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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个离道不远的山上不大的山洞,山洞刚好只容得下他们二人一马,虽然山洞离道不远,只不过百步,但全是野山无路甚是难行,姚雨菲从小生活在山中,对她是没什么难的,只是孟长苏当真是完全行走不得,最后,姚雨菲只得先将马托着必要的东西先上去,把马拴好后又才折回欲将孟长苏连搀带拽的弄上去,让他把鞭子脱了,如果鞋长的化,对于爬山是极为不便的,会使脚打滑,甚至滑出鞋子,或歪到脚。孟长苏自己则也几乎是手脚并用,凡有什么树枝藤蔓之类的,都被他作为借力攀爬之用,一次他一手去抓一丛有纤细绒毛,绿叶肥大的植物,姚雨菲看到他动作忙叫:“那个不能碰。”可是已经晚了,他一把抓上那植物茎叶,立刻整个手掌一片刺痛火辣还带着一种酬麻酬的感觉,他“啊!”的一声叫痛,立刻抓住了那只手,整只手掌通红一片,剧烈的疼痛差点让他坐在地上,幸得姚雨菲紧紧托着他。
“这个没毒,我们先到洞里去,天要黑了,这附近有很多这种火木赖,免得你再碰到。”她到他被扎的那只手那一边托起他,只见那只手,用力握紧拳头已抵抗据烈的疼痛。继续往上爬,这下他乖了,她让他抓的东西他才敢借力。不过百步,当将二人到达山洞时,已经大汗淋漓,她扶他坐下,忙取过凉水倒于碗中,让他将被扎的手放进凉水中,对他说:“泡在凉水中,会稍稍好点。我先生火,这里太暗了,天黑了不安全。”她说完到洞口捡了些干柴回来,快速生起火,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山洞,还有一脸痛苦的他。
她拿起柴刀到洞外不远处快速砍了几根手臂粗的树,去叶,拖进洞中。
“这是干什么?”他不解的问她。
“天黑了,不方便找干枯的柴,这里剩的又太少,烧不了多久就会没有,只能砍些生的来烧,才能撑到天明。这种百里无人烟的地方,肯定有很多猛兽。”她继续将树腰短,主杆放一边,枝丫放进火中烧,因为火够大,所以,生木也逐渐烯烧起来,当做完这些,她才坐到他身边给他看伤:“来,我看看。”
他的整只手撑一片通红,还有很多如蚊子咬后起的包,她摇摇头说:“够你受的了。”
“这到底是什么叶子,怎么这么疼得厉害?”他问道,他知道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种植物叫火木赖,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碰到就如火烧、麻木、疼痛赖上你,挥之不去的东西,这种东西没有毒,但却是专门刺激疼痛神经的植物,没药治,只能忍,挨过了就好。小时候,手指稍稍碰到一点就疼得难熬,你居然用手去抓,天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魔鬼。不过,一般一个时辰会好,可你这面积这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久一些?”她又将他的手泡入碗中的凉水,尽量缓解疼痛。
两人吃着干粮,她天南地北的说着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收受疼,差不多一个时辰,他疼痛终于轻了些,不再如最初般连心窝都是痛痒难耐。山中传来野兽的嚎叫,如狼嚎如虎啸,她害怕地挨紧他,害怕的盯着洞口。任你平日再能干,在深山野林中,夜里听着野兽嚎叫,也会害怕,此刻,她只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小女人。
“别怕,有我,我不会让他们进来的。”他往火中加了柴火使火堆燃烧得更旺盛,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其实他也怕,但他毕竟经历过彻夜行路,听过了野兽嚎叫,那时他也怕,他也想躲进哪个洞中生起一堆火,可他更怕被人追上,于是压过了对野兽的恐惧。如今,他能做的,只是搂紧她,安慰她,万一有危险时保护她,渐渐地,她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睡着了。他却一刻不敢打盹,一直将火烧得很旺,直到天亮,她在怀中揉着脖子,香香的醒来。
“睡得还好吗?”他微笑着跟她打最早的招呼。
“很好。你呢?”她回问道。
“也很好。”他笑着答道,他很庆幸一夜安稳,也很庆幸能护她一夜安睡。
“嗯,天亮了,我们下山赶路吧!你手好了没?”她站起身扭扭腰说。
“好了,你先将马牵下去。”他对她说。
“嗯,一会我再来接你。”她让马托上东西,牵着马慢慢下山,回到马车,马车还安好,她将马拴在树上,折回去接孟长苏。快到洞口时,只见孟长苏已经离洞几丈远正扶着一棵树站着,穿着那双银色的小弓鞋如锥子般立着,只是那双本来银色缎面的弓鞋,如今成了棕色的泥鞋,估记昨晚就已经脏得不行了,只是没注意看罢了。看到她回来了,笑着说:“似乎走得太慢了点呢!你都一个来回了。”
“哥哥,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别逞强,小心又碰上那火火赖。”她走近环过过他的腰扶着慢慢往山下走去。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上山容易下山难了,上山时,仗着她的搀扶与抓着树枝借力,还能上去,不至于摔,下山时,鞋太小码不住,就算抓着树枝,也照样滑倒,只是滑得不是太远罢了,而且还连带她一摔,最后,两人基本是一路滑下来的。到路上时,两人已是污迹般般,他有些歉疚地对她说:“害你也弄得一身泥!”
“那你帮我洗衣不就是了?呵呵……我先换衣去了。”她调皮一笑,钻进车内,没一会就换了一身白色衣裙出来,照样是宽袖流云,白带束腰,石榴长裙,白衣飘飘,极为纯美。
“快去换吧!”她笑着把他推进车内。
他则用了很久才换好出来,身着月白长袖,脚登银色长靴,腰系繁色腰带,头发用一白色丝带系于脑后,无比飘逸儒雅,她极为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旅程之借宿农家
“雨菲,那有一家农户,我去今天去他家求宿吧?”他看着不远处的一家农舍问她。
“好。”
“请问有人在家吗?”他下车站在篱巴外扬声问道。
“谁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开门出来,看到孟长苏有些吃惊,然后对着家里叫道:“老婆子,快来,快来,有位公子。”一个老婆婆也走了出来。
“咦!哪来这么个俊俏的公子?”老婆婆说道,与老头子慢腾腾向孟长苏走来。
“老人家,我们是经过这里,想在你家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方便?”孟长苏指着她雨菲跟马车说道。
“哦!你们是从哪来,要到哪去啊?”那老头子问道。
“我们从安城来,要到百川去。”孟长苏礼貌地回答着。
“安城啦!知道,百川,就不知道了。咦?还带着个标致的小娘子啊!”那老头子说道。
“可否让我们在这借住一晚呢?”孟长苏虽有些否认,但想到,若否认了,自己一个男人与一个女子一起大老远的地方便很难解释。
“哦,可以可以,只是我们家简陋,怕你们住不惯。”那老婆婆笑着打开了篱巴大门。
“多谢老人家。”孟长苏道了谢,便拧了包袱牵了马与姚雨菲进了院子,只剩那车子进不去,停在了篱外。
夜间,两位老人杀了一只鸡,炒了几个小菜来招待他们,老头子还陪他们喝起了小酒:“我们这山野粗陋,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你们也别介意啊!”
“哪里,你们太好了,能让我在这借住一晚,我们已经很感谢了,我敬您一杯。”苏长苏举杯敬了老头子,姚雨菲也随了一杯。
“孩子,好样子,你居然也能喝酒啊?”那老婆子看姚雨菲喝酒眼都不眨一下,他们怎么喝,她也怎么喝,禁不住赞道。
“还好啦!只是从小便喝惯了而已。”姚雨菲含笑说道。
“婆婆,你别小看她,雨菲可是开着酒肆的呢!她喝酒,一般男人都喝不过的。”孟长苏含笑着跟老婆婆介绍。
最后,两位老人因着难得家里来客,特别高兴,老头子喝了不少,早早睡去了。孟长苏也喝得有些高了脸颊绯红,撑着一张笑脸在桌上看姚雨菲跟老婆婆收拾。
“孩子,你相公长得可真俊。”洗碗时,老婆婆悄悄对姚雨菲说道。
“那与你家老头子年轻时相比,谁更俊啊?”姚雨菲故意打趣道。
“我家那糟老头,哪有你相公俊啊!最多也就是个看着还好啦!哎呀!你个小丫头,打趣起我来了。”说着说着,老婆婆突然发现被姚雨菲打趣了,笑骂道。
收拾完后,老婆婆对姚雨菲说:“我家就两间屋,你们就睡左边这间屋,我都收拾好了的,这间屋原先是我女儿住的,后来她嫁人了,就一直没住了,现在她偶尔回来时会住住,右边这间是我们的。厨房与这屋中间那个小屋是洗澡了,水呢!厨屋灶锅里有热的着。你们要用直接用那个桶提过去就是了。我去看看我们那老头子去,你们也休息吧!啊?”老婆婆交待完后就走进右边那屋子去了。
“长苏,来,去洗个澡吧!”姚雨菲扶起喝得头重脚轻的孟长苏往那个洗澡房走去。
推门走进澡房,点上油灯,房间逐渐亮起来,房间不大,中间一个半人高的大圆桶,一旁是一旧小桌,上面有些洗澡用的东西,另一旁还有一个木架,应是放衣服用的。
她将他扶过去,对他说:“我去提热水来。”
她提了几桶热水倒入桶中,对他说:“你慢慢洗,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你先去休息会吧!”他对她说道。
她出去关上门,进到房内休息,慢慢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雨菲,来,到床上去睡吧!”孟长苏洗完澡,酒也醒了,回到房正看到趴在桌上睡着的姚雨菲,看着她静静的睡颜,不忍扰醒她,但又想她感冒,便轻轻扶起她柔软的身子,想将她扶到床上去睡,轻声说道。
“嗯?你洗好了啊?”她含糊着揉揉眼说道,闻着他洗完澡,身上淡淡的香,忍不住在他身上用力吸了几口,然后睁开眼说道:“我去洗澡,舒服些。你先睡吧!”
她洗澡倒是很快,不到半柱香功夫便回来了,她回来时,孟长苏坐在床上等她,床上有两条被子,一条朴素,一条光鲜,正是孟长苏才从马车上拿回来的被子。
她开心的笑着爬上床,睡到里边,孟长苏拉过那条光鲜的被子,轻轻给她盖上,她甜甜的笑着,闭上眼。他这才躺在外边盖上朴素的被子,闭上两天未合的眼,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他们离开时,两位老人送他们出门,他们硬是塞给了老人几两银子,两位老人如看孩子般目送他们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旅程之斗莲大赛
下午,他们到了一个叫桃山的城,这个城并不大,也并不繁华。
可这个城却很忙,人人都忙,虽然不明白他们在忙什么,但似乎他们的时间都不够用,每个人的节奏都很快,快速的招乎他们,给他们两间上房,不用招呼就快速地端上饭菜,热水等一切必须品,便各自又忙去了。赶了一天的路,他们也累了,早早便各自上床睡觉。
“走啦!走啦!快走,要赶先啊!”早早被街上吵闹声吵醒的姚雨菲,怒气冲冲的推开窗户准备一看究竟,才发现,天还没亮呢!可街上却已经有不少人提着灯在往东走,且人人手中还提了个篮子,用一张布盖着,也不知提的什么东西。
“哟!客观,您也挺早啊!”小二打招呼的声意从外地传来。
姚雨菲正呐闷,怎么这的人都勤劳成这样了吗?天不亮就开始劳作?
“叩叩叩”有人在敲门。
“谁啊?”她问道。
“雨菲,是我。”孟长苏的声音。
她打开门,奇怪的问他:“怎么连你也起这么早吗?”
“我也是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的,小二说,这是他们这里一年一度的庙会,大家都赶着去烧头香,听说还会有什么赏花诗文大赛,还有斗莲赛,赢的还有大奖拿呢!”
“哦?那我们也瞧瞧去?入乡随俗嘛!”姚雨菲兴趣来了。有大奖拿,吸引人啊!诗文她虽不太感兴趣,可抄袭一下古人绝句骗个奖什么的也不错啊!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奖,若是银子,虽没意思,但相信也没人会讨厌。
“那你等我一下。”他折回房去了,过了好一会,才出来,与她并肩随人潮而去。
随着人潮出了东城门,一路向东行,路上行人甚多,男女老少比比皆是,却不见一人乘车,其中也有一些千金小姐们踩着三寸金莲在丫环的搀扶下一步三摇的慢慢挪着。继续往东行了大约一里路,很多脚裹得过狠或是缠得不够好的女子们,开始乏力,走得更是颤颤危危,眉头微蹙,疲态若显。
姚雨菲扭头看孟长苏,神态自若,好在步履虽慢却很平稳,几乎察觉不出他的不是,若不看他冒汗的额头的话。
她轻轻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