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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远,带头那小子原本一直没有说话,临到路口时,忽然转过头来,道:“大哥、大姐,以后我们再也不抢劫了。”展佑冲他们鼓励的点了点头,四人这才转身离去。
陈如凝笑道:“一开始我很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现在开始有些懂了。”展佑道:“他们这年纪最是叛逆,估计已经不是一两次进派出所了,把他们抓进去不会有太大用处的,或许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利,所以我就用儒家主导的‘仁’来感化他们,让他们学会将心比心,这是一个机会,以后就要看他们怎么去做了。”
“我以为很了解你了,原来还是不够,这说明要看透一个人真难!”陈如凝感慨的叹道。展佑握住她的手,说:“还好!现在你我彼此都有一个机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对方,这样该够了吧?”陈如凝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脸上满是向往之色。
此时,巷子里并无行人,在路灯的映射下,陈如凝流动的眼波愈发的迷人,展佑将她拦腰搂住,往她唇上轻轻吻去,两唇轻轻触碰便即分开,但甜味立刻在心中散发开来,又正待深吻,陈如凝的手机很不适宜的又响了起来。
两人不觉相视而笑,陈如凝掏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不禁一愣,展佑问:“是谁?”陈如凝道:“是杨勇,这么晚了警察找上门准没好事!呵呵……嗯,难道是刚才放了那几个小子东窗事发吗?”展佑笑道:“哪里可能有这么快。说不准是请吃宵夜呢?你先接吧。”
接听完电话后,陈如凝邹眉道:“还真让你猜到了,他说请我们吃宵夜呢,不过他请的是霸王餐,还没等我决定要去不去就挂电话了,嘱咐一定要叫上你呢,语气还挺急促似的,好像有什么事吧,我们去吗?”
一听到吃宵夜展佑立刻两眼放光,说:“去,当然得去,这不是有免费的吃么?”又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道:“再说杨勇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哦,铁定得给他这面子的。”
两人开车来到约定的那家大排档,杨勇还没有到,两人便先点了些吃的,过了好一会杨勇才和几个人一起进来,其中的有两个陈如凝倒还面熟,记得都是杨勇的同事。其他人就不认得了。杨勇额头包着纱布,衣服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看模样有几分狼狈之色。
杨勇低声给其他人嘱咐了一番,他们便自己坐了一桌,杨勇则和展佑他们坐到一桌,展佑很是奇怪的,站起来招乎道:“大家就坐一起吧,也热闹点,这桌子还很宽的。”杨勇按住他坐下,低声道:“没事,就这样吧,我有点事要单独请教你们呢。”展佑才这作罢。其他那几个刑警也很奇怪,杨勇在KTV厕所内给电了导致摔破了额头,救护车到后既不去医院,又不要KTV的其他赔偿。匆匆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让众人作陪赶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和这两人吃宵夜?
杨勇在晚饭的时候就是喝的多吃的少,到了KTV后更是大喝特喝。刚才饱受惊吓后便觉饿得混身虚软,这才约展佑两人到这里谈事情,顺便可以吃个饱。杨勇将点上来的食物先一阵风卷残云,精神才为之一振,腾出嘴巴来,小声的给两人讲起刚才在KTV的遭遇。
听后,陈如凝又是害怕又是关切,见展佑一言不发,忍不住问道:“杨哥遇上的又是什么鬼?”
展佑摇头道:“要是鬼就好办了!可是我怀疑袭击杨哥的不是鬼……”杨勇奇怪的问道:“那是什么?”
展佑道:“你们听过一种民间传说吗?有的小孩子,特别是那种未满三周岁的,原本好好的,忽然大张着嘴呼吸,痛苦的扒拉着脖子,可似乎又吸不进气去,不管大人怎么做都没有用,小孩子过不了多久就活活憋死了,在死后不久,脖子上才慢慢显现出被人掐死的淤痕来。有懂行的人看到后,才讲出来,这是中了仇家的巫术,这种邪恶的巫术民间称其为‘走阴’,只不过普通的巫师施出来的‘走阴’术,力量很弱,只能害死在襁褓中无反抗力量的婴儿。破解之术也极为简单,只要随时准备一把红剪刀,发现这情况后,看到孩子的手扒拉哪里,就在那个方位的前方虚剪一刀就可以重创施展巫术的人。”
杨勇顿时混身冒出冷汗来,颤声道:“你是说……有人用这巫术杀我?可是你不是说这巫术只对小孩子有用吗?”展佑道:“如果是鬼的话,它可以用幻觉一类的来影响你的神智,这时候你不一定看得见它。但如果它要攻击你的话,就必定会凝成形体,这时候你是可以看到它的。而你从头到尾就没有见到袭击者,所以我很怀疑就是这种类似的巫术。如果真是的话,此人能袭击一个成年人,当真深不可测,我思之也不寒而栗。”
杨勇惨然道:“那我岂不是死定了?”展佑道:“哼,那倒未必,不过你也算是死里逃生了,我师傅曾怀疑这种巫术属于原神出窍之类的,所以就像鬼魂一样,最忌雷电,你也是运气好,摸到了插板上的插孔引起电击。这种巫术,也是要配合时辰及地点的,他能这样强大,施法的时候离你一定很近。”说罢站起来,道:“走,我们这就去附近看看去。”
到地方后,展佑道:“如果邪术是从外头进去的话,接刚才的时间推算,很可能是从西南方向的坤位入宅,我们绕过去瞧瞧。”三人顺着KTV所在大厦的旁边插过去,走到大厦西南方向,这条路是一条小街,所以行人稀少。走不多远就看到了那间KTV的员工通道。展佑心想:“果不其然,这里是有道后门的。”顺着又走了没多远,展佑忽然快步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捨起了一根麻绳来,杨勇和陈如凝跟上来一瞧,只见那角落烧了几张纸钱,还有些烧尽的香头。
展佑道:“就是这里了!施术者就是在里施展的。”陈如凝见他手中拿着麻绳,好奇一指:“这是干嘛用的?”
展佑道:“我也不太了解巫术,但我猜想应该是施法者用来沟通天地的媒介。可怎么会丢弃在这里呢?嗯……是了,他应该是被电流所伤,所以不及带走了。”杨勇沉默了一会,四下张望,忽然眼睛一亮,指着街对面一家商铺道:“你们瞧,那家服装店外面装得有摄像头。”展佑和陈如凝顺着瞧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地方。杨勇笑道:“这个你们就外行了不是?仔细看那门头上方中间的那个射灯旁边。”展佑这才看见,道:“隐蔽得可真好,亏你一眼就看到了,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这家服装店外装的摄像头正好能拍到街对面的画面,杨勇按着门头上的电话打给老板,以刑警的身份通知他到店里来一趟,要调取他店门前摄像头的画面取证。
那店主很快就赶了过来,是一个中年的胖子,杨勇先将证件出示给他看,他看后立即客气的将杨勇三人引进店内,不停的和杨勇套交情。
店主将保存的监控画面调出来,杨勇调到事发的时间段,只见画面中一辆面包车停在刚才发现麻绳的角落,从车里下来两个男人,只是画面比较模糊,看不清楚相貌,但从动作和举止看得出是年青人。其中一个人打开后车门,扶下一个人来,才下车的这个人手里似乎拿着些东西,走路不似年青人那么利落,看样子像个老头。那老头走到被车挡着的角落里,过了一会,后面映出火光来。三人刚才在现场看到过有烧纸钱的痕迹,知道这老头正在焚烧纸钱,而两人年青人则漫不经心的在车头车尾各站了一个,挡住两边通道替那老头护法。
画面一直静止着,偶尔有一两个行人走过,也没有注意到那边的人在搞什么,杨勇看着画面,脸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动,虽然画面上没有什么,但他似乎看到自己在KTV时,那老头阴深深的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画面……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黑暗的角落中忽然闪过一道电光,那两个年青人立刻跑到角落里,将那老头扶上车去,三人匆匆开车离开。
关掉播放器后,杨勇掏出U盘将视频拷贝了一份,吩咐那老板将这段画面删了,那胖老板一一照做。弄完后,热情的邀请三人去吃宵夜,三人才吃过,哪里还吃得下?只有推辞掉,可那胖老板还不依不饶的要请三人去夜场玩,直到听杨勇说还有公务在身这才作罢,退而求次的要了杨勇的手机号码。杨勇知道此人以后必有事情求于己,但这么晚了还麻烦人家,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回到车上,展佑问杨勇:“刚才视频上的三个人,你见过他们吗?”杨勇邹眉想了一下,摇着头说:“虽然这面画不是太清楚,但如果是认识的至少会有些眼熟才是。我们做刑警的得罪的人多,明刀明枪的来我可不怕他们,可玩这种阴招想想都后怕……”
展佑点头道:“还好,那个施邪术的老头受伤了,短时间内应该不能再来害你,我对巫术了解得不多,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要告诉你该怎么防备,总之这段时间你要特别小心,尽量不要单独一个人呆。”
杨勇不是本地人,所以和朋友在市区合租了一间套房,陈如凝和展佑将他送到楼下,杨勇正准备下车,忽然一拍大腿,道:“啊,我想起来!那老头我是见过的。这两天曾在楼下和单位门口见过他,是一个老乞丐,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在饭店门口见到他!对了对了,他还很仇视我似的……”当下将今天在饭店门口的事对两人说了。
展佑道:“那这里不能住了!他既然知道你的住处,随时可以对你下手,如果是半夜来的话更是防不胜防。你立刻换个地方住!”说罢转头对陈如凝道:“凝儿,你看这样好不?反正你金灵湖小区的房子只是我一个人住,让杨哥搬来住一段时间吧。”
陈如凝点头道:“这没问题!”杨勇大喜,连连道谢,倒不是因为有了安身之所,而是因为和展佑住在一起,安全立即有了保障。忙上楼去收捨了些随身物品,和展佑一起过去住处。
☆、四十二、巫师的复仇
第二天,杨勇一早去上班了,直到晌午,展佑才从松软的被子中爬出来,昨晚将杨勇安置在客厅中,自己得到陈如凝的授权后,终于越过雷池入住她的房间,女孩子的闺房就是不一样,虽然她有一段时间没在这里住了,不过床上依旧还残留着淡淡的薰香味,展佑躺在床上和陈如凝发着信息,感觉非常的甜蜜、满足。陈如凝睡着后,展佑想着杨勇遇到的事情。该怎么办呢?自己对巫术知之其微,怎么才能帮他呢?陈如凝让自己去向师傅请教,可师傅住的地方虽然山明水秀,但是荒芜人烟,再加上他又是个老顽固,从来不用任何现代的通讯方式。要找他除非回去一趟,不然是无法可想的。想了一会,眼皮渐渐沉重,忽然迷糊之间想起一个人来,怎么就把他忘记了?他不就是现成的导师级别的人物吗?
早上起来洗漱后,随便弄了点东西吃了,然后到超市买了些礼物,这又才坐车往老城区的五公庙而去,昨晚想到的导师就是五公庙的法尘大师,他虽然是个和尚却兼修了一身道术,连那厉害的獙兽都被他收服了,应该对巫术是有所了解的。
下了车,远远就看见五公庙的那栋孤零零的小楼,后面那幢大厦已经盖了一大半了,更显得五公庙与此格格不入。展佑还没走到门前,小和尚智林就在楼上看见了他,蹬蹬的跑下楼来替他开了门,看着展佑只是傻笑,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展佑笑着拍了拍他脑袋,问道:“智林,你师傅呢?”
“师傅在上面打坐呢,我引你上去。”智林关上了院门走在前面带路,上楼来后,智林让展佑在客厅稍候,自己到禅房去请师傅。
不一会法尘从里间走出来,人还未到话先到了:“今天是哪一阵好风把你吹来了?”展佑连忙站起来迎候,笑道:“大师,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法尘和尚迈开大步走到面前来,两人寒暄了几句才又坐下。
展佑问道:“大师,那百花湖上的事情顺利吗?”法尘一边吩咐智林去泡茶,一边笑道:“总算是佛主保佑,一切都顺利,但愿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让这千年的功德得以圆满!”说罢笑了笑,一语双关的问道:“你们呢,最近可好?”这句话就像长辈对后辈的关切一样,虽然问了,却不着痕迹。
展佑当然知道还有层意思是指两人的感情,道:“我们很好!谢谢大师关心!凝儿工作很忙,不然是要来一起拜访您的。”这时候智林将茶端了上来,然后乖乖的坐在一旁听两人谈话,展佑忽想起刚才买的东西,从购物的包中取出一架遥控的直升飞机,笑道:“智林,这个送给你的。”智林又惊又喜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