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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太大,福华造船会有更好的选择;第三,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在做判断时会有偏差,请三思。”
“付区长,您现在是福华造船筹备处主任,这些话,本来应该您来说。2。”祝童说完就走了,回到湖畔那群人之中。
付区长很有点恼怒,今天这次协调会本是陈依颐提出来、田旭阳同意的,没想到因为祝童的出现竟然变成这般场面。
田旭阳却呆呆的看着祝童按过的紫砂壶,它已经完全陷入桌面,桌子上只能看到一只壶盖。
付区长随着田旭阳的眼光看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出手拿起壶盖,里面的茶汤依旧滚烫。
程震疆尴尬的笑笑,对付区长说:“我去那边看看。”说完,追着祝童去了。
程震疆是聪明的,他的来自军方,福华造船如果因为田旭阳的横生枝节而延缓签约,他要承受很大的压力。4。这个时候,当然不肯与他们坐在一起。
他手里还有金石投资公司股份,可算是福华造船的小股东。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断,程震疆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了。那些股份价值千万,且来自祝童,他只能选择与祝童站在一起。
目送着程震疆的背影,付区长与田旭阳对视一眼,都意识到,陈依颐之所以提出在这个时候协调那块土地,是因为“神医李想”回来了。
无形的压力在无声蔓延着,水上人家的生气盎然中,在他们眼里竟隐隐透出几分萧瑟零落。
祝童,是在对他们施压,福华造船别说还没有签约,即使签约了,只要他愿意,把这个影响巨大的项目搅黄,在别的地方另起炉灶并非只是威胁。5。
那样的话,不只付区长前途堪忧,田旭阳真就再无翻身之力了。
凤凰城,夕阳透过窗上的竹帘涂抹进一抹暮红。
叶儿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王文远满脸风尘的推开酒吧的门径直坐到叶儿面前,双目不满红丝,却闪着执着的光彩:“苏姐,我被人耍了。这两天,他就像遛狗一样带着,从湖南到湖北,从湖北到河南,跑了几千公里。”
“是吗?太过分了。”叶儿唇角带笑,将一杯白水送到他面前;“等回上海,我让他客赔罪。把我们英明神武的王班长弄得如此狼狈,实在是罪孽深重啊。”
“我要喝酒。”王文远指着叶儿背后的酒柜;“我要喝最烈的酒。”
“喝酒吗?我记得你从不喝酒。4。”叶儿没有取酒的意思。
“苏姐,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弟弟?”王文吼道:“我是王文远,我是个男人。”他站起来探身伸长手臂,一把从酒柜上抓过一瓶洋酒,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满满的倒了一杯褐色酒液,仰头一饮而尽。
叶儿没有动,也没有开口阻止,只静静的看着他。
“对不起苏姐,我失态了。”王文远受不了这清澈的目光,放下倒满的第二杯酒。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
“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酒。听话,去洗个澡,睡一觉。”叶儿递给他一包面巾纸,柔声道;“男人就要有担当,文远,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弟弟。希望,我的好弟弟不要让姐姐为难。2。他做的事也许有些过分,但是,我相信他是个好男人。”
“可是”王文远凝视着叶儿,也感受到了叶儿的不同。
叶儿没有装病,可彼此的距离不仅没有缩短,而是更远了。
那,似乎是两个世界之间的距离,不变的只有叶儿令人迷醉的笑容和明净的眼神。
“他是个罪犯,我一定能抓住他。”王文远攥紧拳头,低低的咆哮一声。
“你需要证据。”叶儿粉面含嗔。
“答应我,在没有确定他是清白的之前,好好爱护自己。”王文远拉住叶儿的手;“我会找到证据的。”
叶儿轻轻的收回手,没有继续刺激王文远那颗被怒火与嫉妒燃烧着的极度敏感的心。3。她不禁有点担心祝童,他的历史,似乎经不起太过详细的调查。
道宗八仙里的“曹国舅”和“韩湘子”坐在距离吧台最近的台子上,他们听到了这边的谈话,早看王文远不爽了。
“曹国舅”站起来要过来搭讪,叶儿微微摇头,阻止了他。
王文远感觉道理,霍的转身盯视着“曹国舅”,说:“曹恩德,十年前抛家弃子遁入道门,你的案子还没消呢。”
“哦啊是什么案子?”“曹国舅”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他和你的夫人私通,孩子不是你的,可你把人家的腿打断了。虽然后来赔了一大笔钱了结了民事部分,但八级伤残已经属于刑事案件,我如果愿意,随时可以抓你回去。”王文远把“曹国舅”弄得很是狼狈,转而看向“韩湘子”
“我是清白的。”“韩湘子”挺拔的身材愈加挺拔,按住“曹国舅”道;“国舅,我们是守法公民,用不着怕任何人。”
“你很清白吗?”王文远仔细辨认片刻,说道;“你的辅导员为什么突然疯了?我听说,有个叫韩山的学生平时醉心于邪术,十二门功课不及格。”
“他敲诈我。”“韩湘子”不在意地说;“一门三千元人民币,这是他开出的价钱。我不是出不起这笔钱,只是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做一名为人师表者。大学老师是一个高尚的职业,即使为了对得起那份薪水,也要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所以,你就把他逼疯了?”王文远上前一步。
“没有人逼他,我只是告诉他,我不在乎能否毕业,要把他说的话告诉校长。他也许是吓坏了,也许本来就是个疯子。”“韩湘子”直视着王文远,轻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和他有点像。”
王文远簌然惊醒,他摸摸自己的脸,知道自己失态了。
对道宗的调查资料来自刑贵金,他不该也没有权利使用它们。
也许“韩湘子”说的对,他正处于疯狂的边缘。这样的状态,只会让叶儿蔑视,让可恶的“神医李想”暗自得意。
叶儿是他生命中最完美的童话和梦想。王文远不允许自己轻易放弃。
第二十八卷 八、诱惑(上)
上海,晚九时,阑珊最深处。(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
南海宫澜内廷海之恋。
因为时间尚早,海之恋内没有多少客人,这里的夜生活从午夜开始。
钢琴旁,优雅的白裙女子摇摆着藕荷般迷人的手臂奏出一曲如泣如诉的旋律。她的美丽与优雅,只在这个看似奢华绚丽,灯红酒绿的所谓上流地方寂寞地展示。
西蕾娅小姐站在门前,作为祝童的秘书,她负责总体接待,并客串雷曼先生的女伴。
祝童与陈依颐随着轻柔的音乐慢慢起舞。
陈依颐穿一件低胸晚装,两条黑色吊带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背,稍微用心就能看到同样雪白的丰满;轻飘的裙裾,随时展露着一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
“先生,你又帮了我一次,该怎么谢你呢?”陈依颐晶眼睛里晶莹欲滴的风情,红唇靠近祝童的耳边低语着。
“好好做事,让福华造船早日启航。”祝童把两人的距离推开一些,松井平志和沙盈盈小姐也在跳舞,他们的姿态就比较含蓄。
美国参议员雷曼先生也在,欧阳小姐正在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里对他进行简单的专访。
“你不是猪,装也装不来。”陈依颐的凑上来,两人的下身不可避免的有了一次短暂的接触。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依颐,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不玩游戏。”祝童不能不承认被这具火热而曼妙的酮体所吸引,陈依颐对自己骄傲的资本照顾的很好,任何一个男人在这般情况下都会感受到无尽的诱惑。
“你就是收起獠牙,也变不成猪。”陈依颐不满的哼一声。
祝童越是拒绝,她越是觉得刺激。这是一场游戏,胜负并不重要。难得遇到一个这样的对手,她享受的是过程。也许,祝童真的受不了诱惑带她上床,陈依颐反而会感到索然无味。
距离海之恋不远,南海宫澜田公子出钱装修的包房内,凡心道士陪一位西服革履、不到三十岁的、身上有书卷味的年轻人。他张有一张正义凛然的国字脸,虽然因为略显清瘦没能显示出多少威严,却多了几分亲和力。
西服虽然是名牌,但肯定不是年轻人的日常着装,他不停地四处张望,紧张又矜持的观察着这个上海有名的富贵所在。以他的身份,很少有走进这类顶级会所的机会。
“廖先生,随意一些。有人说,北京的官员多,上海的学者多。廖先生这样令人敬佩的学者,应该是江南的骄傲。”凡心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作为主人,他比较有底气。
“凡心先生客气,我没有那样的理想。”
廖风,网名“飞扬公”,实际身份是某高校副教授,也是一位对社会文化现象颇为关注的青年学者。
他称自己为理论界的后起之秀,对现行的社会文化研究体制与成果,多次表示质疑。他认为现在的社会文化气氛充满了拜金主意,没有一个和谐社会所必须的宽容与善意。导致这些不正常现象的不只是不断加大的贫富差距,主要原因在于那些趁改革开放后管理不规范钻空子大捞了一把的权利新贵们,以及某些官员们为了能从这些新贵手中分到一杯羹而利用职权不遗余力出谋划策、卑躬屈膝所表现出的丑态。
廖风最近的一篇博文曾引起轰动,他公开质疑某些媒体与研究机构在充当着权利新贵的吹鼓手。这些媒体从理论上阐述着中国贫富差距的“合理性”,并且还在不断地宣扬“中国的贫富差距在可控范围里”、“不要仇富”、“要善待这些精英”。廖风认为,这些言论与理论都在加重民众的不满情绪,加深社会文化中的世态炎凉。
黑白双煞选择了四位与廖风类似级别的学者,同一时间攻破安全系统,利用他们的博客对“罗亿亿”与“挑花潭水”事件发表评论。
廖风是反应最慢的一个,但他并没有单纯地抗议,也没有选择回避,而是对那篇假冒自己名义发表的博文点评,并旗帜鲜明的提出自己的观点。这,正是凡心选择他的原因。
“如果,我们给你提供一个舞台,一个能展示廖先生才华的、公开的、能吸引很多人关注的舞台。”凡心很用心的选择着词汇,并仔细观察着廖风的表情;“那个舞台上,有位重量级选手,他会与您进行一场辩论。廖先生感兴趣吗?”
“与什么有关的论辩?”
“人权。”凡心轻轻吐出两个字。
廖风冷下脸道:“不感兴趣。我对是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有意见,但,我是中国人,我热爱并包容这个国家的一切。”
廖风的反应很正常,凡心笑笑,又道:“那个舞台,能让廖先生一夜成名,变成上海的良心与骄傲。”
“在中国,这样的辩论是不被允许的。”廖风没有被诱惑,很冷静地回答。
“组成那个舞台的不是某一家媒体,包括本地一家电视台,CNN的新闻摄制组,日本TBC电视台主播川上洋子小姐的摄制组。另外,我们还邀请了国内国外各两家网络媒体。欧阳小姐的专栏,是唯一取得采访许可的平面媒体。”凡心没有理会廖风的冷静,他有充足的把握打破这种冷静。
看着廖风惊愕的表情,凡心投出最后一颗炸弹:“那位重量级选手是雷曼,美国现任参议员雷曼先生。”
廖风忽地站起来,又坐下,盯视着平静的凡心道士,说:“你的老板是谁?是不是‘神医李想’?”
“廖先生很聪明。”凡心没有否认;“他不是我的老板,我们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
“你们这么做要得到什么?”廖风的脸开始发红了。
现阶段,“神医李想”可算是个很敏感的人。正如他刚才所言,廖风对目前的状况还算满意,还没有卷进一个充满风险的漩涡的勇气。
凡心看看手表说:“现在是二十一点二十分,廖先生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考虑,我将给您留下单独思考的时间,您还可以咨询朋友的意见。需要提醒廖先生的是,您不是唯一,还有两位与您面临同样的选择。我和‘神医李想’不认为这场论辩能争出个高下对错。雷曼先生是历经多次选举的参议员,口才与机变能力超出先生多多。我们认为,最后确定的人选只要做到不落下风,并清晰明白的阐述出自己的观点,就算成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廖先生是否参与需要在二十分钟内做出选择。无论谁参加这场辩论,都不会是一个人去战斗,我们会为他组成两个后援小组。正如您所能理解的,现场论辩不只需要好的口才与机变能力,还需要学会表演与虚伪。他将经历一次艰苦磨合与培训,因为这场论辩不只是给国人看,国外也会有很多人关注。所以,能熟练而严谨的使用英语是必须的。”
廖风涨红了脸要说什么,他已然意识到这个舞台意味着什么,勇气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凡心展示出的舞台是一个功成名就的超级馅饼,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