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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中都是用“北方资源区”这个名词来称呼西伯利亚东部,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
的日本参谋在提到东南亚时都以“南方资源区”代之一样。中国和美国的敌人之间
暗渡陈仓的举动,导致了上述的反制动作。此外,雷恩和艾德勒都认同在台湾的民
主国家中华民国,她的政府官员都是由这个岛国的人民选举出来的,而这正是美国
应该尊重的一项成就。
“如果他们开始在海军方面有所动作,威胁到台湾的话就好了,这样我们就有
理由先下手为强―――”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财政部长打断总统的话。
“俄国人是这么想的。”雷恩答道。
“那么俄国人为什么还要卖给中国这样多的装备?”温斯顿锲而不舍地问道,
“听起来没什么道理嘛!”
“乔治,这世界并没有规定每件事都必须是合理的。”这是雷恩最喜欢的一句
格言,“而这也是我从情报工作这行所学到的事情之一。一九三八年的时候,你猜
谁是德国的头号贸易伙伴?”
财政部长觉得他好像看到一个沙包迎面袭来。“法国?”
“说对了。”雷恩点点头,“之后四○年、四一年。德国又跟俄国做了很多生
意,结果也没什么用,对不对?”
“每个人都告诉我贸易的影响是渐进的。”部长说道。
“对人民来说,这个说法可能是对的,但是你要雇,除了利益之外,政府是没
什么原则的,顶多只是坚持主要原则而已,但是他们还没有弄清楚这些原则到底是
什么……”
“就像中国的情况一样。”
“是啊,乔治,就像在北京的那些小混蛋,他们治理着一个有十几亿人口的国
家,但是所作所为就像是当年罗马暴君再世一样。没有人跟他们说他们必须照顾到
人民的利益―――好吧,也许这想法是不对的。”雷恩慷慨地承认,“毕竟他们有
一个完美的理论错误模式,由卡尔·马克思所倡议,再由列宁予以改进,之后由那
个姓毛的应用在这个国家里。”(注:有些我删掉了,他竟然说是“姓毛的变态应
用在这个国家里”我觉得在小说里不应该有太多的人身攻击在里边,军事小说可以
畅想但不可以借此攻击他人。而且在接着的文字里他们又讨论了怎样的变态,以及
一些官员们的癖好和)
“我们知道中国好朋友们有什么打算吗?”
“不太清楚,我们正在想办法。中情局虽然已经开始行动了,但是离有什么结
果还有段距离。我们还是能截听到他们的电话内容,因为他们的电话系统仍是漏洞
百出,而且行动用得太频繁,却没有加密。他们当中有些人的身分地位极其重要,
乔治,但就我们所知这些人都没有传出什么严重的丑闻,只不过很多人都和秘书之
间有极不寻常的关系。”
财政部长干笑了一两声,“这种事很常见,也不只发生在北京。”
“连华尔街都有相同的状况?”雷恩夸张地扬起眉毛。
“我不能说一定有,长官,但是我偶尔会听到一些流言。”温斯顿笑着回答。
在这个刻意里也发生过同样的事,雷恩提醒自己,地毯和所有的家具当然早就
换过了,除了总统的这张桌子以外。随着这份工作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你的背上
会有一大堆前任者留下来的包袱。人们常说公众只有短暂的记忆,但这说法并不尽
然完全是对的,不是吗?你总是会听到人们窃窃私语、接着是咯咯的笑声,再来就
是对你投以了然于心的眼神,这会让你觉得自己龌龊不堪。此时你唯一能做的便是
尽可能过自己的日子,而你所能期望的最佳状况就是人们认为你够聪明,所以没有
人脏俱获,因为所有的总统都做过类似的事情,对吧?垂涎在这个自由国度的问题
就是,每一个身在这个监狱般的宫殿外面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暢所欲言。然而,
雷恩却连把那个说长道短,又不负责任的混球痛揍一顿的权利都没有。这实在称不
上是公平,但就现实面来说,即使雷恩亲自去造访每一家位于街角的酒吧揍人,也
无法阻止这种流言;而派正规警察或全副武装的陆战队代劳,也不算是适当运用总
统权力,不是吗?
雷恩知道,就担任这个职务而言,他的脸皮太薄了。要是职业政客,早就已经
预期到身边会有许多纷纷扰扰、真真假假的事情,因此他们通常都有刀枪不入的本
事;和他们相较之下犀牛皮就像玫瑰花瓣一样柔软。有了这层保护,他们就有办法
减轻痛苦,直到整件事烟消云散。理论上说来就是这么回事,也许对某些人来说,
这法子的确蛮有用的,不过也许这些混蛋根本就没有良知,而这是误投神圣一票的
选民要承担的后果。
但是雷恩有良知,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做出的抉择,因为你每天都必须面对镜中
的自己―――通常是在刮胡子的时候―――而想要不去喜欢镜中的那张脸毕竟不是
件简单的事。
“好吧,回到中国问题上面,乔治。”总统说道。
“他们打算加强对外贸易―――换句话说,是单向的贸易。他们会阻止人民购
买美国货,然后只要是能卖给美国的东西,他们就尽量卖,其中还可能包括……偏
好的年轻女子。”
“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
“杰克,我很重视事情的结果,而且我在各行各业都有朋友,他们会帮我去刺
探消息或是找人喝杯酒聊聊天,而他们所探听到的事情都会回到我这儿来。你知不
知道许多华裔人士都有奇怪的毛病,只喝一杯酒就像我们喝了四、五杯一样,而当
他们喝下第二杯之后,就像已经灌下了一整瓶威士忌。有些笨蛋到了这个时候还会
硬撑,大概是为了表现他的殷勤好客吧!结果聊天的气氛就开始活跃起来;你懂我
的意思吧?这件事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最近马克·甘特还规划了一个小型计划,
让一些高级经理人到一些特别的地方去。我现在是密勤局的老板,而密勤局最在行
的就是经济犯罪,对吧?而且我有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在干什么,因
此他们都非常合作,让我得到很多写报告的好资料。这些资料主要都到了我在对街
的资深幕僚手中。”
“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乔治。你有没有把这些资料跟中情局手里的做一下对
比?”
“我想我应该可以这么做,但是我有点担心他们会以为我捞过界了。”
雷恩的眼珠转了一转,“艾德·弗利不是这种人。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个真正专
业的人,他还没有被兰格利的官僚体系污染。请他到你的办公室一起吃午餐吧,他
不会介意你在做的这些事。傅玛丽也一样,她是个冲劲十足的大姊大,她注意的也
是结果。”
“没问题。杰克,比较令人惊讶的是人们会在聊天时说出多少事情,而谈的又
是什么事情。”
“你是怎么在华尔街赚到那么多钱的,乔治?”
“靠着比对街的那些家伙多知道一些事情。”
“我也是。好啦,如果我们的中国朋友们继续这样玩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杰克―――不对,现在该是总统先生,多年以来,我们一直协助中国扩展工
业,然而他们却把这笔钱挪作他用,或是向其他国家购买需要的东西,而这些东西
通常都可以向我们买,只不过是价格贵上一点而已。交易的理论就是用属于你的某
个东西去交换另外一个家伙的东西―――就像孩子们交换棒球明星卡一样,对吧?
但是他们却用另外一种方法来玩这场游戏。他们为了获得美元而把某些产品大量倾
销过来,价钱甚至比卖给自己国家的人民还要低,其实他们已经在技术上违反好几
项联邦法了。”温斯顿耸耸肩,“我们在执行这些法规上是有点选择性热潮,但这
都是明文规定的,都是法律。加上我们在几年前通过的贸易改革法,那是因为日本
佬在―――”
“我记得,乔治。结果导致了一场小小的枪战,也有几个人被杀。”美国总统
干涩地说道。更糟的是,那件事可能就是接下来一连串事件的开端,则让雷恩坐进
了现在这间办公室。
财政部长点点头,“没错,但那仍然是条法律,而不是条仅适用于日本的法案。
杰克,如果我们在贸易法上对中国报复,那会对他们的外汇帐户造成重大影响。这
会是件坏事吗?就我们目前和他们在双边贸易上的不平衡看来,不见得。你要知道,
杰克,如果他们开始制造汽车,然后开始玩同样的游戏,我们的贸易逆差数字很快
就会变得很难看。老实说,我已经不想再继续资助他们的经济发展,然后让他们向
日本或欧洲购买重装备来进行这些发展。如果他们想跟美国做生意的话,很好,那
就得是<交易>。我们可以在与国家间的平等贸易上稳稳占住自己的地盘,因为美
国的工人可以制造世界上任何人所能制造的东西,而且品质要比其他在部分人都要
来得好。但如果我们任由他们欺骗我们,我们就会一直被骗下去。杰克,就像我不
喜欢有人在牌桌上耍诈一样,我也不喜欢有人在这里耍诈。而且在这个地方,老哥
啊,赌注可是要大得多。”
“我知道你的想法,乔治,但是我们也不打算用一把枪抵着他们的脑袋,对不
对?你不能对一个主权国家做这种事,特别是对一个大国,除非你有十分充足的理
由。我们的经济现在还不错,是不是?所以我们应该还能展现出这点肚量。”
“或许吧,杰克。我想也许我们可以用友善的方式提供一些鼓励,而不是用枪
指着对方,枪总是放在枪套里备而不用的―――火力最大的一把就是最惠国待遇,
这一点他们也心知肚明,而我们也很清楚他们知道这一点。贸易改革法是我们可以
用在任何国家的手段,我认为这条法律背后的想法是相当不错的,我们已经拿它威
胁过很多国家了,但就是没把这一招用在中国身上,为什么?”
美国总统耸了耸肩,脸上连一丝难堪都没有。“因为我还没有机会,而且在我
之前,这城里已经有太多的人急着要把热脸贴上他们的冷屁股了。”
“这让你在面对中国时的感受不太好;总统先生,我说得对不对?”
“没错,”雷恩同意,“你需要跟考特·艾德勒谈谈这件事,所有的驻外使节
都是他的属下。”
“我们在北京的大使是谁?”
“卡尔·希区,是个职业外交官,快六十岁了,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这是他
退休前的最后一个职务。”
“作为他服务多年的奖励?”
雷恩点点头,“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但我不是很确定。国务院不是我的地盘。”
而他没说出口的是,单是一个中情局就已经够让他头痛了。
这个团队是由大西洋李希福公司、英国石油,以及俄罗斯最大的石油探勘公司
所合资组成。在这其中,以俄罗斯的公司探勘石油最有经验,但却最缺乏专业知识,
所使用的技术、方法也是最原始。不过这并不是说那些俄国探勘者都是笨蛋,他们
当中有两个人是极有天份的地质专家,扎实的理论、概念让他们的英美同行都留下
了深刻的印象,而他们演习利用最先进的探勘设备的速度也几乎像设计这些装备的
工程师一样快。
多年来,大家都知道西伯利亚东部这一带,在地质上与阿拉斯加北坡油田和加
拿大北部简直就是双胞胎,而拥有后两个地区的国家也因此得到了蕴藏丰富的广大
油田。但困难的地方是怎样把适当的探勘装备运到西伯利亚,以确认其相似的地方
并不仅止于外表的地貌而已。
运送装备曾经是这些人的小小梦魇。当装备从海参威上岸后,就被火车运到西
伯利亚东南部―――因为太重了,没办法空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穿越西伯利
亚的原野,从马格达加奇的北边经过艾姆和乌斯特玛亚,最后终于抵达卡札切东方,
并开始探勘的工作。
但是他们的发现却使他们脚步慢了下来。从亚那河畔的卡札切到寇林马河畔的
寇林斯卡亚,是块蕴藏量足以跟波斯湾媲美的油田。探勘设备显示地底下有着完美
的连续穹窿构造,原油的蕴藏量惊人,而且有些地方离地面只有两千尺,换句话说,
只需要从永冻层再垂直下钻几十码就可以开采到原油,而要钻穿永冻层就像用军刀
去切结婚蛋糕般简单。然而,不钻试井是没办法确认油田范围的,但如果要钻的话,
至少要钻一百多个试井,美藉的主任工程师忖道,没有人曾见过这么有前景,或说
这么大的天然石油藏量,他干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