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童刚好布置完,望着出水芙蓉般娇艳的倩姿,浑厚的元气上涌,“咕咚”咽口唾液。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叶儿捂住他的眼,把他送进卫生间。
此般诱惑谁能挡得?祝童只用了五分钟就冲洗完毕,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
橘色的灯光暖暖的,雕花古床上春色浓浓。叶儿换上一件丝质睡衣半躺着看一本祝童带来充门面的医书,随着小骗子的走近,长长的睫毛与书页一起瑟瑟抖动,一抹红云从颈部升起。
祝童拿下医书拉开棉被,爱抚着她的肩窝,一点点向下移动。叶儿低垂眼帘,双手搭在进犯的魔爪上,低低喘息着一寸寸让出阵地,裸出一个女儿身。
虽然两人经历过两次的性爱,祝童还是第一次如此细细的赏析叶儿的身体,那么的洁白无暇,那么玲珑秀美,自自然然舒展在喜色床单上,活生生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让他看不够读不厌。她是神秘而幽缓的梦,若隐若现又使人意乱情迷;是无言的诱惑是秀色绝伦的美景。
祝童收回双手,生怕亵渎了极美的仙境,只想想记住每个细节,守着这鲜活精美的天地灵物。
“傻瓜,你不冷吗?”叶儿最先忍受不住,偷偷看一眼。
“不冷。”
“我冷啊。”雪藕样的手臂收在胸前,挡住两点嫣红。
祝童俯身上去,双唇相接,胸乳相对,人也要飞到天上了。
一夜无话都是梦。
初冬的阳懒散而温暖,从窗口射进来把沱江的味道也带了进来。叶儿环着祝童,脸上尚带几丝疲倦,昨夜风雨醉人,她疲倦的还没醒来。
黄海打电话来,说是朵花和井池雪美不见了,让他们快些到虹桥,他马上就赶到。
两人才彻底醒来,刚穿起衣服;黄海的电话又来了,说蝶姨也不见了。
昨天晚上朵花、蝶姨陪着井池雪美在一间套房,黄海并野村花海在靠近楼梯的那套,他带来的那个手下一直守在配楼门厅的沙发上。这样的布置下还能让三个大活人凭空失踪,只能说太意外了。
陈阿婆又捧出一碗蛋茶,把小骗子吓得马上落荒而逃,飞快的赶到虹桥。
虹桥边的米粉老店门前有一群苗家女孩在吃牛肉粉;她们穿着苗服配银饰,叽叽喳喳愉快的说笑着,快乐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黄海还没来,叶儿在后面笑得气喘吁吁,又担心两个女孩的安危,矛盾之极。
第十六卷、杂味钟博 一、蛋茶(下)
祝童大概知道井池雪美没出什么事,他能感觉到蝶姨在南华山的半山腰上,想必两个女孩也在那里游玩。
事实上,井池雪美到目前为止没什么危险,田公子等着她签署正式合作意向书,史密斯等着和她签署转让合约,暗算和干掉井池雪美都是最愚蠢的选择。
危险的只有两个人,朵花和叶儿,所以祝童才带着叶儿到老城来。如果在新城宾馆里,他很有可能要和叶儿分开过夜。朵花有蝶姨贴身保护,暂时很安全。
两分钟后黄海才赶来,急得满脸通红,连声要求马上分头去找,就是翻遍凤凰城也要尽快找到她们。
“不用急,她们走不远,也许是太闷了。黄警官,谁来到凤凰古城都不会甘心躲在宾馆里看电视,朵花就在这里长大,你听,街上放得都是她的歌,不会出事。”祝童拉住黄海;“走,先吃碗牛肉粉,这家的味道最棒。”
“我没胃口吃东西。”黄海一把甩开祝童,踮起脚四处张望着,拿不定注意先往那边去。虹桥不只是新城与古城的交汇点,也是凤凰古城的中心。从这里可以过桥可以到沱江的另一边,从桥下的石板街可以到沱江的上游和下游,哪里都有风景佳处。
“那我先吃了,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叫我一声。老板,来三碗牛腩粉。”祝童走进米粉店,悠然自得的找个座位坐下。
叶儿似乎看出点什么,拉着黄海道:“走吧,着急也没用,先填饱肚子才啊。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朵花走不远,这里哪个不认识她?”
黄海想想也是,街道两边随处可见凤凰仙子的海报,在这里,她这个当红的娱乐界明星随时会被认出来。但那是黄海最担心的情况,如果被人认出来,凤凰仙子回到凤凰城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向全国。
但是,叶儿和李医生不担心吗?黄海对李医生了解有限,对叶儿的为人很了解;这个时候,她怎么有闲心去吃什么牛肉粉?
“快来啊,你的粉好了。”祝童在米粉店内招呼着。
黄海狐疑的走进去,坐到祝童对面,身边是两个苗家少女。这个时候吃早餐的人多,米粉店生意好大家只能挤在几张长条矮桌上。黄海块头大占地方多,两个苗家少女还往傍边让了让。
“谢谢。”他扭头道谢,顺便看一眼。
热腾腾的米粉,洒上大块牛腩和肉汁确实很有吸引力。黄海被警官生涯训练出不怕烫、吃饭迅速的优良习惯,三口两口就吃完一碗;而叶儿和祝童才吃下半碗。
“要不要再来一碗?”祝童假意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就扬手招呼到:“老板,再来五碗。”
“要那么多干嘛?我一碗就够了。”黄海诧异。
祝童眨眨眼:“谁说让你自己吃了,大家都再要一碗。”
“大家?”黄海猛然醒悟,再次转头看身边的两个苗家少女,呵呵笑着:“你们两个。”
“嘘注意影响。”叶儿竖起食指;“吃饭时不要乱说话,很不礼貌的。”
两个苗家少女捂住嘴笑得花枝摇曳,她们两个正是朵花和井池雪美;只不过从外表很难认出真正的模样了。她们不只穿上苗服带上银饰,脸上也涂成微黑色。黄海松口气,朵花一年前扮成导游出现时,正是这幅样子。
吃完饭,黄海拿出三只新手机,交代要每一刻钟联络一次,才放三个女孩到古城里去游玩、购物;自己随祝童上到虹桥二楼的茶馆坐下。
也许靠近山区的原因,凤凰城的气候阴晴无常,刚才还有阳光照茶楼,这一刻已是细雨蒙蒙。
坐在虹桥上看凤凰城感觉怪怪的,沱江还是那条绿水,吊脚楼还立在沱江左右,但时常会不由自主的抽离出去。
茶馆装修华丽,沱江从桥下悠悠淌过;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凤凰城的大半风景。
本地居民在很少来这样的茶馆,上午二楼的客人更少。祝童打开笔记本电脑,试图连接本地无线网络:“黄警官,我们已经到凤凰,你该给我交个底。我有权利知道真像,再隐瞒下去只能耽误你和王先生的事。”
“你要知道什么?”黄海被祝童突然袭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你什么意思?”
笔记本电脑“嘀嘀”几声,祝童低呼一声:“好,终于上去了。”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飞舞着,头也不抬说到:“前天晚上我们离开上海时,你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我们是在冒险,首长在承受很大的压力。’第二句是‘他如果能挺过十天,我们也许就输了。’”
“我是说过。”黄海已恢复镇静,摆弄着被祝童说成废物的黑色三星;“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们有多大把握?井池雪美小姐已经被我们带出上海,我们要在这里躲多久?未来的几天可能遇到什么麻烦?有没有危险?”
“你最好别问,也不用知道。这是为你好,为你的叶儿好。”黄海沉吟着,缓缓摇头。
“知道吗?今天股市大跌,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低开跌停,现在才十点;这个价格原来昨天就跌停了。才两天,股市跌去五百点。很多人在承受损失,也许有些人要破产。瞧,有人说这是场灾难。咦,怎么没有井池雪美的消息?奇怪,田公子的股票狂跌,人还满精神的吗?我看不出他会在十天内哦,现在只剩八天了。我看不出他将在八天内最新新闻是,田公子与松井平志先生同游新船城,共同勾画中国造船业的未来。题目很有意思,勾画。今天财富和尚他的话也很有意思,建议大家以一颗理性的心对待这次下跌,不要被美丽幻象所迷惑,在迷茫中坚定信念,不为虚幻的迷雾蒙蔽住心底的真念。废话,理性是什么意思?美丽的幻象是什么?真念又是什么?抛还是不抛?进还是退?这一条还有点意思,据松井先生透露,井池财团年轻的掌门人井池雪美小姐由于旅途劳顿身体不适,正在好友凤凰仙子陪同下接受我的治疗?”
黄海早坐到祝童身边,与他一起查看主流媒体新闻,与网络上的八卦消息。
小骗子恼得说不出话,黄海接着念道:“据说,井池雪美小姐美丽非凡却历来低调;她十六岁从父母手中继承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井池财团,半年前年满十八岁才正式接过家族的管理权。外界一直对雪美小姐的感情世界甚多猜测,但值得注意的是,来自上海海洋医院的年轻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李想与她交往密切。李医生年轻英俊气质儒雅,是海洋医院去年从北京同仁医院重点引进的专业人才,曾经治愈过多例疑难病症。据井池财团副总裁、亚太区总监池田一雄先生透露,他就是李医生的病人。李想先生曾于今年三月接受曰本京都大学邀请,以访问学者的身份赴日交流。井池财团当时的总裁松井式先生正被晚期胰腺癌折磨,但是两个月后却奇迹般出现在公众面前。经曰本多家医院检查,松井式先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次能陪同井池雪美小姐来到上海,据说是为了感谢救命恩人李想医生。松井式先生表示,他将在中国建立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中国人。”
黄海念完了,呵呵笑道:“李医生,你出名了。”
“我不想出这个名。”祝童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现在大家都知道井池雪美小姐和凤凰仙子和我在一起,如果出意外的话。黄海,你应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王先生和你有多少把握?”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黄海神色凝重,望着虹桥下的一弯绿水摇摇头;“首长没对我说太多,我只知道从昨天开始,一些与田旭洋有关的帐户都被冻结了。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做这么多,宋老虽然交代了一些情况,但年代久远很多证据都不在了。现有的证据不足以击败他,我们只能等,等他们自乱阵脚内部出错。”
“原来如此。”小骗子沉默了,再问也是多余,王向帧在走一步险棋,而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那颗最关键的棋子,一块试金石。
田公子正驾驭着一艘载满赌客的豪华客轮,王向帧做的是制造风雨欲来的局势,等待那些赌客弃船逃生。
只是,田公子和他的赌客朋友会不会如此愚蠢?目前看来很值得观察,人家已经出招了。
有人开始称李想为“神医”。
第十六卷、杂味钟博 二、乱涂鸦(上)
蝶姨站在南华山上凝望蜿蜒曲折的沱江,看着它绕过山脚绕出一片古朴凤凰城。
站在蝶姨的位置看,沱江凤凰城的吊脚楼浑然一体。她没去分辨,只安静的坐在一株红豆杉下,静静的守望着进入凤凰城的道路。
朵花带着井池雪美穿梭走在古城的石板街上,她们是快活而轻松的,特别是井池雪美。能穿着陌生的苗装融入到街边鳞次栉比的商铺与其中浓郁朴实的市井生活,这感觉是那么的新鲜而亲切。她随着朵花品尝各样小吃,穿戴各式服装,感受到凤凰古城的呼吸,看沱江边槌衣的少妇,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叶儿就没那么好轻松了,她就如保镖一样注视着井池雪美,随时随地都提心吊胆着。
祝童与黄海一样不轻松,虽然坐在虹桥上,沱江就从脚下淌过,手边是两杯本地特有的云雾毛峰,心里却都在打着小算盘。
小骗子感觉到一张巨网正罩下来,努力想抓住点什么给自己个出口,细细想来,却发现不挑破这张巨网就无可隐藏。挑战来的是如此猛烈,这些只是警告,如果他没有表示,厉害的后续招数会接连不断的使出来。
“陈老伯说今天有雪,看样子是下不来了。”祝童望着窗外的烟雨葱笼,吐出一句含混的话。
秋天是花落的季节,祝童三次到凤凰城都不是花季;没看到南华山的绚丽山花,没看到沱江边的卖花女;花店里的花在他看来算不得真正的花朵;但他不感觉遗憾。
就在这里,一年前那个被漫天大雪覆盖的夜晚,他在这座虹桥下收获了最美最娇艳最圣洁的一朵,在叶儿面前,所有的鲜花都黯然无色。
“朵花的消息可真不少。”黄海打开一个个网页,与大家一样,他最关心的也是与自己有关的八卦。
“娱乐界的新闻不必太认真。”祝童回过神来,随黄海的兴趣翻看几则关于凤凰仙子的报道,渐渐品出别样味道。
有人在文字间暗指凤凰仙子的走红有深厚的背景,质疑凤凰仙子为什么会突然从一个普通的苗家少女变成如今炙手可热的娱乐明星。
矛头主要指向两个方面,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