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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院长要我陪他去南京,有个会诊。”
“你的身体刚恢复,注意些,别太劳累。”叶儿没表示出不高兴,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她对圣诞节这样的时段很冷漠。
昨天晚上的平安夜,两人只是在苏杭人家茶楼里吃饭、喝茶、听音乐。叶儿喜欢那座茶楼,连带着,祝童也渐渐习惯到那里去消费。
苏杭人家的老板说,苏警官到他那里喝茶,本身就是一道风景,给茶楼增光。
叶儿只是对王觉非在这个时候还要带心上人出差有些不满,岂不知这次出行完全是小骗子安排的。
王觉非确实要到南京,却不全是什么会诊,主要是带青梅去散心。而祝童,晚上要到“未来公爵”号去;他上午接到独臂海盗的电话,祝童要求的赌局已经安排好,就在今晚。
“我已经完全好了,不信吗?”祝童把叶儿横抱住,抛向病床,一个虎扑压上去。
两个人已几天没亲热了,叶儿迎合着祝童,温软的嘴唇一点点被点燃。
叶儿的吻如她的人一般,文静而不乏热情,却不疯狂。她配合着柔柔地迎合着心上人,她只穿着警装衬衣,领带被解下,饱满的酥胸在衬衣下颤抖。
祝童的手在拥抱中,寻找到一丝缝隙,叶儿的衬衣滑出裤带的束缚。
“别这里是有人来”
叶儿虽然不反对这样的爱抚,但是在陌生的环境下,还是有些不习惯。
祝童亲吻着她的耳蜗,灵巧的右手在背后弹开胸罩的扣拌,叶儿几乎感觉不到;这种本事虽技巧性不高,重在熟悉与练习,在他已经是熟练之极。
终于祝童含住一点嫣红,柔软的洁白紧贴在他的面颊,神传琥珀的微黄正对他痴迷的双眼,轻轻滚动到他的唇边。
叶儿轻声呻吟着,手无意识的推挡着,多是出于本能,力气当然就有限。
但祝童渐渐变得安静了,他没那么性急,叶儿这几天太劳累,好像也没时间去练习“灵”字,身体内的蛊蝶有再次活跃无*^@#%敌@龙*&书屋整理的意思。今天上午,印堂穴的蝶神苏醒了,扇动黑色的翅膀吸收了祝童身体内旺盛的生命力,传达给主人强烈的自信,它有足够的能力为主人服务。
祝童解下叶儿胸前的神传琥珀,含在嘴里,印上叶儿裸露出来的肚脐。
黑色蝶神更活泼,祝童原本因冲动而矗立的生命之根,被琥珀抽去精力,输送给蝶神。
隐藏在叶儿身体深处的蛊虫感觉到危险,想要顺经脉躲避;但蝶神早已锁定它,神传琥珀射出道光芒,定住蝶蛹。
“啊”叶儿大叫一声,推开祝童,双手捂住小腹,脸色由绯红变为苍白。红线断裂,神传琥珀在祝童手里闪着奇异的虹彩。
“叶儿,你完全好了。”祝童将神传琥珀举到她眼前;“瞧,它被捉出来了。”
晶莹的琥珀内,是一只洁白的蝴蝶;虽然还不大,翅膀刚刚舒展开,嫩嫩的细须几乎是个影子,但能看出,它的确在微微颤动。
叶儿无力的看一眼神传琥珀,祝童能感觉她的虚弱;想来,这只蛊虫在她身体时间不短,猛然被抽离,叶儿娇嫩的身体承受不了。
“我,浑身酸软,没一点力气;李想,它是什么?”叶儿眼睛里神采暗淡,原本闪耀着生命之光的肌肤,也略显干涩。
小骗子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抽离蛊蝶后,叶儿就如重病一场,少女魅力也失去不少,也许要好久才能恢复元气。
“叶儿,这一段没好好写字吧?”
“不喜欢,每次写完都要头疼;年底我们那里要汇总,很忙的。”叶儿勉强笑笑,眼角渗出两滴泪珠,这一次,再没有蝴蝶的影子;“你不高兴吗?忙完这几天我就写。”
“不是的,只要你高兴,写不写都可以。”祝童不再对叶儿自己恢复抱有希望,写字是祝门修炼的一种,那样的痛苦他从小尝试过,叶儿的生活中没有棍棒,也没有生死考验,注定受不了那样的苦。
祝童又一次把神传琥珀含进嘴里,将叶儿横抱在膝上,嘴唇凑上去,深吻。
蝶神是自私的,对祝童这样的做法很抗拒;它在抽离白蝴蝶的同时,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而小骗子如今做的,是要逼它炼无*^@#%敌@龙*&书屋整理化神传琥珀内的蝴蝶,将能量还给叶儿。
但是,但是,蝶神抗拒不了祝童与叶儿之间的深情交流。
祝童眼里闪过一丝蓝芒,催动强大的真气,压迫着它、威胁着它,凤凰面具射出一道蓝光,在印堂穴周围旋转。
蝶神也感觉到危险,无奈的放弃了。
神传琥珀在两人的唇齿间游移、转动,在两人深情的拥吻中,被潮湿浓重的唾液浸泡、洗涤;渐渐变得滚烫、柔软。神传琥珀内的白蝴蝶,是被两人之间炙热的爱恋融化,最后交融到叶儿身体内。
叶儿浑身也渐渐滚烫,从神传琥珀散出的热流洗涤着她的全身;汗水湿透她的衣服,她只能感觉到,那是一只洁白的蝴蝶一点点融合进她的身体,她的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叶儿睁开眼,看到祝童在凝视自己裸露的酥胸;叶儿感到羞涩,勉强看一眼那里:傲然挺立的双乳间,翩翩一只淡淡的蝴蝶影子。
不知什么时候,神传琥珀滑落在叶儿小腹,祝童脸色潮红,无力的移开笼罩在琥珀上的手;“叶儿,好些了吗?”
“我肚子疼。”叶儿瞄一眼琥珀,跳下床跑进卫生间;轻轻一推,祝童原本沉重的身体就倒在另一侧。
这一次,叶儿在卫生间一呆就是半个小时。
小骗子啊,此刻却有些沮丧。从叶儿身上他搞明白一件事,蝶神这东西,不只是需要吃蝶蛹,还需要自己的生命力去喂养。这代表什么呢?祝童看着神传琥珀思索着,莫非从此变成个太监!
这个可能性很大的,蝶姨好像说过,女人养蛊,就不能接近男人;男人养蛊,不会被剥夺人道的权力吧?叶儿,已经开始与她自己孕育出来的白蝴蝶融合,也许会越来越美丽,也许会和朵花一样,身体像蝴蝶一样轻盈。
也许,它还需要浓厚的情爱。
祝童思索着刚才的全过程,蝶神是自私的,出于本能,它只保护自己存身的这具身体的利益;对祝童刚才那样“无私高尚”的行为一直在抗拒。
这算什么?神传?也许说是情传更合适。
卫生间门响,当她擦拭着潮湿的头发走出时,已经恢复以往的神采,应该说,比以前更美丽了,脚步轻盈,多了分空灵之美。
叶儿红着脸说:“我要出去一趟。”
“对不起,是我太”
“不是那样,是因为,是因为不说了;李想,谢谢你,我很好。”叶儿抓起外衣,跑出病房。
“谢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小骗子嘀咕一句,走进卫生间。
马桶边有一点血迹,祝童拍拍脑门:叶儿原来
这,更加重了刚才的判断;叶儿也许这几个月都没来月事了,所以,她刚才那么喜悦。
蝶神蝶神,怎么才能脱离它呢?
神传琥珀内的白蝴蝶消失了,印堂穴内的黑色蝶神不轻不重的挥动翅膀,它帮祝童完成了炼化白蝴蝶,不过,它也抽空得到一些好处。
祝童摸摸胸前的凤凰面具,据说,这是祝门的宝贝,似乎比那个凤骨鬼鞭还厉害些。祝天荫师叔祖以凤骨鬼鞭做出震惊江湖的血案,听祝黄师叔的意思,在那之前,他根本就不明白那宝贝有那样的威力。
凤凰面具在师父身边,似乎也没什么大用;传说中的读心术,仔细想来,有几次指点画三鬼符时,祝童与师父对视的瞬间,确无*^@#%敌@龙*&书屋整理实有被看透的感觉。老骗子不是以这个神通去赌船上搂钱吧?那是严重违反祝门规矩和江湖道统的。
外面响起敲门声,一定不是叶儿;祝童收起凤凰面具和神传琥珀,走过去开门。
进来的是陈依颐小姐,如今的身份是祝童的下属,网络信息中心的副主任;这个任命虽然还没正式下来,陈依颐已经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每天上班前,都来找李主任听取指示。
“陈小姐,您完全不必每天都来。”祝童把她让进来,坐在客厅里;“我在这里住院,你们在外面忙碌,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李主任,您是领导,我是您的下属,应该来听取指导。”
几天来,两人之间客气渐少,陈依颐渐渐显露出女性的柔情;只是,祝童已经得到陈依颐的底细,对这样的女人,他抗拒。
戴毛子的报告前天半夜才完成,小骗子刚听完时,头大如斗。
第六卷、湖秀繁花 四 情传(下)
陈依颐根本就不姓陈,确切的说,她应该姓田;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夏姐,确实是她的表姐。而她的年龄根本就不是台海言从档案里查到的二十三岁,是二十五岁。
陈依颐的父亲是去年去世的一位高级官员,她的哥哥是号称上海滩名公子的田旭洋,是位隐身在多家大公司背后的神人,传说交游广阔豪爽好客,颇有战国公子之风,且身家上亿。
戴毛子这样评价田旭洋:他是颗大榕树。
而陈依颐本人,去年才从国外回来;她的另一个姓名田家宜,拥有工商管理硕士学位;且戴毛子分析,陈依颐到王觉非身边做秘书,是为正在浦东施工的一家大型私人医院做准备。戴毛子拒绝调查那家医院的投资者,只说是合资企业,投资至少三亿。
怪不得她的英语那么好,似乎还会法语,这是台海言说的。
陈小姐到信息中心做的第一件事,是和秋诗一起开始启动网络信息中心收集医学信息的功能,为海洋医院建立内部信息库;秋诗发现,陈依颐能很顺利的把法文医学论文和信息词条归纳进相应的科目。
昨天,祝童还问过王觉非陈依颐的来历,他说是夏护士长和欧扬凡介绍的;欧扬凡还没什么,王觉非知道夏护士长的身份,从来不敢对陈依颐有任何不良企图。
换任何人,对这样背景的女人都会敬而远之,祝童心怀鬼胎,只有更加小心。说来,两人有个共同点,名字档案都是假的;区别是,陈依颐根本就不怕泄露身份,小骗子却怕的要命。
“王院长说,您三点要随他去南京,我为您准备了一套衣服。”陈依颐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事情太突然,您一定还没准备吧?您这是出差,代表的是海洋医院的形象,所以,我和周主任商量一下,用办公经费为您置办的这套行头。周主任一会儿就来,她去为您选鞋子了。”
叶儿推门进来,看到陈依颐点头微笑,随手把个纸袋放在沙发上;这两天,叶儿和陈依颐也熟悉了,她甚至在没人时对祝童开玩笑说:“陈小姐对你是别有用心。”
至于为什么别有用心,叶儿就不肯说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曾经很微妙的互相打量着,也许是女性的本能,她们好像都感觉到对方的魅力,很在意对方的一言一行。
“苏小姐,你们还没吃饭吧?”陈依颐看到客厅里的饭菜,打开两个衣袋:“下午李主任要去出差,这是他的衣服。”
“太客气了。”祝童和叶儿几乎同时道,说完,彼此还相视一笑。
这样的事情,还是女人比较内行,也比较好开口:“多少钱?李想可没穿过这个牌子的衣服呢。”
叶儿这样说,祝童笑着没说话,这个牌子的衣服他穿过,不过现在不穿罢了;一套要三万多,不符合一个医生的身份。
周主任进来,提着鞋匣,也是个著名的贵重牌子。
“发票给我,这笔钱我个人出。”祝童伸出手,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很坚决。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院领导们都有这份开支,你们出去是代表海洋医院的形象。”周主任和陈依颐一个口吻。
“问题是,我不是院领导。”祝童坚持,两个人只有把发票拿出来,总价三万七千七。哼!陈依颐那张发票没什么,周主任这张里的水分不少。
知道人家吃回扣也没用,祝童还要客气:“谢谢二位多操心,时间太紧,我就是想买,也买不到这么合适的。”
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如果这份钱是李主任出,陈依颐和周主任无疑好心帮倒忙;她们是以公款的标准为私人买衣服,李主任的薪水才五千多,这套衣服要花去他半年多的薪水。
“李想,你做的对,咱们不能沾这样的光。”
叶儿送走两个女人后,看祝童的眼睛里有那么一丝崇拜的意味;小骗子吃着水果,浑身舒爽;刚才如果没有叶儿,他也许就顺水推舟收下这份“福利”了。只不过,三万多,嗯,那几个红包的里的钱差不多够了吧?虽然他不知道其中大部分是谁送的,只知道一个两千的是周东送的,一个五千是台海言送的,早就还给他们了,顺便还教训两个手下一通。
换衣服时,祝童躲进卫生间去,叶儿还笑他。她不明白,祝童再也不敢展示自己健壮的胸肌了,那里如今是一片空虚。
祝童身材不错,这套衣服穿在身上,果然容光焕发贵气逼人,一副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