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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多日不来,辜负了大家的期望,今天我来了。
今天原定的一章3000字更新完毕。
好几天没来欠了大家三天的文,从今天开始我除了每天更原定的3000字,每天加1500字补给大家,不过,我要很晚才更,大概要十二点,大家不要等,第二天一起看也是一样的,我算了算,好像补六天就可以补齐了,呵呵! 祝我早日补全吧! 欠文不好。囧!
给糖了!!
“好了别委屈了,你委屈,进哥还有好多气没和你算完那,你说你,葛老挥打你,你就不行躲躲。”
“进哥?”一飞知道进哥说的是上次在刑堂的事情。
“怎么以为进哥没看见,一飞,进哥不可能护你一辈子,有些事要学会自己避重就轻,自己保护好自己。”
“一飞,我是一个老大,整个和记的担子压在身上,好多事不能按自己的本心去做,有时候就是心疼也是要做的……”
“进哥,我知道,我明白,我没听你的话自己跑回来,早就想好了,我做的事情不能叫进哥替我担着,我不为那件事委屈。”一飞转头,清澈的眼眸看着周进。
“那为什么委屈?”
一飞低下头,前一秒还清澈如湖水的眸子,就像夏日的天气明亮温暖的阳光突然被叫做落寞的乌云遮住,沉沉地压在周进的心上。
“为进哥不去看你,为进哥把你逐出和记,为进哥说不认你。”周进用毛巾拭去一飞额头的汗水,willom说的对,这样的伤他必定疼的厉害,才说了几句话又出了一头的汗,“你不听话,自作主张地跑回来,进哥虽然很生气,但你能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这份担当,进哥看到了,由衷地高兴。不想进哥为难,自己用血肉堵上这次的窟窿,也堵上众人的悠悠之口,这份心意,进哥也收到了,说实话进哥真的很欣慰。”
褒奖,这应该算是进哥为上次的事褒奖自己吧,鼻子一酸,眼睛湿湿的,一飞带着鼻音喊,“进哥!”。
“想哭,你就哭吧!”周进把一飞搂到怀里,“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
安静的房间,一飞抱着进哥的胳膊,躺在他怀里,身体不时地抽搐,却没有发出声音,两个人的呼吸声里周进的衣袖一点点被阴湿。
周进低头,看着怀里无声哭泣的人。
“周,那天那个叫傅哥的人,是我见过的唯一个叫霍一飞敢肆无忌惮放声哭泣的人。”
手放到一飞头上轻轻地抚摸,在自己怀里他连被准许的委屈的哭泣都要如此的小心翼翼。
“哭完了,就不许再和进哥犯倔,知道吗?跟了我这些年,真的以为我是为了葛老挥的事情和你生气,真的不知道我的用心?”
“不知道达盟的事情的时候,真的以为进哥嫌弃我腿不好,不在要我了,所以一次都不来看我。”一飞抬起头,用胳膊肘吃力地撑着身子,委屈地看着周进,身子撑起来的有些多,嘴不自觉地抿着。
“给你脸了是不是,这是干什么?撒娇?起来干什么?不疼?找打是不是”周进把一飞按趴下,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冷不?厚被子压着会疼的,用不用空调在调高点。”说着周进拿起遥控器又调高了几度,用手伸进单子里,试了试一飞身体的温度,发现还可以才放心地放下遥控器。
虽说以前打完进哥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可是像这次这样温柔,细致,和蔼还是头一次,一飞有点受宠若惊,心里美美的,说话就有点放肆了,“就是撒娇啊!反正这样进哥也不会打,要是等我好了,生龙活虎了,这样撒娇才是真的找打。”一飞说完故意把进哥刚弄好的单子拽的乱七八糟,然后把头放到枕头上,眯着眼睛偷看周进的脸色,嘴里准备好要是进哥变脸卖乖的话。
看着一飞的动作,周进不怒反笑,知道他在留心自己的脸色,也不管伸手再次把单子盖好。
有了第一次,一飞的胆子变大了,动手又要拽烂单子,手还没动,就听到进哥说,“再不老实,我看看。”睁开眼睛,进哥的脸色还好,不是生气的样子,就是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一飞吐吐舌头,乖乖趴好。
“心思不都用在揣摩我了,真的不知道我的用心。你的性子,进哥做的还是不够绝,没能断了你的想法……”
“出了事情,进哥要小飞独善其身,小飞做不到,别说小飞的腿好了,就是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也不会跑得远远的,自己躲安全。那样的小飞,不是进哥教出来的小飞,那样的小飞愧对进哥的教导。”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另拜门墙,另投别人的帮派。”周进的脸沉了下来。
“进哥……我……”一飞知道进哥动了火气。
“想说什么,说出来。”
一飞迟疑了一下,下定决心似地开口,“进哥不想我参与,不能回和记,好多消息很难得到,没有信息就是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再说我一个人,达盟我早就有耳闻,那样的势力,那样的实力,小飞不怕,可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即使是死了恐怕都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小飞要找人帮忙,傅哥是一飞小时候没跟进哥以前认识的朋友,他能帮我,入红血会只是想傅哥能出师有名。”
“一飞真的长大了,不枉我教导一场,想事情越来越全面了,进哥当然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进哥,只是你这个自作主张的毛病也要改改,等事情过了周进好好教教你。”
教教,一飞伤着的屁股嗖嗖地冒凉气。
“那个帮派的门是好进的,入门的棍子那么好挨的,你自己也当过小弟,要吃多少委屈,我看我今天打得还是轻。”周进照着屁股,避开伤口拍了一下。
一飞没躲,实实在在地挨了,原以为进哥是为了自己近乎背叛的行为生气,没想到进哥是怕自己挨打,怕自己受委屈,心一下暖暖的。
“我叫人打听了红血会的入门规矩,不过没有结果,告诉进哥是什么,都已经挨过了,别怕进哥担心。”
“是八十桃木杖。”一飞老实的说。
“八十?”周进一惊,虽不知道这个桃木杖如何,可听数字就知道不会好,平常用藤杖打八十,伤的地方都不像样子,这桃木杖一定比藤杖厉害的多,“伤在那里,叫进哥看看。”周进掀开单子要去找受伤的地方。
“没有,进哥,没事。啊——”一飞忙着向后躲,牵动伤口,疼痛来的突然,痛呼出来。
“躲什么?疼了吧?给进哥看看,到底伤在哪里?”刚才没发现什么其他的伤处,难道自己今天打得都是叠在那一处上了,“一飞,今天的伤是不是都打在……”
看进哥误会,不想说也要说了,“进哥不是的,我没挨到,傅哥根本没告诉我有那个规矩,是他替我挨的。”
“他替你挨得?”堂堂龙头为一飞拜帖争人,不惜屈膝敬茶,还替一飞挨入门的刑仗,对一飞真是不是一般的好,只是这样叫一飞如何在红血会立足,恐怕以后一飞要为此受不少委屈。傅残阳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为人处世很是大气,小小的红血会来H市几日也是办了几件很漂亮的事情,只是毕竟年轻,任性,感情用事的毛病依旧存在。
周进知道一飞没受伤安了心,看得出来一飞对于自己改投红血会门下很有负罪感,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刚才卖乖撒娇时的乖巧荡然无存,也不想再在红血会的问题上徘徊,转化了话题。
“颈下的伤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刚才上药,周进就想明白了,挨打时一飞一直低着头,不是不想抬让自己看到他哀求的目光,而是不能抬,有意不想自己看到这个致命的伤,“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想进哥担心,还是换了老大想和进哥生分。”,周进说道最后有点逗一飞的味道。
感觉刚才关于红血会的话题太严肃了,周进想缓解一下气氛,但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
红血会的负罪感还没消失,听到进哥说生分,吓了一飞跳,忙着解释,紧张进哥误会,平日里灵巧的一张嘴到笨拙起来,一句话都说的磕磕巴巴,“进哥,不是,我就是不想,不想……”
“行了,进哥没别的意思,看把你吓的。”没有预想的结果,周进讪讪地说,“你想瞒着,最后我还是知道了,说吧,怎么回事?要是不说实话,进哥就再打一次。”
周进说的认真严肃,一飞也知道已经瞒不住只好把今天的事情和周进复述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这么多,晚点在更足4500字,要很晚,朋友们不要等着,明天看也是一样的。
墨雪谢谢各位的支持。
昨天看如大的文,可怜的如儿 又要挨打了。
我们一飞还是先甜着吧。
好多朋友要看残阳出场,快了,不出意外明天就出来了。
不过他出来,一飞可是要倒霉的。
谢玉峰
周进说的认真严肃,一飞也知道已经瞒不住只好把今天的事情和周进复述一遍。
听完一飞的复述,周进心里全是疑惑,最近和记是缺毒品缺的厉害,可是今天并没有叫人去抢红血会的货,黑吃黑也是道上的大忌,一般做了两家就是要结仇的,是有人给和记栽赃还是低下的那些人见钱眼开铤而走险,想来想去,要是帮里的人就和葛老挥脱不了干系,只是这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对他能有什么好处,一旦红血会兴师问罪,查出来都是要受家法的。还有是谁要杀一飞那?会是葛老挥记恨上次的事,看自己不管他了,就起了杀心,还是别人。
想不明白,周进要去查查才能更清楚,要真是自己帮里的,就要早做打算看如何和红血会解决这个梁子,另外一飞现在是红血会的人,看到是和记的人黑吃黑,抢了毒品跑出来,还和自己回了家,这样尴尬的身份,很难不被人怀疑,回去要如何交代,无论如何一顿家法怕是难免,只是他刚受了自己的打,这样的身体要如何熬过。其实要是一飞还在自己的帮派,出了这样的事情,周进才不会管一飞身上有没有伤,都是打了再说,到了别人的帮派,他到担心了起来。
心里想了很多,全是担心烦恼,面上到没表现出来,一飞说完给他倒了杯温水,看着他喝下去,才说,“一飞很晚了,睡吧。进哥去处理点事情。”
周进扶着门把,回头对一飞说,“一飞,作为老大,进哥为你的担当高兴,为你替进哥做的事情欣慰,可是作为一个长辈,我不希望你再去干那种傻事,腿真的治不好,再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不爱惜自己的毛病进哥一定要给你改掉。好好睡觉,一会进哥回来检查。”
打断一飞腿的刑堂,周进看着一飞被自己逼出来的坚强,自己冷漠的言语中,一飞一如往昔的尊重,恭顺,残酷的棍棒下,血肉横飞,牙齿咬断,一飞和着血咽下去,那颗为了自己的心,却没有变。强劲的心跳在和记的家法,在自己身为龙头的责任下,被无情的梨木杖打到奄奄一息,打到毫无生机。那一刻,担心是周进全部的感觉,所以知道一飞活着腿也康复的周进,无法在把他陷进新一轮的危险中。
听说傅残阳替一飞挨了入门的桃木杖,靠在一飞门外墙上的周进突然觉得自己要是还年轻该有多好,能年少轻狂,能不这么理智,能任性,能感情用事。这样自己就可以在那一刻毫无顾忌在站出来,用自己手里老大的权利不计后果的回护一飞。
进哥走了,一飞也想好好睡一觉,折腾了一晚上体力也到了极限,可是身上的疼,不停地刺激神经,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这样的感觉在医院有过无数次的体悟,在熟悉不过,也不强迫自己,老实地趴着专心地对抗疼痛。
站在霍一飞的房门前,谢玉峰转头看看周进的书房,确定没动静,才伸手去推门,谢玉峰一点都不担心房门是锁着的,进哥一定不放心自己的“得意门生”,必定留了门,方便一会再来看看。
了房间,谢玉峰没先去看霍一飞,而是转身谨慎地关好门,然后才转回来看屋子的主人。
一飞偏着头,背对着门趴着,一动不动,呼吸略有点粗但很平稳,像是睡着了,单子薄薄地搭在身上,昏暗的壁灯下,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已经潮了,湿的厉害的地方都沾在皮肤上。
谢玉峰低头偷笑了一下,“不用装了,是我,不是进哥。”
一飞转过头,见是谢玉峰,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