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开口就问之前睡在床上的女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是连名带姓的叫着她的名字,莫国侗强装的一点柔情听到这三个字后脸瞬间紧繃了起来,有些不悦的反说道。
“开口闭口都是她,我真怀疑你们俩不止是闺蜜那么简单。”
听着莫国侗的话,余清媚心里补充了一句,是,我们还是情敌,只是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腰被他楼着,她控制不住的浑身紧繃起来,整个身体都僵硬着。
感觉到了她的反映,莫国侗担忧的问。
“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
她只是心不舒服,拿开他那肮脏的手,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清冷。
“不用去店里吗?之前不是很忙吗?”
“我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不去难道他们还敢对我有意见啊?”
莫国侗说了一句,感觉到余清媚对自己的疏离,想到肖珊珊离开之时的话,说不定她比你出轨还早呢,说不定那孩子还不是你莫国侗的呢。
手握着拳头,手背青筋迸出,他要看看余清媚是不是瞒着他跟别的男人相好了!
…………………
余清媚在家里说不出的压抑,心底压抑的痛楚随时要爆发,她找了个借口出了丽港,一个人漫步在这座城市最热闹的街道,明明四周一片喧哗,可她却感觉到无比的孤寂,每一个陌生的脸孔都变成了自己两个最亲密人的脸,在她眼前肆意的奔放,压得她要透不过气来。
她是确认了这个事情,可她却还没有想好对策,要怎么做,怎么做,她不知道!她迷茫!
她站在电子游戏室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她想起当初自己跟莫国侗去投篮比赛……
脚步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把身上唯一一张五十块钱都换成了游戏币,她发疯似的投篮,一关一关再一关,身边聚集着越来越多的人,她并没有在意,等到最后,她的手已经痛得举来,整个人卷缩着身体靠在那,压抑已久的泪水流了下来。
“清媚!”
直到旁边传来心疼担忧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冯妙,下一秒她就被冯妙拥着。
“顾少阳,你去开车!”
余清媚被冯妙拥着出了游戏厅,然后上了顾少阳的车,她埋头在她肩上呜咽着。
☆、031 这种男人还值得你为他哭?
“顾少阳,车子借我,有没问题?”
冯妙感觉到余清媚压抑的哭声,看了眼坐在前面神色有些坦然的男人,蹙了下眉开口说道,原本她主动带着他来游戏厅玩,还没有开始,就看到余清媚蹲在那里哭,看着她的模样能猜到出什么事,心疼这个好友。
冯妙心里对男人不好的印象再次刷新了一遍。
顾少阳手落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方向盘,姿态有些惬意,眸光温润,唇角微微上杨,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身后的女人,她紧张朋友时的神情跟面对自己的态度是鲜明的对比,胸口无故压抑着一股郁气。
“行!”
他薄唇启了一下,手握着方向盘一紧,人却没有下车,冯妙拍着余清媚的肩,想开口安慰,结果面前的人还坐在那里屹立不动,有些不耐的开口准备赶人的时候,听到顾少阳的话从前面传了过来。
“你欠我份人情,我随时取,利息双倍!”
“……”
接着人下了车,冯妙愣了一下,转回头看向身边的人。
“哭够没有啊?哭是不能解决任何事的。”
没人在车上,冯妙推开余清媚,看着她红肿的眼框,泪水在脸上一片模糊,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纸巾轻轻的帮她抹去,嘴里无奈的说着。
“你们就不能给我点正能量吗?一个刚刚幸福,另一个又开始这样,你俩这样还真让我觉得婚姻太可怕了,更加确定我这辈子不结婚的意志!”
听了冯妙的话,余清媚吸了吸鼻子,哽着声音说了一句。
“顾少辰这么好,他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余清媚,现在到底是谁有问题?早知道就让你在那里哭个饱,大着个肚子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你刚才那模样还真是丑死了,肯定被人拍了发网上,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余清媚抽泣着,那些东西她无所谓,她马上是一个下堂的妇人,谁会对她感兴趣?她看着冯妙说,深呼吸几次,接近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妙,莫国侗竟然跟肖珊珊一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他的!”
冯妙整个人沉着脸,散发着强大的冷意,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就这种男人还值得你还为他哭?”
面对冯妙质问的话,余清媚一愣,心底的痛再次加深,是,这样的男人真的不舍得她为他掉一滴眼泪,可是她爱了他十年啊,往日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像一把利刃似把她的心刺得满是蛮夷。
“赶紧的,找律师,离婚!”
冯妙满是怒意的话让她浑身一僵,她看着冯妙,眼神有些呆愣,离婚她是想过,只是找律师,她从来没有想过!
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跟莫国侗的这份感情最终要对薄公堂来解决,她的心在滴血,想到他出轨的那个女人也是自己十年的好友,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她好,结果都是白眼狼。
“你呆愣着什么?你真傻,我一直跟你说肖珊珊那人不值得深交,你有听过我的话吗?如果是能交,我会三番几次的把她当透明吗?你看看,唉,清媚,你真是欠人疼啊你,这十年你得到了什么?当初看莫国侗还对你蛮好的,上次我在医院看过你之后,总感觉他哪里不太对径。”
冯妙也有些无语,她不是余清媚,不知道她怎么想,她只知道如若是自己,马上离婚,有什么好商量的?天下还只有一个男人不成?就算只有一个,对于背叛过自己的男人,她不屑。
“你之前说的那二百万,一分钱都不要给他!全部拿回来。”
冯妙看着她一张脸瘦得巴掌大,以前是婴儿肥的,更是心疼,对莫国侗越发的厌恶,渣男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冯妙,我现在手上只有二万块钱,其它什么都没有了,还好丽港那房子当初登记的是我的名字。我现在才知道,十年下来,我在他身边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一颗千疮万孔的心,那个肖珊珊想要男人为什么不滚远点?偏偏要向我下手,这个世界的人心怎么那么黑,我跟她十年朋友,她明知道我对莫国侗是怎么样,还这样对我。”
余清媚说越激动,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压抑了几天的情绪在这一刻才爆发了出来,胸口的难受再次哽咽着她的声音全是呜咽声。
冯妙拍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心底一片阴凉!
“你说,你现在想怎么办,我尽我全力帮你!”
直到余清媚哭累了,冯妙才认真的开了口。余清媚想,如果要她去报复,她做不到,她现在只想拿回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她就当自己瞎了眼,才爱上了这么个男人,瞎了眼才交上了这么个好友,她带着自己的孩子过自己日子,跟这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可若真的只是这样,她又是一肚子的不甘心!
“因为有你,莫国侗才有现在生活,你搜集证剧,把财产拿到手!他是过错方,到时候肯定你这边胜算多,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就是律师,让她帮你一定没有问题。”
冯妙想了一下,这样的结果最好,余清媚拿着钱自己过生活,让那两个人双贱合壁去,她倒要看看,报应来的那一天,这两个人是怎么收场。
“妙子,你可不可以先借我点钱。”
余清媚开了口,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有笔钱,她要去调查,那个杨小美到底是什么情况。
冯妙听了她的话直接从自己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手里。
“密码我生日,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够再找我要。”
余清媚的心是这些天来第一次感觉到温暖,看着冯妙眼泪又掉了下来,抽着声音说。
“冯妙,我将来一定还你!”
“少拿这事来说,都这么多年朋友,知根知底。我知道你善良,你要是想报复他们,想要什么办法,直接跟我说,我怎么的都要帮你;你要自己处理也行,心狠一点,别人都对你这么狠,你又何必顾及别人?说不定到最后人家还不领情,反咬一你口!”
余清媚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她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母亲!
☆、032 没跟你打报告的必要吧
余清媚不想回家,冯妙也知道她不想回家面对那家人,又听她说起了公公的封建思想,还有婆婆双面做人,对莫国侗那一家子是无语极了,她甚至感觉比温蕊那婆婆倪雪还极品过份。
像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唯有靠天来收了!
天快要黑的时候,余清媚被冯妙开着顾少阳的车带到了她家,洗了个澡,换了套冯妙的干净衣服坐在那里,经过冯妙的一翻安慰跟分析,她的心已经不像白天那般压抑,觉得自己随时要死掉似的。
冯妙是个不下厨的女人,想弄点东西给余清媚吃,冰箱里一箱的食物,可是她束手无策,说到底,这些还是顾少阳买来的。
她只管吃,不管做!
“清媚,要不,我们叫外卖好不好?那个,我除了会泡方便面还真的不会做其它的。”
余清媚怀着身子,她不可能弄点没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吃吧。
“你啊,就是生活得太好了,都要奔三了,还不会做吃的,将来谁娶你谁倒霉。”
余清媚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去厨房弄了一餐,冯妙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干净利落的动作,说起来,三人当中,就她不会下厨,其实她想过学一下,又觉得油烟大,还有就是她真的没有那份心思去学煮,以至于在将来的某一天,她想为某人弄一餐的时候,旁边的邻居已经为她报了火警。
二人吃完饭,冯妙看着余清媚脸色不如开始那般好,温柔的问。
“既然他现在不知道你知道他的事,现在就是搜集他在外面乱搞的证剧最好时间。”
闻言,余清媚低头喝着白开水,尝到里面一片苦涩,一回到这个话题,她整颗心都布满伤痛,扭痛起来。
“我把我朋友的电话给你,你到时候直接说是我让你找他的,他会帮你安排律师的。”
冯妙见她不吭声的模样,心里有些无奈,知道她在犹豫,她不想余清媚摇摆不定,特别是在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她已经伤成了这样,如果不快刀斩乱麻的话,受的苦只会更多。
特别是听到她说那个公公还不要这个孙子的时候,她就觉得莫家人特别无情,如果不狠心下来,余清媚可能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她直接从手机里调出号码,挥着手在纸上留着一串号码,写了个姓氏于先生。
“你自己放好,他跟那个律师关系很好,只要他开了口,这事就算成了,我也会跟他打个招呼,清媚,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你其它别多想,维护好自己权益就好;别想着挽留了,因为已经到了尽头!”
余清媚听着冯妙的话,心再次的抽痛起来,即使她不说,她也知道,真的到了尽头了,真的回不去了。
……………
“妙,谢谢你了。”
在丽港门口,余清媚满是感谢的握着冯妙的手,很认真的说话,这个时候,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她站在自己身边,帮自己出着主意。
“都是姐妹,客气话就别说了,温蕊现在天天忙着孩子,还筹划着要办个婚礼,太忙了,你先别告诉她这事,免得多一个人为你操心。”
余清媚点了点头,目送着冯妙离开,刚走到大楼下路上,就看到那两个熟悉的人影。
“清媚,你上哪去了?你不知道侗子多担心你啊。”
她人还没有走近,肖珊珊担忧又紧张的话语就传来耳畔,垂在双侧的双手蓦然的握紧,心口的难受又在翻滚着,像随时要涌出来,她喉咙里都要透不过气来。
看着她跟莫国侗一起往自己的方向走来,余清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隐忍力会有这么强大,死死的咬着牙关,就站在那,看着俩人站在自己面前。
“清媚,你脸怎么这么白。”
肖珊珊担忧的上前,刚碰到余清媚的手,后者已经往旁边挪动了几步。
“最近身体不舒服,脸色自然就没有血色。”
她清冷的目光睨了眼肖珊珊,后者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刺得她满目的血痕,最后视线落在莫国侗身上。
“去哪儿?”
因为下午哭过,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变得有些苍伤。
她没有叫名字,只是这么一 问,旁边的俩人互视一眼。
“珊珊准备回去,我下来 送送她。”
余清媚感觉肩上一沉,余光看着莫国侗的手落在自己肩上,心底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