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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心思的承桔,只觉得他的眼睛像强力探照灯,会照出她所有羞人的想法。她用力地别过脸。
“对了!把你的课表给我。”他突然命令道。
“给你做什么?”她回头,眯起眼睛。他又在计划什么?
“那样我就可以接送你上下课。”
“谢了,不需要。”开玩笑,那她不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此时同桌吃饭的家人开口了。
“承桔,牧宇是关心你。”
“是啊!有这么殷勤体贴的未婚夫,是你的福气。”
“妈一直很担心你,我们家离学校那么远,尤其你每次上完珠宝课都那么晚了。”
“承桔,你就接受牧宇的好意。要找到这么疼你的丈夫,可不容易勒!”这这是怎么回事!?承桔刷白了脸。她也才答了一句不需要,竟然就成为所有人的攻击目标!
他们是什么时候都站到那个变态那一边的!?
只见楼牧宇得意的凝着她,像个主人般的语气对她说:“课表。”
“偏不给。”
石心莲皱起眉头。“你这孩子,闹什么别扭。牧宇,我待会给你吧!我那有一份。”
楼牧宇微笑。“谢谢‘妈’。”
辜承桔几乎当场喷饭。
不行!她不能让情况再失控下去了。
吃完饭,承桔又在父母关切的眼神下,被迫帮楼牧字整理东西。整理完她当然不会乖乖的跟他待在房间里,她逃了出来。“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承桔轻敲辜承栩的房门。
还好大哥跟大嫂今天晚上住家里,不回他们市区的住宅。虽然大哥的个性很恶劣,可是遇到这种生死存亡的大事,她还是只有找他帮忙。
“等一下!”
房里传来不悦的男声,然后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奇怪声响。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大哥看起来情绪不是很好,旭蓝脸红红的。嗝是她打断了什么吗?
“什么事?”
“大哥,你要救我啦!”双手合十,承桔的眼里带着祈求。
“楼牧宇的事?”
“对啦!”
辜承栩并没有太多的意外。看小妹跟他的相处方式就已经觉得怪怪的,小妹一定有什么事没说。
“也把承樱找来吧!”
承桔打了内线电话,辜承樱两分钟后就过来了。
“好啦!你现在可以坦白说了。”
三双眼睛同时看着她。承桔想到接下来要讲的话,不由得尴尬的咬着下唇,然后从昨晚她气愤的跑出家门后开始说起
“就是这样啦!所以我跟他才不是什么两情相悦,严格说起来,我只是太倒霉了,再加上那家伙跟本存心不良!你们不要再把我跟他凑在一起了,我根本不想跟他结婚!”
相对于苦着一张小脸的承桔,承栩光是听到上半段,就猜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仰头哈哈大笑;就连一向冷若冰霜的承樱也不觉莞尔。
承桔涨红了脸抗议,“喂,人家都已经那么惨了,你们还笑人家!很没札貌耶!”承棚勉强止住笑。“没办法,这就叫作姻缘天注定。”
“全台北市有那么多男人,偏偏你就挑上他!那你还有什么话说,摸摸鼻子门认倒霉吧。”承樱耸耸肩,
“节哀顺变。”大嫂旭蓝倒是对她寄予很大的同情。
承桔翻翻白眼,“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你们安慰我,我是要问‘怎么办’!
我告诉你们,他才不是像你们看到那样,其实他那个人很可怕,独占欲、报复心都超强的。我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很惨的!
现在爸妈全站在他那—一边。我怎么办?干脆跟爸妈解释清楚——”
承栩打断她。“那没有用的,只有讨骂挨而已。你跟他发生关系,这已经是事实了。爸妈观念很传统,他们不知道就算了,偏偏你要大肆宣扬。
再说,如果爸知道,你本来打算随便钓一个男人来骗他们,你说他们会怎样?”
“气疯了”承桔失神的接话。
“对。”
“所以?”
“还是那句话——”
“节哀顺变?”
“对。”
“呜哇”
承桔嚎啕大哭。
地狱!她的生活从天堂掉进地狱
在他的“坚持”,跟她爸妈的“赞许”下,楼牧宇开始每天接送她上下课。
美其名是保护她,共实根本是监视。
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有一栋漂亮又宽敞的别墅,还非得要住她家。可恶!他根本是算准了——这样她家人可以帮他监视她。
呜她的自由、她的生活,全都变了,她再也不能享受被众追求者捧在手心的快乐
“承桔!”
她才下课走出教室,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回头——看,是那个她已经忘记名字的第N号追求者,她只记得他有一辆红色宾士跑车,上次还妄想要亲她。
“承桔,最近怎么都找不到你?每次打电话到你家,你家人都说你不在,大哥大又没开机。我好想你!”
该死的楼牧宇,一定是他接的电话!还有,只要他们在一起,他就不让她开手机,说什么只要他的手机可以通就好了。问题是,她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几乎都被他绑住,她可怜的手机已经很久没用了。
想到那个霸道、蛮横、不讲道理的家伙,承桔气得噘起嘴。哼!他爱管她,她就偏偏不让他管。主意打定,她对那个男子绽开一个甜蜜的笑容。
“我也很想你啊!”
那样的眼波流转,那样的软语呢喃,第N号追求者的头昏了,只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的响。
承桔从来没跟他说过这种话,莫非是他的真诚终于感动她啦!
“承桔,那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今天去兜风?上次我说过的,我家的新游艇——”
承桔还没回答,就突然打了个寒颤,好像背后有个超强冷气团。接着一个很冷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
“你敢说‘好’试试看。”
承桔生硬的转过头去,不意外的,对上一双严厉的黑眸。
她用相同的愤怒回瞪回去,“试试看就试试看!我想跟谁出去是我的事情。”
像是强调她的话似的,她的手不怕死的缠上一旁搞不清楚状况的男人臂弯里,对着楼牧字,挑衅的仰起下巴。
他的眼危险的眯起。
承桔在他紧绷的脸上,读到危险的气息。
“过来。”他对她说,声音很轻。
老实说,她还真的开始害怕了,也许她不应该捋虎须这时在一旁彻底被忽略的男人,忍不住开口了。
“喂,你是谁啊!?”
为了在爱人面前表现出男子气概,男人抬手推了楼牧宇一把。但楼牧宇动作快的让男人根本连看清楚的时间都没有,手一抓、顺势一扭,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好痛!放开我!”
楼牧宇是放开他了,可是男人的手也脱臼了,再没有一丝男子气概可言,冒着冷汗,他抱着手蜷缩在地上。
“我是谁?我是她的未婚夫。”冷冷的声音响起。
“”男人根本痛的无法回答。
“以后不许再来找她。”
“呜”男人在地上哀嚎。
承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走。”他紧紧箍住她的手,脸上依然布满怒意。
“就就把他丢在那里吗?”被拉着走,承桔还是不敢置信的回头。“怎么?你关心他?”拧紧眉。
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说“是”。
踉跄的跟上他的大步伐,承桔被丢进他的车里。他用力甩上车门,接着走向另一边的驾驶座,坐进来后,他的手握紧方向盘,却久久不发动车子。
“可恶!”他突然一拳击在方向盘上。
承桔的身体震了一下。
“那家伙是你的男朋友?”他转头阴沉的看她。
“不不是,他只是在追我。”
“你有很多这种追求者?”
她吞了吞口水,“是啊!”
“以后不许他们接近你,你也不许接受他们的邀约!”
他霸道的浯气激起她的反感。
“为什么我得听你的?”
“你可以不听,但是想想那后果。”
她想到刚刚被他扭断手腕的男人,蜷缩在地上哀嚎的样子。“你刚刚牵他的手了。”就在承桔还在回想的时候,他突然倾身靠近她,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他抽了一张湿纸巾,用力的擦着她刚刚跟男人接触的那块肌肤。
“好痛喔!你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她用自由的那一只手拼命捶打他的胸。
“你竟敢让那男人碰你!?可恶!我要把他的气味全都擦掉!”
“什么?”他这不叫霸道,简直是可怕了。“你有病!放开我啦!你弄得人家好痛!”他不放手,可是也没再摔痛她。突然间,他的头俯下,在她的手臂同侧亲吻了起来。
“你在干嘛啦!?”呵好痒。
“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抬起头,他用严厉认真的眼神盯住她。
“你疯了”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是你让我疯的。”他低低的说,
在承桔还未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涵义时,他又低头开始舔吻着她的手臂。他的唇舌带着暖意,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好好了够了吧”她觉得一阵冷又一阵热,冷——是他近乎疯狂的举动;热——是他煽情的吻车子的空间好像变小了,车子里面的温度好像升高了
他终于停下亲吻的动作,注视着她,令承桔移不开视线。楼牧宇轻柔地揉抚她的后颈,火热的唇又骤然堵住她的。
这个吻不如之前的粗暴,相反的,温柔的让她眷恋不已。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但两个人的额头还是紧紧相贴。
他轻声低语:“你是我的,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他的嗓音低沉,像是某种承诺
“你怎么这么霸道!”承桔的埋怨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他搂住她,没有回答。
他从来不是暴力的人。虽然从小学武术,但他从没有跟人打过架;然而事情只要一牵扯到她,他就失控了。早从十几年前开始,这小女人就有彻底改变他的力量
不过,这种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否则这小魔女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实在不知道。
第七章
那男人霸道、独裁、不讲道理,而且最重要的,他有辜母当他的靠山。
他不只控制她的上下课时间,连她下课以后,也都被迫要留在公司陪他。承桔本来很气他的霸道决定,可是在跟他上过一天班以后,她所有的抱怨都消失了。
楼家经营珠宝买卖的业务,这事她知道;佳德是间拥有国际知名度的拍卖公司。这她也知道。
可是它的规模这么大,经手的珠宝价值这么高。却远远超过承桔的想像。跟他一起上班有很多好处,他会让她窝在他那间备有最完善保全设备的保险室里,跟市价难以估计的珠宝为伍;有时候他会带着她拜访珠宝商,见识他们最新的设汁。这时候她不会介意他用未婚妻的名义,向别人介绍她。
“哇!”承桔发出小小的惊叹声,她的手伸向那顶钻石皇冠。“可以摸吗?”她转头看他,眼里发出期待的光芒。
“可以。”他不只让她摸了,还把它从展示箱拿出来,戴在她的头上。
这是跟他在一起所享受到的福利。他是拍卖公司的老板,有权支配所有经手的古董跟珠宝。对承桔而言,这简直是梦想成真。看着她开心地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瞧瞧,一会儿又恋恋不舍的、小心触摸着那顶皇冠上的钻石,他冰封的脸融化了,一种宠溺疼怜的表情出现,那是专心欣赏钻石的承桔所没有注意到的。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珠宝商,他对珠宝的喜爱远不如承桔。他觉得闪耀的不是珠宝,而是她小脸上绽放的喜悦光芒,那是他宁可用所有珠宝换来的。“这是古董吧?”
“诺曼洛大王朝,亚历山大二世送给他第二个女儿,塔提安娜公主的礼物。”他可以说出每一件珠宝的历史,立刻估算出它的价值,跟它可以为他公司带来的利润。可是他不像她真心喜爱它们。
楼牧宇心中有一个打算——他的妻子接掌楼氏的业务,而他可以回去做他有兴趣的研究工作。不过这些还是先不要对她说的好。
“我还有些财务报表要看。你要继续待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办公室?”
“当然是待在这里!”她的答案一点都不出他的意料。
“好,那我让萧特助在这里陪你。”
他走出保险室,对站在门外守候的萧特助,也是资深的珠宝鉴定师交代。
“有劳你了。我希望多让她了解有关珠宝的各项知识。”
萧特助在佳德待了有一、二十年之久,跟着新老板也有几年了,这却是她第一次看见楼牧宇展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
“当然。”压抑下心中的震惊,她回答道。
“老板娘真幸福”望着老板的背影,她喟叹,“看得出来老板有多爱她”
此时沉迷在瑰丽精巧的珠宝世界里的承桔,对一切都毫无所觉
“该回去了吧?”
“不要啦!再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啦!拜托!”
每天要离开公司,他们之间的对话总是这样,一成不变。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没关系啦!妈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