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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跟这个变态有孩子?老天不要这样整我好不好!
那山羊胡子大夫,又是从新给我把了一番脉,回禀道,“启禀王爷,以草民我这些年诊断经验来说,王妃有很微弱的脉象像是喜脉,但应是受孕时间不长,所以草民也不敢妄加断定。”
还好,还好没有确诊,要是生出个跟他一样阴晴不定,暴躁狂倾向的孩子,我这辈子还不玩完了。
他自然不会将我抹脖子这种丑闻传到宫里去,所以也只是找了京城比较有名的郎中来诊断。
杨广让下人给了郎中赏赐,便让人随他去抓调理的药方。
屏退众人。屋中只剩下我和他。我闭着眼假寐。
良久。他方道。“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有身孕才以死相逼?”
他总是把我想地心机重重。从最初他觉得我在勾引他。到后来陈婤之事。
我转过头来嘲讽地一笑。“王爷还真是高估我。刚才那大夫不也说以他多年地行医经验。还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有了身孕。我又不是华佗在世。会有如此大地本事?”感觉他有时候笨地要命。真是人笨没药医。
杨广似也觉得自己问地唐突。他只淡淡地开口道。“若此次真是有了。你便好生休养将孩子生出来。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他像是在与我谈条件。一个孩子换荣华富贵地生活。突然间。我已不满足过这种整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日子。几分厌倦。
我坐起身来望着他道,“王爷很想做皇帝吧?”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他面色微微一惊道,“放肆,怎么可以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倘若让别人定去定会觉得本王有心谋反。”
人在说话的时候眼球偏向左边,往往是在说谎,是因为他们在用逻辑思维在考虑自己想说的话,而非真心。
所以我更加料定,他铁了心想做这个太子,通过这些日子静心思索,我觉得他似乎认为我是皇后派来有意监视他的,于是道,“既然我可能有了王爷的骨肉,我自是希望将来王爷有个好的前景,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我定当多在皇后面前美言王爷。”
我们现在关系那么僵是有目共睹的,我说为了他自然太假,所以托在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影的孩子身上,最为妥当,总而言之,一切都为了孩子。似乎这又是一个我与杨广谈判摆脱窘境的方法,虽然我从没有心里准备会突然有个孩子,但是如果真有了,那只有做好迎接的准备。
杨广沉默片刻道,“你能分的清如今形势自然是好,记住,本王才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
我镇定的道,“我协助王爷登上储君之位,王爷也应满足我一个要求。”
他望着我道,“讲”
我照着已经打好的腹稿道,“我想跟王爷借五百两纹银。”
他几分探究的道,“王府里不缺你吃喝,你要银子做什么。”我料定他会这么问。
面上却一字一句的吐出我的想法,“我想开店做自己的生意,你放心这些银子我很快便可以还你。”
他震惊的瞪大眼睛眼球差点没掉下来,道,“你要开店做自己的生意,不是想开饭馆吧?”
我略一思索道,“嗯,这倒也是个好的提议。”
他冷冷的打断我道,“不行,晋王妃去开饭馆,传出去本王的脸往哪里隔。”
我依旧冷静的对他道,“我自然不会抛头露面让王爷丢人,只做幕后老板便好。”继续晓以利害道,“饭馆人流量大,王爷如果做了储君自然就是将来的皇帝,多听听群众的呼声,不是更好,而且王爷如果不想要回那五百两纹银也可以加股,做半个老板,将来也可以分成。”
杨广突然笑起来道,“本王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有想法的讲一件事”。顿了顿又道,“本王给你五百两纹银,倒是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名堂来,不过有言在先,本王这银子只当借给你,三个月后你必须还清,外还要加利息五百纹银。”他眼中带笑,似乎确定这次我一定会搞砸。
我大呼道,“五百两的利息?你放高利贷的。”
他倒是来了劲道,“你爱借不借,本王又不求你。”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深刻的认识到,经济不独立的女人永远就会像囚笼里的小鸟一般被囚禁,只能依附他人的吃食,一旦被别人断了粮草,便只有等死的命运,本来以为嫁给他就可以安心的混吃等死,不想却是尔虞我诈的危险重重,我需要有更好的让自己生活下去的方式,我能想到最好的就是有自己的事业。
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于是重重点点头道,“一言为定,我借!”
杨广嘴角含笑,似乎是想看我的好戏,却是让人取来纸砚笔墨,让我写下字据,签字画押。
他拿了字据便离开了,下午的时候还真是让小厮送来了五百两纹银
八岁媚后(61)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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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白花花的银子,我发起了呆,要开个饭馆谈何容易,我拿出纸笔一一记录,要租店面,请伙计,掌柜,装修布置,还有蔬菜瓜果,鸡鸭鱼肉的进货渠道,很繁琐,我望钱兴叹。
秋蕊在一旁不解的道,“公主,您干嘛对着银子叹气啊!”
我摇摇头,三个月要把这些钱翻一番还给杨广,这次一定不能失败,不然还不让他把我给看扁了。
在这叹气也不是办法,于是吩咐道,“你去给我寻身便装,我要岀趟府”。至少也要出去做做市场调查。
不一会打扮妥当,只是一般人家女子的衣饰,我们出了府走到长兴街上,这里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茶楼,酒楼,布庄,首饰店,妓院一应俱全。
真是休闲娱乐到哪里?当然要数长兴街!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看着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小贩阴阳顿挫的叫卖声,好是热闹,我留意着附近的茶馆饭庄虽然还没到吃饭点,但也是进进出出有客人,而且留意了一下他们的牌匾,大多都写有百年老字号的字样。
看着那上下两层的望春楼,这五百两银子显然不够租下一个如此大牌面的酒楼,悔青了肠子怎么没问杨广多要点钱,他一个王爷,万八千的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但转念一想,开这么大个酒楼,虽然够排场但是耗费也大,运作周期长,收回成本的时间也长,开大酒楼的计划泡汤,我只能另寻出路。
走了死胡同总不能干靠着。虽然想法和实践往往相差很远。要特色。什么样地特色才能吸引住这些人呢?
我费力地想着。做生意也是件很难地事情。
看着一个四层楼建筑地门紧闭。我抬头望去。牌匾上烫金大字写着。藏凤阁。我断定这是个妓院。只是大白天关着门不是太可惜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于是上前叩门。
半响一个娘娘腔地伙计过来开门。一边开门一边嘴里嘟囔道。“谁呀这么早来叫门。我们这里白天不做生意。”
开门地瞬间微微一愣。又补充一句。“我们这也不接待女客。”
我掏出一个银元宝给他道。“我想见你们老板”。
那伙计眉开眼笑道,“小姐里面请。”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随他进了大厅,大厅很是宽敞,只是客厅里面没有客人很是空旷。
随他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屋子的客厅,里面陈设考究,淡紫色轻纱环绕,层层叠叠的让人感觉很不真切。
伙计让我稍等,他进去请老板娘。
秋蕊小声嘀咕道,“公主,这种烟花之地,不是良家女子该来的,要是被王爷知道,还不”她的眼神很恐怖。
这时候从内室一个女子娉婷而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一身淡紫色的绢衣,气质高雅脱俗,白皙的皮肤,看起来一点不像风尘女子。
她上下打量我一副道,“这位姑娘是你找我?”
我点头道,“我有桩生意想跟老板你谈谈”说实话我以为老鸨子都会是些半老徐娘,不想还有她这样年轻的。
她嘴含淡笑,问道;“姑娘可会琴棋书画?”
我点头应道,“会一些”在皇宫的几年起早贪黑可没白折腾。
她继而宛然一笑,“姑娘的姿色自然是倾国倾城,若还通晓琴棋书画自然是更没什么问题了,不知姑娘开价多少?”
等等她把我当成要来应聘妓-女的了,我忙道,“我不是卖身,只是想来跟老板谈生意的。”
她呵呵轻笑两声,“呵呵,谈生意?你一个女子来我这青楼不是谈这人肉生意,还能作何?不过说真的,以你的姿色做我这藏凤阁的头牌花魁没什么问题。”
我认真的道,“我见你这楼阁如此的大,白天却关门歇业不是可惜?”
她点头道,“历来青楼都是这样的,白天歇业晚上营业。”
我继续道,“可不可以租一扇窗给我,白天让我在这做生意,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两纹银的租金。”资源要充分利用嘛。
她几分惊奇的道,“你要做什么生意?”
我顿了顿终是鼓起勇气道,“我租来卖PIZZA!”继而又解释道,“就是一种馅饼,是我老家祖传的,味道美味,老幼皆宜。”
她似乎不为我所动的道,“虽然我是商家,但是一百两银子在我眼中还不是什么大数目,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我继续游说道,“虽然你不缺这一百两,但商家贵在以奇制胜,我看了一下,这条街上的青楼不下二十家,到了晚上自然争相抢客,白天则都是在歇业当中,而白天我在这里做生意,自然是可以吸引一部分人的眼球,还可以用你这的姑娘做促销,当然这部分钱我会额外付,一天都人流不断。”
老板娘略一思索道,“你说的到好像有点道理,我倒是不知道你卖的馅饼怎么样,不过看你的姿色应该能为我拉来不少生意,我就让你在我这里试一个月,若真能提升我的生意,白天的门头,我免费让你用。”
我略为惊喜,这漂亮脸蛋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不管怎么说,总算迈出了一小步,交了定金立了字据,我兴高采烈的出了藏凤阁,总算把做生意的地方定下了
八岁媚后(62)立储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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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我便将自己关在房中筹划着开张,面粉,腊肉,鸡蛋,糖,牛奶,圆葱,土豆我思索着我需要的材料,罗勒,这种进口香草估计也买不到,索性省了。
这偏中式口味的匹萨,用料简单,造型独特,相信能吸引一部分的眼球。
满意的写好后,便安心的上床睡觉,准备第二天起来大干一场,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宫里突然来通报,皇后邀我进宫品茶。
想来虽然只是开门头生意,也应该找个黄道吉日寻个好彩头,于是将那原料单交给秋蕊去准备,收拾妥当我便进了宫。
脖子上的刀伤因为天冷穿了高领的褂衣并看不出来,御花园的凉亭四周都围了淡粉色的轻纱幔帐,与周围开遍的菊花相得益彰,风撩过更似仙境。
我娉婷上前,见几个得宠的贵妃早已簇拥着皇后坐在亭中,我屈膝行礼,皇后招手让我到她身边坐。
爱屋及乌,皇后宠爱杨广,自然对我一直也分外的疼爱,我谢恩后坐到皇后身边,太监开始沏茶,一番精致的茶艺表演后,水流由高到低冲进茶盏中,然后奉给诸人,皇后缓缓的开口道,“这是本宫珍藏的今年头茬碧螺春,大家都来常常。”
我望着那茶盏中汤水如玉,氤氲着清新的香气,便知这是好茶,诸妃皆是奉迎的去品尝,她们是十分畏惧皇后的,她们之间的亲昵与和睦看起来那样的虚假。
众人品了那茶,吩吩赞许道,“皇后娘娘收集的真是极品的好茶。”一看都是在那奉迎,那有个真品茶的。
皇后高雅的一笑道,“诸位姐妹喜欢便好。”
眼波微转望向我。我总觉得今日好像不单单是饮茶那么简单。皇后关切地询问道。“婉婉。你最近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我敛容笑道。“儿臣谢母后体恤。只是国家连年战事。儿臣无法为国家前线尽力。只能日日食素。祈愿我大隋千秋万代。再者也秉承母后节俭地作风。以己作则略进绵力。”食素是被杨广罚地。此刻冠冕堂皇地说了一通。也是为杨广争脸顺应皇后地意愿。
果然皇后甚是欣慰地道。“你这孩子一向知书达理。忧国忧民。将来定是母仪天下地贤后。”
皇后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