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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冲刺痛悼得清醒过来。推着他厚实的胸膛,慌乱地叫着:“雷掣……”
他没有停止,反身将她揽在身上,攫住她的唇,不停地吻吮着她,以舌挑开她的口,用一种极亲昵的万式吻她。
她在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惊呼变成了呻吟,然后,她感受到雷掣的身体正微微地在放电,麻醉的触觉刺激着她的身体,那电流似乎叫醒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要她用全部的精神去感受他的拥抱,要她降服在他无所不在的热情之中。
终于,两人在节奏中攀上高潮,雷掣狂喊一声,她只觉得四周响起火花的麻啪声,一阵光芒乍现之后,他们才从云端慢慢降落,从天堂回到人间。
男人与女人都是用这种方法“做”爱的吗?安以乐在疲惫得闭起眼睛时这么想,瘫在香掣身上,她再也没有力气寻求答案,沉沉睡去。
雷掣却在事后清醒了过来,他愣得地看着身边娇柔如小鸟的安以乐,忽地惊慌得瑟缩了一下。
老天!他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
只不过由一个吻开始,就变成这种局面?
他爬梳着头发不知道等她醒来后该如何面对她,他会不会利用咳她对他的感情来宣泄欲望?
不!果真如此,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在一层层的面具卸下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开始担心她到见不到她就狂乱不安来看,他也中了爱情的毒了!
为什么他独独对一个眼盲又无依的女人动了心,为什么他就是无法讨厌她、恨她?难道真像幻夜神行说的、她是他命定的恋人吗?
慢慢撑起上身,他抵头看着安详入睡的安以乐,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睡着时没有皱眉,那信赖的表情像个项圈圈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拴住了。
导盲犬吗?他自我嘲弄地扬了扬眉,叹了一口气。
忍不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际,他伸手抚着她纤细的背,不再抗拒一波波袭来的睡意,整于睡着了。
翌日,安以乐醒来后,觉得自己光溜溜的腰被人圈住,有点慌乱,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她忆起了雷掣唤她的种种片段,一股燥热烧上耳根,她怯怯地将他的手拿开,伸出手轻轻沿着他的耳鬓开始抚摸,揣想他的模样。
他的脸颊光滑柔韧又有弹性,前额的头发很长,可能会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眼会是什么样子?以他的个性,应该是细长的眼形吧。鼻子呢,又高又挺。而嘴唇—一地的唇弧度一定很美,只可惜他不带笑。
她在他的左颊上摸到一道长约八公分的疤,心中蓦地一惊,手就忽然被握住,她吓得想缩手,却被握得更紧。
“你—-”她脸红地想下床,却被他拦腰抱住。
早就醒来的雷掣睁开绿幢盯了她好久了,他知道她在“看”他,她在想像他的长相,看着她沉醉在爱中的柔美,他却感到无比的心痛。
“想着我吗?”他低沉地问。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说什么。
雷掣忽然坐起,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看’吧。”
她跪在他对面,手大方地摸索着他性感的眼、耳、鼻、唇当她再次碰到那道疤时,他的手覆上她,冷冷地说:“这个伤,是十岁时我母亲送我的礼物。”
“为什么?”她愕然地问。
“她恨我。恨我的超能力,她认为我是恶魔之子……”他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痛苦。
“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她生了你,不是吗?她又心疼又不解。
…鹊桥仙
回复'35':“我母亲是个华侨,贫困交迫时被我父亲哄骗结婚。我父亲已经五十岁了,我妈才十八岁就生下我,她后来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个会使电力的诡异男人;而且……经常会虐待她,她一气之下杀了他,带着我逃走。她对我忽冷忽热,爱恨兼具,不过基本上对我还不错,可是当地发现我也遗传了我父亲的能力时,她就疯了,发狂地追杀我,要不是找逃很快,那一刀不会只是划在我脸上,而是插进我的心脏……”他把他的遭遇轻描淡写地说一次。
生长在和谐快乐家庭中的安以乐实在难以想像他的身世竟会这么坎坷,圆睁着的眼睛听着听着就滴下了眼泪。
“你在替我伤感吗?”他抬手拭去她如星光的泪珠。
她摇头不语,终于了解他讨厌女人的原因了。
“所以女人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可怕的动物,能不碰就别碰,因为你们翻脸比翻书还快,爱只不过是涂在嘴上的蜜,其实心里都藏着刀……”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脸颊,开始摩裟着她细嫩的肌肤。
“你这是以偏概全,也有女人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永远死心塌地的……”她急急辩解。
“哦?你是要告诉我,你例外?”他挑起一道眉,浅浅一笑,但嘴边并无暖意。
“我……我是真的……爱你,永远不变……”她羞涩地说出这句话。
雷掣的手僵了一下,不由分说他将她拉进怀中,恶形恶状地笑说:“少用这么肉麻的词汇说话,别以为和我上床就是我的女人,也别指望我会拿爱报答你,上床这码子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痛快就好,其他的,最好别扯进来。”他说完就狠狠吻住她的唇。
或许是看不见的关系,安以乐听出他话里的痛楚与吻中一丝丝掩藏得很好的温柔,因此,她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他在怕他自己,此刻她忽然明白他利如刀的嘴里所吐出的话都只是一种伪装,他只是在保护一颗曾经受伤、也禁不起再一次摧残的心。
轻轻推开他,她再度摸着他的脸,认命地说:“放心,我说过不会赖着你,你根本不用防着我,因为我不会像你母亲一样伤害你,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你赶我走……”
雷掣没想到她会心平气和地说出这种话,她包容的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辉,照进了他冰封的心地。
“是吗?”
“是的。”她严肃地点点头,虽然心很痛。
“你是个呆子。”他低哑地说着,再度拥她人怀,索取她所有的一切,并沉溺在她深挚如水的柔情里。
当激情结束,雷掣虽然冷酷依旧,但他对安以乐的态度有了些微的转变,他主动帮她清洗身体,罩上衣服,然后冲杯咖啡、煎两个蛋给她吃。他不再隐忍着自己的情绪,除了一样不多话,他变得温和多了。
安以乐不敢想大多,对他的这些照顾视为思宠,她边吃着放置在她面前的蛋边微笑说:“这样好像在家吃早好,我妈她常常煎蛋给我和妹妹吃……”
雷掣没有接话,他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让他的心暖了起来。
但安以乐才说完,微笑便冻结在脸上,她眼睛慢慢睁大,修地双手拍在桌上,大声地说:“我想起来了!”
“什么事?”雷掣皱了皱眉。
“磁片!爸爸最后三篇稿子是用电脑打成的,因为我妹妹对结尾很有兴趣,所以我爸爸在送稿之后曾经存了另一张磁片给她。”她兴奋地说着。
“你妹妹将磁片放在哪里?”雷掣立刻间。
“可能在她的书桌,或是书包,我得回去找找着。”她说着便慌张地想站起来。
“我去就好。”他按住她。
“不!我比较清楚我妹妹的习惯,她很会藏东西,我去找比较快。”
“好吧!我陪你去。”他担心海曼会发现她的行踪。
于是两人匆忙回到安家,雷掣一下车就先观看房子四周的安全性,才让安以乐下车进门。
“以悦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她扶着楼梯扶手上楼。
雷掣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走进妹妹的卧室,她从抽屉找起,但依然找不到,雷掣看她焦急摸索的模样,也着手帮忙找寻。
“抽屉里没有这类东西,别找了。”他皱皱眉说。
“等等,床上是不是有个猫王的背包?”她忽然问。
雷掣走到床边翻找,果然看见一只印有猫王人像的背包。
“有。”他拿给她。
她在背包中翻出一张水蓝色的小磁片,高兴地拿出来说:“这里!应该是这个。”
雷掣将特地带出来的笔记型电脑打开,插进磁片,马上叫出一则档案,那的确是三篇安浩写的稿子。
“我看到了,里头有你父亲的最后三篇稿子。”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敲打着键盘。
“上面怎么说?’她好奇地问。
“和我推测的一样。只不过,在最后你父亲明白地点出那个‘作乱行动’是一个渗透在人类之中的外星人所设计的,他的目的是要在人类世界中夺权,等行动成功再联络更庞大的同族入侵,继而占领地球……”要不是看过海曼的真面目,他一定会认为安浩的故事只是个科幻童话。
“真的是这样吗?爸爸真的以妹妹的点子编出这篇致命的故事……”安以乐除了惊异,还能如何?就为了这篇小说,她的家人被杀,这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还有后记,你父亲在书后写道,根据他的观察,地球上早已有非人类生物存在,他们以人形混在人群之中,让人难以分辨,企图以某种方式让人类陷入自乱阵脚的危机,然后趁人心惶惶之时,取而代之。”
她听得傻了,喃喃地说:“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我爸的想像力而已,没想到会被他蒙对了……”
…鹊桥仙
回复'36':雷掣沉吟了一下,“海曼威尔一定是看了报纸连载的小说,愈来愈不安,你父亲在书中以政要为主角似乎在影射他,尤其‘作乱行动’的臆测几乎百分之百与事实相同,换做是我,我也会以为事迹败露,只好杀人灭口。”
“仔细想想,罗杰会主动约我,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或许他接近我只是在打听我家的一切……”她真笨!还对一个别有居心的人爱慕许久。
“没错。
“而爸爸……居然会因为这篇小说惹怒了海曼,埋下杀机。”她替死得不明不白的家人感到难过。
“现在他唯一想除掉的,应该是知道真相的你和我了。”雷掣关上电脑,已有了应战的心理准备。
“既然如此,我们该不该把这件事公开?”她握紧拳头,忿忿地说。
“无凭无据,你怎么揭发名气与地位都高高在上的威尔议员?”他倒不认为需要揭开海曼的真面目。“我认为消灭他是比较俐落的方法。”
“消灭?可是他不是很厉害吗?你才被他伤过。”她担忧地说。
“那一次是我不知道他的底细,大意受伤,但下一次,我会完成你的‘希望’,替你报仇。”他将电脑收好,自信地说。
“但是……”她不想让他去冒险,虽然她的希望不变,但一想到他有可能对付不了那个外星人,她的胃就频频抽紧。
“放心!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砸过灵力俱乐部的招牌。”他淡淡一笑,信心十足。“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我相信海曼的眼线一定布满了整个纽约,他不把你找出来不会罢休的、”
跟着雷掣走出房子,安以乐只能将不安藏在心底,找出凶手的事是由她起头的,她就得把它完成,只是,这件荒唐的杀人事件究竟会如何收场,她也没有答案了。
“找到安浩的女儿了,先生。”海曼的手下前来向他报告。
“她躲在哪里?”海曼阴沉着脸问。
“市中心一幢摩天大楼的顶楼,有人看见她和一名男人在那里出入。”
“那不会直接把地抓回来?”海曼一拳击在桌上。
“那个男人很厉害……而且听说那幢大楼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围住,一般人进不去。
“哪有这种事?”海曼怒眉一掀,斥为无稽。
“真的!那里的管理员说,顶楼是个禁地,没有路可以上去,一般的电梯只能到达一百四十八楼,上头的两层楼属于私人地带,从来没有人上去过。”手下提起这幢诡异的大楼似乎有点敬畏。
“蠢货,那是那个男人故意设下的防线,一定有通道可以上去。”难怪他动用人脉找寻安以乐都毫无所获,原来那个带电的小子将她藏在那个鬼地方!海曼气得将雪茄按熄。
“可是……”
“算了,我现在不只要安以乐的命,连那个保护着她的小子我也不放过!”海曼冷冷地笑着。
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他顺手接起,调整好音调才说:“喂?”
“威尔先生吗?你要找的人刚刚从安家离开,往市中心而去。”来电的是海曼收买的一个警员,他在安家附近看到了雷掣和安以乐,因而急忙通知海曼。
“是吗?太好了,谢谢你,钱会汇进你的帐户。”他微笑地挂上电话,对着一旁的手下说:“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