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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原国的男人女人都说小脚美,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这小脚倒底是怎么个样儿。”长脸士兵扔掉手中的靴子一把抓住孟长苏的脚,对着裹脚布就是一阵撕扯,孟长苏害怕地用另一只脚去踢他,圆脸士兵迅速抓住他另一只脚,一把扯掉他的靴子扔得不知去向,哼道:“让老子也看看。”孟长苏绝望的登着,嘴里一张一合无声地说着:不要。心中呐喊着:老天,我只求能让他死得有尊严一点,难道这也是奢求吗?
就在裹脚布只剩下最后一层时,沙图拉大营战号长鸣,那两个士兵立刻停下手中动作看向大营方向,只见浓烟滚滚,圆脸士兵惊道:“不好,大营遭遇大规模偷袭,赶紧回去。”
“那这家伙怎么办?”长脸士兵回头看了阵长苏一眼,问道。
“将军不是说了扔在山上喂野兽吗?走,快回去。”圆脸士兵立刻起身说道。
长脸士兵也站起身瞪了孟长苏一眼,却看到他正在往小脚上缠绕裹脚布,他骂道:“恶心。”心中怒气难消,突然对着孟长苏的小脚就是狠狠一脚踩下去,孟长苏立刻疼得抱着小脚无声惨叫,那长脸士兵看他痛状似还不解气,对着另一只脚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看着孟长苏疼得抱着双脚在地上翻滚,这才解了气转身飞奔向浓烟处而去,转瞬消失在山中。
孟长苏抱着小脚疼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销有减退,看着这双原本雪白纤小的脚,如今红肿如两个大馒头一般,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脚背,立刻疼痛异常,他知道,这双脚中原就断裂的骨头,只怕是又伤上伤了,没半个月,怕是都难下地了,转而一想,自己哪还有半个月的命啊!这不都是丢到这山上来喂野兽了吗?只怕到不了明天天明,自己就已经尸骨不全了吧?但只要一刻还没死,便得好好活着,他这样告诉自己,沙图拉大营在东,他就向西边而去。
他爬过山顶,往山下爬去,天渐渐黑天来了,而他却还在半山,前方下山的路越来越陡峭,因为山太大,山中连可供借力的藤蔓都没有,突然四周一片寂静,孟长苏本原的感觉危险的到来,他坐在地上戒备的查看四周,什么也没有,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可他却看见右两丈远处的树叶轻轻摇晃,那里肯定有东西,他双眼死死盯着,一动不敢动,慢慢地那树叶摇晃越来越大,发出“沙沙”声,一个棕黄的身影挪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那是一只花脸大猫,一双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观查着孟长苏,戒备地绕着圈慢慢靠近他,他害怕的不敢动,他害一动它就会攻击,看着它那半人高的宠大体形,锋利的爪子,长长的獠牙,他可以断定,它一爪便可抓断他的颈项大脉,一口便可咬断他的脖子,而身下就是陡峭如悬崖的山坡,若摔下去也必定九死一生,留在这里只能成为大猫的盘中餐,看来他是再劫难逃了,那大猫一步步向他靠近,张大嘴露出它粗长如钩的大獠牙,它慢慢在他不足一丈远处停下,半蹲下,一只前爪轻轻刨土,孟长苏几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看着它即将发起攻击的姿势,几乎想放弃反抗了,突然大猫吊头就跑,瞬间消失无踪,孟长苏正呐闷,“嗷……”一声虎啸传来,几乎近在咫尺,一只足有三四百斤的王字大虎大摇大摆地向孟长苏走来,两只眼睛如铜铃一般大,发着森森寒光,额上的王字格外醒目,显示着他丛林之王的威武,硕大的身形带着光滑的条纹,显示着它高贵的身份,那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孟长苏感觉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只能任它摆布的感觉,难怪刚才那大猫只感觉到这股气便跑得命都不要。
“嗷……”那老虎站在孟长苏上方的一块大石上又是一声虎啸,惊起一片林鸟,孟长苏只感觉一股压力铺天盖地的压来,让他喘不过气,冷汗不受控制的滑下脸颊,让他毫无反抗地意识,仿佛成为老虎的点心是唯一的出路。那老虎端详着孟长苏恐惧地模样,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让猎物充分体会死亡前的恐惧让它很满足,足足看了半刻后,它从那丈高的石头上朝着孟长苏一跃而下飞捕而来,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爪抓来,行如狂风快如闪电,转瞬到了孟长苏脖颈,也许是出于对死亡本能的抗拒,孟长苏竟在千均一发之际抬臂挡住那致命一击,但是丛林之王的一抓之力岂是他一介常人能挡得住的,那锋利胜刀的爪子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入骨的抓伤,人也被掀得腾地飞出,直直摔到那陡坡上,瞬间向山坡滚下去,老虎气愤的飞捕到陡坡边缘,孟长苏早已失去身影,它气愤地在那陡缘上徘徊几圈,终于不甘地“嗷……”长啸一声离去。
深夜,一阵人马在山中冲冲而行,马车行在最前端,身后是几车货物,在路旁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伏在草丛中,赶车的人靠近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人影,立刻停住车惊道:“老爷,那有一个人。”
“什么?”从马车内走出一个老爷模样的人,居然是万开元。
“老爷,在那呢!”车夫指着那草丛中的人影说道。
“走跟我看看去!”万开元对他说道。两人慢慢往那人影走去,那人影侧身躺在草丛中,左臂衣袖上有明显几个长长的口子,整只衣袖都被鲜血染红了,浑身的衣服也被刮得破破烂烂的,万开元蹲下轻轻翻过他的身子,他满脸乌青,有多处擦伤,双眼紧闭,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却仍能看出俊美的容貌,正是孟长苏。
“孟长苏?”万开元惊道,然后不敢至信的看着车夫,轻夫点点头说:“真是苏公子。”
万开元伸出两指试了试孟长苏鼻息,还有气息,对车夫道:“快,快抬到车上去。”两人一同架起孟长苏,将他抬进了车箱。
“叫他们加步脚步,我们得快些到镇上去找个大夫给他瞧瞧。”万开元对车夫吩咐道,自己则回到车箱替孟长苏先处理下伤口,虽然他们曾经闹过不愉快,但性命悠关,不能不救。
万开元用绵巾沾水轻轻擦试干净孟长苏脸上的泥泞与妆容,脱掉他身上破烂不堪的戏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去换他的裤子,轻轻将他的裤子退至膝间,准备从脚头将裤子脱掉,触手的娇小柔软令他辈感觉意外,往手中一看,居然是一只只缠了裹脚布的小脚,裹脚布早已被染得泥泞不堪,看着昏迷不醒的孟长苏,万开元万万想不到,孟长苏居然真的缠就了一双如此娇小的小脚,以前一直赞叹他戏台上的假小脚是如此美妙,却不想原来那戏台上的小脚才是真的。万开元如获致宝地望着手心那不盈一握的小脚,想不到居然能有人缠出如此小的脚,他轻轻解开泥泞不堪的裹脚布,最后那红肿如馒头的脚露于空气中,很明显受了伤,还有憋闷多时而散发的臭气,万开元两眼放光,兴奋不已,赶忙洗净他的双脚。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双,虽然红肿,却肌肤细嫩如绸,母趾周正的位于小脚正前方尖尖小小的,足下四趾整齐排列伏于内缘,从脚背看不见一点根缘缝隙,小趾陷于深深的脚沟之内,足跟极其小巧,不似一般小脚那般粗大肥硕极不美观,虽然现在脚背红肿,但从其弧度不难看出其原来面貌也只是以一个极美的曲线微凸着,这是一双难得的绝世金莲。万开元本是极爱金莲之人,凡听哪有赛脚会便会千方百计赶往参观,除非实在抽不开身,他活了半辈子,看过的金莲小脚也不下万千,却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纤小的小脚,不仅形态完美其小,轻轻捏在手中,手感细嫩柔滑,柔弱无骨,却又副有弹性,真是让握者欲罢不能,捏在手中久久不舍放下,感受其间每一处的完美……
小镇一家客房内,万开元着急地问着正在给孟长苏把脉的老大夫:“大夫,他的伤怎样?”
“他虽无性命危险,却伤得极重,左臂这几道抓伤深可见骨,估计是那山中猛兽所致,我已经给他包扎了,以后每天换一次药,半月后应无大碍,身上多处擦伤,上些药,几天便没事了,坏就坏在他的脏腑皆伤,得好生调养,没个三五月好不了,若不好生调养,只怕这一生都在病痛中度过了。我先给你开个药方,快些抓药去吧!”老太夫沉重的说道。
“多谢大夫。”万开元送走老大夫,让家仆去抓药,自己则回到床边,揭开孟长苏脚头的被子,看着他红肿赤裸的小脚,忍不住轻轻把玩起来,越玩越上瘾,捏着小脚的手不注意用力重了些,一阵疼痛刺激着昏迷中的孟长苏,本能的脚一抽,人也由疼痛中悠悠醒来,拧着眉睁开眼睛,浑身如散架般刺痛他的神经,幽幽地查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简单的桌椅陈设,应该是个客栈内,“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打断他的省视,这才注意到床边站了一个人,当他大脑清醒过来认出这人便是安城的万开元,诧异地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
“你想不到居然会是我救了你吧?我也想不到。”万开元自嘲的笑笑说道,看孟长苏仍是一脸疑惑,他继续说道:“我奉命亲自运粮到西边战场,没想到在西山路旁救了受伤的你,你为何会到了西山的?不过啊!我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一直隐藏了这么绝妙的一双小脚,上次在安城你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些都不提了,这次我又救你一命,你说你要如何报答我呢?呵……”万开元阴笑着说道,反正孟长苏现在重伤在身,也跑不掉,还不是他万开元要如何便如何吗?想到都能笑出来。
孟长苏愣愣的看了万开元片刻后,无奈了闭上了眼,命是保住了,可这救他的人却曾是他的冤家对头,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吗?以后的日子还不知万开元会如何报复他呢!
“你还没回答我呢!”万开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孟长苏无奈睁开眼看着他,你想怎样都随你吧!可是他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孟长苏静静的看着万开元片刻后,在后者终于不耐烦之前抬起无力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嗓子怎么了?”万开元一惊,忙问道。
孟长苏再次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动作。
“大夫,我去找大夫。”万开元急冲冲地奔了出去,不久后万开元又带着一个老大夫进房,对大夫说:“你快看看他的嗓子,他好像不能说话。”
“待我瞧瞧……”老大夫快速走到床前坐下,轻轻摸了摸孟长苏的喉部,然后对孟长苏说:“你张开嘴,我看看。”
孟长苏苦笑一下张开嘴,忍着嗓子的疼痛让大夫瞧了又瞧,随后大夫又细细把了脉,万开元忍不住急问大夫:“大夫,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你自己弄的吧?”大夫却看着孟长苏问道。
孟长苏微微一笑点点头。
“真是胡闹,嗓子都破了,这下算是彻底毁了。”大夫斥责道。
“什么?嗓子破了?那以后岂不是不能再唱戏了?”万开元可惜万分的问道,他素来有两好,一好小脚,二好戏曲,孟长苏这两样都是双绝,本打算让他做他家中戏子为报救命之恩,却不想,他居然将嗓子给毁了,生生将他的美好幻想撕碎万千,当真是让他痛心极首啊。
老大夫瞪了万开元一眼:“能不能说话都还是难题,还唱戏?唱个什么戏?”
万开元惊道:“那他岂不是成了哑巴了?”
老大夫垂首想了片刻后说道:“也不一定,还好嗓子伤得不是很彻底,我先开几贴药试试,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能轻声说话,自是远不如常人的。”
孟长苏震惊地望着老大夫,他以后真的还能轻声说话,不会完全失去声音?他简直是又惊又喜。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所想的,老大夫完全知道一般,对他说:“好生修养,按时服药一个月后应有效果,但你脏腑皆损,这三五月内得好生注意,否则气虚体弱将跟你一辈子。”说完,老大夫走到桌边开了个药方子递给万开元,便自行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
因孟长苏身受重伤,不便移动,万开元便让仆人将货物送去,自己则留在客栈照顾孟长苏,照理如此,孟长苏该心存感激才对,可他却无比恼怒,因为万开元的留下,只是为了日日把玩他的双脚,也不顾他脚伤未愈,而他受伤卧床,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把弄。
五日后,仆人回来,孟长办的身体也稳定许多,万开元带着他到了最近的城,惠郡,并在那里的一个偏僻地宅子住了下来,而其他仆人则被他安排回到安城,并代信回家说,他在惠郡有一壮大买卖要做,要长时间才能回安城,于是乎孟长苏又变相的被软禁在这惠郡偏僻的宅子里了。
孟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