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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金刚掌-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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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惑归疑惑,但两条腿动不了了可是真格的,因为潜伏过来的目的是跟踪活人,所以张国忠身上除了巨阙剑以外,什么治冤孽的材料和工具都没带,要说治被“虬褫”“觅”上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肇事”的“虬褫”的位置将其干掉,但此时此刻身上连个罗盘都没有,拿什么找啊?? 

  此时此刻,张国忠倒是有心叫儿子过来帮忙,但转念一想,当年在李村治那东西,连师傅都栽了,此刻自己失去了战斗力,把儿子叫来万一再出了什么危险,回到家李二丫非把自己掐死不可,无奈之下,张国忠只好闭上双眼,想开一次慧眼,虽说“虬褫”属“孽畜”,身体阳气不是很强,距离稍微远一点或在地下稍微深一点就看不见了,但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开慧眼还是看不见,就只能先爬回去,等明天早晨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医院跟柳东升当病友,把老刘头叫来解决问题了? 

  闭上眼睛大概有三分多钟,一团团花花绿绿的光影出现在眼前,但一个个红彤彤的阳气光影,要么像老鼠,要么像刺猬,没一个像“虬褫”的,这且不算,最让张国忠摸不着头脑的,就是在周文强家房子的四周,花花绿绿的气团倒是不少,看情况应该是活的死的(游魂野魄,甚至是动物的魂魄,在慧眼之中都能够看到)都有,但是周文强家的房子里边却没有任何气团,活的死的都没有,甚至连个虫子的气息都没有。? 

  “怪了”张国忠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头,无论如何屋子里边应该有个活人才对啊,就算隔着一堵墙,但人的阳气要比一般动物强,穿透力也不一样,晚上阴气盛,阳气比较凸显,就算隔着墙,应该也能看见,但此刻一没看见有人从屋里出来,二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但房子里边却什么都看不见? 

  正当张国忠闭着眼瞎琢磨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边上嗖的一凉,“谁!?”张国忠猛的睁开了眼睛,本能的用手一摸,手指头顿时传来一阵丝丝的隐痛——此时,一柄凉丝丝的利刃已经横在了自己脖子上,手指在摸上去的同时已经被割破了。凭这股子锋利以及冰凉的感觉判断,此时架在脖子上的绝不是一般的菜刀镰刀,很可能是巨阙级别的宝刃,稍微动一动自己脑袋可就搬家了?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张国忠立时放弃了抵抗,压低嗓音问了一句,生怕会惊动张毅城,此人出现在自己身后,竟然没发出一点动静,明显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的,万一儿子脑袋一热再冲出来扔烟雾弹,岂不是找死?? 

  “别动!不准回头!!”一个沙哑中透着一丝尖利的声音从张国忠背后传来,听得张国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么有心替这位老哥咳嗽一下。? 

  当初在巴山的席子村,那个李村张的孙子李二壮曾经也用这种声音说过话,但李二壮的嗓音仅仅是沙哑,而此时身后的这个声音不但哑,更透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尖利,好像是嗓子霹了*以后又用假嗓音在说话。?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身后的“哑嗓子”把张国忠的问题复述了一遍,把张国忠差点听乐了,心说属鹩哥*的啊?怎么我问什么你问什么啊?? 

  “你是不是警察?”还没等张国忠说话,后边这位“哑嗓”又问上了? 

  ————————————————————————————————————? 
注释*:? 
  霜怀子:姓张,名路,字晓峰,号霜怀仙人,世号霜怀子,东晋建康人(今江苏南京),相传于东晋宁康十二年(公元384年)成仙,但无可考。? 
  鹩哥:雀形目、椋鸟科,又名秦吉了、九宫鸟、海南鹩哥、海南八哥、印度革瑞克等。比八哥和鹦鹉更善于模仿人类说话,还善于模仿其他鸟类和动物的叫声。? 
  嗓子霹了:因永久性的声带损伤而导致的“哑嗓”,民间成之为“嗓子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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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莫名康复

  “不是我不是警察!”张国忠赶忙回答道,“我一个朋友着了道了,我过来帮着看看”张国忠也不傻,别说自己真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承认啊,眼下小命可在别人手里攥着呢,说错一句话没准脑袋就搬家了 
  
  “着什么道了!?说!!”身后的哑嗓子还就开始刨根问底了,问话的同时,张国忠只觉得身后的哥们仿佛是蹲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腰里的巨阙剑,正撩开自己的衣服想把巨阙剑摘下来。 

  “跟我一样”张国忠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救人而已这位大哥,你要钱我有,求你别拿那把剑好么?那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我钱包就在左边裤口袋里,您高抬贵手把剑留下吧”要说挨过穷日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虽说此刻命都难保了,但这张国忠竟然还想编谎把剑留下,简直就是小农意识的集中体现,别看老刘头表面上要比这个师弟贪的多,但此时此刻要是换成老刘头,绝对是除了命以外要什么给什么 

  “你师傅是赵庆云!!??”听完张国忠这句瞎话,哑嗓子似乎突然间被激怒了,张国忠只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剑刃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想必下一个动作就要砍了 

  “等一下!!等等!”张国忠一声大叫,心里一个劲的喊倒霉,心说本来想编个瞎话糊弄糊弄,没想到撞了枪口了“别动手!我骗你的,骗你的,我师傅姓马!” 

  “马什么?”后边的哑嗓似乎还挺好骗,说什么信什么。 

  “马淳一,我师傅叫马淳一,这把剑是我捡的,但这是吃饭的家伙啊,大哥您高抬贵手” 

  “马淳一?”听见马淳一这三个字,后面这位的态度似乎有点缓和,但立刻又开始激动:“马淳一怎么会收你这么没出息的徒弟!?贪生怕死!” 

  “这次是真的”张国忠感觉刚才的剑刃此刻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腰里有块玉佩,就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你要真认识我师傅,想必也认识那个” 

  听完张国忠的话,哑嗓子似乎犹豫了片刻,还真在张国忠腰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张国忠便感觉腰里拴玉佩的部位被砰的拽了一下,“我真没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救人而已” 

  “嗯”哑嗓子嗯了一声,约么有半分钟没说话,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头顶上传来喳的一声鹞子叫,随着这一声叫,张国忠顿时感觉身后的哑嗓子咚咚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从脚步声的凌乱程度分析,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等张国忠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一股呛鼻子的粉末忽然从天而降,紧接着身后便是斯拉一道闪光,就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毅城你来干嘛!?”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张国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张毅城,趴在地上,张国忠真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脑袋一热带这么个活宝来,真是不够他闯祸的,本来这位大哥基本已经被自己忽悠住了,这倒霉孩子偏偏来这么一手,这不是找死吗!? 

  “毅城快”跑字还没出口,张国中忽然闻见了一股糊味儿,紧接着便是一股痛彻心肺的灼痛,“啊!”此刻张国忠也顾不得后边这位了,壮着胆儿回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烧着了,火光中,只见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蹿入了周文强家的院子。 

  “这倒霉孩子弄的什么玩意这是”张国忠一咬牙,就地打起了滚,把后背的火压灭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也蹿到了院墙的底下,“哎?能动了?”到了院墙底下后张国忠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这一烧,自己的腿竟然能动了 

  “毅城!!”翻进院子后,张国忠一边观察院里的动静一边喊张毅城的名字,刚准备抬脚踹房门,忽然听见房顶上有人“嘘”了一声,“爸,刚才那人是谁啊?” 

  “你个小王八蛋!活腻了你!他人呢!?”张国忠这次真是有点生气了,虽说儿子的做法初衷是为了救自己,但毕竟太危险了。 

  “跑了!”张毅城扑通一下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从厨房里拿了一袋子东西,然后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你活腻了!!”张国忠真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但手举了半天就是没舍得往下落。

  “我也不想啊!我听你们聊了半天,但这个鸟忽然叫,我一看要坏事,才迫不得已点火的!”张毅城也一脸冤枉,“爸,那个人太怪了!” 

  “有什么怪的?”张国忠道。 

  “你知道他怎么看你那个玉佩吗?”张毅城的表情显得极为诡异。 

  “怎么看?” 

  “这样!”张毅城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的“哈啦”了半天,“开始我以为他在舔,这也不足为怪,我大爷说,有的人鉴定玉,就是靠舔,但后来我看明白了,他的舌头根本就没挨着玉佩,而是隔着几厘米舔,动作是在舔,但舌头不碰玉佩!” 

  “这他娘的什么毛病呢?哎呀!玉佩!!”张国忠刚想坐下仔细琢磨琢磨,忽然想起玉佩被那个哑嗓从腰里拽走了,虽说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玉,但毕竟是掌教的信物啊 

  翻出院子后,张国忠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只见玉佩好端端的摆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团烧焦了的油棉纱 

  “爸,我跟你说,那些火药少说有半斤多啊,我剥了足足一天呢!过年那阵,五十响一个的麻雷子*我剥了得有十挂”回到孙大鹏家后,张毅城开始跟父亲表功,原来,张国忠潜伏到周文强家院子侧面后,从孙大鹏家的角度便看不见了,张毅城起初并没觉得有多危险,但没想到父亲刚刚从自己视角消失,黑衣人便也从墙头跳了出去,落地的地方应该就在张国忠身后,此时张毅城再也坐不住了,便拿起鹞子偷偷的从周文强家另一端的院墙爬上了房顶。 

  起初,张毅城想揭一片瓦,直接把这位哑嗓哥们一板砖拍在当场的,但一来怕弄出声音暴露目标,二来看这位大叔实在是怪的可以,不像是一板砖能拍的死的,加上父亲貌似已经将其稳住了,便没动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张毅城还是从包里掏出了满满一罐头瓶子火药,并且准备好了打火机和棉纱,以备不测。 

  让张毅城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位哑嗓大叔拿着张国忠玉佩“舔”的正带劲的时候,身边的鹞子忽然叫了一声,这一声不止是把下面的“哑嗓”吓了一跳,更是把张毅城自己也吓的不轻,一看下面这位大叔被惊动了,张毅城一不做二不休便把这一大瓶子火药都倒了下去,紧跟着点燃了棉纱引燃火药,正当张毅城揭下两片瓦准备居高临下实施第二轮攻击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侠已经像猴子般的窜进了院里,从厨房拿了包东西后身上冒着火苗子就跑了。 

  “爸,刚才你趴的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了?”张毅城忽然问道。 

  “着了长虫的道了”张国忠双眉紧锁,“怪,真他娘的怪,你烧这一下子我就好了,按理说没可能啊你又没烧长虫” 

  “是啊”张毅城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你前脚过去,那人后脚就跟出来了,但我在房顶上呆了半天,他竟然没发现我而且而且他好像很怕鹞子叫!” 

  “怕鹞子叫?”张国忠也想起来了,刚才自己开慧眼的时候,这人竟然能毫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背后,可见此人功夫不错,而鹞子一叫,这人脚底下竟然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显然是乱了方寸了,虽说一般人冷不丁听这东西一叫也能吓一跳,但绝对不至于吓成这样,叫的再响,毕竟也只是只鸟,又不是老虎 

  “还有!他那个奇怪的舔玉佩的姿势”张毅城道,“跟个狗似的,正常人哪有那么鉴别玉佩的?我怀疑,这个人可能有神经病!” 

  “嗯”张国忠此时也迷糊了,要说这人认识自己师傅,这倒不奇怪,但当时自己骗他说巨阙剑是师傅传的,那人便认为自己是什么赵庆云的徒弟,好像还挺激动,这剑是从雾灵山赵昆成父亲的尸首上捡来的,莫非赵昆成的老爹叫赵庆云?那人当初把赵昆成扔在香港的孤儿院,说明其一直生活在香港,莫非这位哑嗓大哥跟他还有接触?也去过香港?这么说的话,这人至少七十多岁了啊,但听声音却一点也不像,虽说哑点吧,但听上去至多也就四十岁出头,莫非是其父辈和赵昆成他爹有仇? 

  正琢磨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说话声,没半分钟的工夫,两个壮汉子便把前去报警的孙大鹏架进了屋,“哎?你们干嘛的?”看见张国忠父子,两个壮汉子不由得一愣。 

  “我噢,我是他师傅”张国忠赶忙站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哦这小子也能拜着您这样的师傅啊?”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把孙大鹏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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