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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教你该怎么应对。他们也可能将作遣送到加拿大关一段时间。要相信,我们会营救你的,你最后还会回莫斯科的。”拉克勃看着姑娘,毫无疑问,她的态度已表示同意接受这任务了。“你看,这任务不是很简单吗?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上校同志,那他呢?”
“他我可管不着了。我们只是想利用他把你带到英国去,这样你就可以把假情报带到那儿去。当然啦,等你回来,我们会乐意听听你给我们讲讲对英国的观感。我相信,你将搞到对我们十分有价值的情报。你聪颖、年轻、漂亮,又加上受过专门训练,搞情报有很好的条件。
“我一定很好地完成任务,上校同志。”塔吉妮娜顿时感到重任在肩。她想,既然组织这样看重她,她一定要尽力去做好这一工作。可那个男人会轻易地上钩吗?她抬起手,又看了一下照片。他看上去风度翩翩。拉克勃所谓的勾魂术是什么呢?它有用吗?能达到什么目的呢?”
拉克勃满意地笑了:*亲爱的,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了,今晚的工作就到这里。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我们再好好地聊一聊。快把这些巧克力吃了,不要浪费啦。”说完她转身到旁边的一间房间去了。
塔吉妮娜想谁能被授以如此重任,是多么的荣耀啊!想想刚才自己提心吊胆的样子,真可笑极了。她工作兢兢业业,档案清白,国家领导人绝不会让她这样的人蒙冤受屈的。塔吉妮娜突然感到,国家是伟大的慈父,她为自己能效忠于他而感到骄傲。现在,在她看来,连拉克教这样可恶的女人都可以容忍了。
塔吉妮娜浮想连翩。这时,旁边的房门开了,拉克勃出现在门口;“你在想些什么呀,亲爱的?”拉克动张开又短又肿的手臂,路起脚后跟,学着棋特儿的样子转了一圈,然后一手叉着腰,一手往上一措,摆了个风骚的姿式。
塔吉妮娜吃惊地张开嘴,又合上了。
沙克勒穿着一套袖口和领口都镶着宽宽荷叶达的半透明肉色丝睡衣。睡衣下高耸的粉红色的缎面乳罩清晰可见。她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缎面睡膨裤腿只盖住膝盖。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缎面拖鞋。阴灰的脸皮上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塔吉妮娜觉得,这身打扮在拉克动身上,简直象世上最丑的妓女,但她仍结结巴巴地说:“您可太……太美了。”
“你可真会说话。”丑女人得意地笑出声来。
拉克勃走到房角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伸手打开沙发务的落地灯,又拍了拍沙发说:
“亲爱的,把中间的灯关上,开关就在门边儿。你也到这儿坐坐。咱们谈谈心,怎么样?”
塔吉妮娜走到门边,摄下开关,然后果断地扭动了门手,拉开门,冲了出去,向楼下跑去。
第十章 暗设圈套
第二天早晨,拉克勃上校坐在她宽敞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设在“锄奸团”总部大楼的地下室。办公室墙上挂着世界地图,但地图的挂法很特殊。西半球地图和东半球地图各挂在办公室的两面墙上,形成了对立的状态。桌子上放着一架电传机。她不时地从上面撕下一条纸带胡乱着两眼。实际上这种动作纯粹是多余的。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如果有什么大事情的话,早就从电话打过来了。
就是这间办公室操纵着遍及世界各地的苏联间谍。当然,它的主人的权力超出了其他司级的干部。
这张阴沉沉的脸看上去妖冶放荡。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睛旁悬垂着松驰的眼泡。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说:“让他进来。”
拉克勃转过身,向坐在靠椅上的克里斯蒂看去,见他正剔着牙,看上去心事重重。
“吉朗尔德来了。”
克里斯蒂慢慢转过头来,向门的方向看去。
吉朗尔德推门进来。他走到桌子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的顶头上司。克里斯蒂觉得,这家伙就象只饿狗,正等着主人给它喂食呢。
拉克勃冷冷地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上校同志。”
“好,先让我们来看看你的身体。把衣服脱掉!”
吉朗尔德毫不惊讶地脱去身上的外套,随手把它扔在地板上。然后,又脱掉皮鞋,毫无羞色地脱下内衣内裤。他那高大身躯、红褐色的皮肤和一头金色的头发立刻使屋里增色不少。他平静而从容地站着,双手叉在腰上,一只膝盖微微向前弯曲着,摆出一副模特儿的样子。
拉克勃站起身来,从桌子旁走过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对他打量了一番。她按按这儿,摸摸那儿,象是在买马前挑马似的。她转到吉朗尔德的身后,摸了摸他的背部。突然,克里斯蒂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亮闪闪的金属器械,套在她的右手上。
她右手放在背后,又转到吉朗尔德的前面,眼睛死死地盯着吉朗尔德。
突然,她举起戴着金属指节套的右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吉朗尔德的腹部猛击过去。
“哦!”
吉朗尔德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弯曲,膝盖向前。他只觉得头昏眼花,赶紧闭上眼睛,但只一会儿便又睁开了。他挺直了腰杆,眼珠盯着方框镜片后那阴森森的黄眼珠。这一拳要是打在其他人身上,肯定会痛得在地上打滚。
拉克勃露出阴险的笑容,从手上取下金属指套,放回口袋中,转身回到桌边坐下。她满意地看着克里斯蒂,说:“完全没问题。”
一丝不挂的吉朗尔德满心欢喜地揉着肚子,裂开嘴,笑了笑。
拉克勃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阵子说:“格兰尼斯基,要交给你一项任务。这项任务比你执行过的任何一项任务都要重要。若是干成的话,可能得到一枚勋章。”听了这话,吉朗尔德的眼睛一亮。“这项任务很艰巨,要求你必须只身前往国外,要冒很大的风险。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上校同志。”吉朗尔德心花怒放,觉得自己青云直上的好机会来了。他将得到什么勋章呢?会不会是列宁勋章?
“你的任务是去杀一个英国间谍。你愿意去吗?”
“正中下怀,上校同志。”吉朗尔德想,去杀英国人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早就想着跟过去看不起他的那些狗杂种算算帐。
“出国之前,你得进行几个星期的训练。这次你扮成英国间谍。语奋不会成问题,只是你长得太粗,不够绅士派头,得学着点儿。我们这里有一个英国人,他曾是英国外交部的官员。由他来训练体,胡信你会成为一名真正英国谍报人员的。我们的任务计划在八月底完成,所以你必须马上投入训练。好了,现在你穿上衣服。副官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是,上校同志。”吉朗尔德知道她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任务这就算布置了。他套上衣服,边扣扭扣,边向门边走去。走到门边,他突然转过身来,说:“谢谢您,上校同志。”
拉克勃正在埋头写着这次考查记录,没有回答。吉朗尔德知趣地走出门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拉克勃写完后,放下钢笔,身体往后椅背上一靠。
“好了,克里斯蒂同志,在行动开始之前,还要不要再商量一下?总部已经批准了我们提出的暗杀目标和死刑执行令。我已向契柯梅夫将军报告了你的方案大纲,他也完全同意了。行动具体的执行由我负责。我已选好有关执行人员,他们只等着我们的命令了。你对此还有什么意见?”
克里斯蒂不想理睬这假心假意的问题。他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太阳穴的青筋向外突起。
“格兰尼斯基靠得住吗?他独自一人出国后能控制得住吗?到时候会不会背叛我们?”
“我们已经考验了他差不多有十年了。要想跑的话,他早就有机会了。你尽可以放心。这人嗜血成性。离开苏联这一机器,他就再也找不到地方大开杀戒了。他是我们的头号杀手,没人能比他强。”
“那个叫作塔吉妮娜的姑娘靠得住吗?”
拉克勃不太自信地说:“我觉得,这个漂亮姑娘去尽力效劳的。她已不是黄花闺女了,但在男人面前还是放不开,还得撩拨撩拨才行。她的英语很不错。我已大致地向她交代过了。我觉得还行。她家里人的地址都在我这儿。现在还得搞到她以前那些情人的名字。万一她三心二意,就告诉她这些人在她完成任务之前都可能有危险。她心地善良,不可能承受得了这种打击。我看她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愿如此。那个邦德有消息吗?”
“苏联国家安全部在英国的情报网说,他目前还在伦敦。他最近常去总部,只有晚上才回他的公寓。”
“这就说明他现在手头没什么特别的任务。但愿他这几周还是那样。等我们搬出诱饵后,他们肯定会上钩的,肯定会派他出来的。”克里斯蒂眼睛仍盯着天花板,脑子不停地转动着。“我们实在需要在国外建立一个强大的情报网。我觉得,首先应在伊斯坦布尔设这样一个点。在那个地方我们已有一个得力的情报机关,而英国只有一个小小的情报站。不过,听说他们那个站长很有手段,得先把他干掉才行。在那个地方建成联络点,对我们将会很方便的。保加利亚和黑海离它都不远,而对伦敦来说却鞭长莫及。我正在考虑在哪儿下手,怎么把他骗去。这个地点即使不在法国,也该在法国附近。只有法国的新闻媒介可以被我们利用。他们肯定会在这件事上大肆发挥的。美女加间谍!人的题材!肯定会收到极好的效果的。得赶快把摄影师和其他有关人员派到伊斯坦布尔去,但不能兴师动众,打草惊蛇。要通合我们的各个部门,在这一行动期间必须保持正常的与土耳其的通讯联系,绝不能让英国的情报机构发现我们的行踪。密码局已经把我们作诱饵的斯相克特尔牌密码机送来了。当然,我们还得在上面做点手脚。这种密码机可是一块迷人的诱饵,不怕他们不上钩;”
克里斯蒂讲到这里,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到那可恶的女人身上,站了起来,说道:“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情况会瞬息万变,但我相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有办法的。我制订的计划本身是无可非议的。我看,行动可以开始了。”
“好的,可以行动了。我马上就发命令。’拉克勃提高嗓门道,“能与体合作,我感到非常愉快。”
他微微含首表示回谢。然后,他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间。拉克勃伸手抓起了电话话筒,拨了个电话号码。
“这里是行动组。”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拉克勃的目光阴沉地在整个房间扫一圈,最后落在了地图的英国领土上。
“我是拉克勃上校。立即行动。”
第十一章 无所事事
这段时间一直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邦德开始发福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好汉这么久没有闻到硝烟味,他觉到锐气大挫,终日无聊之极。
他已闲了整整一年多时间。他觉得这种每天在办公室阅读文件,只是有时和朋友讲几句笑话的日子与慢性自杀没多大差别。
清晨七点三十分柳德从他舒适的公寓的床上醒来。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日历,八月十二日,星期二。一想到又要重复这种饱食终目的日子,他就心烦。
邦德按了一下铃,让梅进来。梅是他信得过的管家,正忙着给他准备早餐。邦德猛地掀开被子,光着身子,从床上一骨碌跳到地板上。
只有进行运动.流流汗,他才能稍稍感到舒服一些。他趴在地上,做了二十来个俯卧撑。每次上下运动,他都尽量地慢慢进行,好让肌肉一直保持紧张状态。等到手臂酸痛得再也无法支撑自己身体时,他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双手放在大腿旁,连续地抬起双腿,以锻炼腹肌、然后他站起身来,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运动完后,他觉得轻松多了。接着他气喘吁吁地走进洗澡间。
他在洗澡间冲了个澡,刮了脸,然后穿上蓝色背心和海军蓝裤子,登上一双黑皮便鞋,一身轻松地走出洗澡间,重新回到床边。
他的管家梅是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苏格兰妇女。她把早餐和一份邦德早餐时最爱读的《泰晤士报》放在桌上。
邦德向她道了声早安,便坐在桌边,准备用早餐。“早上好,伙计。”梅常常称邦德为“伙计” 。 除了对英国国王和邱吉尔先生外,她从不称任何其他男人为“先生”。她叫邦德为“伙计”,已算是高看他一眼了。
她站在桌边,看着邦德一边喝咖啡,一边翻报纸。等了一会儿,她说:“昨天晚上,那个卖电视机的人又来了。”
“哪个卖电视机的?”邦德眼睛扫着报纸的大标题问。
“就是那个总爱在这儿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