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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点吃下了,姚雨菲与张妈跟个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倒是孟长苏还略显疆硬,没恢复到正常思路。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安城
第二天下午,姚雨菲突然驾车到了孟长苏家,急冲冲的找到他:“我现在就要赶在关城门前离开,你可愿随我离开?”
“怎么这么急?不是说要几天吗?”孟长苏不解的问道,中午他才跟张妈说他要跟雨菲离开,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不快,难道雨菲猜对了事件,却没猜中时间?
“来不急了,离关城门不到一个时辰了,出了城我再跟你细说。”
“哦!我东西还没收拾呢!”孟长苏从柜子中取了一张床单捕在床上,往里收拾衣物存放。
“我来拿衣服,你去收拾些你必要的物件,这样快些。”姚雨菲去他柜子里取衣物,看到柜子有一套戏服,想那戏服竟放在平日衣物里,应是意义不同的,心想,也带着吧!飞快的收拾好,回头看孟长苏,只见他在另一张床单里放了三双平日穿的弓鞋,两双银色缎面的,还有一双黑色缎面的,还有一双昨晚姚雨菲见着的睡鞋,好在他的鞋太小,没占到什么地方,还有好几卷全白色的软绸裹脚布,又放了些药瓶,放了些金银首饰和为数不多的银票,打好包对姚雨菲说:“好了,只是张妈去买菜还没回来,怕她会担心。”走到房门边的脚凳上坐下套上银色缎面靴子,与姚雨菲各负一带袋,姚雨菲搀他快步往处走去,刚走到因下雨而湿滑的院子里,张妈正好买菜回来,看到他们肩上的包袱,大吃一惊,问:“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
“张妈,时间紧迫,没时间解释了,马上你就会明白的。”姚雨菲从怀中摸出两张纸递给张妈:“张妈,这是我那宅子的房契与地契,还有一千两银票,你趁方便的时候到偏远些的山村去买个房地,本打算过几天再给你的,现在来不急,要变天了,我们走了,你也保重。”
“姚老板,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啊,真不能收。”张妈岂会轻易收姚雨菲宅子这么大的东西。
“张妈,你就当帮她先看着吧!若有机会,我们回来也有个落脚处啊!快收了吧!”孟长苏将东西推往张妈怀里,让她收下。
“张妈,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尽快跟家人到乡下去,明白吗?否则后果不甚设想,明白吗?”姚雨菲,说完便急冲冲拉着孟长苏往门外走。
“公子,公子,你们可一定要回来啊!公子。”张妈追着他们出了门,在马车前拉着孟长苏的手泪流满面,如盼子早归的慈母般。
“张妈,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这些年多谢你照顾了……你保重啊!”孟长苏泪水亦在眼中打转。
“走吧!再说下去城门要关了……”姚雨菲拉孟长苏上车,驾车要走,张妈仍紧紧抓着孟长苏的手说着:“公子,天阴下雨记得泡热水脚,少走路,在外面记得多吃点,没饿着……”
“张妈,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便不会少了他的,我不会再让他受苦的。”姚雨菲拉开张妈的手,手扬鞭子,马车飞驰而去……
“脚疼时,没药泡,便在水里加点盐……”张妈追在马车后面继续说着。
“张妈,别追了,你一定要保重啊!”孟长苏与姚雨菲还坐在车外,回头看着追着车跑的张妈,也不禁泪洒真情。
“驾!驾!”姚雨菲狠狠抽着马,马车避过热闹的街道一路向北门飞驰而去。
张妈追着离她越来越远的马车,直到那马车消失在眼前,她蹲在冷清的道上,目送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直到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点打在脸上,才起身慢慢走向那已没有主人的空院子。
“关城门啦!关城门啦!要走的快点!”北门的守城兵在催促着要进出城的零散几人。
“等等……还有我,还有我……”姚雨菲高喊着,驾车飞奔向正要关闭的城门。
“都要关了才来?”守城兵对姚雨菲说道。
“吁,大人,我是米商姚雨菲,急往内源城进一批米粮,这批粮食可是要运往西南王前线的军粮啊!刚接到的命令,来,你给行个方便,哥几个去买点酒喝。”姚雨菲塞给守城官兵。
“这马车里是什么?”官兵问道。
“哦!就是个空车,还有唱戏的苏公子。”姚雨菲老实答道,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正在开始关闭的城门,心里急得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也不能催促。
“你去进个米,带个唱戏的干什么?”官兵追问着。
“这西南王世子也进京请旨回来,正在内源城,点了要苏公去,不然我怎么会亲自去接苏公子,现在才来呢?我的商队都已出城在外等候了。”姚雨菲赔着笑脸说道。
“好好好,去吧!”官兵挑开帘子看了看,只见着孟长苏与两个随身包袱,便放她离去。
“驾!”姚雨菲驱车赶向那关了一半了城门,终于在最后一刻出了城,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出城,便扬鞭一路狂奔,身后一片尘土飞扬……
终于在天色将黑时,停在了路边的大树下,里边是山,处边是路,路下面有条河。
“看来,今晚我们只能露宿荒野了……”姚雨菲拾来很多柴,孟长苏在生火,因为下了雨,柴禾有些湿,弄了半天才升起小小的火苗,只要有了小火苗,就不怕没大火了。
两人坐在火堆边被火烤干的石头上,吃着姚雨菲带的干粮,姚雨菲的马车上有个跟马车一样高的大柜子,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小家,里面除了很多吃的干粮,甚至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绵被衣物,枕头毯子,医药绷带,甚至菜刀匕首一应俱全,孟长苏最先看到小小吃了一惊。
好在雨停了,不然,连个山洞都没有,只能在马车里过夜或连夜赶车了,若遇上个什么野兽的,就麻烦了。
两人围在已经烧旺的火堆旁,孟长苏终于忍不住问姚雨菲:“为可今天走得这样急?沙图拉国这么快就侵入了吗?”
“还没有,但今天若不走,就走不了了。”她把火拨弄得更大些。
“为何?”孟长苏不解的问。
“闭城征兵。”
“闭城征兵?是朝庭吗?”
“是西南王,西南王估计也意识到或者得到什么关于沙图拉国的情报了,现在发布命令让每个城闭城征兵,送往边境驻守,十日内要征五万兵。”姚雨菲沉重的说道。
“五万?这么多?”孟长苏惊道。
“对,西南王总共都才八万大军,十日便要征五万,就是全国,十天征五万也难,他这简直就是要抓兵。”
“他公然征这么多兵,朝庭允许吗?”
“一个月前西南王世子进京,只怕为的就是这事。如今,他敢征兵,不是世子成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姚雨菲顿住不再往下说。
“是什么?”孟长苏追问道。
“……翻了,联合沙图拉国。”姚雨菲靠近孟长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什么?”孟长苏惊讶的张大嘴。
“是什么,用不了几天便知道了。”初夏的夜间本就比较凉,更何况今天还是下雨天,一阵风吹来,凉飕飕的,她不由得裹紧衣服。
“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他将自己的外衣披到她身上,她笑了笑,又复将他外衣披回他身上说:“别自己冻着了,我这样就不冷了。”说着便拉过他的手环过她的肩,她则暖暖的依进他怀里,头还不忘在他耳边蹭了蹭,孟长苏有些佝促不安的坐着不敢动,脸红如朝霞,只是她在用木棍拨弄着火,没看见,不然又得调笑他了,她继续说道:“我今天去找县令送礼,正与县令在大厅相谈,有一小将突然传来西南王令,我当即回避到旁厅,生意人嘛!总是希望知道最新动向,我看左右没什么人,便悄悄走进大厅,只隔了一层门窗偷听,那小将生来是军中之人,声音浑厚有力,我便听得真切,他传令说,西南王命各城府县闭城征兵,十日内,西南境必征五万,以预外敌。县令回,即立写征兵条令,明日起闭城征兵。”我这便火速去找你了。
“雨菲,我们去哪儿?”孟长苏不再僵直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搂住姚雨菲,问道。
“百川。”她满含希望的说道,百川是沐原国东部的一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城,那里四季分明,但风景异常秀美的地方,山清水秀,民风纯朴,热情好客,少数民族居多,最主要的是,因地理环境特殊,春天特别长,花木繁茂,又有沐原国花都之称,去百川一直是姚雨菲的愿望,只是苦于无人相赔才一直施到至今。
“百川?听说那里很美,是个好地方。我们要去多久?”他从小便一直听别人说百川有多好多好,只是他一直身不由己,便从未给自己愿望,在他心中,只要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辈子。”她缓缓的说出最后几个字,身体不由自主地去感受着他哪怕最细微的每一个变化,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的收获
她知道他一向不够自信,也不逼他,轻轻对他说:“我去给你烧水泡泡脚,舒服些。”
“我自己来吧!”孟长苏不好意思的推脱,要站起来自己做,被姚雨菲一把按住,站起双手按住他的肩说道:“刚刚忘了打水了,我要到河里去打,你先坐会,啊?”说着还不忘往道路外面那崎岖不平的倒斜坡小路嘟了嘟嘴,示意他别跟她抢。
“那你小心些。”他看她提着个罐子往小河而去,叮嘱道,看她走到小路口时对她说道:“拿个火把照亮吧?”
“不用,看得见。”她很快走到河边,开始往罐里装水,他在火堆边坐着,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背影,看着她很快装满水轻快地走回来,在就剩他们两人的世界里,无论白天还是夜晚,看着她也觉得高兴。
她很快回到了大道上,突然拴在一旁树上的马躁动不安地嘶鸣起来,感觉很不对,她快步往马那边走去查看,走近一看,就在离马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一个黑影在地上扭动,凑近一看,一条手腕粗乌黑的蛇正吐着信子盯着马,见她走过来,头立刻转向她来,扁扁的蛇头显示出它的身份——毒蛇,蛇脖子昴起一尺多高,盯着她,一动不动,她禁不住“啊!”轻乎出声,她离蛇的距离比马还近,她站着一动不敢动,只要她一动,蛇便会以为她示弱,转而攻击,因此她慢慢弓起身与那蛇对峙着,眼睛不断搜寻着地上,看有没有木榻什么的可以打蛇的东西,可四周被她拾得干干净净去烧火了,这下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突然黑影一闪,蛇头被什么击中,狠狠砸向地上,同时一个比拳头大些的石头落在蛇头一边,毒蛇似被砸迷糊了,长长的身子扭动着不跑反而向她这边爬过来,只是受了伤速度慢了不少,突然又是一个硬大的石头砸在它的头上,这下直接把它的头都给砸烂了,身体因为不受大脑神经控制还在地上轻轻扭动着。
“雨菲,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孟长苏拉起她的手急切的查看,看没伤,又看腿上,身上,她抓住他的手说:“我没事。”看到他终于放心的脸,才又问他:“没想到你扔石头还这么准。”
“脚上不如人,手上功夫难免练得多些。”孟长苏仍心有余悸,幸好他从小因为裹了小脚不如戏班里其他人行动方便就在手上功夫特别用功,当实只是因为好胜心里,跟他们玩时,总输给他一载,便想着有得有一样胜过他们,便在瞄准头上下了苦功,果然,他们没一个人玩得过他,后来,就成了只要不是太远,他便能指哪打哪。
“长苏,你又救了我一命。”
“什么救不救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呼息着她发间的淡淡香味。
“长苏,感谢你!我们今晚有美味的夜宵可吃了。”她正准备闭上眼享受他温暖的怀抱,却看到地上被砸死的蛇,想想美滋滋的蛇肉,对他说道。
“什么夜宵?不是吃过干粮了吗?”他疑惑的问。
“我们夜宵要改善一个伙食,看我的。”她快速从马车内取来匕首,将被砸烂的蛇头砍掉,拿起地上的蛇。
“雨菲,你干嘛?”他阻止她拿起地上的蛇,担心的问。
“吃蛇肉啊!”她复又拿起地上的蛇,对他解释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啊!龙肉是也!来来来!”她一手提罐,一手拿蛇,往火堆处走去。
“放心吧!我小时候,经常吃的,没事!可美味了。我跟你说啊!这蛇肉,不仅肉质细嫩美味,还能强身健体,杀死体内大量病菌,提高身体抵抗力呢!好像还能治陈年旧伤骨痛来着,你一定得多吃点!好东西啊!”看着他仍是一副戒备的看着她手里熟练的用匕首将蛇从肚子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