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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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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样的风流,把烟雨江南的诗情送进心田;山般的刚毅,将刀劈荆棘的豪迈挥洒。

柳依兰停住哭泣,痴痴看着竹道士,看着那枝慢慢被滟红的血染着的青竹笛;曾经的甜蜜时光从心底泛出。

初次的交欢,正在一片竹林下。没有软香绣床,没有红烛高燃,只有风摇竹枝,飞鸟细鸣。

竹道士莽莽不知花径,只会急急的寻找;柳依兰脸颊发烧,颤抖的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

于是雷雨霹雳同时落下,让两人酥麻的混不知天高地厚。

究竟为什么要离开他,离开那竹林中的小竹楼?那是他一心一意堆积起来的爱巢;竹楼中的每样用具,都是竹道士一刀刀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还有一股清澈的小溪,就如竹道士的眼波般温柔。

柳依兰痴看着竹道士的肩,那里还有自己欢娱到极点时印上的齿痕吗?他曾抓来一窝初生的竹鸡,小小的,毛茸茸的,只为哄自己开心。

竹鸡渐渐长大,一只只会飞了,开始都不会去竹林里觅食,只等着自己去喂养它们。

后来,竹鸡们渐渐学会吃虫子,于是,隔一段就会少一只。

三年的时光,当最后一只竹鸡也不再回来,自己也厌倦了竹林的生活。

临走的那天

索翁达感受到的是,竹道士在笛声中渐渐虚化,明明他还在吹笛,却似与漫天星辰融为一体。

笛声渺渺消失,竹道士飘然伫立,一双清亮的眸子盯住羽玄真人:“今日之道教何其之衰,古来未曾见也。思之此岂偶然。老君开教,大道化人,以期天地归正。然不期自明季至今,蘸斋盛乎,问无为清净何在。道不自修而欲修人,己功不施而欲人施,不仪谬乎。我悲当此之世,如欲重振道教,必先修己而后修人,道教化人不亦易乎。修己足以全真,全真足以法成,奚求乎纸灰漫天而老君嗔怒也。望道者知之,思之。吾愿以吾身为镜,希二位道友戒勉。”(以上,摘自镇朴子先生警言。)

羽玄真人与火长老同时跪下,重重叩首,血染红石。

“不必如此。”竹道士拿过天星槌,塞进羽玄左手;“今后你就是道宗了,要记得:自然为师方大道。为道门好,为你自己好,照顾好兰花姐妹,与祝门交好。”

说完,对索翁达活佛打个稽首:“谢谢,竹道士以往对佛门有得罪处,请活佛转告佛门同修,谅。”

索翁达回礼,却不说话,只定定注视着竹道士。这声谢谢,是感激索翁达最后对他的帮助,感激活佛没有拉住他远行的脚步。

“活佛,尺半竹刀丢了,道士也要走了。”

“道士好狠的心,不留一句话?”索翁达脸上现出倾慕的神情;笛声停止的瞬间,他就感受到竹道士的空灵与自由,那是他竭力追求的大自由、真空灵。

为了这份自由与空灵,索翁达到处寻找验证法镜,却没想到自己成为竹道士的法镜了。

“活佛,阴阳。”竹道士仰望虚空展颜一笑,唇边血迹竟消失了。

“活佛,阴阳。道士,何谓阴阳?何谓活佛?”

“你却可笑,活佛就是活佛,阴阳就是阴阳。执着阴,执着阳,乃心为阴阳所执着。心有山水,阴又如何,阳又何如?心系自然,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心无立场,胜又如何,败又如何?心无执着,活,佛,又如何?最弱时才能踏出最大一步,这是阴极阳生,也是活、佛教导道士的啊。”

竹道士说完,又在索翁达耳边耳语一句,索翁达听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竹道士深出左手,当胸画出一个大大的“气”字:“活佛,这个字,可认得?”

索翁达被这个字震住,蘑菇岩上,只他能感受到“气”字的恢宏。羽玄真人与火长老看到的,是一个水光煜煜的“气”字;这个字,以莫名的能量把周围的水气凝聚在一处;这样的神通,已超出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道宗,此字何解?”索翁达凝视着“气”字,面露钦慕之色。

“何解?我能走出这步,多亏这个字啊。却只会写,不知该如何解说。活佛想知道这个字何解,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

“祝童。”

“那个小骗子?”索翁达以为竹道士在敷衍;祝童如今名声虽响,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人或高人。

竹道士点点头不再分辩,整顿道袍竹冠,理清青绦素履;低回首,缓声道:“依兰,你还是那么美。”左手虚画,把凝聚在身前的“气”字击在索翁达肩头,借一分反震之力踏出一步,青影升空八丈,尺半竹刀竟然就在他脚踏处。

蘑菇岩上平空涌出水气,星空下如绽开一束灿烂的烟花,把岩上几人照得目眩神驰。

索翁达僧衣尽湿,抬头再看时,竹道士已经置身渺渺虚空。

一丝红线飞出,缠上竹道士。

星光灿烂中,柳依兰也随着去了。

第九卷、天星霓虹 第九卷、天星霓虹 一、流星(上)

一道流星从西南至东北,在浩瀚星空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华。

大年初一,午夜十二时整,对江湖道影响深远的大事,在梵净山顶蘑菇岩拉开序幕。

远在江南苏州天星观打坐的凡星,心头忽动;几步抢出房门仰望星空,正看到那道流星。

流星在空中只一闪而逝,却分出一道微光射进凡星体内。

那是一道青色丹气,盘旋在凡星体内,细细洗刷他的经脉,最后,留驻在丹田下。

凡星痴痴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脸上挂满泪痕。

道宗水长老走过来,惊异的看到,凡星手里握着一把水光晶莹的尺半竹刀。

“这是”水长老多次看到过这把竹刀,不过此时的尺半竹刀与平时大不一样;一百零八水窝纹都闪烁着青青光华,原本青棕色的竹刀,此刻看去,如翠玉般晶莹剔透。

“道宗去了。”凡星喃喃一句,把水长老惊得目瞪口呆。

“他给我这把竹刀,告诉我,羽玄师叔更适合做道宗。”

凡星只跟随竹道士半月时光,道修还未入门径;但是,此时也风采翩然,隐约仙姿飘飘。

几乎同一时刻,凤凰城内陈家客栈内,祝童正与叶儿在阳台上欣赏沱江夜景,看那一串串河灯;小狗阴阳和陈阿伯家的黄狗混腻了,此刻乖乖躺在祝童脚下,随主人风花雪月看沱江。

它忽然立起来,冲着空中急促咆叫着。

祝童心里涌出深深的惆怅,抬头仰望,笼在天空的乌云奇异的闪出一片璀璨星空,祝童正看到流星的尾迹。

他顾不得叶儿就在怀里,探出半个身子仰视天空。他感觉到那颗流星的异样,落在他眼里的星痕,是尺半竹刀的形状。无敌*(龙&*书屋整理

“怎么了?李想,你”叶儿扭头看,正看到祝童眼角滑落一丝担忧。

“看,雪停了,星星。”祝童轻轻把叶儿揽紧。

“雪,没停啊。”叶儿也跟着仰望,也被这片突然出现的星空的奇美吸引;“是好美啊,这么多的星星。”

凤凰城的雪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半小时前,两人到跳岩周围转一圈,原本想放几盏河灯。

无奈,人太多,卖河灯的孩子都被围得死死的;叶儿不想硬挤上去,在酒吧找到梅兰亭,喝杯茶就回来了。

祝童没再说话,他看到的星空和叶儿不同的;虚空里,竹道士的身影一闪即逝。

不是寻常见到的青衣道袍,祝童看到的竹道士,灿烂星光披满羽衣,腰胯悬青翠葫芦,足穿净袜麻鞋;他没说一句话,只留给祝童一个明媚的微笑。

也许只有半分钟,云霞合拢,那一小片星空消失了。

“唉”祝童轻叹一声,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了;竹道士,亦兄亦友的道宗掌教,是祝童最敬佩的一位江湖人;他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李想,是不是想起谁了?”

叶儿扬起头,俏皮的问;她以为,祝童的那点忧虑是为过去的某个人。

“别乱想,叶儿是最美的;我在想,如果我们能如星星般永恒,该多好。”

“是啊,人生短暂。”叶儿回身环住他,仰头合上满眼的感动,将润润的红唇送上。

她是敏感的性情,看到花开花落也会感伤;祝童胡说起生命的无解命题,使她涌出对生命、对身边美好感情的珍视。

祝童贴上红唇,叶儿一颤,浑身软倒在他手臂,松开牙关探出丁香软舌任君品尝。

两人就在阳台上紧抱在一起,热烈的拥吻;叶儿那柔软的身体渐渐发热,散出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把祝童压抑多日的欲火勾起,胯下的凸起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怀中玉人。

“抱我进去。”叶儿终于喘息着移开唇,痴痴看着祝童。

小骗子也不是圣人,做不得虚伪的柳下惠,况且,为了细细欣赏沱江风景,房间里的灯一直没开。

也许在黑暗里,叶儿不会察觉出什么?

祝童为自己找到个借口,将叶儿横抱着回身进房,几步抢到床前,也不松手就把叶儿压在身下。

叶儿浑身软绵绵的瘫着,一只手探进她胸前,揉搓几下就把她揉醉了。低声呻吟着在祝童耳边轻喘:“爱人,要了我。”

蝶神也开始兴风作浪,散出黑雾去迷惑主人的眼;祝童再无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把叶儿上衣撩起,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抖动的更激烈,两只手抓进祝童的头发,嘤嘤喘息着。

祝童终于把手顺着细软的腹部肌肤移探下去,裤扣被松开,叶儿大喘着咬牙切齿。

“梆梆”陈阿伯忽然来敲门,叫着:“李医生,李医生,睡了吗?有个病人,麻烦你出来看看。”

叶儿翻身坐起,按开灯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跑去开门:“陈阿伯,有什么事?”

“李医生呢?”

祝童搓着发热的脸刚走出去,陈阿伯就拉着他上楼:“李医生,有个女客忽然晕倒了;她们找我问附近有没有医院?大过年的,外面的雪还没化,医院就是来人也要等好久。我怕把病人给耽误了,麻烦你先看看。”

“应该的,出门在外,难免有头疼脑热的;叶儿,你先休息。”

祝童回头对叶儿招呼一声,两人刚交换一个微笑,人已经被陈阿伯拖过楼梯拐角。

安妮站在门边,看到祝童上来,连忙打开房门引他们进去。

床榻上,柳依兰安静的躺着;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刚换过,脚上还穿着昂贵的登山靴,上身却是一件软薄的罩衫。

“她怎么了?”祝童抓起柳依兰的手腕号脉,看到她指尖缠绕的一段红丝线。

“不知道,突然就晕倒了。”安妮背对陈阿伯,说着话手上接连打出手势。

“哦,可能是太兴奋了,没大危险,我给她扎两针。”

祝童如此一说,陈阿伯才放下心;看到祝童去松解女客胸前的衣扣,忙转身出门回避:“麻烦李医生了,幸亏有你在。”

安妮连声感谢着把陈阿伯送出去,掩上门,转身就跪倒在祝童面前:“祝师兄,请您一定为我作证,柳大姐不是我害的。”

“此话怎讲?”祝童手捻黑针,正思索如何下针,对于柳依兰的情况,他真的很为难;似乎她只是熟睡过去了,仅靠把脉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大姐她祝师兄,大姐是突然出现的;门窗都没开,我正在看书,灯光一暗,大姐就落在床上了。”

“胡说。”祝童认为安妮在开玩笑,柳依兰什么时候来的,他确实不知道,还以为是刚才去广场看傩戏那段时间的事。

“不是胡说。祝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大姐让我在凤凰等着,召集姐妹们来,也说让大家先玩几天。她带着两个姐妹直接到梵净山去会竹道宗,没想到会突然出现,就像大变活人一样。”

安妮焦急的解释着,问题是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是事实;刚才的情形太诡异,凭空出现一个大活人,完全是她理解之外的事情。

八品兰花都是女子,疑心是最重的;如果柳依兰出什么意外,安妮在八品兰花九个当家姐妹中排名第四,被质疑起来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问题是,祝童也不相信那样的事。

“求求你,把大姐救醒吧。”祝童看出祝童不相信,只有不再说,请他唤醒柳依兰。

她刚才也试探过,柳依兰对任何呼唤都全无反应。

祝童翻开柳依兰的眼皮检查,瞳孔对光线没有任何感觉;联想到刚才的星空异象,仔细查看一下柳依兰的情况,特别是衣着,却有些相信了。不过,他向来沉稳,不会轻易下结论。

柳依兰呼吸平稳,脉象沉静,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祝童摇晃呼唤她几声,毫无反应。

“你给她换衣服了?”

“是,大姐出现时,穿的是这件。”

安妮从床边取出一件黑色紧身衣,背部少了一大块。“大姐的背部有淤伤。”

祝童把柳依兰翻转过去,安妮掀开那件睡衣,果然,白皙的背部有一处暗红色的淤伤,好像是不久前被重击过。

这,也许就是安妮忧虑的原因之一吧?但是这处伤绝对不可能让柳依兰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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