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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9-16正文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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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歇息?”

    黛玉拽着他衣袖摇了摇,撒娇着嗔道:“是娘亲放心不下,怕我又去打扰您。爹爹您替玉儿评评理,玉儿哪是那般不懂事。”

    瞧见林如海进屋,贾敏心中正欢喜着,这几日不见人影,她心里也忐忑惶恐着,便借了黛玉名头,果不其然,黛玉刚屋里一闹,他便出现了。听到黛玉娇笑软语地同林如海说话,她也随着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那一句辨不出深浅话,让她脚步猛地一滞,心里如被狠狠扎了一下般发疼,儿女,儿女,这话意思是除了黛玉,那个苏轩,他也是极爱父亲?

    心里乱着,面上却努力地掩饰着不露端倪,仍挂上温柔笑意,如之前千千万万次相处一般,款款与他斟茶捧盏到跟前,偏头轻斥了黛玉一句“就知道闹腾你爹爹”,又无奈地看了眼林如海:“老爷可别这般事事顺着她,若是再这么宠下去,妾身都怕这府里该多个恼人小霸王了。”

    林如海勾唇笑笑,却没有答她,只同黛玉温言闲话几句,便劝她早些回房里歇息。黛玉平素歇得早,眼下早过了时辰,听了他话,却仍舍不得离开,只巴巴地看着他,听到他笑着保证明日陪她游园子才展颜欢笑,欢欢喜喜地行了礼离开。

    如此做派,贾敏心中又是一凛,面上却仍挂着笑:“老爷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妾身?”心里是乱糟糟,不知自己使计叫他过来究竟对不对,瞧他模样,似乎也等着自己一般。

    林如海手指轻轻案几上笃笃敲响,一记一记,虽轻,却极有分量,端到跟前香茗是弃一旁半口也不曾用过,他缓缓开了口:“这些年,苦了你了。”

    贾敏闻言心中一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笑道:“老爷说什么话?有老爷,妾身甜还来不及,哪有什么苦?”

    “是么。”林如海不置可否地笑了,语气说不出是玩笑,还是讽刺,“落下个心思过重心力过耗身子,也不觉是苦?”起初听孙老这般诊治时,他只觉得心疼,如今看来,却觉得刺眼得厉害,好似自己是她手里面团任她揉捏,今日之事,若说不是她算计,他是决计不信。其实许多事,如今回想起来亦有许多可堪商榷地方,只是那时自己太过自负,一厢情愿地以为内宅大安,虽有些小伎俩却也无伤大雅;以为自己妻子是个贤德温良女子,治家虽有手腕却不失大气,有颗柔软善意玲珑心。不必抬头看,他也能想得出,这一刻贾敏,是如何轻嗔浅笑、柔情万千模样,只是他心,却早已变了,也冷了。

    若是往常,听她这般言语,看她这般神态,不是都该握着她手揽她入怀温言宽慰么?贾敏如何不知他不妥,心思微转,又幽幽地叹息道:“妾身这身子,怕是真再不会好了。这些年,也是妾身连累了您,不曾为您留个儿子,好有苏妹妹,若不然,妾身可就真是罪孽深重了。”话到这,不由又哽咽了起来,掏出绢帕细细地擦拭着眼角,却又微微偏转过半个身子,不欲叫林如海瞧见她落泪模样,只看得到弧线优美侧脸,和一小截白净脖颈,娇柔如莲花清丽,别有一番动人之色。这个角度,她曾细细地演算过,也试验过,正是叫人怜惜,也是她柔美模样,“只是小方卿这事儿,苏妹妹实是过了,若非发现得早,怕真就不可收拾了。提及苏妹妹,妾身倒要跟老爷说声谢,要不然,妾身还真是疏忽了,苏妹妹也算是半个林家人,那乐善堂自然要照应些,妾身琢磨着,改日与苏妹妹说说,往后每月便从公中出笔银子过去,老爷以为如何?”

    林如海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沉沉望不到底,叫人看着心慌难安,嘴角微抬,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她可不缺这点银子,也瞧不上这些银子。与她而言,林家虽大,却也难入她眼。”与你,怕是林家还太小,也入不得你眼罢。

    “老爷此话何意?”贾敏终于变了脸色,不由拔高了音,“她瞧不上这些个银子,那又瞧上了什么?”话音不由又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顿时一片惨然,眼泪刹那间蓄满了眼眶却又强忍着不叫落下,只盈盈地打着转儿,“我原该想到,呵呵,却没想到,竟连这几日也等不得了。”说到这,忍不住低垂了头,哽咽着又道,“我这身子原也熬不过几日了,等到了……她为林家留了儿子,我心里也只有感恩,万生不出旁心思,老爷有这心思可是要妾身提早张罗着备下了?”

    “你当真这般以为?”林如海嗤笑道,心里是发寒,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仍是如此作为,若非他已清楚这些年里她种种手段,怕是也难相信,面前这个委曲求全一心为林府为他着想女人,竟是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妾身可是哪里想错了?”贾敏抬起眸,眼圈微红,眼角泪痕犹,抿着唇又道,“这么多年,妾身是个什么样人,老爷还不清楚么?”心里却是越来越沉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池,竟让老爷对自己生了疑心,难道是那苏云岫又做了什么,让老爷心越发偏向那头了?

    “我原以为我是清楚,只是眼下……”林如海略停顿了片刻,侧头直视她眼眸,平静冷淡地又道,“不如你自己告诉我如何?”

    贾敏错愕地看他,一脸不敢置信模样:“什么?”

    林如海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缓缓抬起右手握住她下巴,往上微微一使力,便直直地对上她眸子,乌黑透亮眼底清晰地倒映着自己脸,林如海认真地端详着面前这张艳如芙蕖脸,虽透着病态苍白,却也别有西子捧心之韵致,红粉佳人,如此美丽,骨子里却是那般污浊难堪。林如海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指间轻柔地她面容上摩挲,如同亲近时爱抚般温柔,透着一丝丝暧昧,只是他眼底却是平静,没有一丝一毫波澜:“敏妹,你可真是我林家好主妇,林如海好妻子啊。”

    “老爷您到底这是怎么了?怎忽然就这般看妾身,这般待妾身?妾身,妾身……”泪水顺着脸颊落到林如海指尖、掌心,温热感觉却转眼又凉透了,只觉得湿泞粘腻得难受,却听她仍泣声说话,“妾身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您这般置气,甚至是恼了怨了我。只是,即使当真是我错了什么,老爷也该告诉我,这样莫须有……叫妾身如何自处?”心里却仍不住将府里府外盘查了一遍,是暗暗发狠,若叫她弄清楚了,非得好生整治一顿不可。

    “错?敏妹怎会做错?错是我才是。”林如海含笑欣赏着这张梨花带泪脸,静静地听她哽咽着将一段话断断续续地说完,方柔声笑道,“有了如此贤妻美眷,又怎能奢求什么子嗣血脉?有了这张如花容颜,又何需那些个庸脂俗粉府里连累你看着糟心?便是我母亲,也是个年老体衰无能耐,又怎能打理内宅诸事,叫你这堂堂国公府千金委屈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年来,我可曾有一日端过什么国公千金架子?可曾有一日阻过老爷纳妾?平日里,也是时常劝着您往几位妹妹屋里坐坐,我操持家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没想到竟得了老爷这样一番话。”贾敏用力地推搡着他,挣脱了他束缚,便伏案上不停地哭泣,“我知道,这么多年我都不曾给你生个儿子,我只你是嫌弃玉儿女儿身,嫌弃我这没用身子,只是……您也不能生生拿话往我心坎里戳哪,难道真要我一头撞死这里,好给大伙儿腾地儿才好?”

    当贾敏挣脱时,林如海顺势松了手,只站原处,一脸平静地看她哭得凄楚,若是以往,莫说如此落泪,便是红了眼圈,他都是心疼万分,可眼下,他只觉得讽刺好笑,如同一出荒诞戏,演了这些年,她还未厌倦,可他却已经再不想看下去了:“若是你觉是我林家对你不住,是有人冤了你,我却有份东西要给你看,待你看完了,也该懂了。”说罢,扬声往屋外喊话,吩咐下人去叫林平过来。


 42榻前跪求只为一面

    42榻前跪求只为一面

    薄薄纸笺落手里却重若千钧;贾敏心里乱腾腾;这般细致入微,甚至连她曾说过话都有录下,叫她既恼又怕;是恨得牙痒痒,那些个老刁奴做了这些年闷葫芦;没想到竟眼前这节骨眼上兴风作浪,给她重重一记棍棒。甚至;她心中隐隐有些预感,自那场夜宴;那曲唱词后;似乎一步步都有人事先算计好;宋氏,赵氏,再到今日府邸旧人,府里接二连三出事,若当真都是巧合,这事儿也未免也忒刻意了。

    只是当下,她需要做并非揪出那元凶,而是——

    “老爷,只因这些下人话,您就判了妾身罪,认定了妾身就是那恶妇毒妇了?”贾敏臻首微扬,眼底泛着水光,轻咬着嘴唇,却固执地盯着他眸子,似是含着后微薄期望,那双盈盈秋瞳,欲语还休,虽不曾言语,可又饱含千言万语,脆弱又执拗地盼着他答案。

    林如海微微撇开眼,袖中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耳里清晰地听到自己平静声音:“林家人话,总还是该信。”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有些怔忡,原以为提起这些过往,他会震怒,会心痛,会心乱如麻,没想到,竟是这般宁和淡漠,没有斥责,没有争执,只是简单地叙述,平白地阐明,似乎自己就像个旁观者,明明是亲近人却已再进不了他心,入不得他眼了,自然也再伤不了他半分。

    这个认知,让林如海有些茫然,也让贾敏心加难安,这些年,她自诩是了解林如海,所以才能这么多年牢牢把握住他心,即使府里花开满园,她也能叫林如海甘心情愿地留自己身边,可眼下她却有些不懂了。

    坐不远处男子,还是那般徇徇儒雅,挥斥方遒书生意气随着时间沉淀,多了几分内敛成熟,宦海浮沉历练让他多了威严气势,这个男子,是她夫君,一生依靠,当年看到他高中探花盛装游街时看长安花风姿,一颗芳心便这般暗中交付了,她原以为他们能恩爱如初白首偕老,她原以为哪怕她真离开了,他心里也会只认她是他妻,唯一妻,却没想到……

    贾敏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灿如夏花,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抬手抹去后又扶着桌几接着笑,似癫似狂模样,是从未有过失态,叫林如海也不由皱了眉:“你笑什么?有何可笑?”

    “我为何笑不得?”贾敏偏头反问了一句,复又低低地笑了,“我从未想过,我与你夫妻二十年,你心里竟还抵不过几个下人说辞。林家人话你都信,我说什么你却再不愿信,不愿听,你眼里,我又算什么。呵呵,没想到,真真是没想到,我这一生竟是笑话一场,临到终,竟连林家人都做不得了。”

    林如海也跟着笑了起来:“林家人,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信你至深,可你却……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若非我还顾念这点夫妻情意,顾念玉儿,依你所作所为,即使送你回贾府,旁人也说不得我林家半分不是。”

    “你要休我?为了这些个不想干老奴,你就要休了我?”贾敏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她万没想到林如海竟然这般狠心,竟动了这个念头,“难道我拖着病躯为婆婆侍奉汤药还是错?难道我不闻不问,任婆婆病体沉疴却熟视无睹才是正理?林如海,你说话也要讲良心哪,为了这些个片面之词,你就动了这样念头,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话说到急处,贾敏只觉得胸口憋闷得紧,用力地喘咳起来,想要将那口浊气数排出,却怎么咳也咳不出来。见她如此难受,林如海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要去替她倒杯茶顺顺气,可刚一动作,又僵了原处,积年累月习惯,让他自嘲地笑了笑,犹豫片刻,不禁颓然地长叹一声,起身拎过茶壶,将斟满茶盏推到她跟前。

    看着袅袅生烟茶盏,贾敏略恍了下神,虽不似往日那般亲手放进自己手里,或者轻抚着自己后背就着他手小口啜饮,但总归也是好,也是有心,待自己也并未真无情,贾敏心中稍安,又多了几分胜算,却也不接过,只怔怔地盯着它,幽幽地道:“老爷都不要我了,还管我作甚,叫我就这么咳死了才好。”

    林如海眉峰紧锁,却没有出声。

    两人便这般静坐着,只听到贾敏时不时低低地咳嗽,约莫相持了半盏茶功夫,方听到贾敏轻声叹息道:“是不是妾身再说什么,老爷都不会信了?再做什么,老爷也觉得是处心积虑阴谋?”

    林如海沉默片刻,哑声问道:“你还想说什么?”

    “妾身并非是想辩驳什么,只想请老爷您认真想一想,多少年前事了,一个个竟都将一字一句记得这般清晰,都是一日一日里琐事闲话,便是妾身自个儿,也早已忘记这些个话儿事儿可曾有过,若不是明白老爷断不会胡乱编些什么寻妾身开心,妾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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