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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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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姨的母亲也是养蛊人,一直以来,蝶神的诅咒如乌云般一直笼罩在她们家族的上空。母亲就如蝶姨培养朵花一样,从小就用蝶蛹滋养着她,那年她刚十七岁,出落的花一样美丽。

他是附近驻军的一名年轻的军官,有一天在凤凰城看到蝶姨,马上被她的美貌迷倒;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却不敢上前搭话;直到蝶姨母女划船离开,还顺着沱江追出好远。

蝶姨不相信这个诅咒,也不想从母亲身上接受供养蝶神的家族使命。自从看到他后,一个影子总是若隐若现,搅得她不得安宁。蝶姨再也忍受不了蝴蝶洞内枯燥单调的生活,有一天偷偷划着船跑出来。

到凤凰城后,转了一上午也没看到他;中午,天上忽然下起雨来,蝶姨跑进天王庙躲雨。

那时的天王庙长时间没有香火也没人打理,很安静也很破败,蝶姨在这里躲到雨小些,刚走出山门,正遇到他从南华山上下来;于是两个人又见面了。

后来,蝶姨就时常从山里跑出来,天王庙的偏殿就成为两个人幽会的场所。

幸福的时光从秋天一直延续到春天,年轻的军官教蝶姨认字,蝶姨给他唱歌跳舞;两人的热情一步步升温,终于在一个春夜,在蝴蝶洞旁的山水间,蝶姨向他敞开了自己。

蝶姨的母亲看出女儿的变化,却一直没去干涉。也许她也希望女儿能找到自己不曾拥有的幸福。

那年初夏,他被父亲叫回遥远的北方,两个月后,当他再次出现在蝶姨面前时,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父亲为他安排了一次相亲,是一位高级干部的女儿;很明白,这样的相亲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见面以前已经确定。

他曾经十分渴望离开偏远贫穷的湘西,遇到蝶姨后虽然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外面更精彩的世界明显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蝶姨的母亲从女儿的神情中看出究竟,有一次,当两人再一次幽会时,暗中在他身上种下蝴蝶蛊。

于是,他离开凤凰城没多久就病倒了,到处求医也没有结果;他父亲请了一位著名的中医也束手无策。

“那时我已经怀着朵花了,他要走我没阻拦,我不想害死他,也不知道母亲在他身上种下蝴蝶蛊。有一天,母亲对我说:他回来了,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留下他,或跟他走。我不相信,跑到这里,真的看到他躺在担架上,身边是个很好的大夫。后来,我回家取来神传琥珀为他治好病。三天后,他还是走了,也许是天报应,他们的车刚开出凤凰城就翻到山沟里。”

“秋天,朵花出世后,我接受了蝶神,从此再没接受过别的男人;朵花和我当时一样天真,如果黄海骗了她,我也会让他承受蝶神的诅咒。我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出现,所以要给她一个配得上黄海的身份。蝶神的诅咒,最好到我为止。”

蝶姨说到最后,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去找‘他’,让‘他’认下朵花;我知道,‘他’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身边一定没有儿女。”

“你怎么知道他”祝童问她怎么知道对方不会有儿女,而王向桢和夏护士长之间确实没有儿女;看到蝶姨嘴角的笑,祝童恍然开悟。

“母亲知道我会治好他,早在他身上做了手脚,直到临走前才告诉我。他身边的大夫很高明,但治不了蝶神的神通;能保住那只腿已经是幸运的了。如果黄海敢欺骗朵花,哼!我就让他黄家断子绝孙。”

祝童身上汗毛倒竖,马上想到自己的问题:“你不会也在我身上动手脚了吧?”

“你是蝶神认可的第一个男子,哪能呢?我就是想那么做,也没那个本事啊。”蝶姨妩媚的一笑,点点祝童的胸口:“你不去害别人就好了。”

“你把蝶神传到我身上,就是为了去找‘他’,对吗?”

“当时是,但你是个幸运的家伙。”蝶姨没否认;“妈妈说,我不能离开这里的山水,蝶神不允许。看到你走出去那么久都没事,才知道都是妈妈骗我。”

原来,让自己出去是探路啊?职业习惯,小骗子最讨厌被别人欺骗,正要说什么;蝶姨把一只手敷在祝童额头,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蝶神是两个,一个在外面很寂寞;另一个在这里也很寂寞。”

祝童心里一荡,按照刚才得到的资料计算,蝶姨如今不过三十六岁;且由于蝶神的缘故,蝶姨保养的很好,肌肤如雪水色俨然,看上去最多是朵花的姐姐,正是女人滋润成熟的季节。

两只神秘的蝶神有天然的吸引,祝童印堂穴内黑色的蝶神,更是欢呼雀跃,缓缓释放出暧昧温荡的气息。

祝童似乎能隔着衣服看透蝶姨身上乳酪样柔滑的肌肤;她体内的蝶神已经离开子宫移到胸口处,颜色由绯红变成粉白,有一对雪白的翅膀,跳跃在胸前膻中穴内。看来,这三个月她没白忙和,做好了接受一个男人的准备。

冷风挟着雪花,顺偏殿年久失修的门缝、窗缝钻进来,吹不散黑白蝶神之间天然的吸引。

蝶姨轻喘一声,红晕从腻如羊脂的脖颈升起,慢慢染红色已深酡的双颊;她摇摆着拄着祝童的胸,状若醉酒,蔓延开似有似无的妩媚气息笼住她,也笼住他。

“神传琥珀呢?”蝶姨低低的问;那眉眼轻斜,更让祝童绮念丛生。

不行的,她是朵花的妈妈;小骗子咬牙切齿谨守一点理智,取出神传琥珀递过去。他一不想成为黄海的某个长辈,二要对得起叶儿的痴情,虽然很难。

但是,蝶姨的手接触到神传琥珀的霎那,鹅黄色的宝石爆出缤纷光华,撒出五彩斑斓把两个人罩在当中。

淡淡的花香,从两人周身每个毛孔渗出,交汇后,融为浓郁的薰香。

蝶姨首先抵受不住,扯开一角衣襟,把大段雪样娇嫩的肌肤裸出来。

祝童刚闭上眼,只感觉偏殿内煜煜辉煌,虚空中,两只蝴蝶如梦似真,黑白交错翩翩起舞,真比人间仙境还美妙。

第八卷、波光倒影 第八卷、波光倒影 十二、星辰(上)

“叮!”一声微细的鸣响,神传琥珀掉落在地。

祝童一把推开蝶姨,左手间转出龙头黑针,刺进右手心劳宫穴。

冷流激荡,黑针独有的清凉流淌在经脉间,浇灭了满腔欲火。

祝童暗叫侥幸回手转两圈,又把龙头黑针刺进蝶姨肩井穴。

蝶姨好像受不得这个,脸色苍白,双手撑在神案边缘惊惧的看着祝童,看着他指间的龙头黑针。

祝童连忙把黑针从她身上拔出,手指间,竟能感受到黑针在隐隐发烫;举到眼前细看,黑针中间的晶石云烟缭绕,黑白两点盘旋盈复,竟似有活物一般;待要仔细看,黑针却已经恢复清凉,晶石内的云烟也消散了。

“好险。”祝童俯身捡起神传琥珀,里面有两个淡淡的蝶影。

蝶姨还在颤抖着,祝童不敢再用黑针,摸出一枚银针在她颈背刺下。

“咯!”抑在她胸口的一股气散出,蝶姨抚无敌*(龙!&*书屋整理着胸站起来;“你在我身上做什么了?把神传琥珀还给我。”

她的脸色还是雪样的惨白,接过神传琥珀就吞在口中。

“我不知道。”祝童凝神感觉一下;蝶神之间的联系很紧密,把蝶姨身体内的状况映射到祝童眼前。

祝童真的不知道,蝶姨体内有一股黑色气劲在经脉内来回流淌;这股气阴柔诡异,流荡到蝶姨哪处,她那里经脉就会萎缩一点。

它似乎在找机会攻击心脉;白的蝶神坐镇膻中穴内左右支持,只能勉强抵挡。

难道是黑针上有什么古怪?

祝童把黑针取出,在掌心细细查看。

两枚黑针放在一处比较,才看出那些微的区别。

刚才用的是龙针,此刻看出,龙针中间的晶石似乎清亮一些;接触皮肤的感觉,龙针比凤针更冰冷。

“相信我,不会害你。”祝童先安一下蝶姨的心,捻起凤头黑针闭上双眼。

凤针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灵字,聚集起一点灵气,祝童凭敏锐的感觉追寻蝶姨身上的黑色气劲,在它将要经过的气脉处刺下。

蝶姨其实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凤针刺进胸下膻中穴附近的经脉。

凤针度进她体内的是温热的气流,融合冰冷的气劲后,身体内的不适也不见了。

蝶姨闷哼一声,一把推开祝童跳起半丈高,落地后摆出一个怪异的姿态打坐修养。

祝童也原地打坐,却没修炼涵养,只把两枚长短黑针在指尖团团旋转。

运转内息或蓬麻功时,这两枚黑针与平常的金针差不多;但把印堂穴内蝶神周围的黑雾送进黑针,针上的晶石就会显示出两种状态:龙针冰冷,凤针火热。

祝童又取出一枚金针试验,把蝶神的黑雾聚集到针上就费了不少力气,刺进自己手掌的鱼际穴,整个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不是龙凤针的问题,也是龙凤针的问题;使用这对宝贝要借助与蝶神类似的奇异功法;金针刺穴,也需要一种怪异的心法。

“哈哈哈。”小骗子大笑三声,以往对鬼门十三针的疑惑全然解开。

凡星送他的笔记本上是记录了一种奇异心法的片段,祝童只尝试过两次;无奈,蓬麻功对那种心法十分抗拒;有了黑针和蝶神身上的黑雾,竟是多了一样奇异的本事。

龙凤针原来真是一对好宝贝。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蝶姨也恢复了,站到祝童身边看他耍弄龙凤针;她如今还害怕刚才的感觉。

“不好笑。”祝童也站起来,看一眼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蝶姨,朵花的父亲是不是姓王?”

“不是,咦!你怎么会这样问?”蝶姨吃惊的看着祝童。

不姓王,难道自己想错了,朵花的父亲不是王向桢?祝童不甘心,指着上面:“这幅对联是不是他送的?”

这次,蝶姨没有回答,随着祝童的手指,痴痴看着那幅檀香木对联。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蝶姨,这对联您听说过吗?他曾经教过您识字,是不是”

“别说了,是,是,他是很喜欢蝴蝶兰,这三个字与他写的一样。”

蝶姨捂着脸,哀哀哭出声。她确实已经认出这幅对联,知道昔日的爱人回来找她了。

小骗子心下恍然,王向桢出身真的很神秘,当兵时用的是另一个名字,正如陈依颐不叫陈依颐一样。

“他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蝶姨,我想帮助你,朵花需要一个父亲;但是,你就这么找去,会闯大祸的,也许会害了朵花,也害了他。”

祝童不敢说出自己认识王向桢,也不敢说王向桢上午还在这里;他没理由阻止蝶姨为女儿寻找父亲,只是想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如今的社会,包养二奶虽然不算什么;但是王向桢那样级别的官员,如果被对手抓住把柄,知道他曾经有个朵花那么大的私生女,谁知道会惹出多少是非?

外面的世界对蝶姨是陌生的,也不容易被说服;但她是母亲,对王向桢痴心良久;被祝童一句“害了朵花害了他”吓住了,默默回想一遍当初分别的情景,叹息一声:“他叫于飞,总叫我蝴蝶兰。”

“于飞。”祝童抬头看一眼“翩然于飞”的横批,回味着整副对联的意思,能感觉到王向桢对蝶姨的眷恋之情。

凭借这一丝希望。祝童微笑道:“蝶姨,我会替你找到他。但是,你不能冲动,要慢慢来。”

雪一直下,忽大忽小,落到石板路上马上在游人脚下融化;高处,屋檐上树枝间,已经有片片银白。

祝童回到陈阿伯的客栈,叶儿她们还在凤凰城里乱逛,黄海却已经睡醒了。

他找出陈阿伯的毛笔,在房间里铺开纸,按照记忆,一遍遍临摹书写着那副对联。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翩然于飞。

陈阿伯走进来,看一会儿奇道:“李医生,你的字没有昨天写的好。”

祝童笑而不答;他是在借写字揣摩王向桢的内心,寻找蝶姨出现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可能。

他手里的筹码不少,夏护士长和江小鱼的私情是一样武器,朵花就是一件必杀器;但是,这些也许对普通人足够了,对一个混迹官场半辈子的政客,谁知道还差多少?十九年前他能抛开蝶姨屈就一场政治婚姻,十九年后会变得好多少?

柳依兰的手下来了,安妮也来了,前后七、八个烟视媚行的美人,把陈家客栈搞得香风四溢。

陈阿伯的客栈只给她们留了两间房,她们也不恼,安妮在门前逡视祝童一眼,打个手势上楼去了。

她的意思是,晚上约祝童见面;但是小骗子没有回应,他确实不想和任何江湖人物走得太近。

凤凰城的红灯笼都亮起来,四个女孩才顶着风雪冲进客栈。

她们顾不上吃饭,拿出笔记本电脑,把各自手中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档出来,热热闹闹一张张查看。

“生气了?”叶儿看到祝童面无表情,靠近他低声问。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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