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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手红妆,你,记得答应我的,不要伤他性命。”
重楼原本闭着眼睛盘腿而息,调养着体内白玉续命丸的疗效,听到墨红妆要对胖子下手的消息后,有些不忍睁眼开口。
“放心吧,不过,我只答应你不会杀他,但犯了我墨红妆的人,第一次已经算是格外开恩,那么这第二次,他硬要犯到我头上,我若是再开恩,那么世人岂不会说我银手红妆是那么好说话的?”
墨红妆轻轻一跳,落在那躺在地上早已痛死过去的种猪身旁,嘴角勾起一抹让人颤寒的微笑,紧接着,素手一勾,便是直刺那种猪的心脏部位。
“你!”
重楼见墨红妆竟然对那胖子下这么重的手,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来冲过去阻止墨红妆,却被他身旁的云止制止道:“放心吧,她就算是再怎么心狠手辣,但答应过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否则的话,你也不会那么痛快地就做出决定不是?”
重楼一愣,这句话云止说的是毫无边际,但自己在一刹那却没有话语反驳,自己下意识里,真的是相信了墨红妆是那种守信的人,所以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吗?
刚刚的情况太危急,危急到重楼就连心中有没有这种想法,都没有丝毫的印象,但这心底的反应,似乎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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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丶红妆 章二十四 把这猪搬回去
就在重楼发楞的时候,胖子的心脏被银针一刺,几秒过后,便是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接着口中吐着白沫,却是两眼一睁,清醒了过来。
“咳咳,好痛,救命,救救我,啊!”
刚刚清醒的胖子还没来得急吐出口中的白沫,神经就一口气接受了那痛穴积累的痛感,忍不住再次嚎叫起来,伸着油腻的大手想要抓着眼前的墨红妆,嘴中不住求助道。
墨红妆眉头一皱,这死胖子还真是吵耳,直接伸脚踩在他的脸上,接着狠狠一拧,只留下他“呜呜”的声音。
看来回到王府之后得洗洗鞋子了,踩了这么脏的东西。
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墨红妆踩在那胖子脸上的脚瞬间移动到他痛穴的位置,足尖轻点,狠狠一跺,胖子被这一脚的巨力弄得面目抽搐着,但云止和重楼看得清楚,一根细小带血的寒光从那胖子的痛穴发出,重楼不由松了口气。
刺激痛穴的银针已经拔出,这下子只要一点时间那胖子自然不会再忍受这锥心之痛了,不过那墨红妆的动作着实让重楼佩服无比,竟然能够熟练到这样的地步,以脚移针,打破穴道,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墨红妆用脚是故意想折磨胖子的。
“依照对他的约定,这一次我不杀你,但你给我记住,若是下一次,你敢来找我的麻烦,仰或者暗地里偷偷做什么不利于我的手脚,我保证,下一次没人能救得了你,而且你会尝受比现在更加锥心的痛苦几千几万倍,这是命令,说,你服不服从。”
胖子被墨红妆踩得几乎是要把内脏给吐了出来,但所幸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已经在体内消去了几分,看着墨红妆看着自己的眼神犹如看着死人一般,尽管在商场上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胖子此时的心中也不由满是惊骇。
不过,惊骇虽惊骇,但让他尝受了如此痛苦,自己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她今天可是让自己的脸给丢尽了,明天估计就会闹得天城满城皆知,他,天城第一首富,竟然被一个柔弱女子给折磨得半死,这让他回去以后怎么见人,钱庄的声誉势必也会受损啊!
这口气,自己一定要拿回来,但胖子此时明白,不是现在,因为他已经清楚了,墨红妆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若是自己敢说一个不字,他绝对会杀了自己,哪怕接下来会遭受自己家族的围攻!
现在,只能服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别以为这一次过了,下一次你还有这么好运,不杀我,绝对是你致命的错误,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服从。”
胖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喉口一阵腥甜涌上,却深深咽了下去,闭上眼睛,以免让墨红妆看到自己眼中的不甘,再给自己几脚,自己那年岁已大的身体着实受不了了。
“那个在一旁看戏的车夫,叫多几个人,赶紧过来把你家猪主子送回去吧,否则的话你就只能为他收尸了,给屠户都换不来几个钱,那你们府上岂不是亏了。”
墨红妆冷冷一笑,她自然知道这胖子心有不甘,但既然自己答应了重楼不杀他,就一定会做到,只不过,警告自己是给了,若是他仍执迷不悟想要阻拦我的去路,那么就当做绊脚石一样除去吧。
胖子听了墨红妆的话差点气得一口血又喷出来,这个臭女人,说这种话还说的那么大声,可惜自己现在是败者,可恶啊,今天竟然栽在这个女人手上,我一定要报仇,我发誓,一定要让你下跪求饶,求我原谅你今天对我做的种种侮辱!
云止闻言后不由发出一声轻笑,心中的隐晦也散去了些许,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隐晦从何而来,不过,敢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叫这天城第一首富为猪的人,估计就只有她墨红妆了吧,就连当今皇上,也不敢随意得罪这个人啊。
送胖子来这长日楼的车夫们早已在一旁观望着不敢上前,眼见保护胖子的两个高手都被墨红妆如此简单地给虐得半死,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上去简直是找死,于是偷偷派了一个人去找官府的人打算带兵来救胖子,不过这下那墨红妆这么一叫,估计自己回去后会被胖子给打死的吧。
但若是此时犹豫着不过去,那更是找死,现在上去等会回府之后还有机会求饶啊,于是几个车夫们连忙垂着头跑上来,看都不敢看墨红妆一眼,这个女人虽然拥有绝色的容貌,但着实是个恶魔,想要碰她,胖子此时被折磨得半死的模样就是下场!
如此毒花,怎还敢摘?
墨红妆撇了撇嘴,也懒得看他们收拾残局,转过身子便往云止的方向走了过去,云止嘴上含着笑,对着墨红妆竖起了个大拇指:“我今日终于见到了,什么人比我更狠,更敢欺负人,没想到,竟然会是你,红妆,看来我后继有人了啊。”
“我只虐犯到我头上的人,而你的战功累累,我可不敢攀比,赶紧进去吧,这落日之景看不成了,恶人的名字我也背上了,我可不想再背上个失约的名字,还有,你带着小个子去墨王府,说是通报老王爷,是我墨红妆要你们去的,他们会给你准备的。”
墨红妆偏过头来对着重楼说着,重楼一愣,墨王府?怎么银手红妆是和墨王府有关系的人吗?但在这江湖上,一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消息啊。
“还有,这两只手别想着能复原了,不过若你们两个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重新给你们两个安上只手,好好做事吧,我墨红妆会给你们奖励的,记着,回到王府后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回去王府后,跟我爷爷说,恐怕我要晚点回去了,若是等不急了,就不必等我用膳了。”
墨红妆看出了重楼眼中的疑惑,但也没有解释太多,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足以说明了一切,重楼心中在听到墨红妆的话后已经明了,墨的姓氏,原来,她是墨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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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丶红妆 章二十五 邀请之人
可是,她不是魔尊收养的女儿吗?那么墨王府与魔宫,又是什么关系呢,重楼心中暗自思索着,但也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参与进去的,墨红妆的警告已经放在话上,不过,听到墨红妆能够重新给自己和小个子安上手臂,这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欣喜。
毕竟断了只手,确实是很不习惯啊,日常生活倒没什么,但若是使用武功的时候,那可就有点惨不忍睹了,等于是重新训练单手用剑,但若能重新安上手臂,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主子。”
重楼也已经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对着墨红妆恭敬一躬,接着便扶起昏迷的小个子,身形一闪,便迈着轻功走远了。
“你这新收的手下,小嘴还挺甜的,看起来他适应的不错。”
云止望着重楼离去的背影,转过身子,对着墨红妆呵呵一笑,却见她眸光盯着重楼遗留在那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那两只断臂,略有深思的模样。
“云止,你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姓重的高手吗?”
墨红妆这话一出,倒是让云止抿着唇,眼珠子转动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咧咧地说着:“不知道。”
“切,就知道问你是个错误的决定,走了,进去了,我家爷爷还等着我回去跟他一起用晚膳呢,我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了。”
墨红妆对云止投去个鄙夷的眼神,便转过身子率先走进了长日楼里,已渐夜色的余晖将那抹红色身影拉得不是很长,却足以缭乱人的目光,即便经过刚刚那一幕,知道她是毒,可远观而不可近,但飞蛾扑火的成语,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可由不得你了,红妆。”
云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脑海中想到自家老爷子愤怒的模样,有些苦逼地皱着一张俊脸:“恐怕也由不得我自己了,啊,原本想偷偷回来的,可是现在跟着红妆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我回来没有先去看他,回府后又要被骂了。”
墨红妆进了长日楼后,发现那些原本在外面盘踞着的人们都一脸惧怕地离自己远了几分,但那眸光中却带有一丝敬佩和崇拜,各种复杂的眼色都有,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绝色女子,毕竟敢如此对待那天城第一首富的人,这真是太厉害了。
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赞叹啊,不过若是被那心胸狭窄的胖子知道他们与这女子有过分亲密的接触,指不定会牵扯到他们头上,若是普通人也罢,但事关那个胖子,他们也只能离墨红妆远远的,生怕被那胖子的爪牙看见连累到自己。
墨红妆没有理会他们,这样的眼神自己见得多了,也习惯了,转过身子,望着刚刚跟着进来的云止,双手环胸,嘴上说道:“你要我见的人,在哪里?”
云止神秘一笑,指了指那转角的楼梯上,道了声:“跟我来。”便率先迈步上了楼梯,墨红妆暗骂一句,这时候还装什么神秘,存心吊人胃口嘛,但还是紧跟而上,两人一消失在一楼所触及的视线刹那,四周便是一阵议论声响起。
“喂,你见过那个女人吗?竟然敢打京城第一首富,太有胆子了。”
“不过她身边跟着的那男子倒是挺眼熟的,是不是以前见过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种这样的感觉耶,喂,你有没有印象。”
而有一些人,在见到云止那张脸后,一脸惨白,嘴唇打着颤,不禁喃喃自语:“难不成,是五年前那混世小魔王又回到天城了?造孽啊。”
“看来你这徒弟收的真是不错,如此年轻,竟然就如此深得你的真传,比起你来,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终于见到一个比你更加妖孽的人了。”
长日楼内,最高层,一身穿金色长衫,长得一副堪比女子般柔美的男子手执一把竹扇,悠悠地摇着,清风吹起,发丝飘动,落日的余晖照亮了他那如水般的肌肤,努了努嘴,对上面前那一娃娃脸,悠哉的样子仿佛说着:“孺子可教也”的男人,一脸调笑。
“要说妖孽,花满楼,这世界上哪还有人能比得上你,长得比女人还要妖孽。”
七叔毫不留情地讽刺着眼前男子的调笑声,虽是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调笑自己取乐,但七叔心中也是自傲无比,这徒弟自己收的真是没话说,不仅医术,虐人这方法上也深得他七叔真传,又天生拥有那种强大威严的气场,深得他心啊。
他七叔的徒弟,若是没有这种能耐,那自己说出去都嫌丢人!
“呵呵,我可不想被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人这样子说,太没有说服感了。”
花满楼呵呵一笑,手中折扇轻摆,嘴中丝毫不介意地吐出这在七叔面前犹如禁忌的话,七叔闻言后果然脸色一沉,指着花满楼怒从心起:“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说我,你是找死了吧!”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说我坏话,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上,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花满楼早就预料到七叔会怒发而起,但还是悠然自在地品着桌上摆放着的龙井茶,放在口中轻轻吹着热气,抿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吞咽,如丝竹之声,其仪,其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