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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使是对那些在错误体制下成长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将军,请记住我是你在政府里的朋友。”葛洛佛科提醒他。
“谢谢你,萨吉。”邦达连科带着敬意点点头,“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依靠这
些上天赐给我们的财富?”
“我会在适当的电动机,向总统提出适当的建议。”
到时候我已经退伍了,正在写回忆录,或是做一位俄国退役将领该做的事,邦
达连科心想,但至少我可以为后继者铺路,甚至参与选择能够延续这个计划的人。
他不认为自己会再加官进爵,他现在是陆军作战部长,负责掌管陆军的作战和训练,
这已是一个人军旅生涯中的最高目标了。
“谢谢你,主席同志,我知道你的工作也很困难。我对中国还有没有什么要注
意的?”
葛洛佛科希望能告诉这位将军,国外情报局不再有渗入中国的良好管道,长久
以来为国安会工作的副部长,因为伊朗原因退休了。
但他不能承认在紫禁城里的最后一个消息来源已经不在了,少了这个人,就无
法判断中共的长期计划和意图。虽然北京有俄国大使在,而且他也不是笨蛋,但外
交官看到的只是地主国想让他看到的。大使馆的武官也一样,即使他们都是训练有
素的专业好手,也只看到中国军方想让他们看的东西,而莫斯科当局也是礼尚往来,
就像在跳优雅的华尔兹一样。渗入他国政府内部的老练情报官员是无可取代的,这
样葛洛佛科才能正确地掌握情况,并报告给总统知道。葛洛佛科很少承认自己知道
的不够多,这次就是如此,但他不会向眼前这位将军泄漏自己的缺点。
“没有,杰纳迪,目前中国并没有威胁我们的迹象。”
“主席同志,我们在西伯利亚的发现太有价值,中国不可能不考虑争夺他可能
带来的利益。如果我是他们,我会拟定必要的计划。他们需要输入石油,而新油田
则可以帮他们 解决这项需要,并提供他们需要的外汇,更不用说是黄金了。不是
吗,主席同志?”
“也许吧。”葛洛佛科点点头,“但他们目前的经济善似乎很不错,有钱人是
不会发动战争的。”
“希特勒在一九四一年已经够有钱的了,但并没有阻止他派兵打到这栋建筑物
附近,”作战部长指出,“如果邻居有棵苹果树,有时候即使你吃饱了,还是会摘
个苹果下来尝尝味道。”
葛洛佛科不能否认这个逻辑。“杰纳迪,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会注意到
潜藏的危险。你会是个优秀的情报员。”
“谢谢你,主席同志。”邦达连科举起快空的酒杯向主人致意,“在离开我的
岗位之前,我希望留给继任者一个计划,让我国不怕任何国家的攻击;我知道在我
自己任内没办法达成。如果政府领导人能让计划按部就班进行,我会很感激的。”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不是吗?俄国军队能对抗外来的敌人,但内部的敌人才是棘手
的问题。你通常会知道敌人在何处,因为你面对着他们,但要知道朋友的位置就比
较困难了,因为他们通常躲在你背后。
“我保证你能亲自将这个案子提交内阁,但是―――”葛洛佛科举起手,“―
――你必须等待适当的时机。”
“我了解,希望中国人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等待。谢谢你让我把真心话告诉你,
主席同志。”
“他在哪?”普罗瓦洛夫问道。
“我不知道,”阿伯拉莫夫疲倦地回答,“我们找到一个声称认识他的人,可
是这位线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吧。你到底知道什么?”莫斯科的警察问圣彼得堡的同僚。
“我们的线民说,苏佛洛夫是前国安会干员,在一九九六年左右被遣散,现在
可能住在圣彼得堡―――如果是真的话,他一定是使用假名和伪造文件,或者苏佛
洛夫本身就是个假名。我手上有关于他的描述:男性,年纪五十上下,中午身材,
有点稀疏的金发,蓝眼,健康状况良好,未婚,经常嫖妓。我已经派人去询问那些
女人,目前还没有结果。”圣彼得堡的警察回答。
真奇怪,普罗瓦洛夫中尉心想,我们有那么多资源,却无法得到一点可靠的情
报。难道他在追踪的是一个鬼魂吗?他手边已经有五个冤魂了。阿夫赛颜科、玛莉
亚·莎布琳、记不起名字的司机,以及两名前特种部队的杀手。前三个人在早上的
尖峰时间被炸死,后两个人在干下这件命案后被谋杀―――是因为任务成功还是失
败呢?
“好吧,你有什么发现就通知我。”
“我会的,奥莱格。”阿伯拉莫夫保证道。
民兵中尉挂上电话,整理桌面,把所有档案都锁进抽屉,然后下楼开车前往他
最喜爱的酒吧。
他进门时,莱利向他挥手。普罗瓦洛夫挂起外套,走过去和莱利握手;他看到
已经有杯酒在等着他了。
“你是个真正的好同志,米夏。”他对美国友人说道,举杯一饮而尽。
“嘿,我了解你的处境,朋友。”调查局干员同情地说道。
“你也有过相同的遭遇。”
“当我还是个菜鸟时,调查过一件大案子,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抓到那个混蛋,
后来又经过三次审判,才把他送进大牢里。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找不到那个苏佛洛夫,米夏,他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真的吗?”对莱利来说,这消息既意外又不意外。之所以意外,是因为俄国
就像许多欧洲国家一样,掌握人民行踪的程度中心在美国引起第二次独立战争,在
过去的苏联时代,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国安会的眼线,而承袭这项传统的本地警方,
应该知道每个人住的地方才对,找不到人是很不寻常的事。
不意外是因为如果苏佛洛夫真的是前国安会干员,必定接受过隐藏行踪的训练,
不但远比美、俄两国的黑道人物精明许多,更不会因为太多嘴而丢了命。一般的罪
犯太爱自吹自擂,也挑错了听众,而其他罪犯出卖‘朋友’就像小个便一样容易。
这个叫苏佛洛夫的家伙是个行家,必须花很大的功夫和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他。不
过警方最后还是会逮到他,因为他们不会放弃搜索,而他则迟早会犯错。他不会和
前国安会的伙伴在一起,虽然他们会帮他躲藏,不会把消息透漏给外人。他现在的
处境既不利,也不安全,对他不太妙。莱利有时会同情犯罪者,但绝不会同情杀手,
有些界限是不能跨越的。
“他好像挖了个洞躲了进去,而且完全不露行踪。”普罗瓦洛夫语带挫折。
“我们对他知道多少?”
普罗瓦洛夫把他刚知道的消息说出来,“他们说会去询问妓女认不认识他。”
“很好。”莱利点点头,“我敢说他喜欢高级妓女,就像我们的唐雅小姐。奥
莱格,也许他认识阿夫赛颜科,或是他手下的女孩。”
“有可能,我可以举报人去询问她们。”
莱利表示赞同,再向酒保点了两杯酒。“你遇到一件相当有趣的案子,真希望
我能帮得下忙。”
“你喜欢这个案子?”
“当然了,奥莱格,愈难办的案子愈刺激,而且最后将坏蛋绳之以法的感觉真
好。”莱利举起酒杯,“为些罪犯笨到不会走正途。他们自以为+ 魔高一丈,虽然
他们的确有时会占上风,但迟早……”莱利摇摇头。
“你认为苏佛洛夫也一样?”
莱利对他的新朋友微笑,“奥莱格,你曾经犯过错误吗?”
“每天至少一次。”
“那么,你为什么认为他们比你聪明?”莱利问道,“每个人都会犯错,不管
他是垃圾车司机,还是美国总统;我们通常犯错,这就是人性。如果你承认这个事
实,你就能有很大的进展。也许这个家伙训练有素,但我们都有弱点,而且也没聪
明到能看出自己的弱点。愈聪明的人愈看不到自己的弱点。”
“你简直是个哲学家。”普罗瓦洛夫笑着说。他喜欢这个美国人,他们是同一
种人,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也许吧,你知道聪明人和笨蛋有什么差别吗?”
“我相信你会告诉我的。”普罗瓦洛夫说道。
“聪明人和笨蛋之间的差别在于犯的错的大小,而且你不会把重要的事交给笨
蛋去做,”伏特加让他忍不住高谈阔论,“而是交给聪明人,所以笨蛋就没有机会
像聪明人一样捅出大楼子。奥莱格,输掉战争的不是士兵,而是将军。将军很聪明,
对吗?你必须很聪明才能当医生,但医生时常会失手医死人。人本来就会犯错,再
高的智力和再多的训练也不能改变这种情况。我会犯错,你也会,”莱利再度举杯,
“所以苏佛洛夫同志也一样。”弱点一定在他的‘老二’上,莱利心想,如果他喜
欢嫖妓,那话儿一定会让他倒大霉。莱利知道苏佛洛夫不是第一个因为好色而惹祸
上身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有用吗?”柳明问道。
“什么?”野村回应。奇怪,她应该还沉浸在快感的喜悦中,因为他的手臂还
环绕着她,两人正在享受做爱后的一根烟。
“我装在办公室电脑上的东西。有用吗?”
“我不确定,”野村回答,“我还没有检查。”
“我不信!”柳明笑着说,“我仔细想过了,你把我变成间谍了!”她吃吃地
笑了起来。
“我什么?”
“你要我把电脑联结到你这里,让你能读取我所有的档案,对吗?”
“你在意吗?”他以前问过她,而且得到满意的答复。那是真的吗?她已经看
穿他编出来的假话;不过他并不惊讶,如果她不够聪明,就没有当渗透管道的价值。
不知道她有多爱国?他对她的判断正确吗?野村的肌肉并没有因此而紧繃,他很欣
慰自己的功夫又更楼了。
柳明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不会。”
野村尽量不让自己松一口气的模样露出来。
“不用担心,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要你做任何事。”
“除了这件事以外吗?”她笑着问。
“只要我能讨你欢心的话!”
“你让我开心得不得了呢!”柳明把头倚在他的胸口上。
野村心想,目前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