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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丽绝伦的身体,并坐在松木榻上,那莹若珊瑚的肌光肤色,微带羞涩的娇态神情,散发出无比的热力,纵是铁打的金刚,也将会在这热力中溶化,只可惜那一道紧闭的石门,关住了无边的春色
两个人互相呆望了一阵,都不禁绽唇浅笑,暗里在赞美对方。
朱若兰举手理理云鬓,闭眼运集功力,然后,缓缓伸出右手,向梦寰“玄机穴”上接去。
她手还未触到梦寰身体,忽听一声微弱的叹息之声,吓得她急忙把伸出的右手缩回,定神望去,只见杨梦寰微一睁动双目,又很快闭上。
虽然只是那么轻迅的一瞥,但已使朱若兰心头泛上了无比羞意,那收回的右手,再也不敢伸出。
忽听赵小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道:“姊姊,快些动手,他已经清醒过来了,我帮助你。”
只见一双光滑柔软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她背心“命门穴”上,一般热流,很快地流行全身,和她本身真气,汇合在一起。
处此情势之下,朱若兰只得疾伸右掌,按在梦寰“玄机穴”上。
只感赵小蝶触在她后背的手掌,热流滚滚而来,有如怒海波涛,无尽无止,不禁暗暗惊心,忖道:她这等精湛内功,别说我难及她万一,就是师父,只怕也难及她百分之一。
要知赵小蝶任,督二脉已通,全身真气循环相生,无尽无穷,耗消虽大,但却不伤身体。
但见杨梦寰惨白的脸色,逐渐的泛现出艳红,鼻息转重,前胸起伏加速,忽然长长吁一口气,徒然睁开了眼睛,目光烁烁,盯注在朱若兰身上。
她忽感心头一阵跳动,有如鹿撞一般,按在杨梦寰“玄机穴”上的右手,本能地缩了回来。
赵小蝶的急促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道:“姊姊,快些抱住他,他初畅经脉,受不住过速的气血运行,要是他不能把一口真气,纳回丹田,只怕要”
她话还未完,忽见杨梦寰双手虚空乱抓,呼吸转急,脸色涨红,似乎胸中涌塞着什么东西,要吐又吐不出来一般。
一种少女的矜持,使朱若兰一时间犹豫难决,本来那时的礼教,十分森严,要一个半裸玉体的黄花闺女,自动去抱一个仅穿贴身内衣的男人,实是一件大不平常之事,何况她身旁还坐着另一个少女
忽觉一阵风飘来,赵小蝶像一条跃水鲢鱼一般,由她身侧掠过,双臂一合,把梦寰抱在怀中,轻启樱唇,堵在梦寰嘴上
朱若兰呆了一呆,轻轻移开娇躯,退至木榻一角。
仔细望去,只见赵小蝶一个身子,扭股糖般,缠在梦寰身上,心中忽生感触,正想伸手去取衣服,瞥见赵小蝶轻合双目之中,泪水缓缓垂下,心头一凛,暗自责道:人家和梦寰之间,毫无情意可言,肯这般委屈自己,挽救梦寰性命,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上,又怎能心动他念
只见赵小蝶把堵在梦寰嘴边樱唇轻轻移开,幽幽一叹,睁开星目,望着朱若兰凄苦一笑,道:“姐姐,我已用本身真元之气,助他把一口真气纳回丹田,片刻之后,他人就可清醒过来,但他体内脉穴,尚未能恢复正常,以适应气血运行,必须要借他人身体热力之助,使那已经硬化的经脉,逐渐复元,这一段时间,大约需两个时辰以上,请姐姐坐我身侧,以作监证”话到此处,修然而往,缓缓松开搂抱梦寰的右臂取过身后匕首放在枕边,然后又把右臂放回原处。
表面上看去,两个紧拥并卧,睡得十分香艳,其实却大谬不然,赵小蝶睡态虽极娇柔,但脸上神情,却是一片冷漠,她经过两天一夜时间,心中的惊惧之念,似已消减不少,虽然和梦寰肌肤相接,但已毫无激动情绪。
静坐在木榻一角的朱若兰,心中反而大感紧张起来,她目光不停的由梦寰身上移注到枕边那寒光耀目的匕首之上,心中情绪十分矛盾,即希望杨梦寰早些清醒,但又怕他清醒过来
她已知道赵小蝶身负武功,高出了自己很多,如果她真对梦寰下手,只怕非自己能力所救
忽听赵小蝶嗯了一声,身子向后移动了一下。
朱若兰心头一震,转脸望去,只见杨梦寰左手正自伸动,原来他在伸动左手之时,碰到了赵小蝶的胸前。
这时,他人虽已平静下来,呼吸也转趋均匀,但眼睛仍然闭着,显然,他神智还未恢复。
赵小蝶瞪大星目,看了梦寰一阵,见他神智未复,脸上嗔怒之色,才逐渐平复下来,又轻轻合上双目,偎入梦寰怀里。
这是一幅异常香艳的画面,两个美丽无比的少女,几乎全裸玉体,陪伴着一个仅着贴身内衣的男子,同处在一榻之上。其实,这香艳动人的画面中,却潜藏着一种沉默的紧张,三人心情,也大不相同。
杨梦寰神智未复,虽然玉人在怀,但并无丝毫的异样感觉。
朱若兰一直集中全神,注意着赵小蝶的一举一动,怕她在急怒之下,真的伤了梦寰。
赵小蝶的神态十分奇异,心情也最为复杂,她虽然把玲珑娇美的身体,蛇一般缠在梦寰身上,但脸上却毫无爱惜缠绵之情,她心中深印着母亲临死遗言,对天下男人都存着戒心,不知不觉中,对男人生出了一种憎恨意识,这种潜在意识,支配了她的感觉,虽然紧抱梦寰并卧,但却荡不起她心中一点情波,反而时刻警惕着杨梦寰醒来相犯,这好像柔和春风,吹入了万丈冰窟,尽管画面香艳撩人,但气氛却极不调和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听石室外传来了沈霞琳清脆的声音道:“你虽然是寰哥哥的朋友,但也不能进这石室。”
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问道:“这为什么”
沈霞琳道:“因为我黛姊姊正在那石室中替寰哥哥疗治伤势,连我都不能进去,你自然是更不能进去了。”
朱若兰听得那尖锐声音之后,忽地心头一震,忘记了全身半裸,霍然一跃离榻,飞落门边,待她双足落着石地以后,才想起自己未穿衣服,急忙又跑回木榻。
忽听彭秀苇的声音,冷冷接道:“那石室之内,是我主人闺阁重地,岂是你能去得的?”
朱若兰听到三手罗刹声音之后心中略觉一宽,知她见多认广,深悉江湖阴诈,陶玉鬼计虽多,却不易逃过她一双眼睛。
只听沈霞琳叹道:“姊姊不要这样对他,他是我寰哥哥很好很好的朋友。”
陶玉格格一阵大笑,道:“你寰哥哥被什么人打伤了,不知他伤势如何?”
朱若兰听得暗暗骂道:“哼!好个阴险狡猾之徒”
她心念初动,忽觉眼前寒光一闪,赵小蝶右手已抓起枕边匕首,对准梦寰前胸,眼神湛湛,逼视在梦寰脸上,但她左臂仍然紧抱着梦寰身子,半裸娇躯仍紧偎在梦寰怀中。
这陡然的变故,使朱若兰无暇再分心旁顾,急声问道:“蝶妹妹,是不是他有了侵犯你的举动?”
赵小蝶笑道:“没有,不过他人已快清醒了,待他清醒之时,看到我举着匕首,正触在他的你前,我想他一定要在吃一惊,他心存害怕,就不会侵犯我啦!”
朱若兰轻轻叹口气,道:“你如真要杀他之时,望能告诉姊姊一声,不要举刀就刺。”
赵小蝶还未答话,陶玉尖锐的声音,又从石室门外响起,道:“杨兄身受那等重伤,我这做兄弟的,如何能不入石室,探望一番?”
朱若兰听得暗暗叫糟,显然,沈霞琳已把杨梦寰惨重伤情,告诉了陶玉。
要知朱若兰在峨嵋山相救杨梦寰,关于陶玉用卵石活埋危难之事,一直未对霞琳说过,是以沈霞琳迄今不知那段经过。
只听沈霞琳长叹一口气道:“你是寰哥哥的朋友,看他自是应该,只是他疗伤正在紧要关头,什么人都不能进去打扰,黛姊姊告诉我说,这疗伤要费三日以上时间,你要看他,等明天三日夜期满之后,你再来吧!现在要见他,不但要害他伤势难愈,恐怕还要害我黛姊姊走火入魔”
陶玉惊讶地啊了一声,道:“什么,他那样惨重内伤,还真有疗好之望不成?”
沈霞琳笑道:“我黛姊姊本领大极啦,什么困难之事,她都有办法解决”
彭秀苇大概是看出了陶玉异常神情,截住了霞琳之言,冷冷接道:“你这人怎么这等不识抬举,人家已对你说得十分清楚了,还在喋喋不休地罗嗦什么。别说那石室中有人疗伤,就是没有人在室中疗伤,你也不能进去!”
陶玉冷笑一声,道:“姑娘这份尊容倒和说话一般,使人不敢恭维,如果我一定要进这石室,你又敢怎么样?”
彭秀苇道:“那就请试试我七步追魂沙味道如何?”
沈霞琳似是十分为难,幽幽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惊扰了黛姊姊,怎么办呢?你一定要见寰哥哥,就请在这里住两天吧,待他伤势复元,再见也是一样。”
但闻步履之声,逐渐远去,几人似已离开石室门外。
朱若兰听霞琳作主留下陶玉,心中暗暗吃惊,忖道:此人个性阴毒,武功又高,此刻,陡然打上白云峡来,只怕不会怀着什么好意。沈姑娘无城府,留他住下,这无异开门缉盗。
她心中念头还未转完,忽听杨梦寰长长吁了一口气,倏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情景,不禁一呆。
赵小蝶一扬手中匕首,在梦寰面上一晃,冷冷他说道:“你回聚丹田真气,尚未能完全隐固,快些运气调息,使气血运行于经脉之间,自行再回取丹田,然后,还要坐息四个时辰以上,才能算完全复元。”
这几句话,虽然指导杨梦寰疗伤之法,但因她声音冷峻,又满脸冷若冰霜的神情,虽是好话,但听上去,亦使人有极不受用之感。
朱若兰看得颦起眉头,暗自忖道:你这等冷漠的神态,哪里像替人疗伤的模样,手举匕首,倒像是逼问敌人一般。
杨梦寰缓缓转动眼睛,目光由赵小蝶脸上移注到朱若兰身上,嘴唇启动,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忽觉一般冷气,逼到胸前,赵小蝶娇脆冷漠的声音,重又响起,道:“快些闭上眼睛,运气行功,不许说话,也不许看来看去。”
他本有话要对朱若兰说,但闻得赵小蝶警告之言,又把目光缓缓转投到她的脸上。
赵小蝶陡然一扬黛眉,右手匕首在梦寰胸前一按,怒道:“你这人怎么搞的,瞧着我干什么?”
朱若兰看她神态越来越凶,忍不住低声劝道:“蝶妹妹,他已晕迷过去两旬之久,现下人虽清醒过来,只怕神智还未恢复。你这般神情对他,叫他如何能安心运气?”
赵小蝶对朱若兰劝解之言,恍如未闻一般,对梦寰反而更凶起来,手中匕首挥动之间,带起一阵冷风,罩住了他前胸小腹,擦触杨梦寰前胸,划破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汨汨而出。
朱若兰只看得心头泛上来一股寒意,右手疾伸而出,擒拿赵小蝶右腕,想把她手中匕首夺下。那知手指还未触到赵小蝶右腕上,忽见赵小蝶右臂飘飞而起,心头一凛,赶忙把右手缩回。
再看杨梦寰时,已闭上双目,胸前起伏不定,全身肌肉都微微抖动,原来他已遵照赵小蝶吩咐之言,运气行功起来。
只见赵小蝶慢慢坐了起来,把匕首放在枕边,望着朱若兰微微一笑,低声说道:
“他要一说话,或是贪看姊姊的冰肌玉体,分了心神,恐怕会使他尚未引为己用的真气,散滞于经脉之中,要是那样,不但我们白费两昼夜替他疗伤之功,而且他也将落得残废之身。”
朱若兰看着梦寰前胸泪泪出血伤口,道:“这么说来,他胸前伤口,也是妹妹故意划破的了。”
赵小蝶点点头,笑道:“我要不故意伤他,只怕他还不会这样听话,不过姊姊尽管放心他这点皮肤之伤,不致影响他运气行功。”
朱若兰轻轻叹息一声,不再追问,目光凝注梦寰身上,静观变化。
但见他胸前起伏加速,全身波动也越来越大,气息转重,脸上泛现出一片艳红之色。
赵小蝶忽然轻颦起黛眉道:“唉!以他个人之力,是无法重把那畅行全身经脉的真气,重新纳归丹田,看来我是还得帮助他了。”
她声音中,微带着一种幽怨,似是对朱若兰说,也似是自言自语
只见赵小蝶把娇躯移近梦寰,慢慢地伸出右掌,按在他“玄机穴”上,片刻之后,杨梦寰鼻息转匀,身上波动,也逐渐平息下来。
忽听他长吁了一口气,倏然挺身坐起,俊目圆睁,盯注在赵小蝶半裸的玉体之上,眼光中放射出强烈的情焰,忽的一举右手,搭在她皓腕上面
这一次,赵小蝶没有挣动,闭着眼盘膝而坐,让梦寰握着她滑腻的玉腕。
朱若兰初见梦寰眼神情态,心中甚是担心,更是大吃一惊,本欲伸手相阻,但又怕在这紧要关头之间,惊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