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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权使他的生活过得非常舒适,除了拥有和资本主义一样高级的办公室之外,
还有一部座车和司机接送他上下班;豪华的官邸里有仆人照料他的日常起居,为他
张罗全国最可口的食物、最美味的饮料,还有卫星电视可以接收各式各样的娱乐节
目,甚至日本的色情频道都有,因为他仍然拥有男人的欲望。
方刚的工作时间依然很长,他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不到八点就已经坐在办公
桌前了。他的秘书与助理都表现得不错,其中有些女职员也都很乖巧,每星期和他
来个一次,偶尔两次。方刚相信很少有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还能如此硬朗,而且他
也不像。。。(省略200 字)。当柳明拿着媒体文章进来时,方刚抬起头。
“早安,委员。”她以顺从的语调说道。
“早安,小朋友。”方刚亲切地点点头。这个小妞在床上挺合作的,值得对她
好一点,所以他帮她弄了一张非常舒适的办公椅,不是吗?之后她就和往常一样,
在离开前对年纪可当她父亲的委员鞠躬表示尊敬。方刚并没有注意她的举止与平常
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拿起卷宗里的文章,边看边用一支铅笔在上面做笔记。他利用
这些文章来检视国家安全部对外国政府的评估,让国家安全部的人知道中央委员会
的人还是有自己的头脑,会自己思考。国家安全部明显错估美国与台湾建交一事,
不过平心而论,美国的新闻媒体似乎也不太能预测这个雷恩总统的所作所为。他真
的是怪人一个,而且绝对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好朋友。国家安全部的分析家称他
是平民总统,这样的评估就许多方面来说,似乎是既正确又合适。他的想法有点天
真,令人想不透,《纽约时报》就经常评论他这一点。为什么《纽约时报》不喜欢
他?是因为他不够资本主义,还是他太资本主义?分析、理解美国新闻媒体是方刚
无法胜任的工作,不过他至少能消化报上的文章,而这一点是国家安全部美国研究
所的情报‘专家’不一定办得到的事。方刚边想,边点起另一根香烟。
真是奇迹,普罗瓦洛夫心想,中央陆军资料室终于把在圣彼得堡发现的两具尸
体的档案、指纹。以及照片传给他―――而不是传给在圣彼得堡的阿伯拉莫夫与乌
斯提诺夫,这无疑是因为他提起了葛洛佛科的名字,才促使德辛斯基广场的大人物
们加快了工作速度。姓名与重要数据也会立即传真到圣彼得堡,好让那里的同事可
以从中理出头绪。姓名与照片只是一个开始,随后找出的文件则有将近二十年的历
史,相片里的人很年轻,而且面无表情。他们的纪录可圈可点,彼得·亚利克赛维
奇·阿马力克与巴威尔·波瑞索维奇·齐姆亚宁曾经是公认的优秀军人,聪明、健
康……而且思想纯正,值得信赖,因此他们都进了苏联陆军特种部队学校和士官学
校。两人都到过阿富汗,表现优异,而且都没有战死,这对特种部队来说并不寻常,
因为阿富汗一役其他战役都来得惨烈,他们的任务更是如此。阿马力克和齐姆亚宁
并没有自愿延长服役时间―――苏联军队几乎没有人愿意这么做―――之后他们就
回归平民生活,在列宁格勒的同一家工厂工作;然而他们又觉得平民生活枯燥无味,
因此便改了行。普罗瓦洛夫希望圣彼得堡警方能发掘出更多细节。他从抽屉里取出
一张送件单,然后用橡皮圈把它固定在包裹上;它会被送到圣彼得堡,让阿伯拉莫
夫与乌斯提诺夫好好研究一番。
“部长先生,有位薛曼先生找您,”温切斯顿的秘书透过对讲机说,“三线。”
“嘿,山姆,”财政部长拿起电话,“有什么事?”
“关于我们在北方的油田。”大西洋李希福公司的总裁回答。
“是好消息吗?”
“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勘探人员说蕴藏量比我们原告估计的还要多百分之五十。”
“这消息可靠吗?”
“和你的国库券一样可靠,乔治。我的首席勘探人员是尔尼·比区,他发掘油
田的技巧和你当年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手法不相上下。”
“好,说来听听。”财政部长说道。
“如果这片油田正式开采,所生产的原油将会超过整个沙乌地阿拉伯、科威特,
再加上半个伊朗的产量,到时候德州东部的油田就连个屁都不如。它真的很大,乔
治。”
“难不难开采?”
“是不会太简单啦,也不会太便宜,不过单从工程的角度而言,并不算太复杂。
如果你要买热门股,就选一家生产严寒天候专用装备的俄罗斯公司,因为在接下来
的十年里,他们将会有做不完的生意。”薛曼建议。
“你认为这对俄罗斯的经济会有什么影响?”
“很难说。要让这片油田全面生产还需八到十二年的时间,到时候这里的原油
产量将对市场机制造成很大的冲击。我们还没有估算出大概的数量,不过产量真的
相当大,如果以现在的币值来计算,大约是每年一千亿元左右。”
“能生产多久?”
“二十年,或者更久。我们在莫斯科的朋友还是希望我们不要张扬,不过这已
经传遍了我们公司,我打赌不出一个月,消息一定会走漏给新闻媒体。即使超过一
个月,也不会超过太久。”
“金矿呢?”
“乔治,他们一个字都没对我说,不过听我们派驻莫斯科的人说,他们一定是
发财了。那么大的金矿可能会让全球金价暴跌大约百分之五,或百分之十,不过根
据我们的估计,俄国佬的黄金上市之前,金价就会反弹。老天爷可真是赏了我们的
俄罗斯朋友一大笔横财啦。”
“这对我们并没有负面影响。”温斯顿说道。
“当然没有。他们会向我们购买各式各样的硬件设备,也需要我们独家的专业
知识;即便之后全球石油价格因此而下跌,也对我们没有伤害。乔治,你也知道,
我喜欢俄国人,他们已经吃瘪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许会从此一扫霉运。”
“我同意,山姆,而且我身旁也会有很多人赞同。”财政部长向朋友保证,
“谢谢你提供消息。”
“可是你们还是要收我的税。”他没有说出你们这些狗杂种,不过温斯顿知道
他想这么说,“再见啦,乔治。”
“祝你今天工作顺利,山姆,谢谢。”温斯顿按下电话上的快速拨号键。
“喂?”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号码只有十个人有。
“杰克,我是乔治,我刚接到大西洋李希福总裁山姆·薛曼的电话。”
“俄罗斯吗?”
“对。油田蕴藏量比他们原先预估的还要多百分之五十,简直大得可怕,是有
史以来所发现最大的油田,比整个波斯湾加起来都大。要开采出来可能要花点钱,
不过山姆说就像看食谱煮菜一样,虽然困难,但是知道方法,不必什么新的科技,
只是要花一点钱,不过也不是太多啦,因为当地劳工比我们这里便宜多了。俄国人
快要发大财了。”
“多大?”总统问。
“一旦油田全面开采,每年将进帐一千亿,而且会持续个二十年,或许更久也
说不定。”
杰克不禁吹了声口哨。“两兆元,这可是大钱哪,乔治。”
“没错,总统先生,”温斯顿同意,“这的确是笔大钱。”
“对俄罗斯的经济有何影响?”
“他们不会再叫苦连天了,”财政部长向他保证,“油田将带给他们成吨的强
势货币。有了这一大笔钱,他们可以购买想要的东西,可以购买生产设备,使俄国
重新进入工业化,迎送赶上新世纪。不过先决条件是他们要有善用金钱的头脑,不
要让这些钱平白流入瑞士或列支敦士登银行的私人帐户。”
“我们该怎么帮助他们?”美国总统问。
“最好的办法是你我再加上其他两三个人,和俄国人坐下来开个会,问他们需
要什么。如果我们能让病号工业家到俄罗斯建造一些工厂,应该会有帮助,而且出
现在电视上时也会很有面子。”
“知道了,乔治。下星期一之前提个报告给我,然后看看用什么方法让俄国人
明白我们已经知道了。”
和往常一样,葛洛佛科终于结束了漫长辛苦的工作天。领导国外情报局已经是
相当沉重的工作,他还要协助俄罗斯共和国总统爱德渥·彼得罗维奇·格鲁雪夫。
在总统的内阁成员中,有些还算能干,有些是因政治资本而雀屏中选,其他的则是
为了避免他们被反对势力网罗而先将他们纳入内阁,虽然他们仍可能对格鲁雪夫的
政府造成伤害,但总比从外部造成的伤害来得小;他们在内部只能用小口径武器,
不然一开火可能连自己也会送命。
令人庆幸的是,经济部长瓦西里·索洛门泽夫天资聪明,而且似乎也很诚实,
不管在是俄国政坛,或是其他国家,考题不可多得的政治人物。他有自己的野心,
不过他主要是为了壮大祖国,并非一味地贪图个人利益。对葛洛佛科而言,适度中
饱私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信心过度就好;两千万欧元左右是葛洛佛科
的底线,超出这个数字就是贪婪,低于这个数字就可以谅解。如果部长治国有功,
当然有权利获得适度的犒赏,只要最后能改善升斗小民的生活,他们应该不会在意
吧?可能不会,这位间谍大师心想,这里又不像美国,到处充斥着没有道理又会有
不良后果的‘道德’法规。葛洛佛科很清楚美国总统的为人,他有一句名言让这个
俄国人很欣赏;‘如果你必须写下自己的道德规范,就表示你已经沉沦了。’那个
雷恩并不傻。两个曾经是死对头,如今握手言和成了好朋友―――至少在表面上是
如此。葛洛佛科在美国两度卷入严重的国际危机时提供协助,因而培养出两国的友
谊。他之所以伸出援手是因为这对自己的国家有好处,其次是因为雷恩是重义气的
人,不太可能会忘记他人的好意,这让葛洛佛科―――他成年以后的多数时间都在
同一个单位工作,而这个单位致力于摧毁西方世界―――觉得很有意思。
而他自己呢?有人想置他于死地吗?有人想在德辛斯基广场上以盛大的爆破场
面结束他的生命吗?这个问题他想得愈多,心里就愈害怕。有极少数身心健康的人
可以平静地思考自己生命的终点,但葛洛佛科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他的手并没有因
恐惧而颤抖,但他也没有对谢勒宾少校过度的保护措施提出异议。现在他每天搭乘
不同颜色的座车,有时连车种都不一样;每天上班的路线只有起点相同―――国外
情报局大楼幅员宽广,因此上班路线的终点多达五个;此外,他们还很聪明地让他
偶尔坐在前导车的前座,让安全人员坐在假定受到保护的主席座车后座。葛洛佛科
对此感到相当赞赏,安那托利并不傻,偶尔甚至会展现代言人眼睛一亮的创意。
别再想那些事了。葛洛佛科摇摇头,打开今天最后一个卷宗,先看大纲―――
他的大脑几乎立刻停止运作,急忙伸手拨电话。
“我是葛洛佛科。”他告诉电话那端的男声,其他都不必多费口舌。
“萨吉,”五秒钟后,部长愉快地向他打招呼,“有什么要我为你效劳的?”
“瓦西里,请你帮我再次确认这些数据。这些数据有可能吗?”
“比可能还要可能,萨吉,和日落一样假不了。”索洛门泽夫告诉身兼情报首
长、最重要的内阁成员与格鲁雪夫总统资政的葛洛佛科。
“他妈的,”这位情报首长低声咒骂,“这笔财富埋在那里多久了?”他不敢
置信地问。
“石油可能埋了五十万年,黄金就更久了,萨吉。”
“而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葛洛佛科吐了一口气。
“没有人认真去找啊,主席同志。事实上,我觉得有关黄金的那份报告更有意
思,我就想看看那种镶金的狼皮。应该给普罗高菲夫(苏联作曲家曾作交响乐‘彼
得与狼’)看一看,对吧?彼得与黄金狼。”
“很有趣的想法。”葛洛佛科说,随后立刻转移话题。“这对我国有何意义?”
“萨吉,如果能确切回答这个问题,我就成了预言家了。不过就长期来看,这
笔宝藏能够解救我国。如今我们拥有全世界各国都需要的东西,而且还是两样,外
国人必须付大笔钞票来买,而且还要带着心甘情愿的微笑。以日本为例,他们未来
五十年的能源需要都要仰赖我们,而我们同时也为他们省下了巨额的运输成本,因
为运送石油的距离只有几百公里。虽然美国在阿拉斯加和加拿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