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不管怎么说,四品红火在三品蓝石指点支持下开始转行进军物流业,人家看重的不是什么四品红火,是江湖八派互相扶持的道统。
“这次是误会,已然解释清楚了,得罪了。”
神钩王寒狠狠的盯视祝童一眼,挥手,转身,拄着黑杖走了,连句场面话都没说。
他实在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却也不傻;秦桐山复出与隐龙剑现身,对于江湖道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如果大家知道石旗门是在这个场合、这种情形下第一次露面,对四品红火的声誉是很大的伤害。
周围安静下来,秦可强从不远处另一颗大树上跳下。
“咦?秦兄什么时候换地方了?”
祝童提起白公鸡,故作奇怪的问,他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秦可强如果死守一棵树,才奇怪呢。
他不认识秦桐山,对隐龙剑知道点皮毛,那实在是太古老的江湖传统,没有人对小骗子进行过江湖传统教育。
不过,祝童看到秦桐山就有莫名的亲切感,还以为,这个老前辈是秦可强招来的帮手,上前几步躬身以江湖礼节拜见。
“前辈,请问您真是石旗门主?”
“我?”秦桐山以隐龙剑点点秦可强,开玩笑道:“可强才是石旗门主,我是江湖隐士,老家伙了。”
“秦兄。”祝童扭头看看秦可强,又看看秦桐山,怪不得刚才感觉亲切,原来他与秦可强真有几分相像。
“晚辈谢过援手,但是,我不是祝门掌门。”石旗门真的重出江湖道,秦可强,自己一直以来的保镖,竟然是石旗门主,厉害!
“祝童,凤凰面具在你身上,你就是祝门掌门。”
秦桐山收起隐龙剑,满脸和气的扶起祝童,端详片刻:“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祝童为这两句没头尾的话奇怪,祝门掌门,外人说是算不得数的,交接如此位置总要有个像样点的仪式吧?他不想纠缠这个问题。心里还有几分怀疑,老骗子和他有联系吗?
“我是说,神奇的祝门术字,被祝掌门发扬光大了。”秦桐山也没纠缠祝童的问题,伸手抱起白公鸡:“纯种中原斗鸡,性情顽强凶悍,适应性强,最好的是血气足斗死不败,即使浑身浴血双眼被啄瞎,仍闻声迎战,绝少有示弱落跑的。惟一的缺点是后力不足,不适合久战;这几年越南鸡日本鸡到处耍威风,老朽早想寻一只纯种中原斗鸡;祝童,这只鸡可能割爱,让与老朽?”
“您喜欢就拿去,这是我刚抓到的。”祝童是明白人,知道对方在借鸡语人,只当什么也听不懂。
“前辈,这只狗不好吗?”祝童又捧起阴阳。
“阴阳脸,出身草莽,跑不比猎犬,凶悍不如獒犬,胜在灵便和忠心;能视阴阳界,却走阳关道;它如果没有好的主人,接受好的训练,也就是个短命鬼。”
秦桐山还是对阴阳高看了,奉承也好,阴阳摇头摆尾,小骗子也心里舒服。
“呵呵,这趟没白来,没白来啊;走了,后会有期;其实,老朽今天来晚了,也没帮到你什么忙,却得到如此一个宝贝;老朽欠你人情啊,今后有事只要说一声,无论能不能帮上忙,老朽都会尽力替你周旋。”
祝童奇怪的看着秦桐山,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前辈高人,上赶着送自己好大的人情。这只鸡他是不喜欢的,蝶神天然抗拒,小骗子也颇受影响。
说着话,三个人已经走出树林,外面小路上,秦可强开来的旅行车旁边,停着辆大别克,蓝湛江坐在驾驶席上。
“又见面了,祝兄好身手。”
蓝湛江似乎看到了刚才的一切,指点一下东面海边:“刚才你很危险,有个枪手在对着你,多亏前辈去解决了他。”
蓝湛江抛出只黑亮的长枪,枪身上架着红外线瞄准仪。
祝童接过来,凑上去看。
“祝兄看这里。”蓝湛江走下车,为他调整好角度。
果然,几百米外,正有个黑影在海边一步步挪动,右腿似乎受伤,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红外线瞄准仪能勉强分辨出枪手的相貌,一副标准的西域人面孔。
“谢谢蓝先生,谢谢前辈。”祝童这才信了,对秦可强变换位置的原因,也明白了几分。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只不过,小骗子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
“找什么呢?”蓝湛江可不像秦可强那般沉默,掀开衣袖露出腕上一款精美的手表,解下:“我们靠这个联系,下面是振动器,轻轻敲击表面,五公里内,能互相交换消息。”
果然比较高级,祝童对这样的小玩意儿向来感兴趣,接过手表当然要仔细看看。
“送你了。”蓝湛江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递过来个小本子:“这是密码,学会了,紧急时候也许有用。”
祝门有暗咒之术,虽然也能掩人耳目,但总要动嘴皮子;黄海和程震疆那次借助密码彼此交流,就让小骗子心驰神往,蓝湛江送出这个他没接触过的神秘仪器,小骗子说声谢谢,本着虱子多了不痒的理念,当即笑纳了。
祝童已经背负上师门责任,再背上点别的也无所谓,大家都混江湖道,找机会还上这份人情就好了。
第七卷、流醉传杯 五 江湖隐士(下)
蓝湛江走近别克车,将要告别时,看似随意的问:“这一段江湖上传出些风声,很多同道聚集到上海滩,今后会越来越多;祝兄能否给交个底,你到上海,真是为寻找那个宝藏吗?”
“怎么会呢?谁说的?如果有什么宝藏,我们该小心才是,闹得这么满城风雨,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小骗子一本正经的否认;“我看,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阴谋,要暗算祝门,暗算我。”
“也许吧。”蓝湛江看不出破绽,对祝童的话里有话也不置可否,挥手告辞:“祝兄万事小心,有什么事不要强出头;这样也好,不管是不是真有宝藏,人心不古需要大浪淘沙,江湖道也该接受这样的检验。”
两辆车开出小道,别克拐向高速公路方向。东边微微放光,天快亮了。
“他们不回上海?”祝童问。
秦可强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注意开车,说话时也是面无表情:“家父住在苏州,蓝先生在那里有幢别墅,与梅老的园林很近。”
“我还不知道,秦兄原来是石旗门主,抱歉失礼;你们是从海外来?”
“我们都是从海外归来的。”
“石旗门为什么要回来呢?’”
这次,祝童没得到回答,他也不感觉尴尬,笑笑,研究起那只手表;滴滴滴滴敲动。
祝门本就擅长手上的机巧功夫,学起这些东西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旅行车停在紫金豪苑门前时,祝童敲击的速度与力度己经似模似样。
秦可强目送祝童离开,嘴角浮起丝微笑。
他腕上的手表传递过来一些散乱的信息:早些休息,辛苦,谢谢。
海边石屋外,神钩王寒正在询问庙里的和尚,他们回来后才发现,长孙道士和麻姑都不见了。
海王庙地处偏僻,是一些依附金佛门庇护的和尚潜修之地,他们何曾见过那样诡异的场面,对神秘的道士和黑衣妇人很有些惧怕;人家要走当然是马上开门送客。
“都走了?咱们也走。”
神钩王寒冷着脸,带着手下走了,和尚才长出一口气。
江湖上的传言越来越甚,无情大师的弟子不断介绍人来这里短暂驻留,他们一方面不胜其烦,一方面对传言中的江湖宝藏还有些幻想。
六点四十,祝童抱着阴阳刚进门,叶儿就过来了。
“出去了?”
“遛狗,小家伙闹腾了一夜,带他到外面散散心。”
祝童撒谎是从来不打腹稿的,说的也自然,但是心里可就紧张透了。
“一定跑了好远。”叶儿抚摸着阴阳湿漉漉的爪子,爱怜的轻声安慰它。“你真的去遛狗了?”叶儿奇怪的上下打量小骗子两圈。
“怎么了?嘿嘿,没有叶儿,我都不会穿衣服了。”
祝童掩饰起慌乱,他身上的衣衫、鞋子,适合搏斗,不适合散步那样的休闲活;特别是脚上的软皮鞋,尖头暗藏钢钉;平时很少穿。上衣是刚换的,那件被神钩王寒弄破的衣服,刚刚塞进床下。
清晨,叶儿刚梳洗过,浑身洋溢着清纯的少女气息。对恋人的胡乱解释,她低头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
祝童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他希望拥有平静的生活,即使世界上只有他和叶儿也不会感觉枯燥;如果没那么多烦事,该多好。
“你去冲澡,我下去买早点。”
叶儿感觉到祝童清晨的男性,推开他,到厨房拿过厨具,跑出房门。
“阴阳,撒谎不是好习惯,今后要做个诚实的好狗。”
小骗子训斥阴阳,小狗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副无辜无邪的真诚模样。
“你是个骗子。”
祝童扔下阴阳,脱去衣服鞋子到卫生间冲洗。
阴阳紧跟着他,凑到水流下,舒服的享受温热水流的冲刷。
“我教你写字吧,学习要从儿童抓起。先教你什么呢?对头,先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每天一百遍。”
叶儿回来时,祝童正抓着阴阳的狗爪,在玻璃桌面上笔划着两个字:阴阳。
甜蜜的日子自然如流水,感觉时间是很快的,三天过去,为赵永兵做手术的时间到了。
手术前,田旭洋田公子早早就在外边等候,对每个进入手术室的医生护士微笑。
小骗子也一样得到了田公子的微笑,还有一句话:“李主任,麻烦麻烦,回头请各位到水乡人家小酌,务必赏光。”
祝童笑着答应,虽然眼睛没刻意去看,对站在田公子身边中年人多了份心;他就是审问赵永兵的人,也是出现在赌局上的高手,脸上饱含微笑,眼睛里闪着平和的柔光。
“此人,修炼有秘术。”
田公子怎么能收拢到这样的人物?他是谁?在田公子身边是什么角色?谋士还是保镖?最重要的是,祝童对这样的人物一无所知,而对方却好像知道他。
江湖上,有哪个门派是隐忍不出或故作神秘的存在?
真正以医生的身份进手术室,祝童还是第一次,术前准备那一套程序,郑书榕和吴瞻铭都十分熟练,小骗子照做,倒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进入手术室后,小骗子刚开始搞不清自己的位置。
夏护士长走进来,就术后的安置准备和吴助理低声进行最后一次确认。祝童在口罩下微笑着,夏护士长临走时看到祝童的眼光,没来由感到几丝慌乱。
她不知道,自己前天晚上与江小鱼的一切,都被这个讨厌的小骗子偷听个一清二楚。
那实在是很陌生很刺激的艳遇,江小鱼追求夏护士长的事情,高干病房的小护士们都很清楚,每天上午十点,花店的伙计都会把一束火热的玫瑰花摆在夏护士长案头。
开始夏护士长根本没在意,但是有一天她去查房时,江小鱼忽然拉住她的手。
那天,夏护士长逃出门后,正好遇到祝童和吴助理来看赵永兵的。
她虽然己经结婚多年,多数时间却是单身状态;间或会有几次短暂的艳遇,但她从没遇到过如江小鱼这样直接的对手;他的手是那么有力,脸上的伤疤看起来野性十足。
当天晚上,夏护士长刚踏进江小鱼病房,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
“你有多久没接吻了。”
江小鱼的嘴唇霸道的覆盖上来,把她的挣扎融化为渴望。
那只手己经探进白色制服,寻找到寂寞己久峰峦。
出于职业操守,夏护士长对在病房里发生那样的事情很抗拒,当江小鱼一件件退去她的衣服时,她不断的请求、抗拒。
但是,江小鱼霸道的挑逗,己经把她变成个纯粹的女人;这个人对她刻意伪装出来的矜持,根本就毫不在意。
“你是个美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几天里,夏护士长内心一直回味着这句话,每天晚上,尽管理智告诉她逃离;但是只要接到江小鱼的电话,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投入到那张病床上,裸出美丽的身体,做江小鱼的女人。
他的强悍与凶猛,对于一个寂寞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抗拒的。到现在,夏护士长只知道江小鱼是一个成功的小企业家。
赵永兵己经被全麻,赤裸裸躺在手术台上。
主刀医生是吴瞻铭,郑书榕主要负责骨髂移植部分,先要仔细观察,他站在吴瞻铭对面。
祝童琢磨半天,才在一群护士中找到个位置:不能耽误两个医生做手术,也不能妨碍护士送器具和安放各种仪器连线;所以,他随麻醉师一道,坐到赵永兵头侧位。
祝童的职责,是在出现意外时,以中医针术处理紧急状态,保证赵永兵不会立即陷入假死状态。所以,基本上就是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三枚银针,很是悠闲。
暗底下,祝童把神传琥珀小心的按在赵永兵耳边,一点点驱动蝶神,将神传琥珀内胖胖的大蛾子送进他的印堂穴。
办完这一切,祝童才轻松下来,观察起手术过程,及其精致的西医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