑不住自己,
意乱情迷,
半瘫了下去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六卷 第十八章 无 痕 上
“啊?!”冯晶晶诧异地望着地上的液体,又看看自己手里半软的男子的分身,一串爆笑不假思索地爽朗出口,“哈,哈哈哈哈”。
犹自喘息回味的李容听到笑声,一把扯下缠住眼睛的白毛巾,微恼地问:“你笑什么?”
冯晶晶笑得乱抽,行不住李容瘫软的身躯,毕竟他比较重,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她当然承受不住,且男人情事方过,没有那么快恢复,于是,她顺手一推,李容就被她弄到了地上,很是狼狈。
然后,冯晶晶大笑着出了浴缸,弓步一脚,踏在他的腰部,半弯下腰,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与他对视,嘲弄地对他挤挤眼,“韩睿康,玩了那么多大姐姐、小妹妹,使用过度,早泄了吧!啧啧啧,这可不是好习惯哟,你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居然现在就早泄了,稍晚点,你是不是就不举了?哈哈哈哈,我送你个绰号吧,就叫早泄男如何?”
早泄?!
还以这种姿势踩在他身上!
一副老手的架势
李容愤怒了!
男人打飞机,手拿着弟弟,基本等于左手摸右手,纯手工解决生理需要,时间墨迹不说,发泄得也不爽利,可要是女人拿捏弟弟,那个感觉就绝对不一样了,再加上是处男的第一次,效果和早泄差不多。
同时,自渎与爱的融合,二者完全不同,单从完事后的心理层面而论,也有绝对的区别。自己玩自己,那是人生虚空;而爱的融合,那是人生圆满。
李容的命运,从他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和哥哥李慕不同,他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内心不认可的女人在他身下给他解决生理需要,他宁缺毋滥。所以,说到底,他是一个处男。
嘲笑一个处男早泄,是一件非常严重地事情,冯晶晶在下一刻领教了。
愤怒使得李容的体力迅速恢复。身体前倾,一手挥向腰部的腿,另一手扯住冯晶晶的手臂,翻转之间,情势颠倒。他占据上风,重新拿回主动权。
李容将她按在腿上,高举一手。打得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边打边咬牙恨声说道:“什么早泄男,我是第一次!该死的魔女,陪你玩一次角色扮演,你就爬我头上来了。”
“啊啊啊啊阿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认错了。”冯晶晶吃痛,迭声求饶。
阿隽?!
她又把他认为是成隽了!
李容一愣,抬高的手掌便再也挥不下去了,他忽然醒悟,刚才打她屁股那刻。他竟完全忘记了这是她地春梦,他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任何情色的愿望。包括忍受她的嘲弄。
只是,此间,到底是她地春梦,还是他为自己步步滑向深渊的命运,为那无法抗拒的命运,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念想,自己给自己制造的一场春梦?
李容一念及此,突然有点悲哀,引着她玩儿下去地兴致也淡了,他索然无味地放开她,径自起身拧开淋浴,冲洗身体。
腾腾的热气很快充满了浴室,他默默地洗着,细密的水柱打在他身上犹如在玉石上滚动,淅淅沥沥,随意缭乱,衬得那玉石似地肌肤闪动晶莹的光泽,湿亮的乌黑长发是一匹黑色的的光缎,自肩部蜿蜒而下时,暴露了后背一个颜色耀眼刺目的浓金烈焰的咒符图腾。
肌肤、黑发、图腾的组合,尽管显得妖异,但是,由于他是那么地异常沉默,水帘雾气的隔绝,竟然令他绝世独立一般,萧索而孤寂。
冯晶晶坐在地上,仰望他与世隔绝的身姿,呆呆地望着他,一股怜他、惜他的泪意,猛地就不可克制地涌了上来。
泪珠哒哒地滚下脸庞,乱了一地。
她咬唇哭道:“阿隽,你是怎么了?”
他不理会她,继续洗澡。
她抹着眼泪,说:“好啦,我再也不笑你啦,你别对我不吭声啊。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和背叛我的韩睿康有什么区别”。
他看她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转身面对她了。
她见不到他地转变了,她已伏在地上失声恸哭,诉说自己内心最大的委屈,“顺了你地意你就和我好一旦我稍微有点不乐意你就背着不理我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