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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眸,看了他们夫妻一眼,脸色开始暗下去,沉声道:“你又犯了什么了?”
龙风岚抬眸浅浅一笑,邪魅的桃花眼中几乎射出电光来,配上那俊美的面容,有种勾魂夺魄的美,迎上紫妍妖媚的眼神,笑着说道:“儿臣又要让父皇劳累了,因为……紫妍已有孕在身。”
原本沉着脸的皇帝顿时展颜笑道:“岚儿,哈哈哈……你这个过,父皇喜欢,这可是父皇的第三个孙儿,不知会不会是孙子?哈哈……”
大皇子脸色瞬间暗了下去,他成亲多年,已娶了一妻两妾,但如今只有两个女儿。
整个宴会上,皇帝都笑逐颜开。
宴席散后,龙毅与姚雨菲留了下来,整个大厅只剩下皇帝,龙毅与姚雨菲,皇帝淡淡对龙毅问道:“你让我很吃惊。”他没有说朕,而是以我直言,可见他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
“求父皇赐卸医。”龙毅直言说道。
“这就是你今日带她来参加卸宴的目的?”
“是,但这也是我心所求。”能带她参加卸宴确实是他心中一直所求。
皇帝沉吟片刻,对他说道:“你先退下吧!”
龙毅看了看静坐不语的姚雨菲,有些担心,但终最还是退了出去。
龙毅退出去后,皇帝对姚雨菲问道:“你与毅儿何时相识的?”
“三年前。”
“三年前?你可知三年前他在何地?”
“知道,从东番到惠州与沙图拉大战。”
皇帝沉默片刻后又才问道:“今天是十月二十八,每年的今天都是朕亲定宴卸的日子,只有皇子及正妃与未出阁或未远嫁的公主才能参加。”
姚雨菲大惊,只有皇子及正妃才能参加,龙毅他……
皇帝继续说道:“十年前,毅儿便瞒着所有人悄悄从军,从一个最普通的火房兵到先烽兵,再一步步升到副将,直到如今的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仍是极少有人知道威震八方的龙将军就是朕最宠爱的三皇子。但是,他却一直不愿娶妻,直到两年前迫于各方压力,虽纳了两房妾室,却独留正妃之位……”
姚雨菲惊得不敢言语,直感大祸临头。
最后皇帝挥挥手对姚雨菲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姚雨菲这才回过神向着皇帝的方向拜谢:“谢皇上,民女告退!”凭着记忆向着门口缓缓离去,双手绞紧衣袖,原来在漆黑的世界里,没有孟长苏温柔的指引,竟是这么害怕无助,似乎觉得脚下每一步都是深渊,想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但让她在外人面前无助摸索,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皇帝看着这个倔犟的女子宁可僵着背一步步向着门口走去,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半分柔弱无助之样,他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儿子为何会选择这个女子了。
终于走出屋外,顺手关上门,龙毅立刻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雨菲,父皇可有为难你?”
姚雨菲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让我退下。”
龙毅带着满腹疑惑带姚雨菲回到了粼王府。
晚上,姚雨菲问孟长苏:“长苏,我们走吧!”
孟长苏却摇头说:“雨菲,三皇子既然带你入宫求皇上赐卸医,就让卸医替你先治好眼睛吧!毕竟卸医是最好的大夫。”
“只要我们安全出了城,就可以去找百川找神医,也可以治啊!”姚雨菲辩解道,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龙毅的事,她想,只要离开了就什么都不用烦恼了,若继续待在此处,总感觉会大祸临头。
孟长苏拉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低头说道:“雨菲,不是我不想离开,而是,我怕再耽误下去,就算我们找到了神医也延误了医治时间,所以,还是先让卸医看看吧!若无用再去寻神医,好吗?我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你再有什么……”
“且先等几天吧!”姚雨菲垂眸叹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她只能事事留心,以求离开前能安稳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是特别困,晚上一到十点就困得不行,好几天没写了,今天特地把电脑带到公司去了,赶了一些,想趁这几天领导放假没人管,多超赶一些,看能不能在放假前赶完稿子,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也算给一直以来坚持追文的人一个交待。
☆、情之罪
第二日清晨,宫里的李公公便来了粼王府宣旨,让姚雨菲入宫受卸医诊治。
姚雨菲单独随李公公进了宫,李公公将她带到卸医局,单独等了约末一个时辰,卸医才来。
满头须发皆白的卸医提着药箱走进房内,一手拈须说道:“你倒是挺沉得住气的!”
“我这是求医,正所谓求,自然不得放肆任己。”姚雨菲不俾不吭的解释道。
“你这眼睛是可是天生?”卸医还未坐下便随口先问。
姚雨菲摇摇头:“前不久被异物入眼所致。”
卸医仔细检查了她的双眼,又细细把了脉,随后在她眼睛周围扎瞒了银针,又两个时辰后终于扎完针,让人将姚雨菲送回了粼王府。
一连数日如此,却仍不见效,卸医却也没说不能医治,当姚雨菲正思虑如何向龙毅辞行之时,突然被李公公传旨带到了卸书房。
一入房内,便感觉气氛不对,一屋子的压抑与一股正在雄雄燃烧的怒火,李公公慌忙逃出屋外。
“大胆姚雨菲,竟敢欺君枉上。”皇帝的怒吼随之而来。
姚雨菲被皇帝突如其来的震怒感到不知所撒措,哺嗵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皇上息怒,民女不知所犯何罪,望皇上直言。”
“好,不知所犯何罪,朕且问你,你是不是已为人妇?”皇帝强压怒火一字一句问道。
“民女不知,已为人妇也算是罪?”姚雨菲淡淡说道,祸事终归是来了,已为人妇却随皇子出席只有正妃才能出席的卸宴,便已是欺君,但她出席前并不知情,真要追究,便是龙毅的责任,可龙毅是皇帝的儿子,所以替罪羊只能是自己了,这便是身为平民的悲哀。
“大胆,你既已为人妇,为何还跟三皇子牵扯不亲,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三皇子带你参加卸宴。父皇,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皇上一旁站着娇艳的少妇,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中恨不得将姚雨菲碎尸万段。
“民女是否与三皇子牵扯不清,三皇子一清二楚,皇上一问便知,总之,民女心系夫君,问心无愧。”姚雨菲抬头不吭不啤的说着,她想,这女子应该就是龙毅纳的妾吧!其实也怪不得她,一个可悲的女人而已,任你先还是后,都只能为妾,可突然之间来了一个陌生女子不但让她的夫君忙前忙后,竟还带去参加只有正妃才能参加的卸宴,女人天生是善妒的,你叫一个自以为占了先机的女人如何还能忍?
“放肆!”皇帝一掌拍到书桌上怒吼道。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傲慢。
“皇上,民女与三皇子曾经相识一场,三皇子好心收留我夫妻,并为我寻医治眼,我夫妻心下感激万分,三皇子带民女参加卸宴全是为了求皇上赐医治病所为,我想夫人是多心了,而且在卸宴散宴之前,民女并不知卸宴的特殊性,望皇上明查。”姚雨菲虽跪在地上说的却是理直气壮,并非她胆大,敢在随时能要了她性命的皇帝面前嚣张,而是她知道龙毅一定不会让她有事,起因既然是他妾室的妒意,那么,自然得由他来收拾。
“父皇,你看,不知哪来的野蛮刁妇竟这么蛮横无理,还巧言辞簧将什么都推到了三皇子身上,皇家天威岂容得她践踏?”龙毅的妾室忙给皇帝扇风点火,恨不得立刻弄死姚雨菲,方能安心。皇上看了她一看,叹口气,又是一个蠢女人啦!
“你以为不知者便能无罪吗?”皇帝沉声对姚雨菲问道,既然已为人妇自然不能入他皇族,更何况还是他看重的儿子正妃之位,留她不得,否则,皇家颜面何存?心中杀心已下,任你有罪无罪,都得死。
“对,玷污卸宴可是死罪。”龙毅的妾室忙接嘴说道。
姚雨菲心中冷笑,一个自私的皇帝,一个愚蠢的女人,举头向皇帝问道:“敢问陛下要治民女何罪呢?”
“玷污卸宴,藐视皇室尊严,欺君枉上,死罪!”皇帝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他知道杀了这个女人,毅儿会怪他,但他不能让皇室尊严受辱,更不能让毅儿背负一个窥□□室的骂名,一个有夫之妇岂不让毅儿受屈?他皇家尊贵的皇子怎能受这种屈辱?姚雨菲,必死。对屋外扬声喊道:“来人,将这犯妇拖出去,斩立决!”
斩立决!姚雨菲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一切来得太突然,万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皇上判个斩立决,龙毅啊龙毅,真被你害死了,早知道皇上会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打死也不跟他入宫了。侍卫一涌而入将姚雨菲左右架起,当她回过神来,人已被架到殿外,怎可这么轻易就命丧于此,运起功力只需轻轻一震就可脱离侍卫的钳制,但是,之后呢?自己目不能视,如何逃出这诺大的皇宫去?就算逃出宫去,又如何逃出京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又能逃到哪去?难道,真是性命休矣?不行,无论如何,总得一搏,挥袖一震,在侍卫震惊之际瞬间摆脱控制,侍卫这才意识到这个失明的女子居然会武功,平日的机谨让他们很快回神攻向她,瞬间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
“住手……”突然一声怒吼横空传来,龙毅飞奔而至,挥拳击向攻向姚雨菲的一名侍卫,侍卫立即避开,单膝跪地恭敬道:“三皇子,我乃受皇命所为,望三皇子不要为难。”一众侍卫停下攻势将姚雨菲围在中间。
“毅儿,这是做什么?”皇帝的怒吼在殿前台阶上咆啸着,他平日最感安慰的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在他殿前与侍卫动手,这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竟叫他如此失礼,怎叫他不气不恼?
“父皇,雨菲到底所犯何罪,竟要急于将她处死?”龙毅挺直腰身直视皇帝的双眼怒问,就算她会武,毕竟双目失明,这诺大的皇宫,她又怎敌得过众多宫中侍卫,何况还有那些大内高手?若他再晚来片刻,她岂不是性命不保?
皇帝一听龙毅这责问的语气,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向看重的儿子竟为了一个女人而责问他,怒道:“你是在责问朕?”
“儿臣只想知道她一个失明求医的女子,到底犯了什么罪,让父皇这么急着非杀她不可?”龙毅也毫不视弱的问道,看到一抹紫色隐隐现于皇帝身后,让他不由得眼神一禀,缓缓走向皇帝身边。
“对朕不敬便是死罪。”
龙毅走至皇帝身前,眼睛紧盯着皇帝身后那隐现一角的紫色华服,冷冷说道:“我看是欲加之罪吧?”说完一把扯出皇帝身后那抹紫色,将她的手腕捏得几乎吱吱响。
“殿下……疼……”那张娇艳的脸上满是惊慌,不敢直视龙毅的眼睛。
“紫婵,跟你说过不要贪心的。”狠狠一甩,将她摔倒在地,紫婵大叫“殿下,您怎能如此对妾身?”却只唤来一句冷哼。
皇上同情的看了狼狈的紫婵一眼,觉得龙毅有些过了,瞪了龙毅一眼说道:“成何体统?”,对一旁的宫女说:“还不快扶起来?”
紫婵被宫女扶起后,突然对皇旁跪下哭诉道:“父皇,为了这个女人,殿下不但忤逆您,更是不问原由就对我动手,你要为我做主啊!”
龙毅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自己的怒气,却不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紫婵一眼。
皇帝见状,心中感慨道:蠢女人。对龙毅说道:“跟我进来。”
龙毅随皇帝进了卸书房,诺大的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皇帝坐到书桌前沉声问道:“你可明白她是有夫之妇?”
“明白。”
“为何还带她出席卸宴?”
“我说过,带她出席卸宴一直是我心中祈盼。”
“你……你将皇室颜面置于何地?”
龙毅突然双膝一弯跪在皇帝面前,皇帝睁大双眼不敢至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从不曾下跪的儿子居然会跪在他面前,心中又惊又怒,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三年前,我在东番前往惠郡,也就是现在的惠州,途经平安镇时,我先携一名士兵入镇打探前方消息,却遇到山贱洗劫平安镇,我被掳上山,当我深夜逃下山时,却因不识地形而扭伤了脚,幸得遇上正上山救人的她,她将我藏身于树梢之上才成功躲过追来的山贱,她还将山下的马也送与我,却连名字都未留下,她机敏、聪明、胆大心细,完全不像我见过的女子,当时我便惊于她的特别之处,想再见她一面,于是带兵灭了火云寨之后,我带走了她要找的那个男子,留书给她,但却未料到她进入山寨后入眼的竟是满地残尸的惨相,想她一介女流却要面对那种惨状早已惊魂