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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竟然打着剥夺我梦想的主意。很显然,这六年的时间,还不足以使你了解我,这其中我做错了不少,你提出的“生日愿望”,我从没拒绝过,造成你习惯性的对我予取予求。你现在提出的,我姑且称之为条件吧,根本是侮辱我的人格!”
说完,她一顿,深深吐出一口气。激越的情绪略缓,望着他难以置信的模样不由说:“你不要做出这种受伤害地表情,也许你自己还意识不到。但事实就是如此。”
时下有些女孩找长期饭票似的找男友嫁老公,甚至还美其名曰“人形提款机”。仿佛对方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为自己刷卡买单,殊不知,这是在把自己物化,当做了男人地附属物,活得可怜。而不自知。
因为,任何东西都是对等的,就算暂时看起来不公平,供给方屈居下风,但是它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回来,世情就是那么地奇怪。
他既然提供给你金钱,那么必然要你付出什么,除了情感受他控制,思想、心理和生理不自觉地就低了一等。
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不求回报的男女之情只发生在小说的故事里,冯晶晶这个活过一辈子的女人绝对不相信、也没见识过存在完全不求回报地情感。
就算是什么默默的暗恋,以朋友的掩护名义伴在身旁左右。其人所求的,还不是心仪之人偶然的一个回眸眷顾?
可得到了回眸眷顾。人心的不满足又会促使其索求更多
如此追溯。索求又何有终果?
某一部分的小三,就是这么来的。
暗恋如此。何况其他?!
韩睿康提出的条件,换做另一个所谓迫于生活压力地少女,可能就得逞了吧!
有些人心怀高志,屈服于现实和妥协于命运,却说着不得已的话来表示自己的无奈,而假如开始不喜欢,只要他再强势一点,那少女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吧,可另一面又在怨天怨地,恨命运时运不济,却不想想当初之时为何不奋力一击?!
接受他地“资助”,放弃梦想,真的能扭转家庭和她地困局,但是,她不是那样地人呢。她厌恶打着爱情的旗号援助自己,而行控制身心之实地行为。
她是一个有着人格尊严、独立自主、自强的女性,她有自己的双手,尽管生活很艰难,也很需要别人的帮助,但是,她不需要别人,哪怕这个别人是她的恋人,提供的暗含条件的伪善拐杖。
也许,她这样的女人在男人眼中显得不够可爱,不能满足男人的心理,但是,谁在乎呢,为满足男人的欲望而活着,是件再痛苦不过的事。
也许,在平常相处的时候,她可以因为爱他,为了让他高兴而掩饰自己真正的本性,恋人之间的此类行为是情之所钟,但是,碰到原则性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想到此处,话意不觉悲凉起来,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带着怜悯,“你没有成长啊!”
冯晶晶一番话说得极重,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是犹如一记耳光扇在了韩睿康的脸上。
顿时,他的面颊涌上火辣辣的热红,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反驳她,可等他张了嘴,却一句话都没有出口。
无话可驳!
于是,他转了一个方向,试着说服她,“那我6年前给你钱,你为什么不拒绝?当时,我和胖大海一共给了你一万五千元”
“我不拒绝是因为:一、那是胖大海欠我的命钱;二、你对我是友情上的帮助,没有包含任何条件和目的。你以为12岁的冯晶晶能做什么工作去赚到医疗费?我爸爸,”提到“爸爸”,她的声音大了起来,“做苦力养活我们全家,他挣来的挣来的血汗钱”
说到“血汗钱”三字,冯晶晶不禁哽咽,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因为她想起了父亲平日卖苦力的辛劳,腰伤不断也从不吭声,只是一面卖了药酒让母亲搓揉,还一面严父模样地告诉她要好好读书,家里攒的钱全是为了给她读大学用的。
现在那些钱,被那个姓苏的和他背后的李姓王八蛋卷跑,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对老实忠厚的父亲,对一心为着女儿前途着想的父亲,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有钱人的变态游戏,制造地玩弄性打击差点要了父亲的命!
父亲每日挣的钱,虽然不及她两个朋友地零花钱的零头。但是父亲挣地每一分钱都凝聚着血汗,是实实在在的付出,她从来都是不舍得花的。
而不得不花钱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手里拿的钱,是沉甸甸。仿佛能淌出淋淋血汗地,把它们花了,就是把父亲的血汗送到了别人的手里,花的时候,心里格外的肉痛。
她扬扬头。把眼泪控回去,勉强抑制住情绪,讲完下面的话,“我爸爸挣来的血汗钱,不是为了给胖大海一时的错误去买单的,我接得当仁不让。”
现在,18岁地她已然成人,有自己的双手,她完全可以靠自己。而且,李慕容还在观赏她怎么脱困证明自己有价值,值得他下大本钱。
这里一码事归一码事。关键在于,她不可能接受韩睿康有条件的援助。
“好吧。那我问你。”韩睿康看到了她地泪意,可是他更急于知道一个答案。心底那些怜惜之情被他有意地忽略,他情急地问:“在你心里,我和演戏谁更重要?”
“你不觉得你的话问得太愚蠢了吗?”冯晶晶恼怒地说道。
二者之间,完全不具可比性,一个是她倾心地恋人,一个是她毕生为之奋斗地事业,怎么做比较?她不希望自己在绞尽心力和李慕容较劲的时候,他还来横插一杠子添乱。
“冯晶晶,看来我是太宠你了,宠得你丝毫不尊重我。”韩睿康咬牙说,他爱她,把自己摊在她地面前,放下自己或许可以称之为高傲的自尊,可是,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自尊。
“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说。”
“你现在说话的方式和回避我问题的态度,就是在不尊重我。”韩睿康感觉自己心里压抑许久的火山蓦然喷发了,“既然是这样,我索性把话摊开了讲。
北上一个月,你根本没给我一个电话,连我的生日也没有一个电话,你知道那天我为等你的电话,一个晚上没睡觉,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吗?
回A城之前,也不通知我去接你。你怎么爱我的?你有想起过我一分一毫吗?在校都是我和胖大海为你服务,你有为我们做过什么?
你很享受吧,你享受得理所应当,享受到甚至觉得我这个公立一高的风云人物为你服务是天经地义。你很得意吧?我们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吧?
不,你的虚荣心没法满足,所以,你要去演戏,听到所有人的掌声,才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对吧?
你口口声声不要我的帮助,为什么又享受我为你做的一切?
是证明你的魅力大吗?
你太自私了。
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冯晶晶,我不是长胡子的宠物狗,等着你这个主人想起我的时候,才来摸我一下。
你甚至从未让我走近你的心,你看似很容易接近,却离得比谁都远,我越接近你就越害怕,我不知道你会站在几万里的高空俯瞰着我。
你跑得这样快,我追不上你,所以,我不得不站在原地苦等你的一个回头。我的爱对你来说太容易了,所以,你不会重视我。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演戏重要?”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冯晶晶的手往旁边一横,指向路旁,她气得浑身发抖,狼心狗肺的东西,都忘记她为他做过什么了。
他不懂“买账”两个字怎么写,是吗?
六年来,是谁一直陪着他?是谁为了他的“生日愿望”,写了三年的幼稚周记,把多姿多彩的课外活动放弃,连带放弃了交其他朋友的机会?是谁为了他,把弥补失去青春期没做过的打算,连同接受一封情书的事情都舍弃了?是谁为了他的一个不高兴,装小白扮LOLI,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是谁为了他得奖的事情,感同身受似的,整夜兴奋地睡不着觉?是谁为了他
,这都是她,也只有她冯晶晶才干得出来的蠢事!
打电话这事,确实是她有亏,但是所谓“服务”的说法,她绝对不能接受。
什么服务?!
那是你们喜欢我,不自觉想要为我做些什么,表现出来的行动,我为什么要拒绝?
我就是带着虚荣心的享受,又怎么样?
你为什么说得如此不堪?
贬低自己,贬低我?
你提供的不过是看得见的“服务”,而我给予的是无形却又极其重要的内心支持,内在的精神和外在的物质,两者怎么能辨个是非曲直?
况且,六年的纠缠,我们已变成了乱麻,哪里能黑白分明。
他的话中,她最不能接受的是,他对她的表演艺术事业的歪曲。
“我偏不走。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演戏重要?你说,你是不是因为虚荣心,才去演戏的?”韩睿康也昂着头,心底有了些微的快感,他既然不好过,她也休想轻松。
“你不走,我走。”她不能容忍他的毒舌,也不能容忍他自以为是的幼稚,更不能容忍他曲解自己对表演艺术的热爱,再待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往他脸上呼一巴掌。
冯晶晶转身,拔腿就走。
“你去哪?”韩睿康抢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回家,好狗不挡路,闪开。”冯晶晶推他未果,只好往旁边走。
他又拦住去路。
“你干嘛?”
“你不说清楚,不准回家。”
“说什么?”她瞪着他,狗东西还胡搅蛮缠起来了。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演戏重要?”
“幼稚。”冯晶晶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一个,也懒得和他多说,说不清楚,说了也白说,反正他理解不了。
冯晶晶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走,还没走两步,下一刻,她已被两只铁箍似的臂膀禁在了怀中,再也动弹不得。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二十六章 三千梦想世界的苦行僧
“放开。”冯晶晶挣了两下没挣开,气急败坏地嚷道。
“不放。”他恨恨地说,两只手臂更加了几把暗劲,苦练那么久的功夫,岂是她能挣得开的。
冯晶晶喘了口气,没好气地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示弱把这小子糊弄过去。
于是,她一面翻着白眼,反正背后的他看不见,一面放柔了声音,给他感觉她的态度已经软化下来,“我要回家吃饭了,妈妈肯定急了。”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是我重要,还是演戏重要?”察觉冯晶晶的态度软化,韩睿康的态度也相应地变化了,他一边低声问着,他的头一边紧紧地贴到她的耳旁,似是与她耳鬓厮磨。
那一呼一吸的热气恰好喷在她的脖子后面,最容易起鸡皮疙瘩的地区,立刻,搔得她面红耳赤。
“你重要。”她说出违心之言,只求他快点离开她这一带。
她这里好像雪玉雕的,他好想咬一口,韩睿康盯着冯晶晶接近耳朵一侧的脸颊,黑瞳似井幽
下一秒,他出口,精准地咬住了目标物,间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勾勒它的形状,极尽亲昵之能事。
那力道添拭人心地酥痒,只咬得冯晶晶在心里高念佛号,臭小子,你不知道姐姐我最受不了这个么。
她瑟缩了一下,态度是真的软了下来,清磁的声音里夹着软绵,头也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撒娇似地说:“你快松口,我要回家吃饭了。”
“偏不”,他未松口。含含糊糊地拒绝她。
“回去晚了,妈妈要担心啦。”
“唔好吧”。他应着,又吸了两下,才松了
看着自己在她脸颊的那里制造出的红痕,宛如他地属地标签似的,他满意地笑了。情不自禁去啄了一下,才将自己的侧脸贴着摩挲着她地另一边侧脸,清冷的嗓音凭添几分缠绵缱绻,“既然是我重要,那你接不接受我地资助,和我做大学同班的同桌?好晶晶,我讨厌的地方,你也不要去好不好?那种地方诱惑多,我没把握。你要是喜欢演戏。我就做你的观众,只为你一人鼓掌,好不好?”
说完。他轻轻转过冯晶晶的头,迅速吻上她地嘴唇。那能令他神魂颠倒的地方。他终于做了今天最想做的事情。
冯晶晶暗咒一声,丫的。不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