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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姐姐怎么了?”
大姐姐?“呵呵”,年轻母亲一顿花枝乱颤,笑得眼睛找不着北,“没什么,一场误会。”
“喂,我”中年男子还想说什么又被小女孩打断了。
“舅舅,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告诉外婆去。”
“做大人的还是要守信用啊!”年轻母亲在一旁助威。
“姐姐,叔叔不买给你吃,我的分给你。”小男孩好喜欢这个漂亮姐姐,他忍不住拉拉姐姐的长头发。
“诶,你要吃什么?”中年男子乖乖投降。
“舅舅,你真不长记性,全家桶啦!”
“好好好,全家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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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拎着全家桶外卖和冯晶晶一道出了麦当劳的门口。
“拿着全家桶回去吧,叔叔我不是冤大头,再有下次,小心叔叔我卖了你。”中年男子把全家桶放到小女孩手上,一副呲牙咧嘴的恶心样子,最后,露出全身唯一的优点——白牙,上下咬合两遍,保持最强大的威慑力。
“噗嗤”,冯晶晶不给面子的笑场,既而,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他有点傻眼,这孩子脑袋该不是有问题吧!
“张晓明,我教给你的词儿和表情,你怎么一点不加变化,千遍一律。”
“你你你是谁?”张晓明惊诧地瞠大了眼。
“忘了吗?昨天晚上,我给你打了电话,并约你在这儿见面的。呵呵,要知道我是谁,你先带我去剪头发,然后,我再告诉你。”
张晓明恍然大悟,“是你——”。
昨晚,他接到一个带童音的莫名其妙的电话,约他今天在市中心的麦当劳见面,他没多在意,只当是个玩笑。今天出现,不过是因为今天恰好星期天,他正好找地方发泄,他还没试过在市中心的麦当劳
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像,好像,那神情,那说话的语气
问题是,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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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明在发型屋内坐立难安,事情是不是他猜测的那样?可是,那太匪夷所思;亦或是,一个什么熟人开的玩笑?
不不不,那件事只有他和清姐知道,一个寻常的孩子是不可能知道的。
啊——,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想得快爆炸了,想象力严重超标,乱得他一个劲儿地挠头,好像和头皮屑过不去似的。
发型师担心地瞟一眼镜子里怪异猥亵的中年男人,他借着剪发的动作,附在冯晶晶耳边小声地说:“小妹妹,如果遇见坏人要学会保护自己,你是不是被威胁了?如果是,我帮你去报警。”
冯晶晶笑嘻嘻,“他是我舅舅,面恶心善。”
“啊?他是你舅舅?呵呵,不好意思啊!”发型师嘴上道歉,眼睛还一个劲儿来回对比镜子里的两舅甥,心里直嘀咕:都说外甥像舅,这两位长得也太不像了吧!
他心里嘀咕,手上却没停,不多时,一个清清爽爽的赫本头出现了。
经典,绝对有其存在理由,赫本头为冯晶晶增色不少,一改青柠檬似的黄毛丫头形象,变得清新舒爽,完美诠释“清丽绝伦”这个词。
冯晶晶在心中暗暗咋舌,这张脸蛋可谓得天独厚,剪个短发怎么竟然显得愈发突出了?她不禁有点后悔剪这个头发。她剪头发的原意是因为头发营养不良干涩分叉,还不如剪去,省得分养份,现在,适得其反。
“啊呀,小妹妹,我给那么多人剪过这个发型,就数你剪得最好看。哎,你们快过来看看。”发型师赞叹着,招呼自己的同事一道过来看看。
星期天,发型屋人多,听见有人剪得漂亮,大家一窝峰围过来看。
冯晶晶首次被人看到发麻,急忙拉过张晓明付钱走人。
“太恐怖了!”冯晶晶拉着张晓明跑到一个僻静地方,才停下疾走的步子。
“你到底是谁?”张晓明按捺不住了。
“嘿嘿,这样说吧!有个人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身体出现失衡状态,心理医生建议他找人吵架减压。然后呢,这个人跑来找我,问我怎么办,我告诉他,以你的外型条件,你可以扮中年怪叔叔啊,去小孩子和父母一同出现的地方,施展怪叔叔搭讪绝技,引人吵架不就完了。现在,你说我是谁?”冯晶晶俏皮地眨眨眼,一语道破天机。
“真真的是你清姐?不是我压力过大,导致我大脑出现幻听幻觉?”他还是有一丝怀疑。
“还怀疑我!好吧,我再讲一件事,某人今年实际年龄26岁,却长着一副40岁大叔的样子,外加其形象一贯猥亵,大学毕业找工作没有用人单位肯聘用,据说,还曾有人建议此人去‘4050专场’,不要和年轻人争饭碗,宝刀已老,就该伏老”
冯晶晶生前,其看似外向的性格暗藏着高傲和孤僻的一面,学生时代无人理解她的演员梦,她也不喜欢和那些无知的同学交朋友,班级集体活动,常常是各有小团体,唯独剩下她一个人;工作后,她的工作性质又决定她没有真正的朋友,但张晓明却是一个例外的存在。
他不仅是她招聘进公司的,同时也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副手,他的外貌和他的能力、性格成反比,深入接触过这个人,你才知道他够义气、够哥们。
别的不论,单就他的外貌和求职遭遇,她总是有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呜哇清姐,真的是你啊哇”,张晓明嚎啕大哭,扑在地上,一把抱住冯晶晶的小腿。
冯晶晶揉揉太阳穴,有点受不了他的夸张,“停,什么样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有毛病呢!”
偏僻的地方也是偶尔有人经过的,刚才有几个经过的人看见张晓明,都一副古怪的神情,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哦,好!”他止住大哭,头仰75°,眼睛含着闪闪泪光,姿势未改,滔滔不绝,“总算找到组织了!清姐,你不知道,没有你的领导,我的人生找不着方向,犹如行船遇见了顶头风;看见你,犹如看星星,看月亮,看见深山出太阳;你指哪,我打哪;你说一,我绝对不说二,坚决忠诚拥护你的领导”
我倒!
看来他的狗腿功力,在老板的英明领导下更上一层楼。
有种人是老板的最爱,通过聘用这种人,老板的“主人翁”心理得到最大满足。这种人通常有许多名称,比如:拍马、轿夫、狗腿,冯晶晶比较喜欢称呼他们:狗腿。
张晓明绝对是天生的狗腿人才,狗腿功力是一流的,同时,他的狗腿是发自内心的,也是真诚的,真诚到令你异常舒心的地步,按他的说法是,“我的狗腿只对我佩服的人。”
呃,怎么说呢,大概这也算他的一种特殊能力吧!
在张晓明心里,程清对他有知遇之恩,有句古话是:知遇之恩当报以涌泉,况且,清姐空有一身本事没处使的遭遇,与自己何其相象。所以,他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出于真心。
他狗腿完毕,稍喘口气,直立起身,问了一些冯晶晶目前的情况,她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完全告诉了他,末了,要他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听着冯晶晶的讲述,他忽而愤怒,忽而惊叹。愤怒的是,霍瑞儿那个臭女人害死清姐,惊叹的是,如此离奇的事情,居然让清姐碰上,老天爷开眼了啊!
“哼,那个臭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整天对清姐你黏黏乎乎的,要我是清姐你早就不甩她”,清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他赶紧转风向,拿出清姐教他的座右铭,“呵呵,说笑说笑,对公司财产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然后,他再接再厉地谄媚,“清姐,你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你的本事,哇哇哇”
“哎,得了吧,说点实在的。”冯晶晶听不下去了,截断他的话,说出她的怀疑,“我听娱乐新闻说车子有问题,警方怀疑不是单纯的交通事故。”
“呃那个清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晕啊!”张晓明吞吞吐吐说道。
“说吧,我现在坚强得很。”
“那个就是呃”
“快说!”
“这个嗯,这样说吧,在你出事的半个小时之后,清姐,你全家”
“我全家怎么了?”冯晶晶急了。
“你家住的那个楼层发生瓦斯爆炸,那个呃没有一个人幸存诶,清姐,你别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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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血泪深仇
(1—10)
“你家住的那个楼层发生瓦斯爆炸,没有一个人幸存。”
冯晶晶睁开眼的瞬间,脑袋里还一直回荡着昨天张晓明说的这一句话。
她耳边似乎响起了风吹过旷野枯草的呜咽声,苍茫萧瑟的大地上仅剩自己一人面临即将而至的漫天的狂哮风雨。
她内心丰富的情感、战胜这个世界的勇气、顽强自我的强大力量的源泉,瞬间离她远去,她的家庭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三个人离我远去了,尸骨无存地离去,妈妈、爸爸、哥哥,不孝之人甚至连你们的遗体都无法告别。
我甚至无法实现一个微小的心愿: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默默关注你们,知道你们生活得很好,和我一样呼吸着同城的空气,即可心满意足地再次扼住命运的喉咙,让它发出频频的嘶喘。
你们皆在天穹,俯视我在人世的大道上蹒跚而行,挥舞我的剑铗振唱铁血无涯,拼击人生沙场的啸风嘶雨。
她怔愣地想着,红肿的大眼瞬间又滚下一颗泪珠。
“晶晶,怎么还不起来?上学别迟到了。”吕秀茹打开阳台门,看见女儿在床上一个劲儿流眼泪,惊在原地。
整夜的失眠,外加红肿的眼睛,令冯晶晶的脸色苍白憔悴地可怕,煞是令人心疼。吕秀茹随即快步走到床前,“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我我头痛”,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她只好找一个烂借口。
“很痛吗?”吕秀茹焦急地搂着女儿,高声大叫,“庆余,庆余,你快来,晶晶出事了。”
“怎么了?”冯庆余急忙跑来,嘴唇周围一层的牙膏白沫,手里还拿着杯子、牙刷,甚至,匆忙间嘴角的牙膏沫落在衣襟上也不知道。
“晶晶说头疼,你说怎么办?”冯庆余是吕秀茹的主心骨,遇上事情,她总是习惯性地向他拿主意。
“去医院。”冯庆余把杯子牙刷一放,擦擦嘴角,准备换衣服带女儿上医院。
“没没大碍,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冯晶晶见事情变大了,赶紧改口。
“真的没事?头痛要和妈妈说,别忍着,是真的没事吗?”吕秀茹盯着女儿的头,左看看,右看看,真希望那伤是在自己头上,而不是在女儿的头上。
“先吃药,我们等会去医院。”冯庆余愧疚至极,此刻恨不得打断自己的手,他怕耽误女儿的病,怕女儿忍着疼不说为家里省钱,“晶晶别担心,我们家还有钱”
“没事,是真的没事,我只是想到学校作业,所以才头疼的。”
“真的吗?”冯庆余追问。
“爸爸,再问下去,你就不用送我去上学了。”冯晶晶揉揉眼,试图轻松地笑,笑意却是那么苦涩地勉强。
“你”,吕秀茹还想说什么,却被冯庆余制止了。
“秀茹,你去做早餐,让孩子起床准备吧。”
“诶。”她叹一声,忧虑地望女儿一眼,起身往厨房去。
冯庆余拿起杯子牙刷,慎重地说:“晶晶,你要是在学校受委屈受欺负,回来要告诉爸爸听。爸爸尽管是个粗人,没有文化,不能给你提供一个好生活,但是,你不比任何小孩子差,谁欺负你,你告诉爸爸,爸爸去教训他。”
他听女儿提起学校作业,直觉联想这是害怕去学校见同学的借口。尽管,孩子回来从不说同学,但是,他感觉得出来孩子常在学校受欺负。如果,做父亲的连最基本保护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那他还做什么父亲呢!
冯晶晶沉默地看了他片刻,猝然笑了,笑得那么温暖动人,“好,爸爸你要是受欺负了,也要告诉我听,我也要去教训他。”
冯庆余微愣,女儿那表情像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