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酒、美女再加气氛十足的环境,我又怎么能不醉呢?正所谓,酒不醉人人
自醉。
不过话又说回来,酒醉三分醒,酒醉的瓶子呢要五分醒的。我又不是那种醉
了便胡来的男人,所以虽然喝多了,但是我并不令人讨厌,相反还能保持着彬彬
有礼的态度。这一点,应该归功于水瓶座的自律吧。
有些人越醉越讨厌,有些人越醉越潇洒。我当然是后者。放得开,天南海北
都能侃,两眼坚定,神采飞扬,自有一种指点江山的豪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她
眼神里的惊讶和艳羡。不知道几点了,我们回去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在酒吧的门口,我看着她的眼睛,发出男性魅力的闪电,‘回家吗,还是到
我那去?’
‘’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如果在平常,我会以为这是回家的信号,此刻我却清楚地知道她选择的决不
是前者。
当推开房间的门时,莉说:‘我洗把脸。’便进了洗澡间,却没有关上门,
于是我便依在门口看这她打开水龙头,把毛巾蘸了水摩擦着醺红的脸蛋。看上去
粉嫩的皮肤在清水的滋润下纤毫毕现,妩媚动人,我禁不住心神荡漾。走到她的
身后,从背后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她。
她嘤咛的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美人在怀,我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轻轻地吻上她的耳朵,温柔的
舔着耳垂,往里面呵气。她微微地躲避着,把头埋在两手之间,羞得不敢抬头。
我心里如同千万只鼓同时敲着,却一边又继续着我的调情动作。
这个我一直暗恋的女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万千思绪并作了一
个,就是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待她,爱她!
我的唇滑过她的耳朵,慢慢地落在她脸颊上,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
嘴唇微启,星目微闭,那种待人怜爱的样子让我欲火高涨,一飞冲天!
双唇终于粘合到一起了,两人交织的舌头贴到了一起,莉的唇舌是有着征服
男人的本事的,让我感受到深藏她体内的诱惑力。我一把把她的风衣往外拖下,
却并没有完全脱掉,这样风衣就卡在她的双臂上,她的手就无法乱动弹了。我的
手毫不客气的从腰间深入,往上撩起她的衣服,抚摸上了她的丰满结实的乳房。
随着我上下抚摸着,她发出了一种低低的呻吟声,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音
节,可是充满了满足和赞叹。我的手继续往下的时候,她有些焦急地想挡住我的
手,口里说:‘不,不要’
可是风衣挡住了她的手,我的右手便长驱直入的抵达了她的大本营。原来那
里,早就汪汪一片了。我弯起食指放进了1/3,在阴道里抽插,左手却在抚摸
她的乳房,嘴唇也没有放松在她的脸上亲吻。
‘莉你看。’
不好意思的莉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两个男女,又害羞地垂下头去,却是已
经软作一团了。
我本想温柔一点对待她,可是看着镜子里淫糜的两人,加上婉转承欢的莉,
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快爆炸了,拉开自己的拉链,放出了小弟弟,贴在她的臀部
上。跟着让她趴在梳妆台上,从后边拉开她的裤子,从后面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莉叫了一声,随后挺起臀部,往后就来。
我弄清楚是满足的呻吟后,于是便提气进攻,根根到肉,吧嗒吧嗒的声音清
晰可闻,一会儿她便开始放开声音呻吟起来:‘啊快一点嗯,我还要哦,快
我快来了。’
这正是最快乐的时刻,男人征服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呢?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她:‘舒服吗?’
‘舒服极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叫点好听的。’
‘嗯,老公,老公,我要,我要!’
我的阴茎在美丽的女人的身体里持续着大概三刻钟,终于感到高潮的来临。
‘莉,我要来了。你要我射在哪里呢?’
‘随便老公了。’
‘那我要射在你的嘴里!’
‘嗯,好。’
既然美人要求,我就不再客气了。睾丸又撞击了她的臀部一会儿,我感到全
身的能量以同心圆的形式从丹田往外扩散,与此同时,我迅速拔出阴茎,用手指
拈住根部,以抵制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而我的善解人意的小莉也转过身来,
蹲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阴茎一口含住。
我乘机放松了根部的压迫,汹涌的浪潮便从我的体内喷出,转到了小莉的嘴
里,她咕嘟一声都吞了下去。
我们俩满头大汗地互相拥抱着,相视一笑,倍觉甜蜜。
——我心里的女神,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夜的心动。
(五)
闹钟在7点的时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中把手机的铃声给关掉。闭着眼睛
抚摩着身边的人,触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躯和绸缎般的头发。我心里一阵满足,
睁开眼睛,藉着微弱的光看着熟睡的她。那可爱的睡姿,彷彿沉睡的洋娃娃,惹
得我心中充满怜爱,很期盼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着这个时候如果她醒来怎么办,我一定会告诉她:
‘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爱你!’然而她没有,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着穿起了衣服。今天的会议安排是在8点30分,早
饭在7点30分到8点。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听到里面哗啦
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
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
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
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
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
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
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
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
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
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 current
situation; I think it is a good time to invest in stock m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 don”t agree with your opinion。 Bubble economy will
affect the stock market。 I forecast that it would be down in half a year。 And as modernization
of city is ing; we may invest in real estate。 ’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
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
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
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
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
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
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
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
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
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
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
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机会来南京交流。
陈洁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个借口,‘昨天着凉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会你就别参加了,你回去歇会吧。’
我推脱了一阵,还是奔上楼去。一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被
子折的整整齐齐,我不由一阵失望。
转头看到一张纸条压在台板下,写着几行字:‘一夕浓情,感君厚爱;两处
离愁,友谊长存。’我反覆看了几遍字条,仔细咀嚼着话里的含义,她在暗示我
大家两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离去,保留友谊,留待日后相见。我知道
我无法劝服她,就像我从前无法留住她一样。水瓶座的女子,总是那么的自决。
坐在床头熄了灯,彷彿还能闻到枕边的幽香,眼前似乎还有那曼妙的身影,
看着她离我远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幸福转眼即
逝,人生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间有人推门进来开了灯,‘你怎么搞的,睡觉连门
也忘了关。’我听声音也知道陈洁来了。没有说话。大概是我的样子比较痴呆,
看上去很不对劲,她走过来摸摸了我的额头,‘干嘛呢?傻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会结束了吗?明天回去吗?’
‘结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来两天了,还没时间去玩,我跟你说,
今晚史密斯约我们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陈洁辩论的某投资银行的副总裁。
‘那一定是约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脸,撅着嘴,‘我可不能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气她。
‘那呆着干什么?’
‘照顾我啊,我昨天照顾你来着,今天你也回报一下啊。’
没想到她说:‘也对,这样我告诉他我有点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
这句话说的太暧昧了,我心里一跳,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里又是一
痛。
趁着她打电话时,我又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回味着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
以为水瓶人花心,其实花心只是表面的现象,我对她真的是一片诚心可对日月。
耳朵听着陈洁和老外的解释的声音愈来愈远,原来我忍不住又迷糊了过去。
睡的不知多久,睁开眼来,床边坐着一人,吓了我一大跳,这才想起是陈洁
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着也打起盹来。我仔细地端详她,白净的面容,柳叶
淡眉,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虽然不能算是个美人,看起来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我抚摩了她的头发
一下,还是没反应。我坐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背后敲了起来,她嗯了
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着胆子,在她背上认真地敲打起来,时而紧敲后背,时而拿捏肩膀,十
分钟后她身子越来越软,已经眯着眼睛沉浸在乐趣中。我邪念陡升,刚失去了一
个女人,老天又送来一个,不管她是谁了,我都准备让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轻轻敲击她的后脑,然后顺手抚摩她的头发。不是很多,但很顺滑。
她没有动弹,我的胆子更大了,开始抚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并有意识地多停留
了会。然后捏上了耳垂,软软的,凉凉的,摸了一会,她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我慢慢地移动手掌,在她背上来回移动。隔着毛衣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内衣,
勒紧的胸罩以及那温热的肉体。我压抑住呼吸,缓缓地凑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
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呼吸而战栗,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终于我的嘴
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小心地吻着,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后含在嘴里,温柔地
舔着,听到她轻轻地呻吟。
她的头低着,我把她的脸转向侧面,手指和她发烫的面颊相接触,感受的温
度又再次点燃了我。我也闭着眼睛,面颊接触着,碰撞着,缓慢又急切地搜索着
她的小嘴。仔细地吻着她,她没抵抗多久,在我强烈地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时,
她就吐出又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